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觉得自己被骗了,原来女人所谓的原则,在钱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愤怒之下,他想到了一个计划,借着替陆天放拿手机的机会,把自己和何田田在小号上聊天的记录导入陆天放的手机。
在陆天放跟何田田离开聚会的夜总会时,一直远远的跟在他们俩个人后面,他们俩个上楼十分钟后,他也上了楼,一直在角落里躲着,果然过了一两个小时,何田田哭着出来了,她的那一套情啊爱啊,要永远在一起之类的情话,对陆天放一文不值。
他本来想要羞辱何田田一番,没想到何田田没有下楼,而是按了上楼键,他从楼梯也跟着上了楼,从后面接近站在楼顶发呆的何田田。
何田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拢了拢外套,拿出手机打电话,可是手抖得按不了键,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浪漫约会变成了这样,在网上跟自己温言软语,在床上和自己百般温存的陆天放会变脸这么快,发现了她是处/女之后,不但不高兴反而愤怒地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向他表白的时候,他的回应只有冷嘲热讽,男人真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的生物?
何田田悲愤地上了楼顶,想要吹吹风,可是十二月的冷风却冻得她浑身僵硬,她转身想要下楼,却看见跟着自己上来的刘志,“你来干什么?”
“我看你从房间里跑出来,不放心,跟上来看看你。”
“你在酒店干什么?”
“我最近跟室友的关系不好,一直住酒店。”
何田田侧头瞧了瞧他,要是在平常,对于刘志这种虚荣的话她顶多是冷冷一笑就走了,可是今天她正满腔的愤懑,不止无暇顾及他的脸面,反而想拿他出气,“你有钱住酒店,不如把欠你室友的钱还了。”说罢她就想绕开刘志,从天台的门下楼。
刘志伸手握住何田田的手,“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我穷?”
“穷不要紧,要紧的是要有志气,我瞧不起的是明明是平民百姓家的孩子非要装富二代的伪君子。”
“呵,我看你才是假清纯,平时说什么洁身自爱,见到富二代立刻就扑过去献身。”
“我和他之间的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没关系?”刘志拿出手机,“我才是跟你聊了很久的流浪风筝。”
“什么?”
“对,是我,一直是我听你那些无病j□j伤春悲秋的话题,听你抱怨考试,抱怨老师,抱怨室友……”
“你这个大骗子!”何田田抬手给了刘志一个耳光,刘志放开她被拉住的手,接住了她打他耳光的手。
“明明是你太蠢!太虚荣!”
“你滚开!我要过去!”
“过去?好,我可以让你过去,明天我就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何田田是个假清纯真婊/子!”刘志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给何田田拍照。
“你把手机给我!”
“我不给你!”
“你给我!”
刘志没有跟她太多撕扯,而是跑开了,何田田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电话,“你不给我的话我现在就报警!”
“你报警?你告我什么啊?”
“你混蛋!你骗子!”何田田站在天台上大声地骂道,手在手机上移动着,按下了一个键子,“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好惨!你害得我以为陆天放真喜欢我,傻傻地跑去献身……”
“那是因为你蠢!你被富二代的光环闪瞎了眼,以为你真能当富家少奶奶!”
“你闭嘴,我根本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
“你说你不是,谁信啊!现在在陆天放眼里,你就是个想借处/女之身要他负责的处/女/婊!”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何田田一边哭一边问道。
“你就这样被陆天放白玩了,你甘心吗?你听我的,你现在就给陆天放的父母打电话,说陆天放强/奸你,不给钱就报案,陆家为了摆平这件事,至少要花百八十万,到时候你没有白白浪费处/女之身,我也能得一笔钱还债,何乐而不为?”
“……”何田田不敢相信地看着刘志,“我没你那么无耻。”
“陆天放玩了你又不负责是真的吧?要说无耻,他才无耻。”刘志说完又拍了一张何田田的照片,“你现在最上镜了,一脸被人作贱的倒霉样,我把这照片群发出去怎么样?”刘志一边说一边往天台边上退。
“你把手机还我!把照片删了!”何田田冲了过去抢手机,却没想到天台稍早时结了冰,她脚下打滑摔了一跤,连外套都被摔脏了,她心疼这件别人的外套,脱了下来想要拍干净上面的尘土。
刘志笑了起来,站到了天台的外沿,“我现在就发送出去,有本事你就来抢啊。”
何田田站起来咬了咬嘴唇放下外套扑了过去,却没有想到一下子扑了空,跌了出去,只有一只手死死地拽住铁栏杆,刘志也吓了一跳,伸手去拉她,就在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马上就要把她拉上来的时候,他问了一句,“我现在救了你的命,你帮不帮我。”
何田田拼命地摇头,刘志看着她的脸,想到了另一个计划……冷冷一笑,松开了手……
他以为自己已经扫除了天台上所有他存在过的证据,经过汪思甜的提醒,他才意识到,可能有监控拍到了他尾随陆天放和何田田,甚至拍到了他上天台……只不过警方之前一直被误导,拼命寻找陆天放涉案的证据,而忽略了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案子受李某某案子的影响极小,早期的灵感其实来自复旦案,真相已经消失,可经过十几年的网络发酵,真相被淹没于各种猜测,受害者仍在,被指称是凶手的人仍有国难回,法律讲疑罪从无,可舆论却是疑罪从有,无限放大。
☆、151所谓爱情
“人放了啊?我知道了;监视居住?扣护照?嗯;谁在看他?小宋啊,行,您放心,我这边查完线索就回去,不;不是,不是线报;是我想到陆天放如果真是灌醉或者是给何田田下了药的话,他们从夜店到酒店,还有差不多步行有十分钟左右的路呢,正带着两个小兄弟挨家挨户查录象,是,是要把工作做细,没有,我没别的想法,我就是觉得既然这桩案子这么难办,不妨排除干扰,当成普通的案子仔细查,到时候无论拿出什么结论,都能经得住推敲和考验,行,我回去就向您汇报。”刘警挂断了电话,“陆天放被放了,听局长的口气,兰大律师没轻饶他。”
“兰教授资格老,别说是你们局长,省法院院长见了他都要喊一声老师,他拿着法律条文逐条解读扣字眼,谁也受不了。”林嘉木笑道。
“听说这些年请他的人不少,可他一心搞教学跟理论研究,很少亲自出山,你能把他请出来,他对你印象不错啊。”
“当初他希望我考他的研究生,我没考,过了司考之后就进了律所,按照他的话说一心奔着钱去了。”林嘉木笑道,她从小就是学霸,学什么别人花一个小时能理解的内容,她十分钟就能理解并且记住,不了解她的人都以为她学习努力爱学肯学呢,实际她这个人学习,多一分的力都不愿意用,高考前一天还假借看书偷看志怪小说,学习只为了日后赚钱,多赚钱……所以考完了司考,一没听兰教授的考研,二没听家里的考公务员,一心奔着钱最多的律所去了。
刘警听她这么说立刻就笑了,“你这也是求仁得仁。”他转了转手里的圆珠笔,“郑铎呢?”
“还在跟着刘志。”
林嘉木一边跟他聊天,一边随意地翻着刘警摆在桌上的照片,“这件白外套不错,是香奈儿的经典款。”
刘警看了一眼之后皱了一下眉头,好像忽然想起了些什么,这桩案子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跟,后来闹大了之后刚接触就又被调离了,现在重回专案组,很多事组长小宋都不肯跟他说,怕他抢功,“喂,老宋吗?是,我正在外面跟一条线索……不,没什么很重要的事,我想看看事发当天的证物清单,嗯……你找份电子版传我手机上就行……呵呵,我在外面呢,怎么收传真啊……回去的话……这样吧,你发到我朋友公司的传真上,我离我朋友的公司近……他肯定可靠啦……再不然我让小张取份复印件再给我送过来好了。”刘警的语气到最后有些烦了,停了一会儿之后,刘警报上了事务所的传真,“嗯,我等会儿就去我朋友那里取,他公司的传真机是自动接收的,我让他秘书收着就行了。”
刘警放下电话,差不多过了有三分多钟事务所的传真响了两声之后,自动接收传真,林嘉木拿过传真,看了一眼递给刘警,这桩案子本来是自杀案,证据收集并不十分的充分,后来被定成专案之后,又紧盯着陆天放一个人,没人去仔细检验最原始的证据,刘警自己都是第一次看见证据清单,“没有白外套,也没有手机。”刘警忽地站了起来,“我这就回局里。”本来一桩很简单的案子,因为网络的介入,警局内部的倾轧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刘警想要暂时置身事外看某些人如何收场的心都没有了,只想回去吵架。
坐在客厅拿着平板电脑玩的汪思甜看见他风一样地出来,简单道了个别,就穿鞋走人了,摘下耳机奇怪地问林嘉木,“林姐,刘哥怎么了?”
“他要回去咬人了。”刘警跟郑铎的性格像也不像,刘警看着这些年被磨得圆滑了,骨子里的赤子之心却从没改过,郑铎则经历复杂得多,看着很直率,但有些事看得要比刘警淡。
林嘉木刚想到这里,就见郑铎进了屋,不知怎地心有些慌,转身回了办公室。
汪思甜丢了块口香糖到嘴里,“郑大哥,你看见刘哥了吗?”
“看见了。”
“他怎么了?”
“没事。”郑铎笑道,“吃饭了吗?”
“跟那个叫刘志的喝了杯红茶够我反胃三天的了,减肥良方啊。”汪思甜道。
“那就再交给你一个任务,让你再瘦一点,这个是罗娟的qq号,你跟她聊一聊,何田田没有电脑,只有智能手机,以我对你们这些小姑娘的了解,寝室里的电脑很多都是混用的,你想办法让罗娟跟你聊久些,我要查一查她和同寝室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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