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在做什麽?你┅┅”这会儿才终於发现官火儿的不对劲。
火┅┅她竟然站在火焰里。
“怪┅┅怪物┅┅怪物呐!救命!有怪物啊!”官富民顿时连滚带爬地爬向外厅, 想向外求援。
可惜,外头的小丫头菁菁正在熟睡,不到早晨她绝不会醒过来。
而这个院落里的下人也经过他的一番打点,就算是他们深更半夜听到什麽声响,也 会当作充耳不闻。
所以,他是孤立无援了,同时这也是他想像不到的事情,因此就更慌了手脚。
怪物?他叫她怪物?他就跟那个喝醉酒的臭男人一样,今她厌恶!
是梦、是醒,官火儿早已经分辨不出来了,她只是想严惩这个要侵犯她的男人,将 他烧成灰。
霎时,她下意识地开始保护自己,并且将手中的火球丢到官富民身上,看着他痛哭 大叫的打滚姿态。
此时此刻,官昕云等人刚好回府,听到官富民的哀叫声後,马上赶到官火儿居住的 院落。
但见官富民下身着了大火,痛哭声彻响云霄,令人颤抖。
“灭火啊!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麽?快去灭火!”这时,官昕云当机立断的一句话 ,才打断了众人的惊愕。
几名随行的下人脱了上衣冲向前去帮官富民灭火,另几个人也连忙去水井提水,泼 至官民的身上。
可是那火却怎麽也灭不掉,彷佛要致他於死地似的,狂烧不已。
“救我┅┅你们快来救我啊!”官富民不断地哀号,其他人也不断地想办法灭火, 竟仍无法减去火苗。
唉!或许是怕的缺德事做多了,罪有应得。
但那火再烧下去,会烧去了他的一条小命。
官昕云无暇去管官富民的死活,他随即绕过长廊,走到房内,一脸害怕地问着擦肩 而过的下人。
“火儿,火儿呢?你有没有看到她,她现在在哪里?”他心急如焚。
“对┅┅对不起,小的不知道。”
下人的衣领被提上,又突地放下,差一点害他重心不稳地跌了狗吃屎。
火儿,你千万要没事啊!
你可知道,当我得知你可能会被大哥给┅┅我担心得要命,火儿,你对我而言,是 愈来愈重要了,你可明白?
官昕云和白国行等人快步地跨进官火儿的房内,当然也发现一直沉睡不醒的小丫头 菁菁。
“当家庄主,她只是被下了迷烟。”白国行检查过她的脉後报告道。
“弄醒她。”官昕云只丢下这句话就走进去了。
内室里,一片静默,跟门外的人声鼎沸成反比。
“火儿?你在这里吗?”
但是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这让他的心又悬高了些。
不!冷静一点,人儿一定在这里,她应该知道逃离他之被他抓回来的後果,所以她 不会轻易去尝试。
好不容易使自己稍稍冷静下来,官昕云隐隐约约地听到哭泣声。
那是┅┅“火儿!火儿!”他放声大叫。
最後,才找到整个人蟋由得像个母体内小婴孩的官火儿,躲在黑暗的林角,官昕云 马上靠了过去。
“火儿。”他饮伸出手来抱她,但是却被官火儿抬起脸时,眼中的那抹红给吓到了 。
她的眼睛是红色的?
官火儿只是哭泣着,就像好几年以前,她意外地烧死那个男人後的情况。
然後,她眼里的焦距才找到了官昕云,她想跟他解释,如同以前她看见那具躺在她 身边的焦尸一样。
“他┅┅他想要碰我,我不肯┅┅所以才会┅┅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真的不 是故意的┅┅你会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故意的。”
官火儿的声音十分疮哑、破碎,深深扯痛了官昕云的心。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你。”官昕云难得柔情且生涩地抱紧官火儿仍颤抖 不已的身子,在她的耳边低喃。
该死的!辟富民那个畜牲到底对她做了什麽?
他在拥紧了官火儿的同时,也才看见她的衣服被解开大半,腰带也脱落┅┅如果官 富民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方才一定不会叫人灭火救他。
官火儿在他抚慰之下,缓缓入睡了。
门外的白国行和于招堂进来报告。“当家庄主,庄主他被火灼伤得十分严重,大夫 方才诊治过了,说情形很不乐观。”
小丫鬓菁菁也被安全移至客房去,继续酣然人睡,她可能连发生了什麽事情都不知 道吧?
了解情况之後,官昕云沉下一双虎眼,不发一语地将官火儿移至他的房内,守在她 的身佣。
“火儿,这一回我不会再离开你了,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这是他的承诺,同时也是他的誓言。
然後他的肩一撇,又低语:“不管你是什麽┅┅这些话照算。”
房外,于招堂暗了黑瞳,瞥了一眼房门,神情樵悴地离去,没有人知道。
**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吗?”
官长笑坐在大厅上,为了官富民的双腿即将残废的事实,要官昕云马上交出罪魁祸 首官火儿,却冷声被拒而发了火。
“是的,父亲大人,昕云不孝,所以昕云想回到牧场去照顾娘,父亲大人应该不会 阻止吧?”他神闲气定,喝了一口茶後说道,气得官长笑的脸色都青紫了起来。
其实他本来就有意要离开这里了,只不过,昨晚官火儿发生的这一件事情,才让他 将此事提前。
所以不管官长笑说他不考或咒骂,反正他以前小的时候也听多了,根本不会伤到他 ,而娘也接至牧场去养病,他现在没有什麽好顾忌了。
官长笑听到官昕云决意离去的事,心中也忍不住吃惊。加上官富民的腿残了,他更 加地需要官昕云来帮他打理官家庄的产业,所以他还不能够让他走。
於是他的脸上虽气得不轻,竟也必须陪笑。
“昕云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腿残了,什麽时候走都可以,就是不能够挑这个 时候啊!难道你不怕,届时外头的流言会说得多难听,这┅┅爹爹也是为你着想,所以 还是留下来帮爹爹打理一下生意吧!”官长笑的脸色说变就变,马上一副十分和蔼的模 样。
这官昕云又岂是省油的灯,跟官长笑相处了二十几年,他怎麽会不知道官长笑在玩 什麽烂把戏。
因此他率性地大笑了几声道:“爹爹,你明明知道我向来不在意别人对我的评语, 所以什麽时候离开,不也没有什麽影响?”
他嘴边的笑是愈来愈嘲讽了。
一个当初他规若粪土、每天打骂的孩子,他何时那麽在意了?官昕云嗤之以鼻,对 他更是看不起。
官长笑听官昕云说罢,心里也着实生气丁。
於是他决定拿出做父亲的威严,大力地拍着椅子说道:“好!既然你还是那麽不识 相地想走,那麽你就滚吧!”终於露出他原来善变又阴沉的真面目。
但官昕云还是冷冷她笑笑,官长笑看不顺眼,难怪他以前最喜欢打骂他出气了,一 身的傲骨今他生恨。
“不过,你要走之前必须把官火儿留下来,她是害得富民烧残双腿且放火烧屋的凶 手,我决定把她送交官府严办,这┅┅你该不会不从吧?”官长笑瞪着他说道。
“父亲大人,既然你已经不反对我离开了,那我也就不多待了,即刻起程前往。”
他突地走到官长笑的面前,邪气地逼近他。
“至於官火儿嘛┅┅父亲大人,你应该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吧?而她既然是我的女人 ,当然要跟着我回牧场去,这没有什麽不对吧?”
平常,他的这种表情总会令下人们生惧,而首次见到这抹可怖神情的官长笑,则是 连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他┅┅这个官昕云一定是个再世魔鬼!
顿时,官长笑的心中只剩下这个想法而已,可是他却很不甘心,尤其是官昕云威吓 他的这一件事,今他怒火冲天。
“走吧!”官昕云叫了一旁的白国行和于招堂,准备去找官火儿离庄,可是官长笑 却气得叫住他。
“等一下!你这个不孝子!”
官长笑叫了一边他自行聘请来的武夫,重重包围住他们。
其实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为避免官昕云造反不听话,他每天总是带着这几名武 夫,以防万一。
官昕云下巴微抬,转过身来傲规从没有尽饼本分的亲生父亲,有的时候,他真的觉 得官长笑很可悲。
不过,他要是这麽说,官长笑一定会发狂吧?
“父亲大人又百什麽事情?你不是要让我这个不孝子离庄了,不必如此盛情挽留吧 ?”
“我方才就已经说过了,官火儿必须留下来,否则连你也别想离开。”
他想好好地折磨官昕云,当然,官火儿这个美人儿,就让他代替富民尝尝吧!
“那麽如果我坚持要带走官火儿,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那我就只好拿下你了。”
官长笑一招手,那些包围着官昕云的武夫就拿着刀冲向前去,准备将他拿下了。
白国行和于招堂见他们向前冲,也马上获在官昕云的面前,抵御敌人。
官昕云仍是一脸自得,对白国行他们交代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去找火儿 ,一会儿见。”然後就施展上乘轻功飞走了。
官长笑当然不会放过官昕云,於是大吼道:“别管他们了,你们快追上去,没有抓 到昕云你们就别回来了。”
**
*官昕云一跃,就跃上屋脊,飞檐走璧,很快地就进人自己的房内。
由於昨晚官昕云陪了官火儿一夜,所以她还在他的房里安睡。
“啊┅┅当家庄主,你吓了我一大跳。”菁菁投料到他会以这种方式进房。
“火儿呢?”他仍是露出那抹古怪的微笑问道。
“在内室,当家庄主。”菁菁见他疾步闪进,本欲阻止,可是说到一半的话被阻断 “菁菁,我们要回牧场了。”官昕云的动作之快,马上就把熟睡得毫无知觉的官火儿抱 在怀里。
他点了她睡穴,只因她一个晚上都睡得相当不安稳。
菁菁、白国行和于招堂都是他从关外牧场带过来的人手,所以他们自然得要跟着他 一起回去。
“回牧场……啊!”菁菁才正要张嘴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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