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璇已经很熟悉他的一举一动,自认不会看错他的神情,然而此时还是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这可是在马车上啊,尽管帘子很厚,但想要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里面的一切还是不可能的,这只狐狸该不会是想……
楚楚的猜想很不幸地成了现实,狐狸摇摇尾巴变身为色狼,扑倒小绵羊就要下口拆进腹中。楚宝宝是真的急了,死命地想推开他,开玩笑,这种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要是被人看到他就不要活了,直接从摘星楼的顶层跳下去算了。然而他又忽略了一条真理,在发情时的男人身下千万不能乱动,因为很容易摩擦到某些关键部位……
他的扭动导致了更大的危机,韩遥压抑地喘息了一声,直接撕开了他身上的衣服,轻密厚实的锦绣坊锦袍在他手里仿如纸片一样,而少年去壳荔枝般的肌肤却没有任何伤损,这份功力,也不可谓不是妙到毫颠了,只是似乎可惜用错了地方……(满脸黑线的作者)
韩遥伸手覆住少年那精致得如同玩具般的分身,连着自己的灼热一同揉捏摩擦,左膝压住了他的右腿,腰身正好切入被强行打开的双腿中,这样一来,楚楚动都动不得了,完全被压得死死的。快感一波一波从覆在他私处上无耻的手上传来,紧贴着那个羞耻的地方的是别的男人的火热和脉动,灭顶的冲击和害怕被人发现的羞耻构成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楚璇死死咬着双唇,生怕叫出声来被外面的人听到,美丽骄傲的头颅用力颤抖着向后仰去,像秋风中萧瑟的落叶。
韩遥却是特意要听他宛如天籁的呻吟声,双手与唇舌下足了劲四处撩拨,晶莹剔透的耳垂,羊脂玉样的一段脖子,再然后是胸前小小的红色石榴子,一路向下,舌尖在腹部浅浅的诱人小坑上打个圈……楚璇只觉得一身时冷时热,仿佛同时在冰窟和火盆里来回辗转,说不出的难受,然而中间又夹杂着奇特的酥麻酸痒,却是舒服得令人想哼出来……
楚楚终于呻吟出了声,尽管只是细细嫩嫩的一声,却让在马车外偷听的一群人都魂飞九天。那样诱惑天真的腔调,便是常在风月场中打滚的几位都从来无福消受。旁人都是一脸兴奋加促狭,惟有温璧突然脸色发白,手里拿的筷子散了一地。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楼主和那个楚玄亲热就极不舒服,心中也很难受。明明知道楚璇除了长得漂亮外没有一点好,而且为人也讨厌得很,又轻浮又刻薄,还总是借着楼主的名义来欺压自己。可他就是忘不了那日楼梯上轻轻的一吻,花瓣一样柔软的触觉,扑面而来的缕缕馨香,还有那咒语似的话语“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一直一直萦绕在耳边,想忘也忘不了。
脑海里都是他魅惑妖丽的面容,生气也好,微笑也好,全是不类人间的绝美。
不会相思,才害相思。
从来情字最苦。
楚璇和韩遥发出的声音其实并不大,都是刻意压低了的,但温璧论身手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流的人物,十丈之内落叶飞花都瞒不过他的耳目,因此尽听得一清二楚。
他听到楚璇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声音里尽是委屈,似乎在被人狠狠地欺负,心里竟是从未有过的抽痛。不想看那个骄傲神气的少年哭泣,他应该永远那么灿烂夺目,嚣张得不可一世,而不是凄惨可怜的模样。
楚璇比韩遥早得多就射了出来,软趴趴地摊在他怀里任他摆弄,像玩坏了的玩具娃娃。韩遥将他翻了过去,轻轻揉着那朵粉嘟嘟的菊花,待到周围美丽的皱摺都放松平展后,才试探性地朝里面伸入了一个指尖。惊人的紧窒让他当场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乎抑制不住立刻占有这少年的欲望,想要在他的身体内疯狂地抽送,看他哽咽着哭泣求饶,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环境道德倒是完全在这只狐狸的考虑范围之内,但在江惜圣的人马随时可能冒出来的场合总不能让小家伙腰酸背痛起不了床吧?
狐狸只有咽着口水放弃了采摘后庭花的打算,但欲求极度不满,看着小东西红艳的唇,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这个念头没有变成现实,但楚楚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不得不抚上了他那骄人的欲望,一边摸一边哭鼻子。楚宝宝也实在太凄惨,身后小穴被两根手指蛮横地挤进,前面的脆弱也完全掌控在他人手里,而且还要帮肆意玩弄他的人舒解欲望。
温璧送晚餐进去的时候,看见楚玄红着眼睛躺在榻上,小鼻子犹在一抽一抽的,韩遥正在温柔地抚摩他的长发, 那头发拖在白缎的被面上,瀑布似的泻了一床,带了远黛般的绿色,是真正的青丝三千。楼主英俊的脸上每一根眉毛都带着笑意,显然是非常心满意足,温璧突然觉得楼主似乎已经吃得饱饱的了,根本不需要再用饭。
楚璇本来一直在闹情绪哭脸,气愤狐狸妄顾自己意愿又强迫他做那种事,闻到晚饭的香味一下子从韩遥手下挣了出来爬起来去拿,身上的被子顿时滑落到腰部下,露出曲线美好无比的上半身。
莹玉般的胸脯上两点樱红分外刺目,像是雪地里怒放的红梅,美得近乎妖异。温璧的眼睛瞬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再也移不开半分。
楚璇高高兴兴地从他手上接过盛着晚餐的盒子,温璧突然害怕起他惊人的美丽来,手胡乱地往眼前一挡,似乎想逃避什么,楚璇身子恰好是前倾的,于是他的手指正巧拂过了少年胸前的一朵花苞。
韩遥瞬时脸色铁青,夺过小东西如视珍宝般捧着的饭盒又把他按了下去,拿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没好气地挥手让狂流鼻血而不自知的属下退了出去。
楚璇“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他实在是委屈得到了极点,韩遥刚刚将他按下去时手上力道不轻,已经弄疼他了,而且狐狸还没给他好脸色看。居然还抢掉他的晚饭不准他吃,他又根本没做错什么,韩遥真的是太可恶了!
“你太欺负人了!”小家伙扁着小嘴,两眼晶莹,让人看了心有不忍,却又忍不住生出坏心眼来,想去更厉害地欺负他,多看看他泪眼汪汪的模样。“我要吃我的晚饭啊……呜呜—”
狐狸苦恼地捧住头叹气,小妖精还不知道自己又惹了祸,这张倾国倾城的祸水脸要永远遮住不给别人看到才好。而且不管和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特别还在现在这种赌气的时候……
你可知道倾世之姿,向来是取祸之道?
女子但凡有了三分颜色,便是不幸之始。自古有名的美人,更是命比纸薄。
你态胜神仙中人,又身负异禀,为何却不懂得一点敛光韬晦?
虽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但又何苦多添一段情债,让那孩子辗转反策苦相思?
若是你小心一些,这本都是可以避开去的 。
卿本无意,何必扰乱一池春水?
所以古人说“红颜自来最祸国”,今人多有鸣不平者,实际上却也不算冤枉。
何谓倾国倾城?碧珠紫烟一流便是,一笑倾了城,再笑倾了国,迷了君王,战火便在那如花笑靥中纷起。
如我身处高位,原也可命令所有人对你俯首称臣,稍对你有一丝不敬便严加惩处,不使你受任何最微小的委屈,将你宠得无法无天。但这对其他人又有何公道可言?他们随我出生入死,身经百战,才换来了在楼中尊崇的地位,若让一个完全摸不着底细的人凌驾于这些人之上,对他们颐指气使,我又与心何安?
齐整而轻捷的脚步声骤然响起,从声音来听应该还在三里之外,估计再过个一时半刻就要到了。
“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啊。”狐狸叹息了一声,“真怀疑江惜圣是学过算卦的,我饭还没吃呢!”
当第一批暗杀者赶到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降下一道闪电,所及之处,一切灰飞烟灭。
唯一幸存的一人已是肝胆俱裂,抬头向电光来源处看去,只见一只搁在车窗外的手。
这只手欺霜赛雪,莹白得几乎透明,纤纤五指合拢,有若含苞昙幽昙,指尖微微有电花跳动,恰如摆动的花蕊。
只此一手,便可夺尽天地万物一切颜色。
然而也正是这只手,挥出了方才那毁天灭地的一剑,完全无可抵挡。
传说中神祗的力量,今夜将彻底展示在世人眼前。
~~ 其实偶是真的不想说电棒的问题,但总有人不停地问,偶也快要抓狂了。
那些质疑的大人们请深思,偶写这篇文可能没考虑到这点么?一直不说肯定是有含义的,值得挖掘的……
这关系到后面一个很重要的情节,所以恕我不能多言,只是希望再也不要看到有人追问这个问题了。
很无奈,真的。
作者偶要说的话
哎,上来宣布一个好消息,偶的电脑终于修好了!!!
沮丧地是又看到一片质疑……干脆回答解释一下好了……
韩遥呢其实是个心机也很深沉的人,很多事看在眼里知道但都没有讲。他为什么不讲呢,因为第一,以楚楚的个性肯定不会听他的;第二,他其实还是有点怕楚璇,因为楚楚代表了他无法理解的事物,关系到楚楚道德原则的问题,他不愿意讲,讲了楚楚会发飙。
楚璇这个人物是以现实生活的某个人为蓝本写的,楚楚其实不是幼稚不懂事,是道理都知道,但太轻狂骄傲,根本不会去注意。而且说句实话他做的也完全没错,他杀的人都是该死的,对这些人仁义只会害了自己。调戏过他的农民他就只是小小教训了他们一下,没有下杀手。他只是不会那么虚假地去掩饰血腥,人该死他就直接杀了,不会再去惺惺作态叹息一番。最主要的是他的“武艺”太诡异恐怖,那些人完全无法想象和接受,就像现代人对拥有特异功能的人的恐惧,最开始可能还是好奇,但真正见识过后就会害怕,会拼命诋毁那个人。我曾经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很不愉快。 韩遥的观念其实都是很正确的,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