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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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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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和日丽、天朗云淡,大早醒来,报喜鸟就站在院墙上唧喳个不停。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的血千叶将自己好一番隆重妆扮,妖红艳丽的纱衣罗裙,发上、手上,腰间,冷烈送的整套凤舞九天的金饰,一件不少的被血千叶全部配戴于身。再看春喜,一衣娇嫩的粉衣,头上,手上,腰上也挂得满满的,这架式不像是祝寿,到像是去比富。为何如此做,她们主仆两人最清楚,昨夜长谈的结果而已。
  至于天悦,到没什么饰物,精致的青蓝锦缎小褂,柔软的头发用个精致的翠玉发箍高高束起,一块长命百岁的玉锁点缀于胸前,刚穿上崭新的虎头小鞋,小家伙就急不可耐的要下地。
  “小姐!”春喜轻声唤道,正牵着天悦小手的血千叶转过头来。
  不说不问,只回以嫣然浅笑,话已在昨夜说得清楚明白,问;那只是形式,她容不得春喜不答应,天悦需要有人帮忙照顾,而她的离开更是保密之事,绝不容许任何人泄露。春喜的回答到也在血千叶的预料之中,痛快更坚决,她家小姐到哪儿,她这个丫头就死跟到哪儿,没有为什么,只因为她是小姐身边的春喜。
  牵着天悦的小手,一步步缓慢精心的走到院子,血千叶停了下来,侧过身回看着这方天地,这里的一草一木,屋里的桌椅摆设,都在彰显着冷烈的风格。冷家堡的徽标是鹰,其实真正的鹰,却是她这个女人,离开这森森铁堡,她便是翱翔天地、自由自在的鹰。
  试问这个异世中,有哪个女人会把自己比成可怕的鹰,她血千叶定是独一份。自此而去,以后如何,不亲自走过,何人敢说会怎样。
  “娘,走,走啊!”劲头十足的天悦,急切的催促着。
  血千叶俯下身,将天悦抱走,在那白嫩的俊脸上来了个响吻,“好,咱们走,去见大世面去。春喜,我们走!”
  “嗯!”春喜郑重的应着,灰布包裹被紧紧搂在怀中,随大小姐陪嫁而来,见证了太多的事,更亲历小少爷的降生,大小姐的离世,大小姐满七后二小姐的入堡,由开始到现在,看着想着更记在心里,曾经以为这会是她以后的家,原来不是,莫府不是,冷家堡也不是,夫人说得对,春喜的家在小姐们身上,小姐到哪儿,哪儿便是春喜的家。春喜不止是丫环春喜,更是守护小姐之人,尤其眼前的二小姐,更是春喜要用命去守护的人!一路远去,必会遇到波折险阻,必要时,应该让二小姐知道她并不是弱不经风,只知胆小哭泣之人,以往情非得已,故此那般。
  冷家堡的大门外,冷行风目送着血千叶的马车缓缓而去,那关心的声音仍在车内回荡。
  一双玉手揭开窗帘,冷行风仍站在大门外看着她们这满载礼物的马车。
  “其实冷总管是那种面冷心善之人!堡主对小姐不但比以前好……”春喜的话,渐渐的被血千叶拒在了耳外。
  自今天;自现在起,无论是冷行风,还是冷烈,或是冷家堡,将不是她们要费心去想的,她们的路,才刚刚开始而已。亲银们,明天进入第二卷女狂篇,男主得信急归,狂怒,女主的天地也随之展开,一场大乌龙,将女主在极不奈的情况下,再见到男主,竟然未让男主立刻认出来,为啥米?保密下下,剧情精彩进行中,让亲亲的票来的更猛烈些吧,偶不怕被砸晕。戴着钢盔呢!
  
第二卷 女狂篇 第一章 路漫漫
  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阴历二十九,好天气,好心情。
  一路前行,最欢喜雀跃之人,当属那天真无邪的孩童,不安份的坐在血千叶身旁的软垫上,东扯西问。小家伙才不会在意是否还去上次那个外公家,又该如何的拜寿,只要能出门,就会有好玩的、好吃的在等着他。
  童真童趣,将车中的两个女人感染,饶有兴质的看着听着小人儿笑逐颜开的咕哝着。血千叶满是疼爱的抚摸着天悦的小脸,这份纯、这份真,她怎能不去疼不去爱,怎能不守着护着。
  宽敞的车厢内除了春喜怀中抱着的那个大灰布包裹外,贵重的寿礼也摆放于车内,尤其一对雕花的红木锦盒,血千叶尤为看重,竟在锦盒下铺了软垫。想来也是,其中一个锦盒里放着一对上等的赤烈红玉如意,另一个里则放着一对百宝金马。在侍卫往车上送时,血千叶就格外叮嘱要精心轻放,不可伤了盒中的宝贝。两个红木盒沉甸甸的捧在侍卫手中,如此重量可会去怀疑宝贝的下面另有玄机,宝贝本身就价值连城,盒中精心装典,份量重些也是理所当然。其不知,每个锦盒中各放了十五枚霹雳火。
  今日非比往夕,清谦淡逸之人也有破例之时。莫府里里外外装饰一新,喜气越来越盛,扬抑于府中的每个角落,连府外的邻里也沾了不少喜气,未想到老鳏夫莫卫也会有如此展眼的一天。
  黑漆府门自天明便四敞大开,红铜扣锁上结着耀眼的红绸,依照雷鸣习俗,这是喜兆更是必做的礼数。莫卫天微亮便离府,朝会怠慢不得。
  随行的两个侍卫将寿礼精心的搬进了后院血千叶的房中,莫卫的寿宴自然比不得丞相宇文启,院中整洁清淡无一张喜桌。
  “今日都有何人来赴宴?”血千叶亲切的问着管家。
  未经细想,明伯痛快的回着,自家老爷一向深居简出,与之相交的好友也屈指可数,喜桌就设在老爷的客厅中,一共设了两桌,足够。血千叶点头不语,抱着天悦朝后院而去,至于管家待将自家小姐送到小院后,便听其吩咐自行忙去了。
  “小姐,我现在就去吗?”春喜轻声的问着,此时房门紧闭,那两个随行的侍卫去了别处休息。
  看了眼浑身是宝的春喜,血千叶忍不住轻笑,就这身打妆出门,不被抢都难。
  “换衣清淡的衣服,还有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都摘下来,怪碍事的,出去时眼睛瞪大了。”血千叶叮嘱着,春喜重点着头。
  府宅虽小,却中规中矩,黑漆大门供主人家与来客进出,自然会备有后门,那是仆人丫环的便门,更是府中夜香倾倒之处。今日,后院角落中不起眼的小门,便是成全血千叶之处。
  “娘?”在床上自己的玩耍的天悦突然叫道。
  正在向外捡着霹雳火的血千叶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却未转头。
  “娘?看我!”小家伙翘着小嘴,不满的叫着,手中的布老虎已举了起来。
  “好,等会儿啊,娘将盒子收好!”
  “唉!”一声轻叹,竟然出自小儿之口,“娘忙,不看虎虎,也不看天悦!”肉肉的小手戳着怀中睁着大眼睛的布老虎,那神情语气活脱一个无奈的小大人。
  “娘,那是什么?是糕糕吗?”终于看清血千叶放到包裹中的最后一颗霹雳火时,天悦好奇的问道。
  “这可不是糕糕,是药丸子,很苦很苦的药丸子,来,让娘看什么?”
  “看!”小家伙很是炫耀的提起了布老虎的尾巴,血千叶笑了起来,好好的一块白玉长命锁竟然被小家伙捆到了布老虎的尾巴上。
  “真是你爹的儿子,拿宝贝不当回事!”血千叶宠溺的说着,玉被解开,再次挂到了小儿的脖子上。
  “爹像虎虎,好丑!”
  “啊?哈哈……”弄明白了天悦的话,血千叶忍不住大笑起来。冷烈啊冷烈,看看你整日里捧着个黑黑的臭脸,要不就吼天骂地、火冒三丈的,到头来竟然得到了自己儿子如此的评价,现在的虎虎可非夕日威风凛凛的虎虎,被天悦拖玩了那么久,现在真是丑得厉害,眼睛花了,胡子没了,耳朵残了,唯一好的尾巴刚才也被捆变了形。
  有天悦这个宝贝在身边,逃家的感觉竟然如此轻松,一直在嘻笑中等待着傍晚的来临。
  未等莫卫回府,从后门溜出去的春喜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了回来,那神采奕奕的双眸,说明交给她的任务已然完成。
  血千叶的到来,让莫卫甚是欣慰喜悦,对于冷烈的缺席,看莫卫的神情,不甚在意。对于血千叶准备的寿礼,也是一一赏看过后,只说了几个好字便命明伯稳妥收好。那清如水的眼神让血千叶心中闪过异念,好平静的眼神,竟然无一丝一毫的眼亮之感,这要清谦淡逸到何种程度才会有如此造诣,或者说,这些根本未入莫卫法眼,那何种宝贝才会让其轻起波澜呢。
  傍晚的寿宴那是为客人而设,自家人能聚在一起就算只有一碗清淡的寿面,那也是溢满莫大的开心与幸福。莫卫如此简单平实的要求,让血千叶沉默不语,不仅是为莫卫,更是为疼她爱她的老爹。当老爹回到家中的那一刻,好似将身上所有重担都放到了门外,只想跟妻子女儿吃顿热乎乎的家常便饭,这就是一个黑道龙头老大的要求,那时他只是女人的丈夫,只是女儿的老爹。
  日渐西沉,刺目金灿的娇阳变成温柔的艳红,月与繁星耐心的等待着属于它们的帷幕慢慢拉开。皇城之中依然热闹,属于夜的精彩会随之而来。除了皇城东正门,西北南三门进出人流越来越少。雷鸣惯例,春夏时节,东正门会在黄昏甲夜前关闭,如此长的时间足够血千叶脱身。
  晚霞映天之时,莫家的巷口不断有软轿涌入,莫卫身着崭新暗灰锦缎新衣,亲自在大门口恭迎来客。莫府,从未有过今日这般热闹之时,莫卫想开了,更借此好事大开府门广交益友。寿礼随着客人一起入内,莫卫的感谢之语从一张嘴就未停过,府里的仆人丫环全动了起来,唯一那淡雅的小院依然宁静。
  “小姐,看来老爷与明伯失算了!”从外面打探风声而回的春喜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怎么说?”血千叶问道。
  随着春喜的解释,血千叶的眉头微锁了起来。失算,莫卫的确失算的厉害,今天过府到贺的何止那几个交好的朝臣,就连平日里鲜少说上几句话的官员也谐寿礼登门道喜,客厅中哪能容下如此多的人,主楼门外临时加了桌摆了椅,为求稳妥,后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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