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不过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吧,我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告诉你,帝联已经恢复记忆了,我这个妹妹是个犟脾气,有时候嘴上不说,不见得心里不清楚,太子爷,恕我直言,当初,是不是我妹妹先爱上你,而后才嫁给你,已经不重要了,追究起来也没有意义,毕竟她太子妃的身份已定,作为姐姐,我不希望妹妹再走弯路,所以,我来告诉你,要想让帝联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办法只有一个,杀了廖八。”
阿巴图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到底想想干什么,廖八是我的结义兄弟,即便你可以说服帝联回心转意,那又怎么样,我总不能失信于天,杀了自己的结拜兄弟吧,一个情,我承认,我很难跨越,但是我绝对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事情。”廖八气愤的背过身去,无疑是轰阿莲。
阿莲岂会不知道这是逐客令,她依旧是不紧不慢,缓慢的走到阿巴图的身边,“大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廖八不仅是你的结义兄弟,他还是帝联的心上人。”
阿巴图猛的抓住她的手臂,“你说什么?”
“怎么知道紧张了,帝联以前在古滇国的时候就与廖八相好,不仅如此,帝联当初被推到菜市口斩首的时候,廖八可是奔到法场,不惜血溅当场,就是让大家知道,他与心上人必死的决心,黄泉路上有个伴的。”阿莲说了一半又停住了,阿巴图的嘴巴张了几下,神情由紧张转为僵硬,他甚至不能将自己已经变得硬化的肌肉变得柔和了。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缓过神来,“你一直看帝联不顺眼,该不会是要借着这件事情,让我对帝联产生隔阂吧。”
“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之所以要告诉你这些,无疑是担心你上当受骗,看你刚才的表情就知道,廖八根本就没有拿你当大哥,这样的事情居然也不告诉一句,再说了,我能对这些事情胡说八道吗?那是我妹妹,我就是不想让你亏待了妹妹,更加不想帝联执迷不悟,把到手的幸福再给丢了,我的话就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吧。”阿莲起身向外走去。
阿巴图收拾自己的情绪,最后问了一句,“帝联,没有进宫之前,还有其他的名字吗?”
“有,叫阿梅。”阿巴图如五雷轰顶,险些让他摔倒地上,廖八曾很多次提到阿梅这个名字,他那么的爱阿梅,为了这个女人不惜舍弃生死,原来自己娶的帝联就是廖八心中的阿梅。
阿巴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他踉踉跄跄的跨入门里,一身的酒气,廖八伸手扶住他,“大哥,你这是怎么了?”阿巴图脸上的犹豫,让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他是因为不痛快才喝酒的,多年的兄弟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不要管我,你为什么要喜欢上我的女人,难道你不知道,我心里只有这个女人吗?从小长大,我都没有对哪个女人多看一眼,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和选择同一个女人,我这里难受,兄弟,我心里难受,帝联不爱我,她对我只有夫妻之间的相敬如宾,根本没有爱情。”阿巴图胡言乱语,让廖八原本就不平静的心,又更加的烦躁起来。
“回太子妃,太子喝醉了,在廖八少爷的院子里。”
“怎么不抬回来?”帝联听到廖八的名字,顿了顿,还是觉得避免见面要好些。
“太子爷喝醉了,吵着闹着不回来,廖八少爷也没有办法,跟去的奴才一个个都不敢说话。”
“让人备轿。”帝联略微收拾一下。
阿巴图吐得一塌糊涂,跟去的奴才不敢怠慢,手脚麻利的收拾这,廖八只是在一边看着,阿巴图的表现像是知道了什么,他会怎么做,绝对不能让他伤害的帝联,对,无论如何,都要让帝联安然无恙,哪怕是放弃掉自己的这条命,也绝对不能让帝联有丝毫的闪失。
帝联憔悴的面容印入廖八眼神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控制对帝联的依恋,阿巴图说的对,自己就是个懦夫,既让当初选择了逃避,为什么还要回来。
“太子没事吧。”帝联关切的话语,抬首投足之间都是阿巴图的关心,他们是夫妻,原本就该是这样的,可是廖八心里却酸酸的,不是滋味。
阿巴图已经睡着了,浑身的酒气,“来人,把太子扶回去。”
“你还好吧。”阿巴图刚才的话,让廖八很紧张帝联,脱口而出的关切,让自己都有些诧异。
帝联稳稳心神,“我已经不是阿梅,不用给我太多的关心,阿巴图对我很好。”
“他知道了我们以前的事情,男人一般会很忌讳的,如果有需要,请您告诉我,廖八依旧会像当年在法场上一样,拼死救你出来的。”廖八急于表明心迹,也是提醒帝联,阿巴图毕竟是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是担心帝联伤心,自己已然伤过她一次了,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
帝联头也不回的走了,阿巴图躺在床上喃喃自语,帝联耳边一直萦绕着廖八的那句话,难道阿巴图是为了这件事情,才将廖八软禁的,她了解廖八从小习武,那几个御林军也就是装装样子,根本不可能是廖八的对手,他要是想走,谁也拦不住的,难道阿巴图是以自己的生命相要挟,不对,阿巴图不是那样的人,他光明磊落,绝对不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的结义兄弟。
难道是廖八担心自己,所以不肯走,要是这样下去,难保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自己以前的事情,就是阿巴图想保住廖八,恐怕都是痴人说梦了。
阿巴图揉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模模糊糊觉得自己去找过廖八,还无言乱语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你醒来,头好点了没有,我给你熬了些蜜糖水,这个解酒最好,也不伤胃的。”帝联温柔的话语,让阿巴图失控的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帝联,答应我,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不能没有你,请相信,无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会保护你的。”
帝联明白阿巴图此时的心境,害怕失去自己的爱人,这说明,自己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不会的,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又有了我们的孩子,无论将来我会遇到什么麻烦,或是面临如何的危机,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站在你的身边,即便去死,我们不分离。”
帝联的话让阿巴图所有的担心和伤感,在瞬间都消失殆尽了。
阿莲信步向阿庄走来,“我说,雅娇最近老是心事重重的,跟她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你作为夫君,就该多关心些,难不成整天耷拉个脑袋守在军营就可以多心烦了。”
“都已经是这样了,我能怎么办?”
“好像你还很委屈一样,其实,雅娇才是最可怜的,最为女人,不能为男人生子,就意味着要被男人打入冷宫,可想而知,随着岁月的蹉跎,你倒无所谓了,雅娇呢,新鲜劲过去了,自然就是人老珠黄了,作为你的正妻,为了你们家的香火得以延续,她还不得不出面为你主持纳妾的事宜,表面上看起来是贤妻,心里却是透心凉。”
阿莲为雅娇抱怨,也是想借着多年的交情旁敲侧击,让阿庄意识到玲昭仪有可能对他下手。阿庄低着头,“我从来不做亏心事,对于雅娇是我欠她的,至于你提到纳妾的事情,我根本不去考虑,这辈子,我的妻子只有一个,就是雅娇,即便不能生育了,我们也要相扶到老,快快乐乐的,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一定要被那些繁文缛节的事情给牵绊呢。”阿庄说的义愤填词,根本没有丝毫的破绽让她看出来。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二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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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玲昭仪使劲敲敲桌子上的烟袋,这是以前皇上遗留在这里,她一直存着,每到心烦意乱的时候,她都会敲打几下,今天也不例外。
阿莲站在窗边手脚冰凉的,魂不守舍,甚至于根本没有意识到赛尔在不知不觉中已然站在她的身边,“奴婢给王妃请安。”
阿莲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儿来,才发现赛尔就在眼前,“你怎么来了,悄无声息的,外面的奴婢都死绝了,也不知道进来回禀一声。”
阿莲显然是被吓到了,有些气愤的将桌上的被子打翻了都浑然不知,“回王妃,奴婢去准备您要的东西。”伺候的奴婢战战兢兢的进来,将托盘放好,一壶茶和两个杯子。
“好了,你下去吧。”
“王妃,奴婢是来与您与一件事情,您要是不打紧,奴婢就现在说,要是有要紧的事情,奴婢倒是可以改天再来。”赛尔洋洋得意的表情,激起了阿莲的好奇心。
她神气十足的起身站在她四周看了一圈,“难不成是又找到什么好主了,来我这里炫耀一番,像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即便是遇到了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依着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是没有长性的。”阿莲一股脑的将赛尔数落了个够,这些天心里憋得那股气终于撒了出来。
赛尔的脸色依旧是那么的红润,像是熟透的桃子粉嫩嫩的,让人看上去就喜欢,“回王妃,赛尔哪有那样的本事,也谈不上攀上那个男人,不过赛尔肚子很争气,这不,我怀上了,是王爷的孩子,您说,我要是让王爷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会怎么样?”
赛尔如此公开的挑衅,显然不在阿莲的预料之内。以前那个卑躬屈膝,装聋作哑的赛尔一扫而空,阿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哦,你是来求情,让我允许,王爷纳你为妾。”
“好笑,我如今还需要你的允许吗?肚子里是王爷的种,我就不相信,他会舍得不要,我要进门也可以,不过不是做妾。”赛尔说完向外走去,走到桌子边上又停住了,“王妃,你说哪个男人会喜欢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你说谁是母鸡?你再说一遍。”阿莲气急败坏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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