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两年才搬出宫的,为什么皇阿玛会让自己成了例外呢?难道是因为自己成亲的日子比较晚吗?算了,不管是为了什么,这总是件好事。
虽然是给十三阿哥建府,但一应事务却并不由他负责,他最多也就是在出宫的时候去看一看,再提点建议,至于人家采纳不采纳,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当然十三阿哥是皇子,而且还是受宠的皇子,说的话总还是有些份量的,只是他却没有过多的去参与,只要大面上不错,建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吧,如果不合心意,等住进去了,慢慢的再改就是了,十三阿哥倒不是怕说多了会招人烦,他只是怕会引起皇阿玛的关注。
话说回来了,真要是让他自己管,他也没什么时间,康熙一年到头,在京城里就呆不多少时候,每次出门,又必点十三阿哥扈从,本来这几年也都有四阿哥的,可是因为他提请为康熙庆贺五旬寿诞的事儿,被迁怒发了火,就此没了再随行的机会,十三阿哥还记得,在前世是一直到四十五年,四阿哥才重新有了零星几次的随行出巡机会,只不知这一世会如何。
十三阿哥既连后续的事儿都记得,自然也提早就知道会有这件事情发生,不过他却没想着要去改变,反正这件事也不影响什么,跟着出去的,未见得就一定是受宠,留下来的也未见得就是失宠,其实前世皇阿玛总让四哥留守,未见得不是因为他办事负责。再有,事关四阿哥的事儿,十三阿哥也不想改太多,他怕管多了会影响到四哥将来的称帝。
四阿哥对这件事当然是有些郁闷的,不过他事后想想也明白自己是被迁怒了,也就如前世一般的不在意了,也如前世一般的在给扈从去塞外的自己的信中夹了首诗,诗中提起了以前一同在外时的约定。就是这首诗,居然让兰静给误会成情诗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十三阿哥想想那时候兰静的神情就又好笑又好气,她虽然问的谨慎又小心,当时自己也没太在意,但事后再一想就明白了,这小妮子明显的是想到歪处去了,虽然说这时候是有不少人喜欢男风,可是她居然敢把我和四哥往那上面想,真是实实的该打。不过自那之后,十三阿哥每次见到四阿哥,心里都会暗自偷笑不已,甚至还不怀好意的想象着,若是把兰静的胡猜乱想跟四哥说了,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当然,十三阿哥是绝对不会说的,这只是想象着好玩而已,不过,与兰静的成亲可就不是想象了,而是实实在在正在发生的。
在钦天监选好的吉日,十三阿哥身着蟒袍补服,先去给皇太后、皇帝、贵妃娘娘以及自己的生母敏妃娘娘行了礼,然后带着包括红缎帐舆、内务府总管一人、官属二十人、护军四十人在内的銮仪卫备仪仗,来到兆佳氏府上,在内校异行,镫八十、炬十前导,女官随从前列仪仗,内务府总管帅属及护军前后导护之下,将身着礼服的兰静迎娶回宫中(府邸虽然已经建好了,但皇子的婚礼却还是要在宫中举行)。
等到十三阿哥与兰静将合卺酒喝下之后,一应的繁琐礼节才算完成,屋中的赞事命妇和执事们也都退下了。
“怎么样,累不累?”十三阿哥笑看着兰静头垂着低低的,身子却坐得直直的样子。
“还好。”兰静小小声的说道。
“什么叫还好?”十三阿哥见兰静紧张的声音都有些变了,不禁笑着逗她,“这还好到底是累啊还是不累啊?”
“十三爷,”兰静依旧没抬头,只是声音大了些,也缓和了些,“还好就是,有些累,但却不太累。”
“真的不累?”十三阿哥继续问道,“我瞅着这身衣服好象是不太轻的样子。”
“虽有些份量,”兰静头又往下低了低,声音又小了些,“不过,妾身倒还能承受。”
“什么?”十三阿哥故意装没听清,“你是说,你穿着它累了,那我帮你脱下来吧。”
“不用。”兰静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向一边退去。
“真有这么害怕?”十三阿哥笑了,他根本就没动地方,“我又不是老虎。”
“爷当然不是老虎了,”兰静这时抬起头来了,脸上红通通的,“爷是皇子,也是龙子,怎么可能会是虎?”
“是,我不是老虎,”十三阿哥继续逗着兰静,“你才是老虎。”
“爷是要说妾身是母老虎吗?”兰静似乎也愿意跟十三阿哥扯着闲话。
“这妾身二字听着真不习惯,好象是四嫂在说话似的,”十三阿哥没回答兰静的话,反而纠正起她的称呼来了,“以后咱们之间就你我相称好了。”
“这不合规矩。”兰静不是很认真的反对。
“规矩是给人看的,”十三阿哥笑着说道,“只咱们两个人的时候,就不用讲那么多了。”
“爷既有话,兰静自当领命。”兰静点了点头。
“怎么领命都出来了?”十三阿哥笑了,“我怎么觉得成亲了,你反倒和我生疏起来了?”
“兰静没有啊,”兰静忙摇着头说道,“兰静只是遵礼教,以夫为天而已。”
“真没有吗?”十三阿哥身子往前去,兰静忙往后退,十三阿哥再向前,兰静再往后,一步步的,十三阿哥就将兰静逼到了床边,然后将脸凑了过去,又重新问了一遍,“真没有吗?”
兰静身子向后躲,结果腿被床边绊住,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她刚要站起来,十三阿哥的两只胳膊分别支到了她身体的两侧,脸也继续往前凑着问道,“真没有吗?”
“没,没有,”兰静气息急促起来,声音也有些慌乱,“兰静只是有些紧张。”
“这就是了,”十三阿哥笑笑说道,“其实我也有些紧张。”
“爷,”兰静神情一滞,似乎是想给十三阿哥一个白眼,却忍住了,又见十三阿哥还是没有退后的意思,忙出言问道,“您还没说为什么要说兰静是老虎呢。”
“因为女人是老虎啊。”十三阿哥知道兰静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笑眯眯的看着她,却就是不后退。
“女人是老虎。”兰静听到十三阿哥这话,却是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十三阿哥一会儿,然后小声的问道,“那你是老和尚还是小和尚?”
“你也知道这个典故?”十三阿哥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兰静,这本是自己无意间听来的一个佛家故事,没想到兰静居然也听过,不过现在却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还是先一亲芳泽比较重要,“我既是念着老虎,自然是小和尚了。”
说完,十三阿哥将头凑近了兰静的粉腮,几乎贴了上去。
“爷,”兰静忙往后躲,身子几乎要倒在床上了,“等等,这女人是老虎。。。。。。”
“先别说老虎了,说说狼吧,”十三阿哥将身子压到了兰静的身上,“我现在不是龙,也不是虎,而是狼,色狼。”
“爷,我害怕。”兰静是真的害怕,她的身子都抖了起来。
“别怕,”十三阿哥在兰静的脸上一下一下的轻啄着,“这是人之常伦,没什么可怕的。”
“爷,”兰静还想说什么。
“好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十三阿哥开始解着兰静身上的礼服,“且让我侍候福晋把这身碍事的衣服去了吧。”
“爷。”兰静忙用手盖了上去,“等等,我觉得有些饿了。”
“先喂饱我再说。”十三阿哥为防兰静再说话,干脆用嘴堵住了她的唇。
兰静还想扭头躲避,被十三阿哥用手按住了,噙住她左躲右闪的小舌,好好的唇齿相依了一翻,等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兰静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眼神也迷离了,自然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礼服已经让十三阿哥解开了大半。
“这是什么?”十三阿哥没看见肚兜,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东西,两片绣着花样的布片包着兰静胸前的浑圆,跟肚兜一样用带子绕到后面系着。
“啊?”兰静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脱成这种程度了,马上要伸手去挡。
“倒是比肚兜有情趣的多了。”十三阿哥将头埋在了兰静的胸前,手又开始活动起来了。
“爷,”兰静的呼吸又急促了,伸手边推着十三阿哥边说道,“您总得先宽衣啊。”
“好,”十三阿哥埋头吸吮了一阵,然后抬起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福晋既要给我宽衣,我自然不会拂了这份好意的。”说完十三阿哥坐了起来,又将兰静也拽起来坐着,并伸手过去,“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给福晋宽衣。”
“不,不用了。”兰静忙把已经被解开的衣服往一起合拢,“我自己来。”
“那怎么行?”十三阿哥拦住兰静的手,“福晋侍候我,我侍候福晋,这才是有来有往,相敬如宾嘛。”
十三阿哥嘴上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很利索,话说完了,兰静上身除了那件奇特的小衣,已经不剩什么了,兰静遮挡着上半身的时候,十三阿哥又去进攻下半身,外裙很快的也给脱掉了,只剩下一件亵裤才停下了手,“好了,轮到福晋给我宽衣了。”
兰静手捂着胸前满面通红的坐在那里,看了十三阿哥一会儿,然后咬了咬嘴唇,起身下了地,胸前也不遮了,迳自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走回十三阿哥面前,用一种类似于“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表情伸出了手,“爷,我来侍候您宽衣。”
对兰静这突然的转变,十三阿哥有些不适应,他本来想逗她一会儿,看看她那羞涩焦急的模样,然后就自己宽衣呢,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自己的福晋也要展现出硬气来,虽然有些怜惜,却也有份惊喜,也站起身来展开了双臂,“来吧。”
十三阿哥本来是真的打算让兰静将自己的衣服全脱完的,只是没脱到一半他就改主意了,这样的诱惑实在是太熬人了,看着她诱人的体态,闻着她幽幽的体香,感受着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