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的栀子花(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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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的栀子花(女尊)-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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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了揉有些冰凉的鼻头,她伸直双腿,打算躺下入睡。却听见庙外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人跌进庙内,没走几步便扑倒在地,急促地喘息着。

    她一惊,赶紧从佛像后探出半个头向外张望,她的床位是藏在佛像后面的,比较隐蔽。

    这一看,却目瞪口呆的愣住了,那在地上痛苦挣扎的人不正是今日投宿同福楼的美少年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衣衫凌乱、狼狈不堪,手中拎着的佩剑赫然有鲜血淋漓!

    童舒空愣了半晌,见美少年在地上大口喘息,似是痛苦难耐的模样,忍不住从佛像后挪出来,小心翼翼靠拢上去,问道:“公子,公子,你没事吧?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安秀睁开眼,视线已然模糊,那采花贼的淫药果然厉害!

    他出府上京之事本应无人得知,谁知却在半途遭人埋伏,一众侍卫牺牲殆尽方才保得他全身而退。情势危急,他虽有武功防身,却也不敢再贸然前进。只得掩下身份,孤身返回。却终因江湖经验太浅,一时大意竟着了个采花蟊贼的道!虽然已经拼力杀了前来偷香的采花贼,可也催得毒药发作得更厉害了。好容易捱到这个破庙,却又好死不死遇上个陌生女人!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拼力撑起身子,低吼着:“给我滚开!”声音已然嘶哑。

    童舒空吓了一跳,白日里谪仙似的人儿怎么变得这么狼狈了?只见他双眼通红,嘴唇都被咬出血了,呼吸急促,面色绯红,身子绷得紧紧的,似在拼命抵抗着什么似的。

    她一急,也就管不得许多了,上前一步扶住安秀,打算扶他去被褥上坐着,总好过在这泥地上打滚。谁知手刚一碰到安秀的身子,就觉入手滚烫,大异常人。

    这边厢,安秀正努力与一波波的情欲对抗着,冷不防一双冰冰凉的小手挨了上来,那感觉简直有如三九伏天吃了冰块般凉爽透心!一把抓住后,连身子也贴了上去,却又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只得难耐地在女子怀里扭动,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童舒空简直被搞懵了,为什么美少年的反应看起来就像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夫?按理说实在不应该啊,难道……她又低头看了看怀中喘息不已的少年,头上顿时挂满黑线,难道她遇上了传说中的春药?

    她将少年稍稍扯开怀抱,又重重摇晃了他几下,努力使那双已经狂乱的眸子恢复几分清明,沉声道:“公子,公子,清醒点,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人下了春药?”

    安秀被她摇晃了几下,浑浊的脑子醒了几分,好容易听进了她的话,点了点头,下一秒却又被疯狂涌来的情欲冲昏了头,长臂一舒,将童舒空搂进怀里,直接压在地上。

    我的天哪!还真够猛的!真想就这样上了,好歹也试试这世界美男的滋味!童舒空头脑一热,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这是个女尊男卑的世界,男子从小就被点上守宫砂守身,若是婚前失身,等待着的将是多么悲惨的遭遇,她就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出来!

    没办法,谁叫她是个好人呢,只好委屈自己了。

    童舒空翻身将神智混乱的少年压倒,掀开他的长袍,伸手进去,开始帮他引精。只有这个办法,可以在不破坏守宫砂的情况下,替他解毒。

    少年中的毒显然相当深,那里早就涨得不行了,她的手刚动了没几下,他就射了。然后很快又勃了起来,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次。少年美目波光荡漾,半睁半闭着,双手也无力地勾着童舒空的脖子,那撩人心魄的呻吟声就回响在她耳边,真是要人老命啊!

    童舒空简直觉得自己就是圣人了!如此美色当前还能忍住不乱性!果然是小强!

    可是忍得好辛苦啊!她低头看着少年陶醉而沉迷的脸,看着他在情欲冲击下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心里一荡,咕哝着道:“我忍得这么辛苦,让我亲一下不为过吧。”说着埋下头去,轻轻含住那美好的唇瓣,在口中反复吮吸,将这个吻酝酿得分外柔情。

    那春药的毒性果然霸道,就在童舒空觉得少年的身体都要被掏空了时,毒性才渐渐消退。少年最后射了一次,精疲力尽地在童舒空怀里睡去。童舒空这才舒了口气,拿出已经酸软无力的手,又找来干净的布,替少年清理好身子,再将他扛到自己的被褥上,随后才靠在一边,自己也沉沉睡去。
第3章
    好人果真没好报么?童舒空满头黑线地盯着搁在自己脖子旁的利剑,叹了口气,道:“公子,你听我解释……”

    “淫贼!我杀了你!你竟敢对我,对我……”安秀气得俊脸通红,手上加重了力道,锋利的剑尖登时就在童舒空的脖子上割了一条小口,鲜血刷地流了下来。

    “你别激动,别激动!我没对你怎样,你看看你的守宫砂,还在呢!”童舒空连忙大叫,她还是很爱惜自己这条小命的,希望美少年手端稳一点,别抖啊抖的,一不小心把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命给抖没了!

    安秀当然知道自己的守宫砂还在,他一早就确认过了,昨晚的一切他都记得很清楚,也知道女人这么做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和名誉。可是,他清白的身子已被她看遍摸遍,这口气叫素来高傲的他怎生忍受得住!

    童舒空看到美少年的脸色阴晴不定,手中的剑也始终搁在她脖间,完全没有收回去的趋势,只得在心底悲叹一声,看来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他决定杀她灭口了,这少年可不是善类,看他昨日剑上血迹也可得知一二,只是可怜了她,又得到地府去排队了,只是这回只怕再也没人给她烧纸钱了!

    在童舒空的感觉中,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般,那要命的长剑才缓缓离开她的脖子。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她眼神倏地亮了起来,然后就看到少年沉了脸,喝道:“昨日之事若是你有半句泄露,当如此桌!”说着一剑将供桌劈下一角来。

    童舒空惊得一抖,赶紧连连点头。少年这才收回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迈步往前走。童舒空在他身后轻舒了口气,第一次盼着少年赶紧消失。

    安秀走了几步,却又折回身来,居高临下冷冷地盯着童舒空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方道:“今日开始你便是我新收的下人,赶紧起来跟我走!”

    童舒空听得一愣,呆呆地道:“为什么?”

    “须得把你放在身边,我才能确保你不会胡言乱语!”

    “我不会说的!”

    “我不信。”安秀冷冰冰抛下一句,“只要我发现任何苗头,就立刻杀了你!现在,跟我走。”

    真是个霸道的男人啊,在这女尊世界还真少有!童舒空在心里摇摇头,不过还是有几分欢喜的,她偷偷瞄了眼少年优美的侧脸,紧跟了几步小声问道:“小人名叫童舒空,童子的童,舒展的舒,天空的空。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就凭你也想知道本公子的名字!”安秀不耐地丢下一句,转眼瞥见她黯然地低下头,心里忽然又觉不忍,脱口道:“罢了,既然你已是我的下人了,告诉你也无妨,本公子姓安名秀,好好记着!”

    童舒空重又快活地扬起头,乐颠颠地答应了一声,跟在安秀身后出了庙门,走了几步才忽然想起,赶紧禀道:“公子,公子,小的原本在镇上的同福楼当跑堂的,现在跟了公子,须得去跟掌柜的说一声,辞了工才是。”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她是放不下那两个多月的工钱,虽然只是四五十吊钱,可好歹也是她来这儿后挣的第一笔工资,绝对不能便宜了同福楼的那个奸诈掌柜!

    安秀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我还有些东西落在那儿了,顺便就去拿了走吧。”说完两人遂一前一后往镇上走去。
第4章
    同福楼已经开门了,包掌柜站在门口,一见童舒空,便尖着嗓子高声道:“童财!你这个死丫头!一大早的又迟到了!今日工钱扣掉!”

    童财?安秀挑了挑眉,“童财?童舒空?哪个是真名?”

    “童舒空,是童舒空,童财是掌柜的擅自给我取的,说什么好记!”童舒空忙解释道,顺便在心中把包掌柜诅咒了一万遍啊,一万遍!

    “是么?我觉得童财这名儿倒也不错!就继续叫童财吧,好记。”安秀暗自忍笑,一本正经地道。

    “耶?为什么?公子,小人有名字啊,童舒空啊!”竭力挽回败局,她不要童财这个名字伴随终身啦!

    “不好记!”安秀面无表情抛下一句,转身进楼去拿东西,剩下童舒空在楼下咬牙切齿,将包掌柜诅咒了一万遍啊,一万遍!

    “我说童财,你怎的跟那位公子一起来的?”包掌柜疑惑地问道。

    “因为那位公子已经收了我做下人了,掌柜的,我是来辞工的。”

    “什么!你要走!童财,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没干上多久就要走?”

    “掌柜的,小的只是个临时工,您忘了?再说您也没包我住,今天小的就是来结工钱的。”

    包掌柜听了愣了半晌,待要发作几句,却又寻不着由头。童舒空确实是临时工,要走随时能走,也不欠店里任何东西。只是她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伙计,又能吃苦耐劳,干活又有眼色,人也机灵乖觉,总能吆喝来许多生意,这要放走她,还真是舍不得呢!

    “掌柜的……”童舒空见包掌柜迟迟不答话,又催了一句,心里暗道:这家伙不是要拖欠民工工资吧?

    罢了罢了,包掌柜咬咬牙,脑子里迅速算了笔帐,重又恢复了奸商面孔,慢条斯理道:“童财啊,你要走也可以,不过你没给掌柜的我事前通报一声,这仓促之间叫我上哪儿找人顶替?所以你这工钱要扣掉一半!”

    “什么!掌柜的,你开什么玩笑,扣掉一半我还能活?”童舒空肺都快气炸了,敢情她在这儿累死累活了两个多月,就得了二十五吊钱?还不够一个人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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