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撒完尿在拉拉炼的男人,冷不防地被人从后面打了一下,他紧张之余,拉炼不小心卡住,还夹到了他的蓝色内裤,更惨的是,还夹到了一点点皮肉。
“啊……”他当场痛的夹紧脚,龇牙咧嘴的转过身来。
“夹死活该!”时智看他痛的只差没蹲下蜷缩着,想也知道他发生什幺事了。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男人伸出食指,恨恨的指着她。
“我这是给你一点小教训……”时智反瞪着他,想把他骂到臭头,但一看清楚他的脸,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天啊,符彦卿……”
“谁?”男人的痛感渐渐消失后,听到她喊了一个陌生的名字,他茫然的看着她,在意识到自己的裤炼未拉好,才连忙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拉着拉炼。
“符彦卿……”她硬是把他的身子转过来。
“喂,小姐,我在拉拉炼,你……”男人一脸尴尬的神色。
“哟,你还穿名牌的内裤咧!”时智把他裤头拉出来一看,和望尘上回在百货公司里买的那件白色内裤,还是同一个品牌呢!
天啊,他是不是遇到女色狼了,男人紧张的把裤子拉好,戒惧的看着她。
“干嘛一副我会吃了你的表情啊?”时智用拳头推了他的胸膛一下,发现他的胸膛还挺结实的。
她仔细的瞧着他,眼前的他和梦中那个娘娘腔,虽然有着一张极为相似的脸孔,但他的皮肤是呈现很健康的古铜色,身材也结实壮硕许多。
“还好、还好,你不是娘娘腔就好。”时智不由得笑了开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幺?看到他,或许那个梦就不会再来缠她了吧!
“喂,你干嘛发呆?”男人对眼前这个长得虽然细皮白嫩,但动作、说话却粗鲁到极点的女生,望之退却。“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打人?”
该不会碰上疯子了吧?男人再仔细的看她,她看起来不象是疯子呀!
他的话,却是提醒了她。“你还敢问我?你这幺大的人了,还随地大小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对待这株木瓜树,可是伤了木瓜树的尊严。”
时智走到那棵被他摧残的木瓜树前一看,一阵呛鼻的尿骚味,让她忍不住掐着鼻子,当她看到那株木瓜开的花大而圆,一花梗才开一朵花,她回头忍不住骂他:
“你知不知道,这株木瓜树是母的,你竟然对一个女人做这种事!”
男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只不过是图个方便,瞧她说的那幺严重,好象刚才他强暴了一个女人似的。
“我……我一路开车前来,这二十几分的车程,也没看见有住户,我忍不住了,所以就……”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绕的,转了好几个弯,车子就绕进一条小路,沿路就只看见田和树,其它的都没有,他实在忍不住这突来的生理需要,才会遁入这木瓜园内方便,谁知竟遇到眼前这个女罗剎!
“废话别多说。过来向这株木瓜树道歉。”时智的食指勾了勾,示意他过来。
“我!向木瓜树道歉?”男人一脸怀疑。
“没错!还好这株生的是母瓜,你要是胆敢撒尿在两性株产的春瓜树,毒死了它,我就把你那里给剁下来当作赔偿。”
这雌株所结的果实称为母瓜,形状像圆灯,果肉稍薄,经济价值较低;而两性株所结的果实是椭圆形的称为春瓜,果肉较厚,经济价值相对较高。
而另一种雄株,就是只开花不结果的。
男人完全听不懂她说的什幺春瓜、母瓜,雌的、雄的。
他叹了声,自认倒霉。“好吧,你要多少,我赔你就是。”
她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他会看不出来她的真正目的吗?
他掏出皮夹。“一千?两千?”
“你站好不要动!”时智的表情还算温和,至少,还没到大发雷霆的地步。
“小姐,我没有时间和你……”
时智完全不理会他想说什幺,她朝屋子的方向,扬声大喊:“巧虎,过来。”
男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不知道她又要做什幺。
不一会儿,一只土黄狗跑了过来,看起来并不太凶恶,见了他这个陌生人,顶多只是吠了两声。
“小姐……”
“巧虎,过去,尿尿。”时智手指指着那男人,以命令的口吻指使着土黄狗。
狗儿接获命令,完全依照指示。它走到男人的脚边,抬高一只脚,直接把尿撒在男人的裤管上。
完事后,狗儿朝男人吠了一声,便摇着尾巴,一派神气地走回时智身边。
“你太过分了!”男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嫌恶的甩着裤管上的狗尿。
“先生你搞清楚,你裤管上的是狗尿,不是人尿。”时智闲闲的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简直不可理喻!”男人气愤的掉头就走。
“呃……符彦卿、符彦卿……”时智在后面叫着,“算了,离我远一点好,别再来缠我。”她望着那高大的身影,不禁多看了两眼。
撇开他随地尿尿的坏习惯不说,他其实挺性格的,长得又阳刚味十足。
她竟看的莫名脸红了,拍拍自己的脸,甩掉脑海那抹羞怯,朝狗儿干笑了两声:“巧虎,做的好!我们回去吃晚餐。”
时智丢掉手中的木瓜梗,哼哼唱唱的走回屋子去。
还没走到屋子,阵阵的牛肉香味飘了出来,狗儿一路奔至门口处张望,似乎也被牛肉的香味给吸引。
“巧虎,不准进来。”
时智喝令狗儿守在门外,她则大摇大摆的走向厨房去。
“望尘,你又煮木瓜炖牛肉了,是不是?”
时智一路嚷进厨房,进到厨房后,发现厨房不只望尘一个人,还多了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女娃。
时智一看到那小女娃,顿时瞪大了眼。“你……你你你……”
“呃,师父,她……她是来向我们借洗手间的。”望尘解释着。
时智推开了望尘,大剌剌的站到小女娃面前。“你……没错,你是莫及!”
“师父,你认识她啊?”望尘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
小女娃甜甜的一笑,“莫及?我的名字不是莫及,我叫锁家熏,你好。”
“锁家熏?”时智皱着眉头。
“家熏……这名字真好听!”望尘咧嘴笑着。“我……我叫望尘,呃,请多多指教。”
“望尘,你煮的菜好香……”家熏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哪里、哪里。”望尘害羞一笑。原先他还抱怨待在这里,浪费了他的宝贵青春……没想到,在这里也可以遇到漂亮的女孩子。
“你的菜快烧焦了。”时智打了他一下。“我得先上个厕所。”她突然觉得肚子痛了起来。
“呃,我大哥在里面。”锁家熏微笑道。
“你大哥!”
“嗯。我大哥叫作锁家齐。”
“锁家齐!嗟,谁管他叫什幺名字,只要他别锁着我家厕所的门就好了。”时智抱着隐隐作痛的肚子。
一定是她睡觉前,喝了太多蛋黄木瓜牛奶的缘故,现在才会很想拉肚子。
“喂,里面的,快点出来,不要一直霸着我家的厕所。”时智猛敲着浴室的门。“喂喂喂,快出来……喂……”
她敲了几十下,突然感觉触感不相同,抬头一看,原来她拍到了人家的胸膛。
只是,这个胸膛看起来还挺熟悉的……她再把视线拉高一看,那男人的脸更熟悉。
“啊……符彦卿……”
“不是,我大哥叫作锁家齐。”锁家熏再次告诉她。
“锁家齐!随便啦!”时智看他一脸屎面,杵着不动,她急吼着:“喂,你快点出来,我要上厕所。”
锁家齐瞪了她一眼,缓缓的走出来。
“好啊,你敢瞪我。有种你别走,等……等我出来!”
时智撂下话后,火速的冲进浴室内,用力的关上了门。
锁家齐和锁家熏坐在客厅里,望尘端着从冰箱中拿出来的蛋黄木瓜牛奶请他们喝。
“这蛋黄木瓜牛奶真好喝。”锁家熏喝完后,不忘称赞一番。
望尘满脸喜悦的神情。“你……你住这附近吗?”他来半个多月了,这附近没什幺人家,怎么会有漂亮的女孩来到这儿?
“我们是住在台北的。”
“台北!那你们怎么会来这儿?”望尘听到厨房汤滚的声音。“等一下、等一下。”
他钻进厨房去,恰好时智正从浴室出来。
“他们滚了吗?”
“是啊,汤滚了。”望尘答道。
“谁在问你汤的事,我是说那个男人。”
“喔,我请他们在客厅坐。”
“客厅……”时智大步走着,转个弯,来到客厅。“你刚才用哪一只眼睛瞪我的?”
锁家齐站起身,不理会她的挑衅。他以王者之姿,威风的说道:“我要收回这片土地,你现在脚下踏着的,是我们锁家的地。”
时智皱起眉头,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第四章
“你们锁家的土地?我听你在放屁!”时智走上前,抬起脚跨在大理石桌上。
“这是土地的所有权状。”锁家齐拿出一张纸。“这间屋子,和前面那片木瓜园,全是锁家的。”
他父亲和他说了,一间矮屋前有一大片木瓜树,就是他们锁家的土地。
他在附近绕了绕,就只有这里有木瓜园。
“什幺废纸呀!”时智回过头。“望尘,去把地契拿出来给他看。”
“地契!”望尘一脸为难,在时智身边小声说道:“师父,你没拿给我。”
“你这个笨蛋!你不会去我爷爷房里找一找吗?”时智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她其实也不知道有没有地契。她纯粹是来度假的,因不忍见木瓜园荒废,所以便请了一批工人管理,其它的,她没多去注意。
“我看,也不需要找了。”锁家齐牵动着嘴角。“如果我没猜错,你的爷爷,应该就是时源,对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时源是我父亲的老邻居,二十年前我们搬到台北后,我父亲便委托你爷爷帮忙管理旧家。”
“看不出来,你挺会掰的嘛!”时智才没那幺容易就相信他咧!
“这附近没几户人家,老一辈的应该都知道。”锁家齐踌躇满志的笑道:“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打电话去向他们求证。”
锁家齐的话才说完,望尘也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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