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的御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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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的御守爱情-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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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事法医工作也有多年,见过很多种形形色色的尸体,但被凌虐的,不外乎是女性和孩童。令她印象深刻的是一年前,某杂志的女主编,死时不但全身赤裸,而且内生殖器官已被掏空。内脏从下身拖了出来,连她在尸检时都被吓了一跳,此手段极其残忍的命案令社会震惊。
  但是,这都是女性。至于男人被虐?!她掏了掏耳朵,她是有听过,有一美男被一群女人强暴的事。还有一次,是看报纸的,说一男的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身在宾馆,全身赤裸,下身疼痛无比,这才知道自己被男人强暴了……但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也没亲眼见过,不知是真是假。而男人被这样凌虐,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所见。
  这天,诩青的伤刚好,又被叫去了。
  她和另一个丫鬟被安排守在了门外,这是第一次。
  听着屋里那群人放荡淫秽的叫声,她瞪大着眼睛,怒视着前方。
  她的眼里、内心里,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这怒火,烧痛了她,使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抑制着全身那就要爆发而出的颤抖。
  风,掠过树枝,发出瑟瑟的声音,也带来了无比刺骨的寒意。
  雪,一片一片地下着,她抬起头,吸着通红的鼻尖,呼出阵阵的寒气。伸出手,竟有些颤抖,接住了那雪花,紧紧地握住,让雪在她的手中融化,手心冰冷透心。
  那门内,传来了诩青颤抖而绝望的歌声,她虽听不懂戏曲,但她听得出,那唱,字字带泪,声声含血。
  好不容易,曲终人散,看着那些人一个个从里面出来,足有十人,个个是酒足欲饱。
  她握紧了拳头,欲要将那些布满淫秽的脸一张张打碎!
  一旁的丫鬟一把将她扯住,斥道:“我们要进去收拾了!”
  她强制自己收住了拳头,跟着那丫鬟进了那屋。
  屋内香气撩人,诩青全身赤裸地伏躺在青案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那粉嫩白色的肌肤上,那背上,臀上,腿上都是青紫一片,还有很多用针刺的伤口。特别是他的下身,在流着血,那血,染红了垫在身下的白布,刺目惊心。
  她看着,足足怔了十秒钟,意识才回复过来。
  诩青并没有昏睡,因为疼痛使他额冒冷汗,他冷冷地抬起头来,看着怔忡的她,那对美丽娇媚的眸子,无力而憔悴,却带着丝丝的冷漠和嘲讽。
  似在嘲讽她的惊愕,也似在嘲讽自己的卑贱。
  她麻木地走了过去,看着那斑斑血痕,好不容易,才抚平思绪,弯身拾起落在一旁的长衫,轻轻地盖在那赤裸的身体上。
  和那丫鬟收拾好屋后,又有两个丫鬟进来,四人合力将他抬了起来,抬回属于他的房间。
  丫鬟们都退下了,屋内,只留下她一人在侍候着。
  她打来了温水后,急忙去找来药箱。
  她再次掀开了他的衣衫,此时,她的眼里已没有了刚才的惊恐和错愕,她的脸上,是让人震惊的冷静和沉着。
  她做过法医,其实也算是个医生,自然也懂得医理,只是并未如瑟那般替人诊治过,毕竟,她所接触的是死人,不是活人。但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像这种伤,她当然还能应付。
  那些青紫的伤只是小伤,重要的是他下身的伤口,仍在流血,染红了压在下面的碎布。
  她把大夫留下来的药箱打开,找出了止血药草和纱布,和一把精小的钳子。
  她弯下身去,用手分开他的双腿,找那流血的源头,却大吃一惊,愕然发现里面有如酒杯碎片的东西。
  

楔子(9)
她咬住唇,无法置信地瞪着那伤口。
  他回头看她,无力地强忍着痛,喘息着说道:“你先给我擦身上的伤,那里的伤口一会儿有大夫过来处理!”
  她又是怔了半秒,才拿起钳子,咬牙切齿地开口:“不!我来!会很痛,你忍着点!”
  说着,用枕头垫起他的下身,把他下身抬高,用手稍微撑开那后庭,很小心地将钳子伸了进去,将带血的碎片慢慢地取了出来。
  取出碎片的当口,她把准备好的止血药敷了上去,同样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碎片被取出,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只是虚弱而带着微微的惊讶望着她。
  此时大夫来了,看到了她为他处理的伤口,很是惊讶。
  “姑娘,这伤口是你处理的?做得不错!”
  她抬了抬眼睑,表情冷淡而严肃地望向那大夫,问道:“既然留了药箱,里面处理伤口的止血和止淤的药都很齐全,但为何却独独没有麻醉药?”
  那大夫一怔,似不明白她的话。“什么是麻醉药?”
  她扯了扯嘴角。“不知道吗?那么,你可以去找,如果这里有一种叫曼陀罗的花。”
  “有!”大夫说,“在清水的山上就有!”
  “那么,你可以将它们采下,压碎,将它磨成粉状,做成药膏。”她边为诩青上药边说,“曼陀罗本身就带有较强的麻醉作用,所谓麻醉,就是用了它后会对任何触碰都毫无知觉。因此,如果碰到要处理像这样的伤口,即可先涂上这些药粉,让伤口处在一段时间内失去知觉,那么,处理伤口时就会减轻患者的痛苦!”
  “是是是!”大夫一听,大喜,忙不迭地点头。
  大夫帮着处理好余后工作,开了方子,才离开。
  她替诩青盖好被子,才端起水盆走了出去。
  待她熬好药捧进来,诩青已醒了过来。屋内升了火坑,暖暖的,这是他每一次受伤后,第一次感到温暖,第一次觉得,伤口不像往日般痛疼。
  看着捧着药进来的女子,想着她刚才为他处理伤口时的表情,如果是一般女子,早就吓坏了,而她,虽有愕意,却能很快恢复过来,那么沉着、冷静而严肃。
  她——到底是什么人?大夫?可能吗?
  可是,不管她是什么人,当她为他取出碎片时,他那颗原本已冰冻死寂的心,却在那一刻,为她而颤动。
  “还痛吗?”她轻声问,把药端到他面前,叹息道,“喝下去吧,温度刚合适,喝下去,伤会好得快一点!”
  他不语,接过药,仰起头,一饮而尽。
  看着他一口气把药喝完,她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望着坐在床上的虚弱的诩青,那病弱而苍白的脸庞,眉端微蹙,眉宇间带着一丝丝强忍的痛楚。虽是如此,仍然难掩着那倾国倾城的美丽,有时候,连她都无法相信,会有男子能够美成这般,即使是虚弱的一投足、一转眸,依然流露出风情万种。
  只是,这风情、这美丽,却在这黑暗中经受万般的摧残。
  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才微微一笑,笑得很牵强很牵强。
  “你在疑惑,你救的是什么人,是不是?”她说,心情沉重,移开了目光,算了,先乱掰着吧。“这几日,我倒是忆起了一些,你以为,我以前是个大夫吧?不是,我以前,是个法——不,应该说,是个仵作!对,是仵作!”
  他愣住了,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当然,这个答案,是任谁都联想不来的。
  “所以,我见过和解剖过各种各样的死尸,”她再说,依然是笑得苦涩,“何况是今天这样的处理伤口?”
  他更是呆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塞得进一个鸭蛋。
  看着他的表情,她不由得挑了挑眉,不再多说,只是扶他躺下便出了屋。
  由于她的细心照料,他的伤好得特别快,这是很多人都始料未及的。因为以前每次受伤,他都要休息上十天半个月,这次,四五日后,他的精神已如常人般有神采。
  

楔子(10)
没有客人,因为,那些人都未料到他会好得这般快。
  这日,他不让她做任何事,叫她坐在一旁,听他抚琴,婉转弹唱。
  她才知道,原来,他不但会唱戏,还会弹琴唱歌,真是多才多艺啊。只是,听着他弹得那么行云流水,自我陶醉般的唱——他在唱什么啊?她还是听不懂!不过,男人弹古筝,她还是第一次见,且还是个美男。看他那修长的指在琴弦中来回拨弄,不禁叹为观止。
  她不是音盲,虽也学过吉他,但是,这么古典的东西,她可没研究过好不好?
  “如何?”一曲既终,他挑了挑眉,眼睛里似有一丝丝柔和的光采。
  “啊?”她愣了愣,才呵呵笑了,眉毛都笑弯了,“好听,呵呵,真是好听好听!”
  然后,她凑了过去,开始研究那古筝。想着,这琴弦,应该也是分调的吧,所以,应也不难学吧。想她的吉他,也能顺溜顺溜地弹出“献给爱丽丝”,只是不知,如果学会这玩意儿,再用它来弹,会怎么样?
  古筝的“献给爱丽丝”?呵呵,她又开始犯花痴了。想当年,她在那学长的宿舍楼底,就是弹这首,献给她的“爱丽丝”的。——呃?下巴怎么又是湿湿的?
  见鬼!又流口水了啦!还滴到了某人的古筝上!
  她抬头,看到了诩青脸上的黑线,她急忙整理妆容,边用袖子将琴上的口水擦干,边“咯咯咯咯”傻笑——咦?这笑声怎么这么像只老母鸡啊?
  终于,她正了正脸色,指着琴问他:“是否可以教我这个?”
  他又挑了挑眉,凝眸望着她,眼底,闪着光芒:“你想学?”
  她笑着点头:“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说,“好,那么,我教你!”
  原来,这古筝并不难学。
  按照他的教法,加上她的超强理解,苦练两日后,她已能勉强弹些简单的调调了。
  想起那日一应允,他立马开始教她,先是和她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乐理,于是她也跟他说这弦是分调的,什么CDEFGAB有七个调,加升降的就有十二个调,还有大小和弦什么的,他却是听得一头雾水,道:“不知你在说什么。”气得她跳脚,这才记起,那五线谱、十二个调和什么大小和弦是西洋人的产物。无奈,她只能硬生生地照着他的思路学。只是苦了她的手,弹得都红肿了。
  第五日,他又被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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