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着,眼光惊恐地来回梭着邻居家的大门。此时邻居家倒没事,傅叶雨却听到了自家院子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她赶紧拉着西南王就向巷子外跑。西南王笑得好不得意,也不挣扎紧紧握着她的手任由她拉着他狂奔而出巷子。避在墙角,傅叶雨粗喘着小心探出头,果然看见福伯和大壮站在自家门口东张西望,大壮手里还提着那把锋芒闪闪的大斧头,让傅叶雨不由庆幸地舒了一口气。
西南王就那样神情慵懒愉悦地用手臂支在墙上目光闪闪地盯着傅叶雨,唇角的笑意温柔而宠溺,仿若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突然情动地伸出嘴就咬在了傅叶雨柔软的耳垂。傅叶雨一声惊叫,瞬间闪开捂住了耳朵,面容红得如火烧,“都说了不要咬耳朵……”
知道她那部位最是敏感,西南王得意地一笑,不置可否,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傅叶雨气不过,伸腿就给了他一脚。也不见他怎样躲闪,他轻柔嬉笑中就抓过了傅叶雨。旁边一顶青顶小轿,西南王携着傅叶雨就钻了进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轿子里傅叶雨嗔怪地道。
“嗯,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况且,难道你想与我在大街上温存……”
傅叶雨气得又捶了他一拳,不过心里却又一下子热了。这几日煎熬不想他是假的,身子被他拥住,才知道自己此时已酥软的厉害。
西南王轻柔地笑着,抱她在自己腿上坐好,然后把头埋在她温软的怀里,“叶雨,你高兴吗?我终于梦想成真要娶你了……”
傅叶雨也是心动地望着他,没说话,嫣红的嘴唇却带着点点诱惑娇艳的要滴出水来。西南王抬起头呼吸顿时一窒,再不迟疑张嘴就一口含住,手也急切地探进了她的裙衫。傅叶雨一阵羞赧,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西南王闷哼一声,顿时止住她,“别动,要受不住了……”
听着他坚忍的话,傅叶雨立时吓得不敢动了。西南王计谋得逞却畅意地对她啃噬灼吻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待轿子停下来时,傅叶雨的唇已肿胀的吓人了,她嗔怪地盯着西南王,脸阴沉的厉害。西南王却笑得恣意轻扬,眼睛望着她亮得似星子。轿子直接停在了大师兄的院子里,西南王对着轿夫一挥手,两人抬着轿子返身就走。西南王拥着她向他们原来居住的屋子走去,里面早已灯明火旺,熏香迷人。傅叶雨一走进馨香温暖的屋子,立时就感到浑身燥热的都汗湿了,西南王从后面轻轻拥住她,“要先洗澡还是……”
毫不掩饰渴望的直白喷在耳边,傅叶雨的身子顿时软酥在男人身上,她没说话,西南王却轻笑着一把拦腰抱住了她,红纱软帐就在近前,西南王抱着她就滚倒在床上。
傅叶雨还想抵挡,“我还有话要问你……”
“嗯,一会你想怎么问都行,现在必须……”男人使劲压住她就啃向她的脖子。傅叶雨也被他灼热的气息激得神魂颠倒,她软瘫在床上,柔若无骨,象一尾即将投入大海的美人鱼,满心激情渴望地得到那海水狂猛地浇灌……男人三下两下就除掉了她缠身的衣物,当那雄壮的身子再次压下她时,傅叶雨竟激起了一身颤抖,吟唱声从心底滑出,顿时如如魔音穿心,西南王腰身一挺那火烫顿如蛟龙入渊直冲而入。傅叶雨又一声娇喝顿时承受不住地紧紧抱住了他,女人温软柔润的身子似一泓撩人的泉水又似一块肥嫩的土地,让西南王瞬间迷醉狂乱忘乎所以地恣意耕耘自由驰骋……红帐软帐再兜不住那羞人的声响,窗外树上的鸟儿又一次惊慌失措地叽叽喳喳飞开了。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西南王满足地拥着傅叶雨在后堂温热舒适的浴水里假寐。过了好久傅叶雨动了动,与此同时,男人也睁开慵懒明亮的眼睛,轻轻吻了吻她的长发,“还累吗?”
傅叶雨没动却无力地轻吟了声,男人笑了,“下次我们不要分开这么久了……”
傅叶雨仍然闭着眼鼻子却冷哼了一声,男人又笑着咬住她耳垂,傅叶雨一下子激起来瞬间转过了身,温柔顿去,凶狠狂来,“都说了不准咬我耳朵……”
“那我咬哪里好呢?”男人可怜巴巴地说着,目光顺着傅叶雨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傅叶雨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立时惊呼着把身子又没进了温水里。西南王嘿嘿一笑,捞起她又拥进怀里,“你不是有话要问的吗?魏磬儿今日是来道贺的,我与她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们还一起弹奏那曲子,你还那么温柔地看着她……”傅叶雨一想起他们今天一起弹奏《神奇》就恼火。
“只是一首曲子而已……”
“只是一首曲子吗?那可是只属于我的……”傅叶雨立马转过身气的又要捶他。
西南王呵呵笑着捏住了她没有任何力度与威胁的小拳头,轻轻地道,“你要知道我不喜欢欠人人情,可魏馨儿确实帮了我大忙。”
一听,傅叶雨赶紧放下手,“你到底欠了她什么?非要与你一起弹奏那首曲子才能还人情不可……”
西南王喷出一口浊气,又把傅叶雨抱在怀里,“你要知道,此次能从镜园把你顺利地救出来,多亏了她给我地图和指引。她还设计让谢简调走缠住了袁刚片刻,才能让我如此顺利救你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叶雨也皱了皱眉。
“嗯,”西南王轻嗯了声,象是陷在了回忆里,声音也低沉起来,“那日在西南郡得到了你确切还活着的消息,我就更疯了,叶雨,是的,我更疯了!我恨不能插翅飞到你们身边……我们的儿子,我是多么渴望看到他……”西南王说着,身子还止不住发抖。
傅叶雨感同身受立马转过身来紧紧抱住他,“这一切都过去了,此后我死都不会离开你……”
“你若再敢说个‘死’……”西南王咬牙。
傅叶雨立马乖巧地奉上香吻堵住了他的火气。西南王爬杆上墙又要深入,傅叶雨却轻轻推开了他,“说吧,把一切都告诉我,我们谁也不欠,这辈子我们只拥有彼此。”
西南王立时放松了身子点点头又道,“此后,我便带着良玉魏青马不停蹄拼命往京城赶,中间又收到了姜为不断传给我的消息,我怕你等不到我,所以先让姜为去找了魏馨儿……还好,叶雨,我赶到了,我庆幸你完好无损,要知道皇兄对你也是势在必得,他的心也着魔了……”
一提起那个人傅叶雨就不自在,她轻轻叉开话题,“魏馨儿此次帮了你,所以她今天就由着道贺的借口找你去要还这份情?”
“是的,”西南王肯定地说,“不过,她所要求的我却办不到,所以我同意为她吹奏那首曲子,算是以此两清了!”
“她要求的你都办不了……难道她心比天高,她是要整个天下吗?”
“也差不多,她想做将来的皇太后……”西南王轻轻道,“你要知道,皇兄虽然只有魏馨儿生的唯一的皇子,但魏馨儿却一直不得皇兄宠爱,所以也并未立她的儿子为太子。魏家一直拥戴我,兵权就掌握在安国公的手里,魏家奉先帝之命只会对我唯命是从,对皇兄却一直阴奉阳违不冷不热。这也因此激怒了他,得不到魏家的归属与兵权,他就对魏馨儿愤恨冷淡,以至她在皇宫水深火热日子不好过……”西南王在说这话时却一点也没有同情的意味,就象一个人在说着事不关已的无聊事,口气也是无比冷漠,“因此她便借由此事要得到我的支持,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想让魏家就此脱离我而投靠到皇兄的身边,可是我现在连这点都已经无力帮她了……”
傅叶雨细细体味着他的每句话,末了她一针见血地道,“皇上此次爽快地赐婚,你与他交换了什么?”
西南王顿时嘿嘿一笑,愉悦奖赏般地偷吻了傅叶雨一下,“不亏是我郑燮的妻子,就是比一般人聪明……”
眼见傅叶雨又要皱眉,西南王赶紧又讨好地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我给了他他一直想要的,所以,他也顺便满足了我的要求,很公平的……”
傅叶雨气的一转身,“你到底给了他什么?”
西南王的眼神温柔似水,但就是不在开口说话。傅叶雨急了伸手掐住他,他顿时夸张地佯装痛得大吼大叫,傅叶雨立马毫不留情地挥手一拳,“我还根本没掐到呢!”
“呃?是吗?”西南王望着自己的手臂不由哈哈大笑。
“告诉我,别让我揪心!”傅叶雨又窝在他怀里沉沉地说。
“嗯,你要知道,皇兄最近筹划着要废除藩王制,所以……”
“所以,你就主动投怀送抱,把权力主动还给了他……”傅叶雨抖动地抬起头惊愕地说。
“没错,叶雨,从今后我就是个一文不名的闲散王爷了,你不会嫌弃我吧!”西南王根本不是顾影自怜地说道。
听到他用嬉戏的不正经的口吻说出如此重大的事,傅叶雨一下子呆住了,她僵硬着一时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你是说,为了皇上赐婚,你把整个西南郡恭手送给了他……”
“那又怎样?反正西南郡已是个烂摊子,弃之不可惜!”西南王根本不在乎。
傅叶雨顿时脑中一晕站立不稳,西南王赶紧抱紧她,“怎么了?”
傅叶雨却突然放声大哭着倒进他怀里,拼命地捶着他,“那可是你安身立命的地方,你丢了它,皇上以后想捏死你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傅叶雨哭得甘肠寸断,好不心疼,“我非常喜欢那地方的……”
西南王却笑着手忙脚乱地为她擦泪,“放心吧,放心吧,你若喜欢我们以后再夺回来……反正西南郡这几年已经被我掏空了,我们的财宝也早转移了出去。今后即使没有了西南郡,皇上饿死了,我们也绝不会饿上一顿……我想过了,丢了它更好,它禁锢了我十年,以后没了它我就可以无拘无束地陪着你和幸之尽情地去周游天下赏尽人间美景岂不更好?”
“是真的?”傅叶雨泪眼模糊地说,“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