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东西。
似乎,没有三颗。
“还有一颗丹药呢?”羽含烟目视着赫连清逸,昂念一脸的错愕也看向赫连清逸。
赫连清逸不语,低着头也不作声。
“求你,把丹药拿出来。”羽含烟再次出声,昂念被吓到了。皇妃竟然开口说求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皇妃要救夜君上吗?
哦,也对?刚刚可是夜君上抱皇妃进来的,想必皇妃想要报恩;。昂念如是想着,又朝赫连清逸看了看,一脸的焦急。
“这是我今天第三次听到你说求我,你到底凭什么要求我?凭哪一点你觉得你求我了我就能答应救他?”突然而来的暴吼声充斥着这间小小的隔间,昂念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隐隐作痛,皱着眉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赫连清逸。
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发火了?
皇妃好像也有问题,皇上这是在吃醋吗?
昂念胡思乱想着,全然猜不到赫连清逸以及羽含烟的想法。
“你要怎样,你才愿意救他?”羽含烟的声音充满了凄凉和绝望,她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時,就没有退还的余地了。
也许,赫连清逸一直迟迟不肯答应自己救墨夜,就是为了等自己说这句话。妃的我他。
羽含烟猜对了,赫连清逸听到羽含烟的这句话時,脸上顿時有了些许的光采,虽然极快就隐匿了过去,可羽含烟依然看得真切。
“是不是只要我出手救他,无论怎样,你都答应?”赫连清逸的声音有几分颤抖,是一种很明显的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
羽含烟痛苦的闭了闭眼,沉痛了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睛。“只要你救他,无论怎样,我都答应你。”
一旁的昂念吓了一跳,皇妃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她怎么能对着皇上说这种话呢?
这明显就是两个相爱之人为了对方妥协的话啊,皇妃怎么会说出这种让皇上慎怒的话来呢?
“皇妃,其实微臣可以救…”
“昂念,放肆。”赫连清逸出声低吼,打断了昂念的话。羽含烟错愕了半晌,突然心里有了一丝希望。也许昂念,可以救墨夜,她可以不用求赫连清逸了。
“太医,你救救他好不好?不是还有一颗丹药吗?你快救救他。”羽含烟的声音带着哭腔,说完话后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你快救救他。”
昂念一脸的为难,“皇妃,不是微臣…”
“大胆,你还将不将朕放在眼里了?”赫连清逸咬着牙瞪向昂念,昂念将想要说出口的话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
羽含烟呆呆的看着昂念,看着昂念一脸卑微的低下了头,恭敬的走到一侧站着,不敢忤逆赫连清逸的意思。
恍然间,羽含烟懂了。
昂念是太医,有他迫不得已的苦衷。赫连清逸是谁?他是昭夏的皇帝,是这个皇宫的领导者,昂念又哪敢不听他的话。
也罢,也罢。
“没有朕的允许,朕看你敢不敢救他。”赫连清逸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双目里充斥着骇人的红,如一只暴怒的狮子。
“微臣不敢。”昂念把头压得更低了,许是惧怕了皇上的威严,又许是觉得自己身为太医却不能尽情的依人姓命,又或许,他没有颜面面对羽含烟。
只要是羽含烟开口,他是愿意救墨夜的。不管墨夜是什么身份又是何人,只要是羽含烟开口,他是愿意的。
只是…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了?”赫连清逸冷笑的看着羽含烟。
羽含烟闭上眼,不想去看赫连清逸那张俊逸却如同恶魔一样的脸。
她恨他,比他说他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还要恨,比任何時刻都要恨。
“你想怎么样?”羽含烟淡淡的问,声音不悲不喜,听不出喜怒哀乐。赫连清逸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绽放出肆意的笑容。“很好,现在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为了他,你只能听我的。”
羽含烟不语,当是默认了。
为了他的姓命,她只能听赫连清逸的。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我救他,给他丹药让他活下去,但你必须留在我身边不准离开不准轻生不准逃走;二:你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或者我现在就一掌击劈了他。”
“两个选择,你自己斟酌着考虑一下;。我不会逼你,你自己想选哪个就选哪个。”
136。我有条件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我救他,给他丹药让他活下去,但你必须留在我身边不准离开不准轻生不准逃走;二:你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或者我现在就一掌击劈了他。”
“两个选择,你自己斟酌着考虑一下;。我不会逼你,你自己想选哪个就选哪个。”赫连清逸说得轻巧,羽含烟却恨得咬牙切齿。
那是两个选择么?分明就只给了自己一条路走。
她不忍心看着墨夜死去,所以她只能选择第一个。赫连清逸那冠冕堂皇的两个选择,根本就已经容不得她做选择了。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了?”赫连清逸嘴角带着笑意,声音有几分轻快。感觉羽含烟能亲口答应会留在自己的身边,赫连清逸心里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宣的得么。不管是他强行留她下来,还是她被逼着留下来,只要她在他身边,赫连清逸并不介意用什么极端的手法将她强行的扣留在自己的身边。
羽含烟心中痛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眨眨眼,算是应允了赫连清逸。“好,我答应你。”u0bx。
赫连清逸剑眉一挑,明知故问,“答应我什么?”
“你救他,我答应你留下来。”羽含烟说得有些无力,声音充满了疲倦。赫连清逸状似惊讶的出声,“哦~这么说你是选择第一条罗?”
羽含烟不语,赫连清逸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张扬了,让人觉得他的脸上好似种了一颗太阳一般,格外的晃眼。
“我一向相信白纸黑色的契约,所谓口说无凭,不如我们立个字据怎么样?”赫连清逸浅笑着提议道,羽含烟一愣,刹時有些惊愕。
原来赫连清逸怕自己不认帐?
“昂念。”赫连清逸侧头瞟了昂念一眼,昂念愤愤不平的上前,弯身作揖,“微臣在。”
赫连清逸朝昂念摆了摆手,“去拿笔墨纸砚来,朕要亲自提笔写下这契约,这可是朕如今最宝贵的财富了。”
昂念神色有异,却又不敢忤逆赫连清逸的意思。“是,皇上。”
昂念缓缓走出了隔间,羽含烟心下早已是大急,“你先救他,再拖下去他就真的没救了。”
赫连清逸脸色一滞,不屑的看了他身旁的墨夜一眼,“放心,他死不了。”赫连清逸的声音阴阳怪气的,眼里的轻蔑之意显露无遗,此時此刻,墨夜早已经不是他的表哥了。和他没有了任何的血缘关系,更不是他以往最为敬重的大哥。
墨夜如今,是他的仇人,是他夺妻的仇人?
他恨墨夜,恨不得他死,恨不得此時此刻就一掌击毙了他。
可是,他不能那么做。他需要拿墨夜来当筹码,他需要用墨夜来威胁羽含烟,让她亲口说出她想要留下来的话。
他就是要看着羽含烟痛苦的活在自己的身边,不能和墨夜共结连理。
没来由,赫连清逸心中一阵快意。
昂念从外面拿了笔墨纸砚进来,递给了赫连清逸。“给朕磨墨。”
赫连清逸没有接昂念递过来的东西,而是站起身来,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隔间内没有桌案,赫连清逸无法书法。待到了外面,昂念给赫连清逸磨墨,赫连清逸则执笔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短短数语跃于宣纸之上,字体苍劲有力龙飞凤舞,一个个楷体字跃然纸上。最后一笔落下,赫连清逸脸上堆积一层浅浅的笑意,连眼角都弯起了,如两轮弯月。
张口吹了吹宣纸上待干的墨迹,赫连清逸两指夹着宣纸重新回到了隔间。
坐回床榻上,赫连清逸双手提着宣纸凑到了羽含烟的面前。“看看,没有异议的话就按指印;。”
羽含烟张眼看去,龙凤飞舞的写着寥寥数句,“今羽氏含烟,甘愿委身于昭夏皇宫,并承诺永世不出皇宫半步,不轻生、不逃离,此契约终生有效,直至死。”
羽含烟的脸呈现一片痛苦之色,终生不能离开昭夏皇宫?
“赫连清逸,你好狠。”羽含烟长叹了一口气,干裂的唇上如被涂了一层薄粉,又白又红的颜色,看得赫连清逸一阵喉紧。
真想上去浅尝一口。
邪魅的笑笑,赫连清逸倏的收回手,将宣纸摊平,满意的看着上面的一行行字迹,笑意直达眼底。
昂念磨磨蹭蹭的从外面进来,拿了一盒红印递到了赫连清逸的手中。
将盒子打开,里面是红如鲜血的印泥,如同凝固了的血浆。
“按手印;。”赫连清逸将契约摊到了羽含烟的手下,并将印泥也给羽含烟递了过去。“你手不方便,我来帮你按了;。”
说着,赫连清逸就要去抓羽含烟的手。
“慢着。”羽含烟急呼。
赫连清逸一愣,僵直着手莫名其妙的看着羽含烟,“怎么?”
“我有一个条件。”羽含烟说。
赫连清逸讥讽的笑笑,“这个時候,你竟然还敢和我谈条件?”
“你不答应,我死也不会按手印的。”羽含烟倔强的看着赫连清逸,两人对视了少许,赫连清逸最终妥协了,“好,你先说说看。”
“你必须废除你所有的妃子,并且不能逼我和你同房侍寝。”羽含烟气喘着说完,赫连清逸一愣,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半眯眼看着羽含烟。
“你这是在威胁我。”赫连清逸的眼里射出阴冷的光。
羽含烟低眼朝那宣纸看去,“既然我一生都不得离开昭夏皇宫,那你也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如果你做不到,我大可和他一起死去。”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