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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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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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等,我永远不会回来,就像这脖子上的疤,即使烫掉了,不代表,它曾经不存在;”

     妲己从发际里拔下金钗,在心口深深划下一道,“你是心底永远的痛,这个伤痕,是你,永远不会腿去;”

    “这是你自找的,”汩汩鲜血从伤口流出,妲己划得很深,鲜血很快染红她的胸襟;

    旦转过身,不可以回头,不可以心软,一定要坚绝一定,为什么?爱与不爱,在一起与放下,都令他如此受煎熬;

    怪不得,烫在伤口上,那么疼,都不如此痛;

    “妲己,我们都不要回头了,不可能会有结果,彼此,都是一种折磨;”旦是那么无力,更像是低声哀求;

    “你想要的爱,我给不起,跟你在一起,我好辛苦,无论我怎么样,都无法跟上你的脚步;”

    旦,很伤,很伤之后,俱是负累;

    “对不起,旦,也许我太想要你了,”妲己捂着心口,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太想要跟你在一起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每一次,总是事与愿违,”事与愿违,旦,平生第一次流下泪水,屈辱与悲辛,不曾让他流泪,而妲己,却让他如此心碎;

    如果不绝一点,不绝一点,压抑着伤悲,旦的心中百转千回。




天涯海角4

捂着心口,温热的血不断滴落,妲己像没了知觉一般,旦,那样坚绝,一定要与她分开;

    “可以重来一次吗?可以,”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妲己喃喃自语,即使是帝辛,也不会,也不会;

    原来身与心,不可以分开,原来男女之情,只属于彼此;

    只有爱到痛彻心扉,才能够体会,妲己终于明白,为什么旦不肯原谅她,原来这就是爱;

    这就是爱,妲己眼前一黑,“咚”的一声,栽倒在雪地里;

    “姑娘,”早已等候多时的伯邑考,趁机上前扶起妲己。

    “旦有这么好吗?值得你如此吗?”妲己的一往情深,令伯邑考心碎;

    “你走开,”妲己呵出一口凉气,“走开,”她虚弱的想要推开伯邑考;

    “姑娘,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只要你,能给我这样一个机会;”伯邑考无比真诚,他连忙撕裂衣袖,替妲己包扎;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妲己宁可滚落在风雪里,也不愿待在伯邑考的怀抱中;

    “不许靠近我,”心,也许是在这一刻,冻成冰雕;

    她挣扎着的站起身,以披风掩着伤口,“像旦一样,忘记自己,忘记一切;”

    “为何对他那样痴心,”妲己令他很受挫,一点机会,哪怕是一个照顾她的机会;

    在妲己来找旦的时候,他一直跟着她,旦与她的对话,与她的言行,一字一句,粒粒在目;

    旦是那样绝决,不给妲自己一点转寰的余地;

    从旦的神情看来,只有深爱过,才会如此痛,他被自己与妲己深深的伤透了心;

    那一刻,他是难过的,他也不曾想过,他心爱的姑娘,与弟弟有个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恋;

    但是,是旦选择放手的,那么,既然旦选择放开,他为什么不可以执着去坚持下去;

    终有一天,妲己一定为他的诚心而打动;

    她对旦说,她会一直等;望着妲己的背影,“姑娘,我也会,如你,一直等下去。”




日久生情

西歧城内,夜色已深,望着漫天纷纷洒洒的雪花,邑姜呵了呵冰凉的双手,“夜已经这么深了,也不知道,旦在外头,是否吃好,是否穿暖?”

    双手接过晶莹的雪花,想去旧年与旦一同赏雪,“雪花真漂亮,”

    邑姜一笑,嘴角凝结着酒涡,“让人都醉了,”旦轻轻拂去邑姜头飘落的白雪;

    “邑姜妹妹,”姬在踏着飞雪,解开披风,“仔细站在风中吹凉身子,”“发哥哥,”细心的接过姬发递过的披风;

    “我给你打了热水,洗个脸,再烫脚吧!”邑姜抖开羊毛拈,“炕也烧得暖轻轻的,”

    “今晚发哥哥睡在暖炕上吧!”

    “这,恐怕不太好,既然与妹妹作了约定,”姬发有些为心,他与邑姜作所谓的君子之约,更多是为了自己;

    他惧怕女人,他不想沾女人;

    “没有关系,一人各盖一张羊毛毡,”令彼此都感到放松,之后,姬发将双脚没于滚烫的热水中;借着高悬的灯火,凝神看着卜片;

    “发哥哥,这是?”邑姜眨着双眼,水泠泠的凤眼,泛着熟识之色,“这是?”

    “岳父给我的,说是治城之术,”姬发的视线渐渐凝神于卜片的记述中,越看越起劲,直到热水变凉;

    邑姜则早已困乏,伏在暖炕边,息微的呼息声;

    “邑姜妹妹,”姬发轻轻唤了声,邑姜睡得很沉,充而不闻;姬发只得抱起邑姜,将她搁在里侧,枕好香枕,掖好羊毛毡;

    “像邑姜那样漂亮的女人,你真没想过,”他的脑海里浮现着申生昔日的话语,熟睡中,邑姜是那样甜美;

    因暖炕而薰红的脸,紧抿着嫣红的樱唇;

    肌肤是那样细腻,散发着一阵幽幽的香气,不禁,轻靠在邑姜的小脸上;

    手指轻点在她的红唇上,温热的鼻息,姬发一时有些心慌意乱,有些像与申生那种放纵时的意乱,但又有别于那种意乱;

    他忍不住,轻轻吻了吻邑姜的小嘴,又软又冰凉。




日久生情2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姬发平生第一次碰一女人,碰女人柔软的而嫣红的樱唇,还想,再试一试,邑姜是他的妻子;

    直到今日,姬发才正视这个问题,他是一个娶妻立室的男人;邑姜是他的妻子,同榻抵足,生儿育女,厮守缠绵的妻子;

    伸手轻触于邑姜细腻的肌肤,“好细、好软,”尽管申生肌肤于男子中颇为细腻,相较于邑姜,仍是粗糙;

    邑姜,是那样,让他升起一种异样,他心中对于女人的防备,似乎,在渐渐卸下;

    不知不觉,不像从前会和衣躺下,第一次,他腿去上衣,裹在羊毛毡里,也许,姬发也渴望如申生所说,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与女人相悦的男人,邑姜是个好女人;

    姬发,渐渐合上眼,半梦半醒间,会渐渐向邑姜靠近;

    一夜黑甜,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室内升起一高一低均匀的呼吸声;

    夜半,做了一个梦,梦到旦,孤苦无依在风雪里,满脸都是伤痕;

    “啊,”邑姜猛的睁开眼,是旦,他、他还活着,无比坚信心中的想法;

    一个侧身,见姬发围着羊毛毡,依偎在她的身边;

    俊朗如姬发,黑夜里,他的脸是那亲友轮廓分明,发与旦生得很像,但发,更有一种阳刚之气,同样是看人,发有一种目光炯炯之势;

    而旦,眉清目扬,多了丝儒雅;

    夜是这么宁,姬发微微的打鼾声,令邑姜份外安心,辗转无眼,她转过身细细望着姬发;

    枕间一缕男子特有的气息,很重,很浓,却令人觉得舒适;

    他与旦身上的气息,亦很像;

    旦更为气清,发,更为气浊,邑姜不断越过姬发的脸,去探寻旦的身影;

    如果没有遇到旦,兴许,会喜欢上姬发,至少现在,也是喜欢的,只是这种喜欢仍有别于对旦的喜欢;

    如果,没有旦,也许跟姬发,就会顺理成章。




日久生情3

这个夜晚,于邑姜、于姬发,都有一种难言的情怀,天明之后,他二人心照不宣,一如寻常;

    “发哥哥,外头冷,这样的雪天,你又坚持要代老爷打理城务,”邑姜从箱栊中取出一领鹤滗,“把这个穿上吧!”

    姬发凝着笑意,接过一阵穿戴,岂料,竖起的鹤羽难以打理,他笨手笨脚一阵忙乱,邑姜在一旁抿嘴一笑,“我来吧!”

    轻巧的拢过系带,姬发的身量很高,邑姜踮起脚,颤微微的与他系带;

    “我蹲下来,”姬发半躬着身子,怜惜的望着邑姜,“手累酸了吧!”

    “吱呀,”门被推开,太姒撞着这一幕,眉目含笑,甚为宽慰,“夫唱妇随,真是令人羡慕;”

    “婆婆,”邑姜羞红了,小女儿扭捏的情态是那样自然而然;

    姬发一时也涨红着脸,十分难为情,“母亲,孩儿正想给您请安;”

    “好消息,你大哥已将你父亲救出,不日,大王还将召见老爷,”太姒一脸皱纹,仿佛因这喜讯而舒展开;

    “如此,”姬发与邑姜对望了一眼,“丰年光瑞雪,孩儿前几日命巫师占扶,俱是吉贞;”

    “母亲,什么时候送来消息的?”

    “哦,是申生的父亲传来的口讯,老爷命他先回到西歧,”邑姜上前扶着太姒,三人前往前厅用早膳;

    “申生,”姬发匆匆吃了碗面皮,便到姬昌的宴客厅接见申生;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申生向姬昌道喜,“老爷能够走出囚牢,乃西歧之福;”

    “全是倚靠大哥的翰璇,”姬发很是欣慰,他已失去亲兄弟旦,得知老父平安,自是喜上眉梢;

    “大公子,”申生阴沉着脸,他带着不满望着姬发,“虽于西歧是好事,可是,”

    “又想说我大哥,”不必言语,姬发亦知申生所想,“挡我将来要走的路;”

    “正是如此,”申生一幅如临深渊的阵势,“大公子又立此头功,二公子您还不加紧步伐。”




日久生情4

“申生,我与我大哥,”姬发开始反感申生没完没了在他跟前游说他与伯邑考之间的关系,就算是到了那一天,姬发愿与伯邑考一较高下;

    堂堂正正,而非是背里使阴招,他不谑于此;

    “我与大哥,还有旦,自小一同长大,情分非别寻,”姬发有伤怀,想到旦,“弟弟早逝,我只有这一个大哥,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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