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心里竟然有些期待,他吓了一跳。
☆、夏泽枫,别逼我
门又推开,他略带恼怒地情绪说道:“没有我的吩咐,最好别进来。”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下属说话,男秘书惊讶,然后连忙道歉说道:“夏少,对不起,是因为外面有人在找你,怎么也不肯走,你要不要见她?”
夏泽枫听了他的话,眉头微微一皱:“不见。”
如果是重要的人,肯定会在他的历程上面,他从来不浪费时间见无聊的人。
男秘书非常的为难:“可是她就是不肯走!”
“到底是谁?”他问道。
他不安地低下头,然后回答:“是蓝小姐。”
夏泽枫顿时哭笑不得,“她每次来都不通告我的了,这次又在玩什么?告诉她我很忙,让她去陪奶奶。”
男秘书回答:“德叔去陪夏老太太了,所以她说要来保护你,因为夏少你很危险。”
夏泽枫不悦了:“你去忙你的事,别胡闹!”
夏少从来不会发火,今天竟然第一次发火,男秘书吓得脸色都变了,再也不敢废话那么多,连忙退了出去。
蓝小小厚颜无耻地进来,望着他恼怒的表情,心里顿时觉得解气。
她刚刚是被他气得发疯才会跑掉,可是坐电梯到了大堂,她的怒火也消了一半,于是捉弄他的男秘书之后,另外一半也消了。
然后她才发现,这个男人,还真是别扭,他就是存心要气走自己的,她真的跑掉,岂不是如了他的愿。
她才不要跑掉,才不上他的当。
当然,她跑到大堂的时候,顺便跑到了隔壁的街,买了一份三文治和咖啡。
看她多大方,一点都不生他的气了,他还想怎样。
望着他那俊美苍白,却不温不火的脸孔,心中忍不住委屈,为什么她就是不跑掉呀,明明该生气的,偏偏生不了气,明明该恨的,却一点都恨不起来,明明是伤心难过的,却没有人心疼。
为什么那么地舍不得离开他呀,为什么就是要担心他的身体呢。
她将三文治放到桌上面,抱着胸,懒洋洋地说道:“别那样的表情,我就是缠定了你,夏泽枫!”
他不语,眼中有了些怒气,望着她,缓缓地说:“我不饿!”
她轻哼:“不饿才怪,你中午什么都没吃,就喝了杯咖啡,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慢吞吞地说道:“我以为男人当秘书,就不会八卦多事,看来我就是想错了,还是女人比较好,女人比较知道怎样对付女人。”
蓝小小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然后觉得不舒服,于是,也不管自己穿的是短裙,整个人横躺了上去,向他抛了个媚眼:“好呀,请我,我当你的秘书。”
他哭笑不得:“蓝小小,你就这么缠着我不放吗?”
她也认真地点头:“没错,当你的小蜜,可以名正言顺和你在一起,啊对了,我刚刚打了电话给夏老太,她也答应了。”
夏泽枫说:“奶奶不可能答应你,她根本就不想你接近我。”
蓝小小挑眉,得意洋洋地说:“哄老人家这点手段,你以为只有苏依依才会?我蓝小小就没这点本事?”
☆、夏泽枫,别逼我
蓝小小挑眉,得意洋洋地说:“哄老人家这点手段,你以为只有苏依依才会?我蓝小小就没这点本事?”
看他又沉默,她继续说:“夏少,你不如吃了三文治吧,别让小的们难做,好吧?”
他低头,看文件,不再理她,也不吃三文治,似乎就是要和她斗谁的脾气更好一些。
这次,蓝小小倒是很有耐性地,不再发火,最后闭上了眼眸,睡了过去。
自从那次受伤了之后,她的身体也差了许多,总是很容易就睡着,夏泽枫抬眼,望着睡得像小猫一般的她,眸底渐渐浮起了平日掩饰起来的心疼。
也许,别人都以为她没有事,他却知道,自己那个残忍的决定,其实是伤透了她的心。
他站了起来,她的上衣穿着一件粉色的皮草,可是下身实在是太单薄,他脱掉了外套,盖住了她那修长光滑的双腿。
喉咙溢出了一声淡淡的叹息。
为什么非要这样固执地留下来。
夏老太也默认了蓝小小当夏泽枫的私人秘书,注意四个字,是私人秘书。
也就是说,德叔可以暂时不用天天护在夏泽枫的身边了,现在他有了一个也不错的蓝小小。
尽管她不喜欢这个蓝小小这个女人,但有一点,她是不能不认同的就是,蓝小小对于自家孙儿的大胆追求,是她十分欣赏的。
当然,欣赏归欣赏,她是绝不会让这样一个女人嫁进夏家。
别说她的身份,就看以前发生的事,泽枫总是为了她一次又一次进医院,这一点,她就不喜欢。
所以,她也不明白,最后为什么会同意她留下来。
圣诞节在星城是一种和元旦一样属于传统的节日。
公司这一天,都会举行酒会。
因为夏家这一个酒会很重要,全公司的高层、几乎上流社会的人士、还有高官、明星歌星等都会出席。
也因为这样,这个酒会是很隆重,连媒介的人都不会错过。
从前,也就是一年一度的圣诞节,神秘的夏泽枫才会露面,让市民一睹他的真面目,不过,过去的几年里面,就算是这样的酒会,媒介也没有机会照到他的相片。
因此,这次的媒体派出的人几乎都是□□,务必要在这次挖到他的新闻。
今年,夏氏发生的事太多,这位神秘的夏少的新闻价值非常的高。
最重要的一点是,明明快要结婚的夏少突然又恢复了单身,再次成为上流千金,应该是全城女人心目中最具钻石价值的单身汗。
自从薄辰风和四大家族中的三大家族的男人都娶了老婆之后,夏泽枫是唯一单身贵族,并且又长得非常的俊美,夏氏更是四大家族之首,女人们当然要在这个时候纷纷露面,找机会认识他。
这次酒会的名单,夏老太故意全部让蓝小小负责。
她一看名单上的人,几乎多半是年轻美貌,家世显赫的名媛千金,突然恨得咬牙,什么周年、圣诞酒会,分明就是变相的相亲活动,这个老太婆还真是精力够旺盛的。
☆、夏泽枫,别逼我
她一看名单上的人,几乎多半是年轻美貌,家世显赫的名媛千金,突然恨得咬牙,什么周年、圣诞酒会,分明就是变相的相亲活动,这个老太婆还真是精力够旺盛的。
那老太婆做得更绝的是,当晚,她要当迎宾小姐,穿着那别扭的旗袍,在门口迎接宾客,真够绝撒。
不是在公关公司吗,这不是故意在为难她,让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狂蜂浪蝶纠缠夏泽枫?
她身上的那件月白色绣着一朵淡金色牡丹花的旗袍,露了光滑的双肩,她的身段本来就好,虽然瘦了一些,却将胸|部衬得很高耸。
整个会场开了暖气,女人们进了会场就可以将外套交给侍应,一样可以花枝招展。
她出来的时候,夏泽枫还在睡觉,自然没有这么快来到的。
薄辰风今日是一个人出席的,听说他的太太病了,没办法出席,他看见蓝小小的打扮,还站在门口,忍不住讶异了一下,走到她的面前。
蓝小小忙个不可开交,不知道这个俊雅的男人到底想怎样。
抬起一双清冷的眼眸,浮起一抹讶异:“辰少,有什么问题吗?”
他微微一笑:“好久没见,你怎么做这个工作了?今日是夏氏最隆重的日子,你不是应该当他的女伴吗?”
这个他,蓝小小自然是听明白的。
那天,是他来救了他们,蓝小小也记得,浮起淡淡的笑意道谢:“辰少,那天谢谢你。”
他微笑:“不用的,你的伤很重,不过似乎伤痕不是很明显,穿着露肩的旗袍,也看不出来。”
蓝小小知道这个男人一向像冰山一样,不爱说话,只觉得他和自己一直说话很奇怪,不由得问道:“辰少,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薄辰风微笑:“你果然很聪明,,没错,夏少自小身体不好,但是差到哪里去,没有人知道,我也是猜猜的,他不是故意不要你腹中的骨肉,也不是对你残忍,他在下那个决定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比你好受。”
他这话说得很轻,轻得只有蓝小小才听见,在外人看来,这个角度似乎很亲昵。
蓝小小愕然了一下:“他告诉你的。”
他的笑容越发暧|昧了,“当然不用,我是什么样,如果连那点观察力都没有,会让成家老头下台吗?”
确实是一个挺可怕的男人。
只是她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下那个残忍的决定,那日的伤虽然严重,但更严重的伤她都试过,她敢肯定,那天就算不打麻醉药,她也可以咬紧牙关熬过去的。
她忍不住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他微笑,摇头:“夏少的秘密,任何人都很难挖掘到,你是他身边的女人,比我们容易得多。”
他身边的女人?
蓝小小确实很喜欢这个名词和形容词,心情突然愉悦起来,对于这个冰山男多了份好感,非常殷勤地请了他进去。
在外人的眼中,他们的关系似乎亲密了不少。
☆、你觉得很浪漫?
这个外人,自然是刚刚在外面,在这一幕不动声色落在了眼中的夏泽枫。
夏老太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也不动声色地望着自家孙儿的脸色,问道:“薄家那小子,怎么认识蓝小小的?”
他淡淡地说:“不知道。”
这时候,薄辰风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好不容易站稳,低头一看,不由得怒道:“谁将这么大的玻璃球乱扔?”
夏老太这才发现让夏泽枫帮忙拿着的三个玻璃球,已经不见了一个,惊讶:“泽枫,我的球呢,很贵很难寻的,你别给我都扔了。”
夏泽枫淡定地说:“一时失手掉了一个。”
德叔的脸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少爷这个失手,还挺远的,玻璃球还能失手到准确无误地绊了薄辰风一下。
蓝小小感觉到一道目光,有些灼热,转过头来,发现夏泽枫和夏老太缓缓而来。
夏老太穿着锦绿色天鹅绒的旗袍,银白的头发在后面盘起来,浑身戴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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