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的解药……不听话,今晚就有你受的……”说着,抱起她就向内室走去。
待身上的衣衫早已除尽,傅叶雨艰难地想清醒过来,怎奈头脑早已浑沌不清,身上的烧热早已让她通体难受至极,只知道他身上那一丝清凉让她本能地想靠近,她抗拒不了身体的那丝焦渴,西南王也是忍到了极致,望着她美丽诱人莹白细腻的身体,西南王迷醉地眼一闭,身子一翻就轻轻压下了她……
傅叶雨的嘴里立时滑出一声透骨的轻吟,让西南王更是饱胀得难受,他不由按住了她浑沌挥舞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放到了枕边,唇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前胸,她的身体……直到他再忍不无忍,迷离地在她耳边一声低语,“叶雨,我爱你,这辈子我一定痴心待你……”说着,身子一挺再毫不迟疑地猛然进入。
“啊,”傅叶雨不由痛叫一声立时在床上狂乱地扭动起来,西南王怎经得起她这样狂乱,没办法,只得狠心压住她慢慢加大了力度,“叶雨,忍着点,一会便不疼了……”
当西南王浑身的劲力都在她身上火热地绽放,当抵死缠绵变成了爱的无尽的诉说,傅叶雨早已软瘫在床上昏睡不醒……
西南王温柔地吻着她,浅笑着宠溺地看着她,手还是一遍一遍温存不够地在她身上火热地游走。片刻,一个心热,立时又翻身压下她。
没有了方才的狂风猛烈,西南王百般尝试润物无声,直到天空破晓雄鸡高叫,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傅叶雨的身上爬下来。
第一百零九章 因为爱;所以爱
第二天,当傅叶雨完全醒来的时候,直觉得自己象是从地狱里回来的一样,稍一动,身下就传来窒息般的痛。她不由咬了咬牙,不想去细想昨儿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心里直想把某人扒皮剔骨狠狠地揍一顿。
房间里静悄悄的,帏幕拉得很厚,不见一丝光亮,淡淡的茉莉花香充斥了整个房间,让傅叶雨懊恼愤恨的心情也渐渐地放松下来。轻轻地坐起来,被子顺滑而下,傅叶雨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胸前早已是齿痕斑斑紫红一片,手一摸,脖颈处顿时传来火辣辣地痛楚,她不由一下子掀开了被子,倏地又猛然盖住了,心里一股酸楚,眼泪就那样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傅小姐,是你醒了吗?”芙蓉帐外,碧络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在哪里?”傅叶雨抹掉眼泪狠声问道。
“傅小姐指的可是王爷?他一早匆匆忙忙地就出府了……”碧络干趣地说着,“王爷今儿可是怪,一早起来就显得神神秘秘神色慌张的,早饭也没吃,坐着直发呆,还一个劲不停地吩咐要为你烧一大桶热水放在房里,还要为你熬上一碗老山参……”
“碧络,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傅叶雨低声说道。
“不行,王爷小心吩咐了,不准我离开你,一定要让我伺侯你起床沐浴更衣……参汤我也熬好了正放在小桌上,傅小姐,你还是快快起来吧,时辰不早了,不吃东西会饿的……”碧络站着没动依然懵懂关切地说道。
“碧络,我不用你伺侯,你快去忙吧,我一个人就好……”
“不行,王爷说了,我今儿主要的活儿就是照顾好你……”
“碧络,算我求你,让我一个人待会,你放心,我起床后一定会沐浴喝参汤的……”傅叶雨的语气有些哽咽了。
碧络一听,立时为难地摸了摸脖子,“那好吧,傅小姐,你一定要喝参汤,王爷说了,我若照顾不好你,他回来就劈了我……”
“好的,我知道了,他若敢劈你,我就劈了他……”
果然,碧络一听,嘻嘻一笑就转身跑了出去。
芙蓉帐掀开,傅叶雨披着长发随便套了件宽松的袍子就走下来,脚还未刚落地身子一软就一下子跌了下去,她万分懊恼地捶打着地板,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
浸在温热的浴桶里,傅叶雨不忍再看自己身上那一片片洗也洗不去的紫红印痕,身上俨然已经没有了一块好皮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昨夜该有多么地疯狂凶狠……那种被撕裂被碾碎的痛楚让她刻骨铭心,然而身体里那种欲罢不能欲求不满的焦渴又疯狂地烧灼着她一次一次地在他身下迎合婉转承欢,让他仿若也被疯魔了般狂热地在自己身上野蛮地冲撞,让她总算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竟能有如此地亲密,也让她更加深刻地体会到那种极致的透到骨子里的欢愉……
三天后,祈阳城的军营大帐里,西南王正呆呆地坐着。面前书案上,正放着一本书,很显然西南王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他两眼直直地盯着大帐某一处,许久都没有动弹一下,更别提翻一下书了,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一下。仿若他就那样地被钉在了那里。谁也不知道他这三天来闷闷地呆坐在大帐里在想什么,总之,一会儿皱眉,一会又心醉地傻笑,一会忧虑重重,一会又局促无措焦灼不安。总之,整个军营的将士都知道,西南王肯定疯魔了……
魏兆熙两眼发光吊儿朗当地掀开了大帐门帘就走了进来,眼睛意味地梭着西南王,未语先咧开嘴笑,“嘿嘿,王爷,如今这外面阳光灿烂空气清鲜的,你老窝在大帐里干什么?弟兄们可是都盼着要和你再打一场呢!”说着,走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书案旁的软垫上。
西南王眼睛闪了闪,没理他,但却恰到好处地把魂儿收了回来,眼睛又佯装盯在了书页上。
“嘿嘿,王爷,三天前你就看这页了,如今你还没看过呀?”
“啪,”地一声,西南王一下子恼怒地用手狠拍了下书案,“有事吗?没事出去,别烦我!”
“嘿嘿,王爷,是不是府里出了什么事?以前可从没见你这般忧郁地不吃不喝不睡不动,还这么老实地伏在书案上看书……”
西南王一听,一下子把书一扬就高高地扔了出去,没说话,却已经有些爆怒地黑了脸狠狠地盯着魏兆熙。
魏光熙立时转过头去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也不知怎的,这两天就看见碧络老在军营外转来转去的,问她,直摇头,什么也不说,只问王爷是不是在军营里?我说在,让她进来找你,她却转身就跑了……”
西南王一听,立时丢掉了爆怒冷脸紧张不安起来,“碧络她真的什么也没说?”
“没说,”魏兆熙坚定地一声,又转过头去,“我正奇怪呢,这丫头一向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的,如今这是怎么了?吞吞吐吐,是不是病了……”
西南王却再忍不住一下子从书案后站起来,撩开袍子就大跨步走了出去,脸上的焦灼任谁都能看出来,“莫不是叶雨出事了,我要回府看看……”说完,身子一闪就没了影。
魏兆熙却一下子意味地嘿嘿笑起来,随后拍了拍手,突然,帏幕后,屏风旁,桌子底下一下子就蹿出十来个人来,大家脸上都无不促狭地呵呵笑着围上了魏光熙,“魏将军,你看王爷这心思到底放在哪儿了?”
魏兆熙身子一垮就很没形象地歪倒在软垫上,“还能出在哪,当然是女人喽……”魏兆熙一本正经地说着,随后又眨了眨眼,“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王爷这般温情又魂不守舍过?连你们都潜进大帐这么久了都浑然未察觉,除了女人,谁人还能让王爷百炼成钢竟也能变成绕指柔……”
众人一听,立时都呵呵笑起来,“原本以为王爷不吃荤呢……没想到,他倒还是个痴情种……莫不是在府里霸王硬上弓,把他自己也吓住了?竟躲到军营里来了……”
“我看准是,你没见他那天一早跑来那狼狈躲闪的样子,跟谁都没打招呼就一头扎进了大帐里……”
“这样岂不更好?省得大家又要麻烦阮大人了……”
“你说这么多年,咱们暗自琢磨着让阮大人给王爷吃了那么多的药,你猜王爷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咱王爷的一夜折腾……”
“这倒是真的……”
“哈哈哈……”
‘晓月阁’,西南王已踯躅在房门口许久了,愣愣地就是不敢推门进去。听碧络说,傅叶雨这两天安静得很,没哭没闹,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坐在摇椅上看书,但就是一句话也不说。于是,西南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眼见时辰渐晚,他不由提起一口气就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很安静,袅袅的茉莉花香芬芳四溢,整个屋子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舒畅。西南王展眼一看,傅叶雨正坐在窗下摇椅上悠闲地看着书,一只手还不时地摸起一串葡萄就塞进嘴里,看着她那样的恬静与柔美,西南王不由轻轻舒了口气。
突然,傅叶雨一下子放下了手中的书,两人四目相对,傅叶雨那琉璃漆黑透亮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他时,西南王心又一紧,立时不自然地转过头去。有些慌乱无措地走到花厅里坐下,“碧络,上午膳吧……”
碧络立时在房门外应了一声,片刻就吩咐小侍们端着午膳走进来。碧络机灵地在西南王与傅叶雨两人间梭来梭去,顿时感觉两人不同寻常,有一种紧绷的压迫感,象是箭在弦上已弯成了满弓那是饱胀的即将急射而去。
摆好饭菜,碧络谁也没招呼,挥手遣退了小侍,自己也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临走并关紧了房门。西南王望着满桌的饭菜,拿眼偷偷瞟着傅叶雨,随后温柔地一声,“碧络说,你还没有吃晚膳,快过来吃吧!”
傅叶雨冷哼一声,换了个姿势,歪着头拿眼意味地看着他。
西南王拿起的筷子在傅叶雨清冷的眸光中又轻轻地放下了,他局促无措仿若做错事般地坐在那里万般难受轻叹着,傅叶雨死盯着他一下子把手中的书扔得老高,那份气愤与绝裂一下子让西南王身子抖了抖。片刻,傅叶雨跨步就走到花厅故意坐在了西南王的对面,目光冷中带着冰却就是不说话。
西南王柔情似水地抬起眼,“吃饭吧……这么晚了,你肯定饿坏了。”说着,自己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