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这才发现他的额间冒着细汗,脸色比刚刚还要苍白了一些。
担忧地问:“药在哪里?”说着就要找药。
他摇头:“药在德叔的身上,车里面没有。”
“我来开车,我们换个位置。”她用沙哑的声音命令他道。
他看了她一眼,比他还要狼狈,双手还在流血,舌尖被咬破,显得嘴有些肿,心中一动,涌起了柔软的情绪,温柔地说:“不用了我,只要不随便吃别的药物,我没那么容易发作的。”
他一温柔,她就没辙,只是弱弱地说:“Sorry,今晚若不是我……”
夏泽枫轻柔地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德叔他们会应付的,成家军队虽然训练有素,却不可能斗得过德叔专业的训练。”
“可是你的身体……”她才不关心别人呢,她关心的只是他。
他淡淡地说:“我还没有那么软弱,今晚,就当松松筋骨而已。”
傲然而淡淡的表情,小小的心漏跳了半拍。
呃,总是这样,无论他什么表情都能让她着迷,唉,看来她无药可救了,只能死心踏地地选择爱他。
他发现她的目光热切,淡淡地说:“里面有消毒药水,自己处理一下掌心的伤。”
她听话地按照他所说的做。
开的是房车,速度没办法太快,他却开得很稳。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气氛却是两个人许久没有融洽,似乎和好了,两人都不想说话,怕一开口就会打断此时的融洽。
回到了X街别墅,他开车门让她下车,牵着她的手,正要进屋,才发现苏依依却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
他不着痕迹松开了她的手。
一阵失落涌上了小小的心头,刚刚的融洽在这一刻间化为了嫉意,他在意的女人是苏依依,而不是自己。
想到这一点,她忘记了刚刚在车上暗中发过的誓,不要再刺激他,也不要再生他的气,当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只听苏依依温柔地问道:“泽枫,奶奶担心你,让我过来。”显然,今晚发生的事已经传到了夏老太那精明的老太婆耳中。
不等泽枫回答,用不悦的眼神望向蓝小小,责怪她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动用了大量的保镖,奶奶很担心,你身为泽枫身边的保镖,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夏泽枫淡淡地说:“没有,就是突然想到外面转转,没有别的事发生,你回去告诉奶奶不用担心。”
☆、放了她,用我交换
他说着,身子摇晃了一下,小小在他背后,连忙扶住他。
苏依依却大步向前,推开小小,代替她扶住泽枫,关心地说:“是不是心脏不舒服,没吃药?”
暗中狠狠剜了蓝小小一眼。
三人进了屋子。
这别墅的佣人本来就少,现在夜深,更已经熟睡,没有侍候他们,苏依依有些不悦,但却又不方便发作,于是指使蓝小小做佣人的事:“帮少爷倒杯温水过来。”
那嚣张的语气,似乎就像是这别墅的女主人一般。
小小不想理她的,可一看到泽枫那苍白难看表情又不忍心,去了厨房倒了一杯温开水转回来的时候,发现这两个人相拥坐在沙发上,苏依依低低说话,却笑得很愉悦,仿佛夏泽枫在对她说着动听的情话,浑身的毛孔都散发着幸福。
心陡然一痛。
刚刚也是用这样温柔的眼神望着她吧?他的目光就是这样清澈而深情,她是自作多情了吧,会以为他还会爱着自己。
他现在身边的女人叫苏依依,是他的未婚妻,准备过门的妻子,夏老太承认的孙媳妇,而不是她,蓝小小。
一个没有人关心和疼爱的,只能被人利用杀人的工具。
舌尖上的痛,都没有她的心痛。
唇一勾,苦笑,你心痛什么呢,蓝小小,是你选择放弃的,难道还能期待他会一如既往地爱你?等你?
怎么可能呢。
你在别人的生命里,永远只是一个最好不要出现的配角。
察觉到她的气息,夏泽枫转过头,淡淡地问:“水呢,还不端过来。”
她的表情恢复了冷冷淡淡的,连眼神都那样的冷淡,车里面的气氛似乎不曾存在过,只是一场梦。
从一开始,她和夏泽枫之间的关系就是那样的不真实,连那所谓的爱,似乎也是飘荡在那虚无的空间,不曾存在过。
走过来将水递到他的手中,然后就转身要走。
偏偏苏依依却是不肯放过她,皱了皱眉:“蓝小小,你是保镖,而不是舞|女,穿得这个样子,到底想要怎样,勾|引我的未婚夫吗?”
她确实很狼狈,衬衫的袖被成柏野扯破,和成柏野纠缠间倒在地上,不但掌心擦伤,膝盖,小腿擦伤得更严重,尽管血迹已经凝干,但还是有着一种让苏依依心惊的诱|惑。
两个人一起长大,她太了解蓝小小的魅力了,明明长得没有自己美,却有一种让男人欲拔不能的致命伤。
蓝小小就像那罂粟花一样,要不然远离它,一旦沾上,就戒不掉,它明明不是很美的花,却绝对是那种会让男人上瘾的花。
不管哪个男人,都会被她深深迷住。
所以,她要杜绝一切蓝小小会抢走泽枫的机会,即便明知道他不悦,也要当着他们的面,逼他给一个承诺。
小小转过身,目光里充满了挑畔和冷漠,懒洋洋一笑:“我就算是舞|女,So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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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了,嘻嘻,明天见哈,有问题明天提出来,明天统一回答。
☆、矛盾中的暧、昧
苏依依站起来,用不屑的目光打量着她,说:“这样的女人,难怪奶奶不喜欢你,泽枫,不如让她走吧,你根本就不需要她来保护,相反,她留在你身边会害了你。”
小小抱胸,漫不经心地顺了顺凌乱的头发,说道:“苏依依,你还真有未来的夏少奶奶的模样,只不过——”似笑非笑地盯着苏依依装饰得精致无瑕的脸蛋:“你还真当我怕了你,大家是什么出身,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名门贵小姐吗?”
苏依依脸色微变,暗咬牙:“蓝小小,你什么意思?你敢抵毁我?”
“哈,用得着抵毁你吗?就算我是地上那滩烂泥,你也只是烂泥旁边的那陀东西而已。”蓝小小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苏依依扬手要挥耳光,蓝小小毫不畏惧的,懒洋洋的迎上去。
耳光没有挥下来。
夏泽枫握住苏依依的手,然后放下,淡淡地说:“很晚了,你回去吧,告诉奶奶,我没事,现在太晚了,明天再打电话给她。”
蓝小小用嘲意的目光看着她,她顿时又羞又怒又嫉,连脂粉都掩不住绯红的颜色。
她的内心挣扎了一会,然后眼神羞涩地一低,说道:“泽,你身体不好,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好吗?”
小小耸耸肩:“敢情好呀,他精力充沛,今晚还可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呢,我说错了,精力充沛的是你呀,苏依依,我怎么会忘记了你是少了不男人的。”
夏泽枫微皱眉,用不悦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用淡淡的语气对苏依依说道:“我习惯了一个人在这里,你还是回去吧。”
她一听,低头,眸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怨恨,习惯一个人在这里?
那蓝小小呢,为什么她能留在这里,而自己却要走,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等抬眼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充满了风情的笑容,走到夏泽枫的面前,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腰,软软地说道:“我可以打电话给奶奶的,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也要习惯一下两个人是不是?”
夏泽枫摸了摸她的头发,睨了蓝小小一眼。
蓝小小耸了耸肩,打了个哈欠,然后慢吞吞地上楼梯。
二楼的沐浴间有着齐全的药品,她脱|光了衣服,镜子里面出现了一个完美的胴|体,上面却是伤痕累累,血痕和紫痕布满了全身。
她开了莲篷,暖暖的水洒在身上,伤口的疼痛蔓延开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于是将温暖的水一直往脸孔洒,洒了许久,感觉到痛意麻木了一些,双手蒙着脸,将脸上的水珠一抹,甩了甩海澡般的湿发。
她轻轻地处理了大腿的伤,用纱布轻轻包起来,然后再处理手掌心,手掌的皮本来就薄,再加上被成柏野那畜生狠狠踩了一脚,现在已经有些红肿。
不过这些伤对她来说都只是小菜一碟,早就习惯了。
将手包扎好,然后扯了毛巾抹干身上的水,然后想要擦干头发,一双略冰凉的手触到了她的手,接过了毛巾。
☆、矛盾中的暧、昧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后面的是夏泽枫,他站在背后,身上的温度依然是略冰凉,在这温热的浴室里面,仿佛夏天里的清泉,她的心顿时平静了下来。
苏依依那得意的眼神在脑海里闪过。
她避开了他,用冷漠的态度拒绝他的动作,也不转过身来,走到另外一边,又扯了干爽的毛巾继续擦拭头发。
两人沉默。
夏泽枫看见她包扎得马马虎虎的样子,心中有些气,却更多的是心疼,她是心不在焉,他自然是知道的。
不然,以她经验丰富的包扎手法,不会连自己的伤口都处理得这样马虎。
唇不由得勾勒成淡淡的笑意,不由分说将赤果果的她拥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薄荷气息环绕了小小全身,她浑身一僵,用冷漠的声音说道:“夏少,你是不是抱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再冷漠,也掩饰不了语气中那酸溜溜的味道。
他贴进了她湿湿的头发,低低地说道:“痛么?”
用僵硬的语气回答:“不关你的事。”说着就要推开他,他却搂得更紧了,冰凉的嘴唇贴住了她炽热的侧脸,低笑:“生气了?”
她轻哼:“怎么敢?你是我的BOSS,我怎么敢对BOSS生气,夏少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一些。”
他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凝视她生硬地目光,浅笑:“蓝小小,你是我见过最复杂的女人了。”
又轻哼:“你见过很多女人吗?说得像大情圣一样。”
他摇头,“生气归生气,你不应该和依依吵架。”
依依?说得真亲昵呀。
他是用他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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