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奇,”我准备上楼的时候却发现,无所事事的玛奇也打算去厨房里帮忙,权衡了一下我觉得牺牲一些休息时间,比要吃那种看起来和尝起来都是不明物品的食物要划来的多,所以我喊住了她,“跟我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和我一起上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好像听到从厨房里传来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舒服的靠在椅子上,派克诺坦在我上来之前就泡好了一杯咖啡放在这里,房间里都飘荡着温暖而又舒适的气氛,除了在冰山美女的周围,似乎我叫她来这里,却一直端着咖啡一句话都没有说,让她周围的温度一降再降,几乎要可以实体化那些小冰渣了。虽然看起来玛奇总是那副冷漠的毫不关心的样子,但我知道,她比旅团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的在意着旅团,而且,我最欣赏她的一点就是她的这种在意并不是针对着个人,而是对于整个旅团的全部利益。如果她的领导和判断能力能再强一些,我觉得她也是可以成为旅团的团长候选人之一,只是她也摆脱不了个人情感的影响。
“玛奇。”我示意她靠近我一些,轻唤了玛奇的名字,见她依然满脸的冰霜,我轻声的说道:“我想明天离开这里之后,我大概又会和你们分开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去鲸鱼岛找金的儿子,帮他好好的培养他的宝贝儿子。”
大约是觉得我会答应帮金带孩子让玛奇觉得很奇怪,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解释道:“作为代价,金会提供给我足够旅团成员使用的Greed Island的Joy station。当然,我也不是完全只是因为这个理由而去鲸鱼岛。”
蓝发的冰山淡漠的点了点头,虽然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下,她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打算,毕竟我想做什么其实没有必要向他们解释。现在和她说这些,只是为了说下面的话而已。
“这次蜘蛛们分散开的时候,我想让你完成两件事。”玛奇金色的眼眸中再次映出我的冰冷纯黑的眼神,用不容置疑的语气继续说道:“第一,我需要你随时的把八号的行踪记录下来,不管他是和侠客在一起,还是分开的时候。虽然他是杀手家族的人,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能把握住他的行踪。还有如果侠客发现了你,告诉他这是我的命令,不允许他的干扰。”
说道这里,我顿了顿,看到玛奇点了点头,表示她会尽力完成我给她的任务,我继续说道:“另一件事就是联系揍敌客家族,我有一桩委托想要他们接受。告诉他们,我在适当的时间把任务的资料发给他们,并且,我不希望小伊以揍敌客家的杀手身份参与到这件事里来。”
不知道玛奇有没有听出我想做什么,她只是垂下了金色的眼睛,低着头在想着什么的样子。再次舒服的靠在了柔软的椅背上,我端起来咖啡开始细细的品味着,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
“团长。”听到玛奇的声音,我抬起头来,她的眼中带了一丝的不忍,随着我冷冷的注视着她,她的眼中不忍渐渐消失,漠然的说道:“如果您所指的委托是八号的话,我想不需要去拜托揍敌客家族,一旦他有什么企图的话,旅团的成员可以将他杀死,不留后患。”
微微的扯了扯嘴角,玛奇果然可以做到很决然,但是却无法考虑到很周全,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的话,我们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可以不让他加入旅团,可以在初遇之时就将他杀掉,而不需要到现在。“问题在于,蜘蛛们不会动手杀了他,不是因为不能,而是不愿意,不肯。就算是现在,你是不是也觉得想要杀掉他,你会觉得心里很难过,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觉得是我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对不对?”
“确实,如果是杀掉其他人,我都不会觉得如此的不舍和愤怒,难道其实是因为八号和你是同属性的人吗?所以,侠客才会那么的相信和喜欢和他在一起,旅团也在很短的时间里接受了他,把他当作了其中的一员。”
“所以,必须是在适当的时间才可以。不过,窝金好像没有太受他的影响吧,如果不是我的错觉,窝金应该是在吃醋,的确很有意思。”
“啊啊?什么??”
打了个哈欠,伸手捂住了张大的嘴巴,真的很累的感觉,我觉得确实是应该睡觉了。脱去了外衣,丢在了边上的椅子上,拍了拍松软的枕头,我躺倒床上,拉起被子蒙住头。在被子里面含含糊糊的对呆立到石化的玛奇说道:“晚安,玛奇。”
第二天蜘蛛们围在桌子前吃早饭的时候,我看到玛奇一直不停的拿眼睛瞄着和八号说个不停的碧眼小狐狸,还有到处抢着别人碗里的东西的白发大猩猩,忍不住用碗做掩饰偷偷的笑着。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吃惊了很久,想不到旅团中性格差异最大的两人居然有着暧昧关系,虽然没有确定着什么,但对于流星街人来说,这种关系已经是很难得很珍贵,超越了蜘蛛们之间的同伴之情,却还没有到达恋人的情谊。
蜘蛛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吵吵闹闹,但很容易就发现坐在芙蕾雅身边的酷拉皮卡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恹恹的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很奇怪,我记得酷拉皮卡一直对于饮食方面非常的注重,从来都会在每餐的时候均衡饮食,不会多吃一些也不会少吃一些,今天这是怎么了。看着小酷拉的脸色苍白的有些病态,两颊却有着两片奇怪的嫣红,蓝色的眼眸也毫无生气的黯淡无光,我想了想,还是不明白酷拉皮卡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他的念能力觉醒了吗,但是我没有感觉到有任何念的迹象,反而他的生命能量流逝的更加快了起来,我以前没有见过任何人是这样。
“小酷拉怎么了?”我悄声的问了问一脸忧心的表情的芙蕾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天酷拉皮卡和小滴玩过之后,一直都和她在一起,小酷拉怎么了她应该很清楚才对。
芙蕾雅摇了摇头,用手抚摸着小酷拉的头,对我说道:“昨晚开始他就说有些嗓子痛,我让他喝了一些水,他似乎感觉好了一些。而早上起来的时候,酷拉说感觉头很沉,有些昏昏的没有精神,全身都觉得痛,而且身上的体温也很高,比平常要高出很多。”
“他是不是生病了,芙蕾雅你有没有治疗他?小酷拉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难受,也许真的会很严重。”当然蜘蛛们也都很喜欢乖巧的小酷拉,听到芙蕾雅说起他不舒服,他们也都非常的关心他的状况。
芙蕾雅摇了摇头,用她的手抚摸着小酷拉的额头,似乎让他感觉舒服了一些,她继续说道:“我用了很多次治疗的念力,但是他的状况一点都没有好转。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这样下去我担心,可能会变得更加的严重。”
侠客认为,只要躺一下就好,可是小酷拉从吃过早饭之后就一直躺在了床上,他的症状完全没有变好,反而身体的温度更高了一些,而且小酷拉的小脸也变得通红,像是更加的难过。
强化系的几只提议说,他们从来没有生病,所以推断出他们天天喝酒有治疗的效果。说着从窝金的兽皮衣服的大口带里拿出了几瓶他们昨天收获的烈酒,打开瓶盖就想给酷拉皮卡对着瓶子灌。只是玛奇闻到这强烈的酒味就气不打一处来,昨天晚上强化系的几只喝成一滩烂泥的回到了这里,还吐的到处都是,最后他们几只就堆在小楼的门口呼呼大睡。还是玛奇和派克诺坦辛辛苦苦的打扫了半夜,才把那些他们吐出的秽物清理干净。现在再闻到这种酒味除了让玛奇感觉到生气,再说,什么酒能治病才没有任何依据。谁会相信这些野兽们的推理,他们除了直觉有用以外,别的才什么也不可信。
一身法老打扮的芬克斯不知到从那里看到古代仪式可以治病,弄来了一堆奇怪的东西,像是公牛的背脊骨,黑檀木做的魔法杖,不知是什么茅草做成的扫把,一只眼睛绿色,一只眼睛蓝色的黑猫,十种动物的血,一百个人的头盖骨。芬克斯蒙住眼睛,把这些东西摆在了蛇形的位置上,念念有词的在那里跳着大神。只是他的这些仪式发出大量的烟让躺在床上的小酷拉不停的咳嗽着。一直好奇的看着的小滴拿出突眼鱼,把包括他的所谓魔法物品的东西全部都吸走了,丢下穿着法老服的芬克斯一个人在用鲜血画成的圈子里面跳着不知所云的舞蹈。
一直坐在边上看着他们在那里闹腾腾的折腾着得不到休息的酷拉皮卡,让小酷拉一次一次的被他们干扰着,只会越来越难过的样子,看到他们提出的建议越来越奇怪,甚至我还听到飞坦提议折断酷拉的手指他的病就会变好这种话,让我忍不住揉着太阳穴,真的不知道这些从流星出来的蜘蛛们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难道他们都是完全不看正常的世界的人都是这么做的吗。不过其实这些不怪蜘蛛们,因为他们从很小的时候,他们的念早就觉醒了,一般的念能力者基本上都不会生病,所以根本不知道正常的人生病了会怎么做。
这场闹剧直到躺在床上的酷拉皮卡坐起来,对我说道,库洛洛,我是发烧了,我们去医院看医生就好了,才算结束。只有从小在正常的世界里成长的小酷拉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过我猜他在一开始的时候,他是觉得的直接说出来会让那么热心的帮助他们的蜘蛛们觉得失望了,所以一直到他们的方法到这种荒唐到如此不可思议为止。
绕过讨论的越来越激烈,已经不知道他们的话题偏到什么地方的蜘蛛们,带着穿好衣服的小酷拉去坐昨天蜘蛛们来时的飞船,飞到了最近的城市里的医院中。我不用去关心还在家里讨论着的蜘蛛们,我想他们在我和酷拉皮卡回来之前都不会结束,就算我们把飞船开走,他们也不会知道的。
把飞船停在了医院旁边的码头,我抱着浑身滚烫的酷拉皮卡走进了医院,虽然以前我也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但是应该如何去看病我还是知道的,不仅在小说中看到过很多,而且医学的书我也略微的看了一些,只是那时觉得因为我自己和旅团所有人都不可能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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