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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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的前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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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嫁给我是她的选择,是她心甘情愿的,我又没有逼她,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与我何干?”郝振新说的理所当然,并没有觉得他亏欠了唯一母女什么。

“我懂了。”唯一猛地转头望向车窗外,不再看他。眼里已是一片水光。她为妈妈的付出不值,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当她的父亲,不配有人来爱。

郝振新看着唯一猛然回头的动作,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她该不会是想逃婚吧?要是她逃婚了,他们一家人可怎么办?

“你不会逃走吧?”郝振新小心翼翼的问。

唯一不屑的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郝振新见她没有回声,尴尬的回过头也不再说话,只是身子开始紧绷起来,做好了她一旦逃跑就马上抓住她的准备。一直到回到家里,郝振新才放下了提在嗓子眼的心,跟在唯一身后进了门。

“回来了,怎么样?那个人有没有看上她?”张美丽一看到他们回来立刻迎了上来,问。

“ok,一星期后举行婚礼。”郝振新高兴的搂住了张美丽的肩说道。

“真的,谢天谢地,我还以为像她那副样子没有人看得上呢,看上就好,看上就好啊。”张美丽拍了拍胸口,放下了提了一天的心。

“我结婚的那天,就是你们搬走的那天,提前把你们的东西收拾好,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门。”唯一冷冷的打断了他们夫妻的喜悦,压制着心里的怒火。要不是师傅说,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她的拳头早就飞到他们的脸上了。

“你……”

“当然,你放心。”张美丽气急败坏的刚想说什么,就被丈夫捂住了嘴,只能望着唯一干瞪眼。

唯一冷眼望着支支吾吾的张美丽,再看看望着自己干笑的郝振新,转身就上了楼,她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等唯一上了楼进门关上自己的房门,郝振新才慢慢的松开了张美丽的嘴,

“你干嘛要不让我说话?难道她结婚我们就真的要搬走?我可不想搬到以前的那个旧房子里去。”一等郝振新放开自己的嘴,张美丽立刻不依不饶的拍打着他,发泄着心里的怨气。

“放心啦,我只是敷衍她而已,到那时候,我们就说我们看着她上花车以后,马上就搬。她走了,搬不搬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你急什么?”郝振新拉下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哄着她。

“你个死鬼,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搬呢。”张美丽娇嗔一声,笑道。

“不会,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夫人回那个小房子里去呢?是吧?”郝振新边说边拥着她走向房间走去。

第三十五章   不签,你能怎样?

一个星期转眼即逝,郝振新他们不但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还过得更加自在,张美丽母女不再像以大门也不敢出一步,现在她们每天进出于各大商场,买来她们喜欢的东西,过她们以前的日子。而郝振新基本上每天都呆在家里,监视着唯一,她到哪儿他就到哪儿,就怕她趁自己一时不注意溜了。

期限已到,唯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了一眼同样坐在沙发上的郝振新与一脸欣喜的张美丽母女,轻轻的开了口。

“协议书准备好了吗?”

“呃……,这个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完成的,律师我们已经找好了,不过,他说有些文件一时半会儿完不成,可能还要晚几天,到那时候我们在签约吧!”郝振新说着早就准备好了的谎言。

唯一没有再出声,他们的心思,她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戳破而已,可是有些事,今天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

郝振新见唯一没有在说话,抬眼冲张美丽暗使眼色,表示这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而张美丽母女也会意一笑,唯一今天一走,他们就甩掉一个大包袱了。

门铃乍然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张美丽立刻起身去开门,刚打开门还没等她看清是谁,门外就呼啦啦的进来了一群西装革履的黑衣人,其中一个面带微笑的人,没有理会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张美丽,捧着一件白色的婚纱大踏步走进客厅。

“请问谁是唯一小姐。”凌厉的双眼扫视一圈站在房子里的几人,问道。

“她是。”还没等唯一开口,站在沙发另一边的郝媚儿立刻抬手指向唯一所在的方向,就怕他们把她当成新娘,特别是当看到进来的那些黑衣人后,她就更加害怕,就怕那些人会看上她,突然反悔不娶唯一要娶她。

“哦,唯一小姐,这是婚纱,他是造型师,婚礼在十点举行,请您尽快换上婚纱,让造型师为您装扮一下。”那人把婚纱双手捧到唯一的面前说道。

唯一向后一看,才看到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提箱子没穿黑衣的人,唯一看了那人一眼,把视线调回面前人的脸上,微微一笑,轻启红唇。

“请再等一下好吗?我还有点事没有完成。”

“呃……,把那些没有完成的事,交给我就好,我会为你办好一切,时间不等人,您还是先换上婚纱吧!”冥夜梵听到她的话一愣,然后说道。眼睛深深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女人,心里升起一丝好感。别说是女人,就算是男人在见过这么多黑衣人还能正常说话的也没有几个,这个女人看来不简单。

“抱歉,这件事恐怕您不能代替。”唯一轻轻一笑,说道。

“你什么意思?现在人都来了,你想干什么?”郝振新听了唯一的话,心差点没跳出来,难道她想反悔吗?

“我们还没签约呢,我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唯一望着郝振新慌张的样子,淡然一笑。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些事还要过几天才能完成。”

“不用,我们今天就签约。”

“这怎么可能?”

“我说有可能。”话音刚落,门铃声就再次响起,唯一对怒气冲冲的郝振新嫣然一笑,越过站在她面前的人,走向门口。

冥夜梵望着那个从自己身边走开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大哥挑的这个新娘子与他还真配呢。不过,这对父女怎么看起来好像并不是父女反而更像是仇家呢。

“请问,您是蓝唯一的小姐吗?”门前站着两个人,其中那个较为年长的人礼貌的问着来开门的唯一。

“是,请问您是钟律师吗?”唯一打量着面前手拿公文包的年长男人,问道。

“对,我是。”

“那麻烦你了,请进。”唯一闪身把外面的两人请了进来。

“喝……。”钟律师一进来就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吓得更加厉害,脸色苍白,脚步不稳的差点跌倒。只见黑压压的两排黑衣人,从门口排到客厅,怎么看都像是黑帮火拼的架势。

“这是……”钟律师忍不住问道。在业界这么多年,他也经过不少暴力事件,所以他只是在初见到这些人时表现出一点点震惊,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神态。而那个年轻一点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却说明了他现在的心情。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早已告诉您了,他们只是来接我的,您别在意。”唯一解释道。

“哦,没关系。”

“我请您带来的东西,您都带来了吗?”唯一见他好像也没有太过震惊,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带来了,不过有件事我希望与您私下谈一下好吗?”钟律师面带严肃的问。

“呃……,好,请到我的房间谈吧!”唯一听到他的话一愣,然后说道。她只是请他拟了一些转让书与和约束,难道这件事有变?

“钟律师,有什么事您请说吧!”来到卧室关上门以后,唯一转身对跟进来的钟律师说道,而那个年轻一点的人就站在门口边,离他们几步之遥,听着他们的对话。

“冒昧的问一下,您母亲的名字是不是叫蓝雪儿?”钟律师犹豫一下后问道。

“对,请问这与那些合约有关吗?”

“与合约无关,但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你看一下这个就明白了。”钟律师说着从随身所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她。

唯一狐疑的接过那些文件低头看去,越看她的眉头就皱的越高,手也隐隐在颤抖。

“这些……”

“正如你看到的,这是您母亲的遗嘱。你还记得吗?当年她带着你一块儿到我那儿立的遗嘱,她还交代我在一定要在你结婚的这天才把这些交给你。”钟律师慢慢说道,依稀记得当年那个面带忧伤的少妇带着一个小女孩到他那里立下遗嘱,也许,就是因为当时那个少妇眼里有太多的悲伤吧,所以他记得格外清楚。前几天当他接到眼前女孩的电话,要他拟几份和约书说她结婚的那天有用,而她所说的地址正好就是当年的那个少妇留的地址,所以,他今天他就连这份遗嘱一起带来了。

唯一看着手上的那份遗嘱泪水慢慢滑落,苦涩比原来没有看到这份遗嘱的时候更胜,原来妈妈早就立了遗嘱,花圃和这所房子是属于她的。可是这遗嘱上还有一条规定,那就是遗嘱必须在她结婚以后才能生效,如果她没有结婚的话,花圃与房子依然不属于她。

唯一看着手里纸上的字,手隐隐颤抖着,泪珠掉得更凶,想要宣泄心里的苦楚,却又无法出声。为什么要这样?妈妈为什么要立下这样的遗嘱?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为了守护花圃,已经很累了吗?既然要把这些留给她,为什么还要写下这个条件?到最后,她始终还是要嫁人。

“你……没事吧?”钟律师看着泪流满面的唯一,轻轻的问。这个孩子看起来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样。

听到他的话,唯一抬手使劲擦擦眼角的泪,稳住自己的心神,轻轻问道:“我要您拟的协议书都带来了吗?”

“当然。”钟律师说着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协议书的递给了唯一。

“谢谢,请您帮我们做个公证吧!”唯一把妈妈的遗嘱收进自己的小行李箱,然后转身说道。

“那是当然,这是我的职责。”钟律师说道。

“谢谢。”唯一轻轻的道了一声谢,开门走了出去,钟律师二人跟在她的身后一起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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