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武信心百倍的站在山顶,俯视下面的一切,阿巴图的军营就如一颗小石子,他斌然一笑,“看到没有,我们只要想办法切断他们运粮的途径,一切就都在掌控之中了。”
“将军,您的布局很合理,战术也是一流,可是他们一直按兵不动,末将以为,他们该不会再等什么吧。”
德武眉头皱起来,阿巴图虽然年轻气盛,但是多少也是一员悍将,绝对不会按兵不动,即便是娶了帝联公主,那也是与宫里毫无血缘关系的,谈到感情,他绝不会优柔寡断到这个地步。
阳平的身体已经在慢慢的恢复了,她黏着葡萄一颗颗的放进自己的嘴里,甘甜的味道顷刻溢满全身,“你倒是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悠闲,父皇已然派人来催过了,就连阿巴图也有些坐不住了,我们是来打仗的,不是来观景的。”
“那好呀,你出去与德武一较高下,这不是很好嘛,也能让你的男儿本色显得淋漓尽致。”
“德武是什么人,阿巴图都不敢贸然一试的事情,你却让我去做,殊不知,我也没有把握。”
“哦,看来,你们是想依靠我这个女人家把事情给办了,那简单,一个字,等,时机到了,我们可以不用费一兵一卒,就拿下这皇城,当然,如果你操之过急,一切就不一定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了。”
“那好,你告诉我,我们在等什么,说出来,让大家的心里都畅快点。”
“你要是都知道了,还要我干嘛,阿庄,有些事情,你可以知道根底,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是给我收敛点的好,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的。”阳平凤眼圆睁,显然已经开始怀疑阿庄的目的不存。
阿庄从帐篷里走出来,愤愤的吐了一口,转身离开。
赛尔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睁开眼睛,整个人已经在水牢之中,几只老鼠肆无忌惮的在她身边的水域里玩耍着,她惊魂未定的想水牢的栅栏边游去,她知道自己越是惊叫,阿坝民就会变本加厉的刻薄自己,这是她咎由自取,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且还是这么的狼狈。
“怎么样,喜欢本王为你做的这一切嘛。”阿坝民冷不丁的从她的身后冒出来,就像是个幽灵让赛尔浑身颤栗。
“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难道你不知道,我也是情非得已,要不是为了跟在你的身边,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下策?在你被关的那三天里,我夜夜承受着莫大的煎熬,就是为了你和孩子,我一直在跟自己斗争,该不该去找父皇求情,可是,当御医告诉我,你的药性过了,假怀孕,你知道我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可笑么,我简直都不敢相信,你居然也敢骗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要活着一天就必须给我呆在水牢里。”阿坝民气愤填膺的拂袖而去。
赛尔绝望了,倾尽了这么多的心力才明白事情并非是自己想象的那样,预期的结果在阳平的报复中烟消云散了,然而,自己也将是这次失败的最终祭品,让苦笑一下,仰望已经不再自由的天空,今生就这样吧,但愿来生您过的好一点,她咬咬牙,从头上拿下自己的簪子,狠狠的刺进自己的胸部,红色的血液在水中蔓延开来。
阿莲得到消息,顾不上育德夫人,赶紧向水牢的方向奔跑,玉带夫人从未看见过她如此,心里一阵儿悸动,将育德交与身边的奴婢照料,自己也跟了过去。
阿坝民听到消息,脑袋里嗡嗡嗡作响,本以为对这个欺骗自己的女人,已然没有了当初的那种依恋,可是听闻她死去的消息,他居然还是那么的心痛,就像是许久都没有看到太阳一般的阴霾。
阿莲让牢房里的人匆匆打包了赛尔的尸体,时不时向外面的路上看看。御医站在一边收拾着手里的家伙什,这是一位老御医,阿莲看着面生,但还是从容淡定,毕竟没有看到阿坝民的影子,她嘴角有了一丝得意的微笑,阳平的话又重新出现在她的耳边,“其实赛尔是真的怀孕了,本宫之所以骗她,说是这种草药,可以让她以假怀孕当做真怀孕,就是因为本宫不相信她,你应该知道,这个消息告诉你,就等同于让你进入了地狱,阿坝民对赛尔会越来越好。”
阳平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不过,你能来看本宫,就说明还是有姐妹情分的,本宫可以帮你把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掩埋过去。”
“你为什么要帮我,难不成,我还有利用价值。”
“有,当然有,本宫要你帮我拿回兵符。”阳平的话让阿莲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会有兵符?”
“育德夫人当初出宫时过于匆忙,才会将兵符遗失在宫里。而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顺手牵羊得到了这个物件,你以为,阿坝民会那样轻易让赛尔与你平起平坐,就是这个丫头拿了兵符给了阿坝民才会有如今的局面。”
“我是阿坝民的王妃,如何能成为你的助手。”
“你可以的,如果我能让赛尔在你眼前消失,你应该会明白,你的王妃位置就会保得住,这样一来,你以后的计划也可以顺其自然的。”
阳平得意的笑容让阿莲无可奈何的接受,阿坝民犹犹豫豫,走走停停,最终还是走到这里,赛尔苍白的脸色在人群的缝隙之间印入他的眼帘,心中的纠结让他的眼中一下子湿润起来。御医摇摇头,拿着医药箱向外走去,“老臣见过王爷,赛尔王妃发现的时间有些晚了,所以没有保住她和孩子的生命。”
阿坝民的眼睛瞬间睁大好大,“你再说一遍呀。”阿莲惊魂未定的差点坐在地上。
“回王爷,赛尔王妃已经有了四十多天的身孕,只是时候未到,孕期反应不是很灵敏罢了,可惜了,一尸两命。”阿坝民瘫软在地上,赛尔已经永久的闭上了眼睛,“为什么你不申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让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老天爷对我如此的不公。”他的声音赛尔不会再听到了,阿莲心虚的躲在一边,默不作声,玉带清晰的看着这一切,此时她心里有种莫名的难过,想让阿莲逃离这样勾心斗角的日子,最终还是未能幸免,就如当初的育德一样,等到自己的良心被一点点的泯灭,也就麻木了。
李公公看着熟睡中的国嬷嬷,心里一阵儿难过,这个女人虽然与自己没有任何的感情纠葛,可是毕竟是她在用诚意对待自己,而自己却因为复仇,要将这个女人拿来当做筹码,无疑,自己是卑鄙,他仰望一下漆黑的夜晚,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李公公,把人留下,赶紧离开。”御林军副总管闽南出现在他的面前。
太后一直在怀疑自己不假,可是能以这样的速度找到自己,可见,太后平日里就在提防自己,而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书生。
他微微一笑,“闽南,你我共事多年,老夫一项还算尊重你的,可是如今你却要挡住老夫的去路,看来,今晚,你我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这里。”
“既然如此,那就拿命来吧。”闽南手上的宝剑顷刻出鞘,一道寒光让昏睡中的国嬷嬷艰难的皱起眉头,眼睛努力想要睁开,却似乎被人用胶水粘住了,很难睁开。耳边呼呼生风,一阵儿刀光剑影的厮杀声在她周边不停的传来,让她朦胧间静下心来,开始思索着自己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二百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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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李公公经过这么多年的武功造诣,早就练就了一身如火纯情的功夫。闽南也是个地道的练家子,身上的功夫也不简单,他们大战上百会和,居然还不能分出胜负,渐渐的,李公公便露出了劣势,毕竟年龄不饶人,而闽南还是三十岁刚出头的汉子,正直年轻气盛,自然体力也是很好的。
李公公一个劣势被闽南抓住了机会,他迅速起身,抬腿就是一脚,李公公听到右耳生风,自知已然来不及躲闪,他将自己的右腿向侧一方,把自己的后背给了对方,闽南这一脚让李公公一个趔趄摔倒在国嬷嬷的脚前。
他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把将国嬷嬷拉到怀里,用自己的钢刀压在她的脖子上,“别动,闽南你就是再厉害,也要带着国嬷嬷回去复命的,如果你不能做到,你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是你,原来真的是你,太后多次提醒我,你有问题,我总是为你做辩解,真想不到,你居然真的是内奸,你太让我失望了。”国嬷嬷气愤填膺,恨不能将自己身上的绳索解开,上前给他两个耳光子。
“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您就当我是个刽子手,但是也请您相信,我不是真的想伤害你,但凡有一点的可能,我都会极力保全你的,闽南,你还不赶快走开。”闽南握紧手里的剑,可心里却很清楚,李公公说的没有错,太后是要国嬷嬷安然无恙的活着,自己要是硬来,得到的是一具尸首,恐怕真的很难交差的,他向后退了数步,闪出一条路,李公公趁着夜色的庇护,带着国嬷嬷消失在山的尽头。
阿坝民暗自神伤的坐在庵堂,这是赛尔被他误解,并最后让他还有爱意存在的地方,他只是想一个人静静的在这里待一会儿。
帝联得到了消息,思索一阵儿,还是决定要来看看他,毕竟是阿巴图的手足之情,遇到这样的悲痛,哪个人都是很难抗住的。这种感受帝联曾经品尝过,还好她现在是幸福的。
阿莲在房间里来回徘徊,玉带轻轻的推开房门,“是不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受。”
“姨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阿莲的眼神闪烁不定,她在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慌乱。
“我承认,我希望你能收获阿坝民的心,也希望赛尔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可以成为你的,但是并不表示,你可以为所欲为,拿走她们的生命,要知道,生命是可贵的,就像当初育德那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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