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卡卡西便开始结印雷切,趁着鹿丸和丁次给角都的本体出其不意的攻击时,狠狠的利落的干掉了角都另一个心脏。
然而这个时候,就当水门追着角都的另一个雷鬼的心脏时,却不料角都忽然和飞段配合起来,出其不意的水门的脖子上被划了一个大口子。
鲜血顿时喷涌出来。
飞段终于狂笑着举着手中带着鲜血的利刃站在自己画好的阵中大叫:“哈哈哈哈,仪式完成,哼,狂妄无知的木叶忍者,受死吧!”
作者有话:
小虐着走向快乐的尾声,大约还有两万字,哦也,撒花……
改错字
三年之约3
作者有话:
话说……补完了这章,原本想写不少的,看到大家的留言之后忽然码不出字来了。于是这一章的字数就那么多了。
这篇文真的快完结了,不仅仅是因为大家很喜欢BW,还因为当初写这文的时候真的没想过太多,构架也灰常简单,所以想要写长是不太可能的……总是那么JQ啊JQ揪着不放的,边也会觉得厌烦的。嘛,如果想看长点的可可以去新坑。当然也可以不去,嗯,我其实就是在给我的新坑做宣传。被殴……
然后,今天是光棍节撒,大家都是11么?是的话就冒个泡算是跟边约会撒……
群抱大家……
三年之约3
当鸣人心急火燎的不停快速奔跑到鹿丸等人所在地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水门浑身鲜血淋漓的样子。
他从没有见过水门那么狼狈的样子。
那张如玉的脸上有着硝烟的痕迹,木叶的忍者护额上蒙上了灰尘,他的嘴角含着血丝。浑身黑色的忍者服装看不出到底哪里受了伤,但从脖子那里就一直蔓延到脖颈的鲜红在那个部位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眼。
然而就算看不清楚哪里有伤,鸣人的鼻子也可以闻到那属于水门的强烈而刺鼻,浓郁的鲜血的血腥味。
难怪,他在修炼的时候就闻到那么浓郁的血腥味;
难怪,他就感觉到什么东西正在悄悄的溜走。
飞段还在嚣张的笑着,举起手中的刃。
与此同时,第一时间看到鸣人身影的水门,朝着鸣人苍白的笑起来。
那笑容,仿佛在说:我没事。
也仿佛在说:这一次,就真的要离开你了啊。
三个影子同时朝着飞段飞去。
一道深褐色,一道漆黑,一道却是火红。
那道火红显然比另外两道影子要快许多,这让鹿丸大和还有飞段顿时愣住。
大和还好,只是惊讶的看着那个已经狐化的少年如此迅速的爆出四尾;
而鹿丸和飞段则是第一次见到九尾人柱力的狐化。
“哈哈,那个就是九尾人柱力?呵呵,刚刚解决了一个人柱力就又送上门一个,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飞段嚣张的笑着,浑然不顾自己此时已经全身都被九尾的查克拉包围住,禁锢着他的行动。
鹿丸则是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
真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啊,他虽然多少知道鸣人的人柱力身份,但是这样看到鸣人这种状态还真是第一次。并且,爆了四尾?据说四尾的鸣人根本就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只会凭着本能行动。
鸣人这个样子,出发点是好的,但是那妖狐裳包围了飞段,难道他不怕误伤了那个叫做水门的忍者吗?
纵是如此,鹿丸却还是道:“鸣人,小心点,对方的能力是只要在那个圆圈里就能把自己身上的伤全部转移到被施术者身上。别误伤了水门。”
出乎意料的,鸣人似乎真的听懂了,火红的实体化的查克拉虽然并没有撤回来,却分出了一小股慢慢的像是拖地一样的把地上的一个圆圈和三角形一点点的擦掉,直到那个画出来的阵全部消失。
紧接着,就像是捏柿子一样,火红的查克拉在飞段的仓皇的嘶吼中包裹了他的全身,紧紧一瞬间飞段整个人便没入了火红的海洋之中。
接着,鲜血蹦出,火红撤去,原本的身体连残肉都没有剩下,只有一摊血水还在不停的从实体的查克拉上点点滴落。
现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浑身一凉。
那种邪恶的、残忍的、对生命没有任何感情的人,或者说兽类,是鸣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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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的脑子里,眼睛里,全部被鲜血的鲜艳色彩填的满满的。
那个人,浑身是血,狼狈不堪,却勉力微笑的样子。
那个他最亲密的人,就要死了么?
一幕幕的往事,忽然闪现在他的面前。
突然出现的水门,像是背后灵一样的水门,陪他修炼的水门,为他驱寒的水门,在最受伤最难过的时候陪伴着他的水门,维护自己的水门,给自己过生日的水门,带自己看漫山红遍的水门……总是微笑着的水门。
那样浑身浴血,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样子,是鸣人从没有见过的水门。
鸣人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没有痛觉,甚至没有了一切的感觉。
他不得不承认,那个水门,在他的心目中是如何强大的存在。
仿佛永远会微笑,永远会站着,永远会为他撑起一片晴朗的无需担忧的天空。无论那个人是背后灵也好,是一个忍者也好。
鸣人只知道,那是水门。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有水门。即使他有太多太多的疑点,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是鸣人所不明白的。可鸣人可以选择忽略。
但是那样一个存在,继三年前突然消失之后,又要,倒塌了么?
鸣人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
臭狐狸说:想要救他吗?
想。
臭狐狸说:不想让他死吗?
不。
臭狐狸说:那,把你交给我吧。
沉默。
要的话,尽管拿去吧,只要你承诺,要救水门。
沉默。
臭狐狸说:即使是被吞噬意识,也要救他吗?
是。
这一声,格外干脆。
如果说,要带回佐助是一种执念,那么要水门活着就是一种信念。
鸣人沉默着不语的看着臭狐狸变成九涟的模样,红衣执扇,却第一次没有那么妖娆的笑。
鸣人从不善于看透别人眼中的东西,正如他此时也看不透九涟眼中那沉静如水的一片暗红究竟是些什么,有什么暗流汹涌。
他只看到,九涟一步步的走近,莲步生花,最后停在他的面前,低首执起他的右手。那右手上突然出现一个月牙形的疤痕,他听到九涟妖娆的声音:
“那么,你就要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
代价么?鸣人陷入沉睡的那一瞬间忽然微笑,他漩涡鸣人,是要做火影的伟大人物,是从来不会做后悔的事情的!
三年之约4
于水门来说,死亡真的算不了什么。
第一次死去的时候,尸鬼封尽,除却没来得及看上一眼的儿子,他拥有作为忍者最高的荣誉,拥有爱戴他的村民,拥有与他同生共死的妻子,他拥有自己爱的一切,还有爱他的一切。他似乎是死而无憾的;
而第二次,水门亦觉得如果再死一次,真的没什么。
波风水门剩下的,只是一个虚名而已。
或许是曾经的四代火影,或许是曾经的金色闪光,曾经是叱咤风云的忍者。
然而他实际上的身份只有一个而已,他是鸣人的父亲。只是一个父亲。
他的身体是尸鬼封尽后被死神吞噬后的产物,被大蛇丸的秽土转生召回,并且被多方实验改良以及手术才得以如今的行走自如。面对这样用起来并不是十分的心应手的身体,水门很多时候都在怀疑,这样的身体究竟是不是他自己的。
然他何其庆幸拥有这样残破不堪的身体,能够亲手抱住自己的孩子,让自己的孩子亲眼看到自己的样子,用自己的双唇亲吻他,用自己的双手拥抱他,用自己的身躯守护他。
但他虽然有想过,如果他回来了但是鸣人不需要他的时候他会怎么办?
是会像三年前一样的消失,还是自动的永远的消失在鸣人的眼前。
水门没有想过,他或许会以另外一种形式离开鸣人,彻底的消失。
他的眼前是鲜红的,视线模糊,他似乎看到那颗太阳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但是似乎又在越来越远。
那是鸣人吧?
六岁的时候,倔强的站在人群中间,穿着白色的短T恤,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的头昂的非常高非常高,愤愤的,却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然后缓缓的拖着步子在各种窃窃私语中踽踽独行。
——那个孩子。
八岁的时候,小桥流水边的坝子上,一个人衔着草,看着蓝色的天空,脸上还有着鼻青脸肿的痕迹,他的眼神空洞而孤寂,却唯独没有任何哭过的痕迹。在看到另一个女孩出现时,却马上挂上了阳光而白痴的微笑,永远的微笑。
——那个孩子。
十岁的时候,提着颜料桶去刷火影岩上的火影头像,一个人恶作剧,一个人吃拉面,一个人笑得像个太阳,一个人和一群人打架,一个人烦恼毕业考试为什么又考他不熟悉的东西,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发呆,一个人连哭都不自由,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看着月亮,又大又圆。
——那个孩子。
十二岁的时候,傻笑着任务,傻笑着说不放弃,傻笑着相信一切,傻笑着差点被杀死,傻笑着毕业,傻笑着接受一切,傻笑着让别人接受自己,认同自己,傻笑着努力,傻笑着把明白的装作不明白。
——那个少年。
他看着他的孩子一点点长大,每一个过程,为他的伤心而伤心,为他的执着而担忧,为他的开心而情不自禁的微笑。
现在,却要他的孩子看着他死去吗?
水门突然有些不甘心。
但他却能感觉得到,随着鲜血的流淌,他的生命的消逝。
生命,终究脆弱的,不堪一击,经不起命运的捉弄。
他努力的想要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鸣人最后的样子,想要展开最温柔微笑给他看。他一直是鸣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