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这么发展下去……
不,既然她穿越时空来到这里,那她就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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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老是抽,抽得我那叫一个慌啊~~
我又去查了查,罗艺确实有子,不过他就叫罗成?不确定啊~~
哪位大人解解惑——
英雄射雕
“喂,娃儿,你好像没什么精神哪!”程咬金与安逝一边巡视营地,一边道。
“安姑娘,程将军。”一排小队正在操练,见到他俩,马上立正行礼。
安逝朝他们点点头,边回道:“是吗?这么明显?”
程咬金晃了晃手中板斧:“别看我人长得五大三粗,心可不是粗的。”
“安姑娘好,程将军好。”迎面又碰上一列卫队巡逻,小头领忙打招呼。
安逝微笑回应:“大家辛苦了。”
程咬金在一旁嚷嚷:“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怎么啦?”
“你看,你年纪比俺小,个头没俺高,又不是将军,怎么他们都先称呼你,然后再叫俺老程?”
“这个……”还来不及回答,一个声音远远传来:“那不是丫头吗?快过来快过来!”定睛一瞧,不是单雄信又是谁?
程咬金气道:“看吧看吧,俺这么大个人立在这儿呢。那家伙眼睛长歪了不成?”
安逝终于忍俊不禁,张嘴笑开。
程咬金心道,终于笑了,也不枉俺枉做小人。
两人上得前去,原来都是熟人:单雄信、秦琼、王伯当、徐世勣、罗士信等一字排开,个个劲装,好不威风。
“啊呀,这是干啥呢?”程咬金见他们持弓弄箭的:“比箭法吗?”
徐世勣答:“比箭尚在其次。主要是嘴馋了,弄点野味来吃吃。”
“好哇好哇,俺也来试试。”
安逝垂着头:“你们多射点吧。我先走了。”
“等等。”单雄信拉住他:“丫头怎么啦?老程,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程咬金忙摆手:“俺怎么会欺负一个小姑娘!再说了,俺能欺负得了她吗?”
雄信点点头:“也是。如今提起‘安姑娘’三个字,瓦岗寨何人不敬上三分。也不说瓦岗里头了,就是出去外头,丫头,只要提提你这些叔叔伯伯的名字,谅也没人敢欺负你。”
秦琼走过来,他的嗓音十分温厚中和,天生透着股让人安定的味道:“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没有没有。”她收拾好心情,不想众人为自己操心,笑笑:“只是些平常琐事烦恼。各位叔叔大哥大伯开始吧,也让我看看你们的好身手!”
众人哈哈大笑,单雄信道:“你这般说,倒是让我们不得不多上点心了。”
一旁程咬金已搭上箭,拽满弓,远远瞄了一只大鸟过来,蓄力射过去。那鸟扑棱两下,然后栽了下来:“射中啦!射中啦!”
早有士兵上前将鸟捡了回来。众人一看皆笑,鸟还是活的,只是翅膀被洞穿,程咬金老脸一红:“笑什么?鸟落下来就成。难道不算?”
徐世勣跟单雄信同时拉着弓:“算!怎么不算!”
士兵拿了射下来的鸟要去宰杀,安逝无意中见鸟儿双眼滴溜溜的看着她,声竭如马嘶,顿时心有不忍:“等等!”
士兵停了下来:“安姑娘?”
她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鸟儿约有六、七十厘米长,全身红褐色,喙处洁白,竟有双尾。
“是鸢呢!”她惊喜道。
罗士信凑过头来瞧了瞧:“倒也算只猛禽,只是翅膀坏了,吃了正好。”
她瞪他一眼,对士兵道:“这鸟儿我要了。”
士兵摸摸后脑勺:“此鸟已废,姑娘用来干嘛?”
“我会把它治好的。”
程咬金走过来:“小女娃儿有些意思,捡个破鸟来养。”
她温柔的摸了摸鸟儿的头:“鸢儿放心,我会让你以后飞得比其他鸟还高的。”
鸢儿好像听懂了似的叫两声,程咬金心中直笑。
罗士信伸手掂掂鸢的翅膀:“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让它飞得比其他鸟还高呢。”
银牙暗咬,这人,不说话还好,说出来简直就把人堵死——
后面传来一片鼓掌声。回过头一看,原来单、徐二人各自射了一只鹰下来,正中心脏。
“好啊!好啊!”军士们喊道。
“听说秦将军曾一箭双雕,不如让大家伙儿看看!”有人起哄。
“对,对,让我们瞧瞧!”
秦琼拉了拉弓弦,豪气顿发:“待有大雕过来,我便试试!”
罗士信不言不语,径自在一旁拉起弓,朝天空望了望。
此时正好有两只大雕从远处过来,互相追逐着像在争夺食物。
它们一忽儿前后,一忽儿左右,一忽儿高低,争得又急又猛,速度却毫不见慢。
所有人看得目不转睛。
一支箭携风射了过去,转瞬成了黑点,破空之声同时传来,另一箭也射了出去,以致于安逝一时分不清楚究竟哪支箭是秦琼射的?还是一连射了两箭?
哀鸣之声顿响,果然两只雕一齐掉了下来。负责拾雕的军士远远跑过来:“将军好箭法!真不愧一箭双雕之勇!”
大伙凑上前一瞧,连串二雕腹部的,正是秦琼的花翎箭。
士兵们交口称赞,秦琼不言,挽弓:“大家要不要再看一次?”
“好啊好啊!”
秦琼看士信一眼,“这次不算,若还有雕来,我再射一次!”
安逝靠向徐世勣,低声道:“徐大哥,刚刚第二支箭是谁射的?”
徐世勣抽出一根箭,顺顺翎毛:“没看到。”
装傻!她瞪着他,世勣无辜眨眼:“我真的没看到啊。”
放弃,移向单雄信:“单叔叔——”
雄信最怕她以这种娇娇软软的口气说话:“第二支箭是空箭,什么都没射中,只擦了一下大雕的尾巴。我也没看是谁放的。”
“还是单叔叔好,知道我是近视眼远了看不清。哪像某人——”
“近视眼是什么?”某人不耻下问。
她鼻子一哼:“不告诉你。”
掉头跑到罗士信身旁,伸手抽出他背筒里的长箭把玩:“你怎么不射?”
士信摸摸弓:“最好的都不急着出手,我急什么?”
程咬金闻言,叫道:“对阿!王老弟,你神射手之名俺早就如雷贯耳啦,快露两手出来看看!”
王伯当笑笑,见远远一行雁来,便道:“不敢夸口。我便将箭射至雁行内第三只雁的头上,射不中时,大伙休笑。”道罢,但见他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孩,弓开如满月,箭法似流星,说时迟那时快,果然正中雁行内第三只,直坠落山坡下,急叫军士取来看时,那支箭正穿在雁头上,众人看了,尽皆骇然:“果然是神射手啊!”
王伯当摆手:“当今天下豪杰辈出,大伙也莫把我看得太高。太原李渊有个儿子,叫李世民的,箭法亦十分了得。”
有人不信:“再高还能高得过您去?”
“这可难讲。单单说他的弓,便比寻常大了一倍,用的箭也是大羽箭。当日我碰到他,一箭直接射穿粗木,把一伙盗贼吓得当场不战而降。”
“哎呀,您怎么不跟他比试一番,竞个高下?”
王伯当一笑:“箭术乃是用来上阵杀敌的,怎能当成好勇斗狠的武器?只是英雄出少年这句,确是不假。”
“伯当老弟怎么恁地谦虚!”单雄信支着弓:“老子都自称第一武将了,你就是封个天下第一神射手又有什么干系?”
程咬金连连点头:“对对,怎可长了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俺还是混世魔王呢!”
安逝抱着鸢,笑:“仗还没打多久,就关起门来开始称王称霸了。”
徐世勣“哈”的一声笑出来。
秦琼亦忍俊不禁:“安姑娘说得好,咱们可不能自高自大,让人见了笑话。”
“好好好——”自以酒解恩仇之后,单雄信便与秦琼结成了好朋友。两人都是爽快之人,说话也不拐弯抹角。他连声应着,又对安逝道:“也就只你,敢一个劲泄我们的气。”
安逝吐吐舌:“不好意思啦!我去给鸢治翅膀去。”说罢一溜烟就走。
余下众人又兴致勃勃的射起箭来。
最近营寨上方时不时可闻到一股奇怪的药味。
“安姑娘,算我求你,你就别再自己配什么方子啦。”绿鸢苦着一张脸站在灶旁,几天下来,她的表情比平常一年的还要丰富。
安逝扇着小扇,左手往脸上一抹,顿时留下一道乌黑的五爪痕,自己浑然不觉:“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创新精神,有勇于实验的精神,有为理想献身的精神,有——”
“有为了一只鸟拿人来开刀的精神。”士信不知何时斜靠在了门口,双手交叉抱胸。
“主人。”绿鸢低头,退到一旁。
“我有用刀吗?”她“天真”的反问。
“难道你没觉得最近大家避你跟避瘟神差不多?”
“安姑娘。”一个高瘦个子远远过来,看到门口之人时缓了缓,笑:“罗将军也在啊。”
士信点头。
“王将军找我何事?”安逝问。
王薄,公元611年于邹平长白山起义,是最先举起反隋大旗的那个。一首《勿向辽东浪死歌》曾激昂多少人的意气!
“呃,那个,绿鸢姑娘说你要找一种叫金银花的植物,你看这个是不是?”
他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不住往绿鸢那边瞧。
安逝接过来,“在哪边找到的?”
“后面的小山上。”
滴溜转了两下眼珠:“我去看看。绿鸢姐,你帮我看一下药吧。”
“喂——”
她已经溜出了门外。
一段路之后,笑嘻嘻回头:“你不反对?”
白衣少年愕了下:“反对什么?”
她歪头打量他两眼,发现他不像装的。敢情这还是真是块石头呢!
“没什么没什么。”她放慢步子,“呵呵,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哦。”
“说。”
“如果——只是如果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