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包括楼至韦驮等一干人彻底忘记自己,但是却做不到就那么的消失。他想他还是眷恋他们的,要是真的有那么一线生机,然后回去发现自己的
旧爱有了新欢他岂不是要哭?
当然了,他家的旧爱被人追杀这件事情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按理说忏罪之墙不是楼至韦驮建造的,要是楼至韦驮真心想要辩解,那么找出不是他建造的证据还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他记得当时楼至韦驮的确是在天佛原乡之中念佛来着。所有人都能证明楼至韦驮的清白的。天之厉抿了抿嘴唇,然后笑了。
该是谁的终究该是谁的,这个世界上谁也代替不了其他人承担命运。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谁的救世主,就算是楼至韦驮想要替他承担什么他其实也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也有他的骄傲。不过现在神马骄傲都别说了,想想怎么先从和他陷入了热恋之中的红潮之下逃跑才说。矮油,红潮菇凉太过热情他已经老了受不了了。精尽人亡了肿么办QAQ
掌悬命和恶骨菇凉的相认特别的感人,当时策梦侯却觉得自己特别的蛋疼。他和掌悬命兄弟相称,然后这几天他觉得恶骨这个姑娘还挺不错的,就想要勾搭一下子试试,但是现在这是要闹啥,为什么恶骨陡然就成了掌悬命的女儿,这不科学。
黄书侯仰天长啸,长叹天道不公。虽然他已经有了欢如梦了,但是不代表他就喜欢欢如梦啊,他喜欢的妹子不是欢如梦的那个类型的。最好是清纯一些的,恩恩……策梦侯陡然觉得他的人生不杏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知心合心的妹子,这个妹子竟然是他老朋友的女儿。人生,真是惨淡无比啊。黄书侯叹气。
侯爷很伤心,虫爷很蛋疼。在石敢当之下,虫爷回顾了自己的一生,顿时觉得自己特别不杏糊。背着自己的女儿爬了圣魔元史这一堵墙,结果回来发现自己的女儿被人勾搭走了。然后背着圣魔元史爬了止战之印这一堵墙,不仅在刚刚爬墙的时候扭了腰,现在蛋碎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了无生趣。
默默的在石敢当旁边爬走,血傀师不是不想站起来,而是就害怕自己站起来了就被恶骨再次弄得蛋碎了。他的蛋已经碎了两次了,要是再碎了第三次,圣魔元史还会管他么?要是好不容易摆脱了圣魔之仆的身份就碎蛋,那么他还不如一直都是虫子呢。那个时候他至少还可以伪装自己是个爷们。
要是成不了爷们其实也可以成为痕江月那样的存在,但是虫爷现在根本就没有想到这种可能。他还没有那么重口的想要自己自宫来着。虫爷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个健全的虫爷,而不是一直身为虫子的虫爷,谢谢,不送。
“爹,这两个货猥琐我!”收到天之厉打包送来的掌悬命一只恶骨一点惊讶的感觉也没有,因为就在天之厉离开之前他就说过他已
经为她找到了亲生父亲,然后掌悬命来的也是时候。然后有了一个女控的爹,恶骨表示虽然他对于用烧火棍再让虫爷蛋碎一次很有兴趣,但是既然有了女控的父亲,那么她就没有必要出手了。
身为一个淑女,她要矜持,不能够让猥琐的货次次蛋碎,否则她会嫁不出去的。嫁出去也不能嫁渣男,恶骨如此表示。然后掌悬命看着虫爷和策梦侯的眼神就变了。
兄弟,那是什么,哪有女儿来的重要。在失而复得的女儿面前,神马的兄弟之情都是浮云。兄弟那是神马,女儿天下第一,兄弟靠后,靠后!!!
策梦侯陡然觉得自己有点冤。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懒得要死,在床上躺了一天。八点多了想起来码字。现在才码完= =
☆、缘何从来不分晓
第一百二十九章缘何从来不分晓
共命栖上,红潮追着天之厉在到处乱飞,颇有追赶负心郎君的感觉,竟然都没有去啃除了天之厉之外的人,楼至韦驮沉默了一下,然后准备上前和天之厉共同阻挡红潮,却不想被天之厉一下子就扯进了马车里。
马车带着滚滚的烟雾疾驰而去;红潮随着马车而去;留下了共命栖之上的几人相互大眼瞪小眼。即使是现在,他们也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太过突然了,突然的让他们来不及反应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倒是矩业烽昙明白了一些——天之厉这是以为天佛原乡正在追杀楼至韦驮,所以跑来把人救走了。但是矩业烽昙又看了看滚滚的红潮,陡然觉得天之厉这种做法也不靠谱,君不见那漫天的红潮追夫一样的撒丫子就跟走了,楼至韦驮和天之厉在一起才是真正危险吧。
“不可啊!还吾佛乡一枝花啊!”尔善多反应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目睹了佛乡一枝花惨遭抢亲的事实;然后尔善多凄厉的叫声立即摧残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这种腔调比起一页书的天龙吼来还要有杀伤力。
“壮哉我大佛乡……”凡七夜光荣的倒下了。恕他只是凡人,在尔善多的声波攻击下他不能□了。审座我对不起你啊!那幽怨的眼神愣是让啥都不怕的矩业烽昙狠狠的打了个哆嗦——ORZ,这个佛乡到底是肿么了;为什么他觉得前途无亮了呢。
“壮泥煤,佛乡一枝花被地货鞋九十抢亲了;楼至韦驮爬墙了;王迹少年肿么办。矮油;对不起审座,我没看到你……”尔善多扔下的手里的武器就抓住凡七夜的衣领不断的摇晃,凡七夜陡然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他一直知道天佛原乡有官配,但是从来就没有想到身为天王四护的尔善多竟然对于官配这种东西这么的执着。果然是壮哉我大佛乡啊!
被无视了的矩业烽昙觉得今天晚上的天气真好,他应该收拾一下回皇极七行宫去了。剡冥大概还在等他呢。还有,他得告诉剡冥贪秽他们天之厉的事情。天之厉那可是厉族的老大哥啊,身为弟媳妇,他也要为厉族尽一份心力!
天之厉拽了楼至韦驮进了马车之后,马车就自行跑了起来。马车是天之厉以前的收藏,马匹并非真的马匹而是机关所做的马,故而才能在红潮的追赶之下永不疲倦。而现在天之厉正苍白着脸色的坐在马车里,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你怎么会去往共命栖?”楼至韦驮被天之厉拽上马车之后就皱了眉头,这个人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共命栖之上,还有,这些日子这人到底都干了什么。即使是被追杀,导致了消息十分的不灵通,但是楼至韦驮依旧知道这些天在忏罪之墙
被血傀师击毁,冰墙又崩解之后神秘的马车引领恐怖的红潮在苦境的大地上穿行的事实。
但是,楼至韦驮死活也想不到这人竟然是他家cp。还有,他家cp什么时候有了带领红潮苦境趴趴走的能力了,这不科学。只是从始至终,楼至韦驮始终就没有怀疑过自家cp会有危害苦境的心思。看看吧,他家cp成为了天之厉之后都干了些什么就知道了,现在佛乡以他为首都要和厉族联姻了。
“为了你。当然,被红潮追的也是另一个原因。”身后就是漫天的红色异虫,天之厉说前半句话的时候,楼至韦驮相当的感动,但是后半句的时候楼至韦驮就觉得自己相当的黑线了,话说他现在在马车上,这个样子真的大丈夫么喂!
“现在去往何处。”没有神花郡的恩怨,现在阴谋者玄玄血傀师也不知道在哪里神隐了,楼至韦驮听着马车之后隆隆的异虫振翅的声音,心下微微的有些不安的感觉,但是却也说不上自己不安的感觉在哪里。分明他所挂心的人就在眼前,分明他所想要解决的隐患正在追着他们跑,不再祸害苦境。但是为何?
“中阴界,恶脏坑。”天之厉微微抿了抿嘴唇,然后深深的看了楼至韦驮一眼。仿佛想要把楼至韦驮的面容深深的印刻在心中。然后他闭上了双眼,就不在言语了。马车之中是诡异的平静,只能听见马车的跑动声,异虫的振翅声以及两个人的呼吸声。
以前吾曾经问过你,苍生和吾谁更加重要,你毫不犹豫的告诉吾,苍生为重,吾希望以后你也能如此坚定的走下去,因为吾的修途,早就已经结束在正法时代。而如今,却已经是末法时代了。
拥有通界令,又没有鸿蒙气团的阻止,马车进入星河天瀑之后迅速的降落。天之厉青白了脸色,很想吐。他晕马车的症状在苦境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是就算再怎么控制也避免不了从高空坠落的时候那神一般的加速度啊。天之厉趴在楼至韦驮的身上,陡然特别想吐。楼至韦驮拍拍天之厉的背,其实他也想吐。
马车落地,撞击剧烈,天之厉顿时感觉受创严重,然后一偏头吐出一口鲜血来。不过也因为如此,所以天之厉已经没有了刚刚胃部的不适。裂开嘴对着楼至韦驮露出了一个笑容,楼至韦驮看到了天之厉甚至还染着血的大白牙,顿时有了一种不忍直视的感觉。咬到自己的舌头的人伤不起啊,看着咬到自己舌尖的人笑的人更伤不起啊。
随着恶脏坑的临近,楼至韦驮心中诡异的不安越发的清晰起来。他并不知道这种不安到底来自何处,但是却知道这种不安一定是和眼前这个人有关。然后,他看到了天之厉冰冷的笑容,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温和,以
及从来没有见过的决绝冷漠。
一剑,是刺穿心脏的剑。冰冷的剑刃没入胸膛,蓝色的眼眸之中是不可置信。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那人会那么冰冷的将剑刃刺穿他的心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竟会是如此。还有,这人带他来恶脏坑到底是因为什么。有什么从胸口之中慢慢的流出,也许是血,也许是其他什么。眼前的景色慢慢变得灰暗,然后意识慢慢的回归黑暗。
他把楼至韦驮留在了马车里,然后自己跳下了马车。红潮是冲着他来的,毕竟当时封印了红潮那么多年的是他的灵魂不是么,所以红潮追着他是有理由的。而他,也是如今唯一能够吸引红潮改道,然后让红潮回归虚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