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紧张的夜非天,东方瞳夕想要骂出口的色狼便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抬起眼来,瞪着夜非天:“天哥哥,你……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好歹是个女的,你这样,让人家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夜非天闻言,脸色有些古怪地看了看东方瞳夕,道:“小瞳儿,你放心,我会负责的!”说完,夜非天又开始在东方瞳夕的身上摸了起来。
负你个大头鬼!东方瞳夕心中猛翻着白眼,大骂着。
看着夜非天还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东方瞳夕,就算暴露她的武功,她也要动手去教训夜非天这只色&狼。
可是,就在这时,夜非天却一把将东方瞳夕搂住,嘴里还不停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到夜非天的话,东方瞳夕顿时明白了夜非天的意思。
明白过来之后,东方瞳夕的心中不禁有了一丝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的愧疚之意。
东方瞳夕悄然放下抬到一半的左手,改而自夜非天的背后轻轻环抱着他。
抬起头来,东方瞳夕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在夜非天的眼中,她发现了不可错认的放心。
看到这里,东方瞳夕不由得在心里暗叹:夜非天……原来他是怕她在雪青衣那儿受了什么伤。
刚才那被她以为是占便宜的举动,也只是想确定一下她到底有没有事。他最担心的,果然还是她的安危吗?
吻
“天哥哥,瞳儿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了。”仿佛不受控制般的,这句算是安慰的话便自然而然地从东方瞳夕的口中说出。那原本抗拒着夜非天的接触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向他靠了靠。
或许是东方瞳夕这比较含蓄的安慰真的起了作用,夜非天不一会儿就又恢复了正常。
轻轻把东方瞳夕往外推了推,夜非天的视线在她用手捂住的左肩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便又移了开去。
虽然东方瞳夕不知道夜非天是出于什么想法没有问她,可是她还是很感谢他的不问。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拿什么借口去搪塞他。
两个人坐在一个浴桶里本来就不是很舒服,坐久了之后更是。东方瞳夕不适地动了动,想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却不料正在这时,她的耳边突然传来夜非天饱含忍耐的低沉声音:“小瞳儿,看来我必须得让你明白一件事……”
东方瞳夕的颈上被夜非天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哈得有些痒痒的,她没怎么明白夜非天的意思,不解地抬头道,看着夜非天,问道:“什么……”
东方瞳夕后面的话被一张突然凑上来的脸给堵了回去,夜非天慢慢俯身凑向东方瞳夕,在热气缭绕的浴桶里,他眼里也显得一片氤氲。
夜非天的眼睛似乎包含了些东方瞳夕以前在其中看到过一次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还一直想要逃离的东方瞳夕到了这时却什么动作也做不出来,就像一颗僵硬的石头般呆呆地看着夜非天离她越来越近的脸……
“小瞳儿……”夜非天在离东方瞳夕不足两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说话时嘴唇都快碰上了东方瞳夕的嘴:“你要知道,天哥哥可是经不起你这么‘磨蹭’的……
看着夜非天那在热气的浸润下,比平时多了几分性感与濡湿的、近在咫尺的唇,东方瞳夕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东方瞳夕就像被下定身术一般,竟然丝毫不曾抵抗地任夜非天将他微暖的唇贴上她的。
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夜非天只是轻轻地在她唇上厮磨,那痒痒麻麻的感觉让她直想笑。
虽然前世她也没有接过吻,可这不代表她一点都不了解。
就算没吃过猪肉,咱好歹也见过猪跑吧,从二十一世纪看到的电视和小说中的描写她知道接吻一定是不止这样。
于是,东方瞳夕很有探索精神地将舌头探出并伸进夜非天微张的嘴里四处游走,在触到他软软的舌头后,东方瞳夕还很好奇地去碰了几碰。
不过,东方瞳夕疑惑地皱了皱眉,触电的感觉呢?
天雷勾动地火呢?
为什么我什么也没感觉到?
看来那些小说果然是写来骗稿费的,枉她还特地来实验一下。原来接吻也不过是这么一回事嘛,东方瞳夕失望地退了开来。
冷不防地,东方瞳夕的后脑勺被一直没什么动静、任她胡作非为的夜非天扣住,他声音沙哑地道:“小瞳儿,这种时候你怎么可以分心呢?而且……
京城来客
冷不防地,东方瞳夕的后脑勺被一直没什么动静、任她胡作非为的夜非天扣住,他声音沙哑地道:“小瞳儿,这种时候你怎么可以分心呢?而且……”
夜非天话没有说完,便“倏”地欺上东方瞳夕的唇,灼热而亲昵的气息顺着他再度与她零距离贴近的唇舌导向东方瞳夕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酥软得差点沉入水里。
幸亏夜非天一直紧紧地搂着东方瞳夕,才没让这种事情发生。嗯……也许小说也不一定是骗人的。
“这样才算是接吻!”
夜非天微微放开东方瞳夕,舔了舔他水光潋滟的唇瓣意犹未尽地道。
老实说,夜非天舔唇的动作让东方瞳夕很受惊吓,那种感觉就像是优雅高贵的豹子在享用猎物前的磨牙一样。
虽然东方瞳夕知道她不该有这种近乎软弱的想法,可是这的确是她的第一感觉。
夜非天,他大概就是这样一只凶猛的豹子,只不过在她面前他一直都很小心地将他锋利的爪牙隐藏了起来。
所以长时间下来,东方瞳夕都差点忘了他还有并不温柔的一面。
只不过,没看清的人并不止东方瞳夕一个,她的真面目夜非天亦是从来没见过。
她,东方瞳夕,会乖乖地当那只任他宰割的猎物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就在东方瞳夕准备稍稍反击一下时,紧闭的房门上突然传来一阵中规中矩的轻敲,伴随着的是夜府管家余伯恭敬的声音:“小王爷!”
余伯在夜家呆了几十年,从小就没怎么受重视的夜非天都可以说是被他一手带大的。
而且,余伯是个极懂得分寸的轻重的人,因此,若无什么重要的事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前来打扰的。
所以,夜非天虽然有些不悦,却也仅仅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事?”
“少爷,外面有您的访客。他说,他是从京城来的。”余伯温文有礼的声音里似乎还隐藏了某些东方瞳夕并不懂的玄机。
“京城?”夜非天轻声重复,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般赫然从浴桶里站起身来,浑然不顾他此刻正赤身□□。
东方瞳夕不解的看着夜非天,心中暗道:京城有什么能让夜非天这么大失冷静的人来了吗?有这样的人物存在为什么她不知道?
就在东方瞳夕疑惑时,夜非天已跨出了浴桶,披上外衣向外走了几步,夜非天顿了下来。
就在东方瞳夕猜测着夜非天想做什么之时,却见他又回过身来捉住她的肩膀,慎重地道:“小瞳儿,答应天哥哥,不要离开天哥哥好吗?”
东方瞳夕看着夜非天,此时,他的眸光闪动,眼中近乎哀求。
东方瞳夕被夜非天这样看着,差点就想要放弃心里一直追求的自由,点头答应他了。
就在这时,在外等候的余伯见长时间等不到夜非天的回应,便出声相询。
这时,东方瞳夕才从夜非天的蛊惑中清醒过来,别开头不再看他的双眼……
去地牢
夜非天深深地看了东方瞳夕一眼,这才重新向外走去。
“天哥哥……”东方瞳夕唤住夜非天,低下头,不想看到他眼里的期待,问道::“凛和冽呢?”
从她回来后,她就一直没见过他们,这无疑是很奇怪的。
夜非天没有转身,冷冷地道:“小瞳儿,你要清楚一件事,任何想要把你带离我身边的人和物,我都不会放过!就算,是凛和冽也一样!”
以前,东方瞳夕一直都知道夜非天是喜欢她的,而且是很喜欢。可是,从来没有这一刻比现在更深地感觉到他对她的执着。
想要把她带离他的身边?凛和冽吗?
也许,对于自己说过的誓言,他们从来都有认真地去做,只是她不相信而已。
既然这样,那她就更该去看看他们了。想必,心存这种想法的夜非天这些天已经让他们吃足了苦头吧?
东方瞳夕足尖用力一蹬浴桶底,跃出浴桶(没办法,身高不够,想要用“跨”都不行),用最快的速度穿上放在外面准备好的衣物,然后打开门走向那个夜府中她知道却从没机会去过的角落。
很久以前,龙蝶儿为了她舅舅东方宇而放弃了夜王府,也放弃夜非天。
有时想想,东方瞳夕实在不明白,是龙蝶儿怎么能为了东方宇而放弃了自己的儿子,放弃了王妃的头衔?
就在夜非天刚掌管夜家不久后,东方瞳夕就知道了,夜王府并不简单,不仅如此,夜王府的势力还大得涉及到了很多方面。
这样的夜王府有一个两个像地牢之类的地方也不是太奇怪吧?
而现在,东方瞳夕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
据她所知,在夜王府,但凡进了那里的人,都没几个最后能活着出来,就像那个被她陷害的小双。
冷凛和冷冽,为了她的出逃,不知道在那里受了多少折磨。
说是地牢,也不是像它的名字那样似乎是一个在地底的幽深可怕的地方,其实,它就是在夜王府最偏僻的一个角落的一个看起来很是普通的院落而已。
东方瞳夕并不在意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随手推开腐朽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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