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月虽然霸道,三天不进食,再加上刚才的酒力,此刻的她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一番发泻之后,她的动作也越发无力,疲惫地靠在他的胸口,独孤月呼吸因为过度的运动而显得粗重急促。
“你胡说,白衣没有死,放开我,我要去等他……他回来见不到我一定会不高兴……那家伙的脾气就是那样,骄傲霸道的很……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非要杀楚央,这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我和他一起带上燕阳离开,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我答应过所有事和他一起面对的,我不应该离开他先上岸,大不了就是多扎几次银针……都怪我……”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语气中满是懊悔。
从最初的愤怒,慢慢地转向悲劫。
“月儿,这不是你的错……”慕容浅温柔地在她的头顶安慰,右手收回来,轻轻地抬起她的脸,“听我的话,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眨着眼睛,独孤月皱眉看着他的脸。
啪!
原本抓在独孤月手中,被慕容浅拥在臂间的朔月剑,因为他的松懈滑落,落在二人脚下的石阶上。
慕容浅忙着弯下身去,将剑捡回手里。
第18卷 第734章:酒后,乱了“形”?!(1)
酒后,乱了“形”?!(1)
一手抓剑,慕容浅的另一只手掌小心地扶着独孤月的胳膊,“回去吧,听话!”
他的语气,温柔中透着宠爱。
歪着头看着他的脸,独孤月眼中突然有了惊喜。
“白衣,你回来了?!”
猛地扑过来,紧紧圈住他的腰,她的声音里掩不住地哭腔,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等了你三天,你终于回来了!”
知道她是醉了,知道她是因为太思念那个人,而把他认错了人。
可是,那样被她抱在怀里,她那样亲昵地用脸蹭着他的脸,他舍不得将她推开。
四年前,他就幻想过,要将这小东西征服。
四年过去,他却并未如愿。
多少次,幻想着能这样与她亲昵,如今终于如愿,他如何舍得放开?!
虽然明知道她唤着别人的名字,他却依旧难以自持地贪恋着那份难得的美好。
“我好象有些累了,白衣,抱我回去……”
她的声音慢慢地低下去,那语气,却似乎是在撒娇。
酒意早已经蒙蔽了她的心智和眼睛,此时的独孤月,不过是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好,我带你回去!”
她终于安静下来,慕容浅自然不会拒绝,顿身掠身,他抱着她迅速返回天下会在周家镇的分舵。
将她抱进他的寝室,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枕上,她却紧圈着他的颈不放松。
“你去哪儿?!不要告诉我,你还有军务要处理吧……”
她是真的醉了,完全把这慕容浅当成了君白衣,而那些让她伤心的经历,却已经被她排除之外。
于她,不过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
于他,却无奈于在一堆干柴上洒上大片的火种。
温玉满怀,耳边,颈间,她的呼吸,她的呢喃,她身上的发香酒气……
喝了不少酒,亦已经微熏的慕容浅,禁不住便是一阵口干舌躁。
第18卷 第735章:酒后,乱了“形”?!(2)
酒后,乱了“形”?!(2)
垂脸,他深吸她发上的香气,手掌便自然地托了她的下巴,用唇去寻找她的。
起初,只是浅浅地一触。
他,真的只是要与她亲近一下而已。
可是,当他的唇真的碰上她的,他却再也舍不得放开。
她的唇,微有酒气,却是那样的柔软,她鼻端呼出来的急促气息,让他瞬间燃烧成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
什么理智,什么冷静……瞬间化成灰烬。
吻瞬间由温柔地轻吻化成霸道的掠夺,慕容浅放任了自己。
独孤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地,将这人当成了君白衣。
她的回应,丝毫也不矜持。
在她的君白衣面前,她没有必要矜持。
圈住慕容浅的颈,她大方地张开唇,放任他冲进她的唇间。
她的身体,虚弱的没有力气,无力回应,只是轻吟着享受着她幻想着的吻。
她的舌上,还残留着酒气,那甜中微微带着辣意的味道,让慕容浅无法自拔地沉溺其间。
男性的本能,在瞬间膨胀。
气喘吁吁地松开她的唇,他毫不客气地将吻滑向她的颈间,手掌也本能地去寻找她的轮廓。
她的柔软和美好,无一处不是那样让他心悸。
他急切地不能自恃,手指滑向她的衣带,唇也迫不急待地滑下去,吻着她被他拉扯得松散的领口。
在他的热情中,独孤月的身体本能地颤栗。
喘息着,她半眯着眸子,眼前闪过的却是那一晚,与君白衣之间的销魂一夜。
他的手掌不经意地顾到她臂上的伤口,她低吟,含糊着撒娇。
“白衣,疼!”
那白衣二字,虽然混沌不清,却如两根银针,猛地刺入耳朵,将喘息着想要扯开她衣带的慕容浅的耳膜刺疼。
手指,僵住。
唇,僵住。
……
咬着嘴唇从独孤月身上抬起脸,慕容浅猛地拉过薄被盖住她已经被他脱得快要半裸的身子,转身冲出了房门。
第18卷 第736章:酒后,乱了“形”?!(3)
酒后,乱了“形”?!(3)
“白衣,不要走……”
独孤月挑被追过来,脚被被角缠住,人便失去平衡摔在床下。
啪!
慕容浅随手放在床边的朔月剑,也随她一起落到床下。
受伤的胳膊磕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顿时撕裂开来。
疼痛,让独孤月瞬间清醒了几分。
慢慢爬起来,坐直身子,将身边的朔月剑紧紧抱在怀里,独孤月缓缓缩成一团。
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将脸贴到剑柄上,她混沌低语,“白衣,你这个混蛋,难道真的就这样死了吗?我恨你!”
————
江上,小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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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白衣隔着船舱上的小小破洞,仰望着黑沉沉的夜空。
目光停留在那偶有星辰闪过的夜空,脑海里,闪动的却是一张精致中透着远胜年龄冷冽的小脸。
那天晚上,月儿先他一步到了岸上,后来,他被人偷袭,那么月儿呢,她是否安然?!耳朵捕捉到外面的脚步声,君白衣的心本能地提起来,直到听到老船家那熟悉的有些粗糙的呼吸声,他这才稍放了些心。
“公子,干粮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开船,您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要不然,我热些剩粥来给您喝?!”
老头干笑一声,脸上有几分羞赦,
“家中穷固,公子不要嫌弃!”
“怎么会!”
君白衣轻轻摇头,本想拒绝,这个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那就麻烦您,给我倒些水就好了,我胸口闷,吃不下!”
“好啦!”
老船家转身出去,不多时便捧了一碗热水来,用勺子小心地喂到他的唇边。
温热的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刺刺的疼,君白衣却仍是强忍着疼喝了几口。
“老人家,您最近可听说过,这江边上有人寻人的吗?!”
第18卷 第737章:酒后,乱了“形”?!(4)
酒后,乱了“形”?!(4)
“哎!”
老船家叹了口气,
“每年有这种夜潮,死人总是难免的,刚才买药回来的时候,我还看到一个漂亮得好像九天仙子的小姑娘一脸泪痕地离开江岸,看那样子,似乎也是在寻人呢,她看到我还向我看了两眼,好像是识得我,我想了许久,却想不起在何处与她见过……”
他本是无心一说,听到君白衣耳中,却是响若惊雷。
“您见的那位小姑娘,长什么样子?!”
那天晚上,楚城下过命令,不许任何人载客过河。
这命令原本是为了防止他们过河,却也间接阻止了船家们下水,可以说是变相地保护了不少渡江的人。
所以,听说有一个生得好像仙子的小姑娘,君白衣本能地便想到了独孤月。
“那小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不仅漂亮,而且富贵的很!”
老船家加忆着独孤月的样子,想到她手中的剑,突然又补充道,
“对了,她手中啊还提着一把剑呢,在她身后,还随着一个年轻人,俊销的和公子您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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