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叫瓦迪耶,现在跟拉姆瑟斯大人是同样的官职。每天正午会到我这里来看我。”我朝聂芙特眨眨眼。
“真的?”聂芙特身侧似乎泛起了粉红色的泡泡,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我先回去一下,正午再过来!”
说着,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快乐地几乎是飞了出去。
“亚娜,你说,我那个哥哥会不会以后会不会再也不来看我?”直到看不到聂芙特了,我才转头问亚娜。
“乌鲁丝拉你越来越坏了。”亚娜扑哧一笑,似乎也觉得很有趣。
“有么?”我觉得还好吧……应该是这样没错。
“有!”亚娜坚定地点头。
……好吧,坏一点就坏一点。俗话说得好,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果然还是做个祸害好啊。
*
此后的日子似乎可以算是鸡飞狗跳了吧。
自从聂芙特的到来,我这里就显得很热闹……呃,热闹过头了。好在瓦迪耶没想到是聂芙特天天出现是我的原因,虽说时有不耐烦的表情,但处于他人的屋檐之下,自然会收敛一些。——谁叫他丢了所有的钱而这里又没有他可以调用的钱财呢?我当然也是不会告诉他是我指点了图拉斯他房间的位置的。
到第五天的时候,我自觉身体快好了,而拉姆瑟斯的家务事似乎也处理得差不多了——终于开始露面了。
听说他这几天也在追查影盗的下落,不过那批人太高端,没留下任何线索,令他的调查全无进展。
又过了几天,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拉姆瑟斯忽然邀请我们去游览孟菲斯。——我们指的自然是瓦迪耶和我。
也是,当初来孟菲斯的借口就是拉姆瑟斯说要邀请我一起来玩啊。好不容易能松松躺了许久已经快僵硬的筋骨,我当然快乐地接受了邀请,并拖上了似乎不太乐意的瓦迪耶——聂芙特也是要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挺怕写jq的= =于是明天再说orz
PS:电脑忽然出问题了orz,再加上明天还有最后一门考试……今天又要通宵了= =
等着我回评的童鞋先等等吧,等我明天考完了再说【啊——终于要解放了虽然之后还有可恶的实习= =】……估计又在半夜= =+
更新完了就关电脑跑去复习= =明天见~
水盗们的报复 。。。
此次的行程是孟菲斯城郊一日游,坐轿子当然不方便,骑马才是上上之选。拉姆瑟斯,瓦迪耶和迪亚三个都是军人,骑马当然是基本技能;聂芙特出生于军人世家,自小也学会了骑马;我和亚娜虽然还算新手,但骑稳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说到这里,我忽然有些想念在拉姆瑟斯别苑的白龙马了。
就这样,我们一行六人再加上四个带着食物饮料的士兵,说笑着在拉姆瑟斯的带领下向城北驶去。
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
一开始,先是聂芙特提出赛马比赛。拉姆瑟斯对于自己妹妹的要求似乎也挺有兴趣的,于是附议。拉姆瑟斯都同意了,迪亚自然不会反对。几个人都同意了,瓦迪耶可能是顾忌到面子问题,也就没反对。我和亚娜属于新手,当即表示不参与,纯围观。
这场比赛就在四人间展开。说实话,没什么看头。迪亚自然不敢骑在前头,聂芙特虽说是提议比赛的人但显然也是马术不精。因此最后真正的胜负,就在拉姆瑟斯和瓦迪耶之间展开。
至于结局——他们跑远了我没有上帝视角当然无法得知。只不过回来的时候,拉姆瑟斯一如既往地但笑不语,而瓦迪耶的表情就比较令人遐想了。
在房子里闷了这么久,出来放风的感觉真是不错。
在这个难得不太炎热的日子里,我一个人站在一处小山坡上迎着清新的微风,深吸了一大口气,顿觉神清气爽。
这处小山坡似乎是一个分界线,我所处的这边一马平川,坚实的土地上一簇簇东倒西歪的野草繁茂地生长着。山坡对面则是一大片椰林,从左至右望不着边。前一刻还是零星的几颗野鼠孤单地遥遥相望,下一刻视线中闯入的就是密密麻麻的绿意。树与树之间并不只是平坦的地面,时有些印着岁月刻痕的巨石横亘其中。那边波光粼粼的一片似乎是一条小溪,反射着晶莹的光。更远一点与地平线差不多相接的地方,黄灿灿的一片,大概是沙漠的边缘了吧。
孟菲斯位于尼罗河西河谷的绿洲,水源丰沛,作为曾经的古都,自有它的韵味。
这样广阔的自然景光,让我心中豪气顿生,禁不住想策马狂奔。
然而,想到我那还不纯熟的马术,再加上我身边这匹不熟悉的白马,我只好遗憾地放弃了。
之后就被亚娜拽着去了众人的临时休息处——一株繁茂的椰子树底下。
出来得本就不早,再加上刚刚的一番比赛,此时众人都坐在地上铺着的大亚麻布上,中间是美酒佳肴——很有种同学少年野炊的感觉。
“乌鲁丝拉,你身体刚好,不要到处乱跑。”见我回来,瓦迪耶首先开口,只不过一开口就是批评。他似乎将我这次被劫生病的错都算在了自己头上,简直恨不得把我拴在身边,看住我不让我乱动。
“我身体早好了,不用担心。”我重复着不知说了几遍的话,坐在了留给我的空位上。
此时,我左手边是被我硬拉着坐下的亚娜,右手边是瓦迪耶。对面是拉姆瑟斯兄妹。迪亚怎么都不肯坐下,就一直站在一旁。而那四个士兵就在更远一些的地方,照顾着我们的马匹。
“乌鲁丝拉觉得这里怎么样?”拉姆瑟斯一边喝着美酒,一边不经意地问道。
“……很美。”一瞬间,我的脑中闪过一堆堆华丽的形容词,然而最后蹦出来的,却仅仅是两个字。
“那是当然。”聂芙特带着自豪的笑,“你们可以多住些时间。”她一边说着,频频瞥向瓦迪耶。
而瓦迪耶不知道是真没看到还是装作没看到,把这个问题丢给了我。
我看了眼拉姆瑟斯,他微微勾着唇角,似乎是默认了聂芙特的话。
“那么就打扰了。”
底比斯到现在还没传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法老还活着,各个势力还在胶着着,此时当然不能回去。
之后,我们谈孟菲斯的风土人情,谈生活中的趣事,悠闲而惬意。
也因此,当突变忽然发生,我直到一切都静止下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彼时,我又站到了小山坡上,心情平静地眺望远方。
身边一左一右地站着瓦迪耶和拉姆瑟斯。
——这种诡异的情况是怎么发生的?
我表面平静内心却一阵抽搐,这种状况,似乎有一种微妙的狗血之感。
似乎当时是我先来到山坡上,过了会儿那两人就莫名其妙地从不同方向同时走到了我身边。
更诡异的是没人说话。这使得我决定装作不知道他们的到来。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看风景的好心情逐渐被越来越诡异的气氛所干扰。
最终我决定说些什么来冲淡这种诡异。
“瓦迪耶哥哥,”先侧头看右边,再一百八十度旋转,看向左边,“拉姆瑟斯大人,你们也是来看……”风景的?
然而,恰在此时,眼角的余光瞥到身后不远处有什么一闪而过,冰冷的金属光泽耀花了我的眼。
“当心!”来不及细想,我一把推开拉姆瑟斯。
拉姆瑟斯作为一个军人,自然受到过多种锻炼。当我几乎用尽全力想推开拉姆瑟斯,却触到他一瞬间绷紧的肌肉的时候,我知道要遭了。
拉姆瑟斯只被我推开半个身形,一支闪着寒光的箭恰在此时从我们之间倏地划过。而我,因为拉姆瑟斯条件反射性的瞬间防御行为,再加上牛顿第三定律的作用,身体一个不稳,就要歪倒。
——而歪倒的方向,却是山坡下!
这小山坡七八米高,从这里滚下去……我已经可以预见我接下来几天要再次回到床上的悲惨生活了——更何况山坡下都是零星的巨石和椰树,如果滚下去的时候人品太差,一不小心撞到,情况还会更糟!
千钧一发之际,眼前忽然晃过两只手来。
本以为必滚无疑,眼前的手让我迅速地如抢救命稻草一般随意拉住了一只离我最近的。
是拉姆瑟斯。
我正要舒一口气,拉姆瑟斯的脸色忽然凝住了一般,拉着我的手轻颤了一下,本来要拉住我的力道忽然消失,连他整个人都好像忽然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向我压来!
——他的背后,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怪异弧度的,似乎是一支箭!
我来不及思考现在的状况,甚至只来得及在脑中幻化出斗大的两字“糟糕”,就被拉姆瑟斯压过来的身体带得向后倒去。
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失重的身体再次与地面相触的时候,似乎有一双手包容地搂住了我。
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滚落的结束伴随着一声闷哼。
好不容易从头晕目眩中醒过神来,我正要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下的土地忽然往下一陷,连带着往下一沉的是我的心。
这种不好的感觉——我僵着不敢动。
三秒的沉寂,地面又是向下一陷,隐约间,我似乎听到了泥土掉落水中的哗哗声。
……该不是,要塌了吧?
好的不灵坏的灵,我刚想完,哗哗声瞬间变大,失重的感觉再次将我俘获。我慌乱地挥舞着双手想抓住什么,却只徒劳地看着晴朗的天空逐渐缩小,变成了我遥不可及并且逐渐远去的一小片光明。
身体重重地砸入水中,随着水流沉沉浮浮,而我的意识,也在沉浮间逐渐模糊。
*
一片黑暗中,我差不多搞清楚了所有的状况。
先是那支箭,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肯定是冲着拉姆瑟斯来的。——我刚来孟菲斯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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