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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愈活愈回去了啊,以前的你是那么的骄傲,根本不屑于用这样的低劣的手段来对付我的,如今是黔驴技穷了么”声音冷的像是块冰,君晅天深黑冷诮的视线蓦然抬起,和他猛然正视。
空气里刹那闪过一阵霹雳的火花。
强强相争,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压人
“说的真好,身处这样的绝境下,你还能不慌不乱,进行反击,真是了不起啊”宁牧远瞥了眼他,赞赏的低头,亲舔了下敏感的耳垂,低笑出声,“宝贝,我真想快点吃了你”。
“哼,没用的男人”颈侧微偏,躲过骚扰,君晅天眼皮都未跳下,口气鄙夷道,“如果你真这样做,简直毁了我心中对你最后一丝正面的印象”。
“是吗?难道我在你心中还有地位可言”放开他,不疾不徐的脱下身上最后的寝衣,露出苍白毫无血色的肌肤,宁牧远神情懒懒,冷凝黑漆的双眼望定了他,轻嗤,“毁就毁了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在没有爱上我之前,你会先喜欢别人这种事”。
“别傻了,这种事情是你无法控制的”棱角分明的唇边勾起一个凉薄的冷笑,君晅天的眼里,逐渐浮现冷漠神情,“若是你现在真要了我的身体,我只会觉得你发疯了,你一直要的不是我的爱么,难道你不明白那样会再次让我们更行渐远,除非事后,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狠狠的报复你的”。
他的声音淡淡的,不严厉,与沉静冷漠的外表相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现在他已经心乱如麻了,对面前这个愈发琢磨不透的男人心存疑惑。
是疑惑,而非害怕。
他可以肯定宁牧远不是这么冲动,只为一己私欲,而不顾后果的人,他想做什么。君晅天脑中转如电,却一无所获。
事到如今,只能用言语激之,让他露出马脚了。
一念至此,他冷诮的眉眼,刹那变得挑衅十足。
“宁牧远,我原本还拭目以待,以为你有什么厉害的手段让我慢慢对你动心,想不到转来转去,竟是这般不入流的法子,你是老了,还是蠢了,这样的手段能让我喜欢上你,真是贻笑大方”。
“我也是无计可施了,对你不能在优容,慢慢等待了”将指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移到捆绑的丝绸上,宁牧远瞳仁渐渐变成了深郁的黑夜,一字字意味深长道,“事到如今,只有行非常事了,只要结果相同,中间的过程并不重要”。
君晅天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在锐利的黑眸注视下,笑的桀骜的男人指尖忽的一勾,丝绸应声而落,裂成几断。
“我可来真的喽”清越的声音响起,他的神色里满是认真。
君晅天的瞳孔霍然放大。
这个家伙不是玩笑,是认真的,是真的想要和自己滚床单。
又急又怒。他眉毛微微抖动。
很满意他的反应。
宁牧远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戏谑,亲了他额角一下,手慢慢下移,将沉睡在草丛中的巨物握住,细心的挑逗了一番,啧啧称赞调笑,“宝贝儿,你的还真是大啊,真不愧是‘龙根’”。
仿若没有看到身下的人已经变得铁青的脸色,他悠然一笑,出乎意料的竟低下头将疲软的东西吞进口舌中,慢慢取悦着对方。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开始宁牧远的动作很生疏青涩,但他天赋异常,很快便抓住其中的诀窍,把还萎顿的小小天没过多久便伺候的一翘冲天,精神抖擞起来。
很温热紧致,感受到下面传来的顶尖愉悦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君晅天面色慢慢复杂起来。
这个人会甘心做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他吃惊。
不过,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向来是他们这类人所擅长的。
这样又能如何,无法原谅对自己即将的侮辱。
扼制住从心底深处传来的颤悚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君晅天黑色晦暗的眼里渐渐有如海啸前翻滚的巨大水涡,慢慢酝酿着,某种危险的情绪。
即使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外物挑逗的快乐抖动着,但理智已经沉入某处,他眼中已渐渐变得赤红,不甘、屈辱、毁灭——
种种情绪让他血液沸滚,身体渐渐抖动的如狂风中的小舟……
真是……奇耻大辱!
他仰望上空,忽然露出了一丝玩偶般精致的微笑,面色平静的几乎可怖——
宁牧远,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敢算计我,无视我的感受,压在你身下,任意践踏我的尊严。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是……找死!
不知从哪里涌来的力量,君晅天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却在下一刻,身躯猛然绷直,被突如其来的痛楚刺激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
红色的血一滴滴从交合的股间滴落下来,落在浅色的床单上,晕出刺目的色泽。
好痛!强烈的痛感让君晅天从空白中蓦然回神,忍不住皱眉破口大骂,“混蛋,快滚开,你想要老子废了”。
“忍着点,你以为我很好受吗”唇角都变得苍白,像王者坐在上方的男人俯视着身下疼的眉毛都皱成一团的人,全身猛然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恨恨道,“敢在我面前说一个痛字,我们就换下位置,看看那个更痛”。
感受着身体里火热的巨大槌子,宁牧远冷酷的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将全身力量都在钳制隐忍住。
一时被咽的哑口无言,君晅天沉默下来,两人都一动不动,只四目静静相对视。
“为什么要这么做”眉间悒郁,他迟疑一会,冷冷开口。
宁牧远唇角勾起桀骜而淡淡的笑,低声说道,“你不会不明白,自然是为了让你不更讨厌我。这样,你心里应该会好受多了吧”。
“哼!”不置一词,君晅天默默地望着他,忽的亮白白的牙齿露出,狠声道,“我留你全尸”。
呵呵!
“臭小子!”宁牧远轻哂,扯了扯皇帝陛下的龙耳,声音悦耳动听,“你不会的,我最了解你的”。
见君晅天冷眉,张口欲说什么,他似笑非笑盯着他,抢先道,“若你真的在这样的情况被我上了,你一定会毫不手软的杀死我,但仅仅是被我算计,顶多下次你会找机会小小的报复我一下,绝对不会想要我的命的”。
“你倒是看得一清二楚”沉默一会,君晅天眼中闪过一道暗沉的光芒,闭口不语。
暗道这样的情况下,待会连理由,连立场都没有,根本不能指责宁牧远。
因为,终究得到便宜的是他自己。
宁牧远浅笑的柔视他,眼角含着的一丝得意。
他自然是看得清楚。
君晅天性子极为刚烈,吃软不吃硬,若是他强来上了这人,彻底践踏他的尊严,真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彼此发生关系,他恐怕真的这次会追悔莫及,连喜欢的资格都没有了。
所以,一开始,宁牧远的打算就是屈服在君晅天身下,让那人对他心有愧疚。
与其等着一步步建立两人的关系,还不如干脆直接让彼此纠缠的更深一点。
有些时候,男人的爱就是做出来的。
只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若不是发现对方隐有发狂的趋势,身体慢慢能动弹,还要逗逗他的宁牧远也不会顾不得连后面也未开拓,就强行坐上那火热巨大的家伙,累的两人受伤。
毕竟一贯是嚣张强势的人,第一次使用后面,身体被人贯穿,男子和上位者骄傲的尊严,相较对身下人的爱恋,此刻占据身心的上风,让宁牧远微微觉得受辱,面孔浮出浅浅的绯色。
【反正老子干都被你小子干了,气势上绝对不能再输】抱着这样的想法,宁牧远黑沉的眸微眯,冷冷瞧着君晅天,冷声命令道,“不许动,也不许说话,闭上眼睛”。
“凭什么”不给面子的回答,君晅天回过神后,见坐在身上的暴君快有发飙的迹象,想到自己的命根子还在别人体内,气势上顷刻便输了一筹。
喉间滚动,在对方浓烈深沉的窅黑眸子下,他终究还是不甘不愿的被迫屈服。
忍耐着不动,任对方瞎折腾,终于忍无可忍被折磨的够呛的皇帝受不了了,气的眼睛发红的瞪着上面也是阴气沉沉的人,脱口怒道,“我拜托你别再动了,在这样下去,我快成太监了”。
“闭嘴!”额角黄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宁牧远嘴唇哆嗦,仿佛透明般,声音一字字的咬出,带着无比的郁闷,“你以为老子想今后守活寡,给我忍着点”。
这种事情能忍着吗?
君晅天瞠目结舌,黑眸微挑,脑中不禁思索的便吐出了气死人不偿命的一句,“宁牧远,此刻抱女人都比你来的舒服”。
话从嘴出,他立刻后悔,见上方的人怒意勃发,俊脸黑得可与媲美锅底,他不争气的忙着赶紧接上一句,“你先让我出来,你的里面受伤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不行,今日我一定要和你做,我讨厌在继续等待”冷冷的拒绝,宁牧远感到□里面像是钝刀划过,生疼生疼的,倒吸一口气,他钢牙一咬,狠下心肠,一股作气猛地做下去。
“啊!”空气里蓦然爆发一声惨叫,身子弹跳两下,君晅天怒目圆睁,双眉痛的紧蹙在一起,怒骂,“你这个混蛋,下面绝对废掉了”。
“不可能,少鬼哭狼嚎的,你下面还金枪不倒,废了我能感觉到的”不以为甚的冷声,宁牧远顾不上流血,身子继续上下摇摆。
由于血液的润滑,紧致的无法动弹的甬道渐渐的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当火热的柱体缓慢的经过体内某点时,两人皆是身体重重的一震。
好销魂!
舒服的感觉涌向全身,君晅天忍不住反手抱住宁牧远的腰身,想翻身掌控主动权,却被身上的男人忽然冰冷的一眼扫下来,手脚立时顿住。
“不许动”再次警告出声,宁牧远眼里漾过了沉沉的纹痕,气势惊人的压制身下的人不敢动弹半分。
混蛋!心里斥骂自己一声,君晅天垂下眼,不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