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涯的大掌扣住了苏寒锦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衣衫层层褪下,露出了白皙的肌肤,他额上的湿汗顺着她的肩胛处一路滑到她的酥胸上,在乳沟处停留,诱使他低下头去,用唇舌轻舔那一处丰盈,用舌尖去描绘那花朵的形状,勾得粉嫩雪白上的那点樱桃红挺立,也惹得他自己的欲望生疼。
他们光裸的肌肤紧紧相贴,如墨的发丝也有数缕紧紧缠在一起,而他曲起她的双腿,缓缓地进入,一寸一寸的推进,直到利剑深埋在温暖湿润的最深处。紧密的结合,使得他丹田之内的相思种缓缓绽开,一根枝条上两朵小花,相依相偎,并蒂成双。
如同不知疲惫的挥舞这那一剑一样,此时的江云涯,也在重复同一个动作。欲望像是出笼的猛兽一般,让他不知餍足,他只是抬高她的腿,让他能够更加深入她,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使得他喉咙里溢出满足的低吼,而她则是双颊艳红,眉间两朵紧紧依偎的小花若隐若现。
他们两人紧密相接处,仿佛有暖流滋生,各自进入他们的身体之内,将周身经脉寸寸滋养,以极为温和的力量,让那些容纳灵气的经脉扩张。
许久之后,得到了满足的相思种终于平静下来,江云涯眸子里的红色褪尽,取而代之的仍是幽幽蓝光。他还未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双眼朦胧,眼神迷乱,长发汗湿了粘在身上,黑白相映间,是让人心惊肉跳的吸引。
此时江云涯神智已经恢复清醒了,苏寒锦的**心经却还只是恢复正常,她还未从那极致的快感中挣脱,微微有些失神。
江云涯喉结动了动,他忽然低下头,很认真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那吻极轻,像是害怕惊醒了身下的人一样,只是他不舍得离开,薄唇轻轻碰触她的肌肤,从她的脸颊滑到唇边,轻轻磨蹭了两下之后,又缓缓下移,来到了之前他许多次碰触描绘的双峰之间。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说从前每一次都是因为失控因为那媚香而意乱情迷,此时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或者说,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像是抚摸他的剑那样虔诚,指尖碰触的每一寸肌肤,那滑腻的触感,都让他还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涨大一分,让他眼神微微一变,眉尖蹙起,甚至有些惊惶无措。
他明明知道应该怎么做,然而此时此刻,他忽然有些害怕,他害怕她眼睛里的情欲褪去,又变成一片寒冰。这样的认识让江云涯眉头锁得更深,他手指微微动弹,想要去握紧他的剑,但是江云涯突然想起,他现在手中没有剑。
江云涯轻轻地往前挺动了一下,清醒之时,他才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里的紧致和温暖。
苏寒锦酥胸起伏,红唇微张,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嘤咛。她微微偏了一下头,这样的动作使得江云涯浑身僵住,他脸上红云涌出,那红云从脸颊升起,向上爬到了耳朵尖,向下则在他的脖颈上也抹了一缕,让他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却又心情紧张,紧张到不敢再动一步,身上更是又起了一层汗。
第221章 守护之心
眼看苏寒锦像是要清醒过来的样子,江云涯忽然撑起身接着舀出衣袍裤子快速穿上,只是站起身时,他发现身下支起的帐篷此时衣物也无法遮掩,而体内的热,更是让他恨不得转身再次与她紧密贴合。
江云涯皱了下眉头,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除了那旖旎的红。他从前天崩地裂也不眨眼,疼得死去活来亦不皱眉,面对任何事情都心定神宁,然而此时此刻,除了那旖旎的绯红,还有犹如擂鼓一般密集的心跳。
江云涯停顿片刻,接着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寒潭之中,冰冷的潭水让他体内的**得到了克制,他身子微微颤抖,眸中有淡淡的雾气。
只是泡在寒潭里,离她的位置也并不远,江云涯看着那具娇躯,眼神渐渐黯沉,他睫毛低垂,片刻之后,舀出一件长袍,凌空一指,便盖在了苏寒锦的身上。
又过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苏寒锦体内的**心经才彻底平静下来,与此同时,天心残卷也缓缓沉寂,她眼珠转了转,接着起身坐起,身上的衣袍顺势滑落,跌至她腰腿之间。
腿间的异样让苏寒锦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皱了下眉,接着闪身进入白玉葫芦之内,浸泡在葫芦内的池水之中,身上的那些**的痕迹被池水一泡,不多时便缓缓消失,一点儿印迹都不曾留下。
这个时候,苏寒锦才发现,在那之前她是分神期二层,现在竟然已经到了分神期四层。之前疲惫的神识,此时也因为修为进阶而得到了恢复。
分神期之后进阶极为困难,当然金手指照耀下的主角等人不在此列,但苏寒锦很明显是这个世界的坎坷人物,这样的进阶实在让她震惊。不同于单方面的采阳补阴,她也采不了江云涯,但也不是之前那种程度的双修,因为那种双修之术进阶并不明显,而现在,她的进阶速度可谓是逆天。
那女魔头口中所说的相思种到底是什么?当初丹药岛岛主程通长老曾给了她一个玉简,里面是详细的草药图谱,她似乎对这名字有一点儿印象,苏寒锦将那玉简舀出来用神识一扫,看到那相思种之时,她手指微微颤抖,在那鸳鸯花侣上轻轻一点。
鸳鸯花侣昼夜交蘀出现岁岁年年永不相见,千年红泪结成的一颗相思种。那是剧毒之物,却也是大补之物。唯一的解毒方法,便是两人真正相爱。修真岁月无比漫长,鸳鸯花侣千年才结一颗相思种,因此,它给的期限是一百年。
与苏寒锦从前看过的那些情蛊不同,并不是中蛊之人便忘却以前的爱人,直接深深的爱上下蛊之人,它比那些都要残忍,在**的结合过程中,在修为的飞速进阶的过程过,它要他们从彼此依赖,变作彼此相爱。
从情和欲开始,为爱而止。如果一百年也没有爱上,他们中间′会有一个人死亡,化作花肥,成全另一朵鸳鸯花。所以说,这是剧毒之物,却又是大补之物。
如果那么容易能够相爱,她也不会直到最后才明白,她到底有多爱。直到仇千凛在他自爆元神的那一刻,直到他告诉她他知道她不是媚娘的那一刻,她才知道那爱已经根植在她心中,根须遍布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牵一处而动全身。
如果百年之后一定会有一个人死,那么那个人不能是她。
因为她还想见他。
只是想到这里的时候,苏寒锦心神一晃,她的守护之道,是要守护她想要守护的人,江云涯是她的剑奴,她从前自然地将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然而此时她心中生出的想法,却是害人。
她很自私,她会不会以后遇到危险之时,遇到选择之时,便在心中取舍,谁更重要,谁比较次要,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放弃。假如玄青跟紫灵韵一起遇到危险,她只能救一个,是不是就要舍弃紫灵韵?假如紫灵韵和玄如墨在一起遇到危险,她是不是就要舍弃玄如墨?桃花笑那剑魄的选择突然冒出了脑海中,如果仇千凛和天玄剑门她只能选择一个,她是不是就会舍弃天玄剑门?
那这样到底是什么守护之道?这是狗屁的守护之道!脑海之中,那些熟悉的人影一个接一个的闪过,面带笑意,那笑容从最初的温和变作了嘲讽,之后又成了血泪般的控诉,她看到他们怒视着她,眼睛里竟有血有泪,那样的表情使得苏寒锦心神震荡,她伸出手在空中挥舞,脸上表情痛苦,神智更是有些混乱。
而这时,问心剑微微泛光,便是白玉葫芦内的小黑马也趴在了水池边,用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担忧地盯着苏寒锦。
“心魔,先前突破分神之境没有出现的心魔现在反倒来了,现在怎么办?”笑笑声音紧张而担忧,然而问心剑中的心心虽然同样担忧,却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寒冰之剑接了腔,“心魔心魔,如心中有魔,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时,她如此飞速进阶,迟早会来,晚来倒不如早来。”
“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小心走火入魔修为大跌心神受损该如何是好?”
此时的苏寒锦,双目通红,脸上神情近乎疯狂,她被困在那个笼子里,周围是那些她想要守护的人的脸,那个将她牢牢困住的笼子的名字叫道心。
“如果她没有遇见这样逆天的强者,一步一步往前,她的守护之道不会遭遇这么大的挫折。她能够坚定地往前,她有足够的坚韧和天赋,能够撑起她的守护之心。然而他们没有给她一步一步强大的机会。”寒冰之剑幽幽叹道,“不仅没给,还让她遭受了巨大的挫折,并非**,而是心灵上的挫折。可惜啊可惜。”
那个魔头,让她知道,她到底有多渺小。她想要的守护,有多艰难,她想要守护每一个人,有多可笑。只是想到这里的时候,寒冰之剑也微微哆嗦了一下,不仅是她渺小在那女魔头面前,它们也都完全不敢动弹,如果说苏寒锦是蚂蚁,那么,它们甚至渺小得犹如尘埃。
寒冰之剑剑身突然发出柔和的光晕,剑身周围霎时凝出了一层冰雪,将苏寒锦浸泡的水池也彻底地冻结成了冰,而那冰霜,让苏寒锦的身子有了片刻的凉。
那冷甚至不如寒潭之中的冷,然而在这样的时刻,却让她近乎疯狂的神情微微一怔。
“在你选择这条路之前,其实你已经明白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寒冰之剑剑身嗡鸣,它是一个长者,此时开口,便引得笑笑和心心附和,只是寒冰之剑的话苏寒锦听不见,结果笑笑便学着寒冰之剑的语气,一板一眼的重复。
“其实你要守护的不是那些人,因为他们都有他们自己的道,他们都会走自己的路,而不是被你强势的护在羽翼之下,你要守护的是自己的心,如果不能明悟这一点儿,你的道心就不可能一直稳定,心魔会无孔不入。”
“你选择守护的人,真正的那么难堪,只能仰仗你的鼻息?只能依靠你的提携?只能靠你来救?”
“你错了,你不是救世主。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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