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呢,走了更好!”
银柳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就帮我换上新的床被。
“不可能!”我的反驳几乎是脱口而出。
“有什么不可能的,要是好人的话,怎么会被人追杀,还会受伤,走的时候还这样鬼鬼崇崇的!”
“反正,我觉得他不是坏人!”
我和九王爷不得不说的故事(11)
银柳没有出声,片刻才走到我面前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问。
“小姐,您不是喜欢上鸿公子了吧!”
“胡说!”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没事了,你出去吧,我想睡了!”
银柳笑着走出去了。
我对着烛光,心中满是怅然。
时间一点点地逝去,我却是没有半分睡意。
当当当!
我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
我紧张地喝问。
“我!”
低沉的声音传进窗子,我的心跳猛地加速。
我冲到门边,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
鸿公子背着一身的月光,高贵如天神。
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
一天不见,怎么会觉得好象是隔了一辈子呢!
虽然心中喜悦,我嘴上说出来的却是埋怨。
“您不是走了吗,干吗还要回来!”
他看着我不说话,不及我回过神来,已经被一对有力地臂膀抱住,投入一个还带着夜寒的怀抱。
“我走,是因为我怕会舍不得离开!我回来,是因为我发现我已经舍不得离开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却仿佛闪电一般让我全身颤栗。
“不行!”我猛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我已经是许配了人家的女人了,不值得公子这般看重!”
“傻丫头!”他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捏住我的下巴,轻轻抬起我的脸。
他的眸子里满是包容和理解。
“我不在乎!”
这四个字,他说的很慢,每说一个字,他就会向我靠近一点。
然后,我的唇便被他噙住了。
我和九王爷不得不说的故事(12)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推开他,将门闭紧。
可是我没有,我的腿软了,胳膊颤抖着没有力气,如果不是腰被他扶着,只怕整个人都要瘫软在地。
被他抱着,吻着,我的感觉只剩下滚热的烫,从唇传遍全身。
他的手臂收的紧紧的,似乎是想要将我揉入身体与他化为一体。
直到我几乎不能呼吸,他才缓缓地离开了我的唇瓣。
我的唇有些胀胀的疼。
我垂着脸不敢看他,“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吧!已经有了婚约,却在深夜让另一个男人进入我的房间!”
他轻吻着我的耳垂。
“云端,跟我走,我有能力让你下半衣食无忧,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我几乎又要迷离。
咬紧牙关,我终于还是推开了他。
“不行,我们能跟你走,否则云家就完了,娘一定会伤心死的,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
我转过身,牙齿几乎要把唇咬出血来。
“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比我更适合你的姑娘,鸿公子,再见!”
我扶住门扇,背对着他关闭房门。
他的手从门缝里伸过来,紧抓住我的手腕。
“云端!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难道这就是造物弄人吗?!
我生平第一次对男子动情,却是在娘为我订下婚约的时候。
“对不起,鸿公子!”我哭着说。
“你哭了!”
他猛地推开门,来到我的面前,轻轻地抚掉我脸上的泪痕。
“云端,你和我见过的女人们不同,在这种时候,能够不跟我走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他的脸上是高贵的骄傲,“云端,你只
能是我上官鸿的女人,这就是你的命运!”
九王爷的情感独白
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乔嘉禾很有可能就是罗刹门的门主!
这就是我接近云端的原因。
这些天,我一直在观察她。
我发现,这个女人与我所认识的那些女人完全不同。
那些女人,不是想睡到我的床上,就是想得到我的钱和所有我能给他们带来的一切。
没有一个女人会真心地问我疼不疼!
这个女人,好傻!
明明晕血还要亲自为我拔出箭矢,还是在跟本不知道我身份的情况下。
“我相信,鸿公子不是坏人!”
这句话是多少地幼稚可笑,可是为什么我在心中并没有嘲笑她呢!
这次回来,我就是要她成为我的女人!
然后,她会成为我安置在乔嘉禾身边的一双眼睛。
对女人,我一向有把握。
我知道,她们喜欢什么!
而且,我能感觉到,她是在意我的。
看到我出现时,她的眼睛亮亮地闪光。
“云端,跟我走,我有能力让你下半衣食无忧,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我对她说。
我自信满满,她一定会跟我走。
可是。
她竟然拒绝了!
这实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这个女人,何以这样骄傲。
喜欢我,却拒绝?!
看她将门在我面前缓缓关闭,我的手掌几乎是本能地探出,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腕子好细,好像稍一用力便要折断。
“云端!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话与我心中想的有些不一样。
我不知道那个“真的”二字是怎么多出来的!
听到她的抽泣声,我的心竟然有些丝丝拉拉的疼。
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对我说。
这个女人,我不能放手!
我要她,她只能是我的,一定!
写在最后:
番外正式完结,北北我也终于长长吁了口气。
每个人都有他的真命天子!
只可惜,命运永远不能尽如人意。
祝大家能够早日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永远不要忽略到身边那细微的感动。
2010年4月27日晚21点09分
北京,夜正浓!
谢谢大家和我一路走过
………我是分隔线……
【正文+番外,以下为凑字数重复内容,请忽略】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燕京城的三月,乍暖还寒。
城东大户乔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雕梁画柱的高大门阙前车马拥挤,衣色光鲜手提着各色贺礼的宾客络绎不绝,怕是要将那半尺高的门槛都要踩矮了三分。
不说这客人,便是来来往往端盘送盏的丫环小子们,个个也是一脸地喜色。
这也难怪,娶妻生子,俱是要大庆之事,便是平常人家都要摆酒弄席,更何况做着钱庄生意,富贾一方的乔家。
整个乔府一片喧嚣,唯独乔府后侧的偏院静寂无声,半旧的北房内一灯如豆,摇曳着满室昏黄。
缩了身子,坐在床前的随嫁丫头银柳,耳边听着那院墙外隐约传来的唢呐锣鼓之声,一对细长眼睛禁不住蒙上了一层雾气,轻握了躺在床上,眼上蒙了白纱的年轻女子露在薄绵被外的瓷白细腕,她再也忍不住,轻轻将头伏在那手掌上,哭了起来。
木门轻响,却是一个身着粉衫的丫头挑了灯笼进来,扫一眼银柳耸动的肩膀,细细的眉毛便皱成了一团,大喇喇向她喊道。
“我们个个忙得脚不着地,你却在这里轻闲!大夫人有话,让你快些把脸洗了,换个干净衣服到前面帮忙去!”
银柳抹了把眼睛,心中已是升起一股愤慨之气,一向软弱如她也冲出了硬话。
“我不去!小姐这般光景,怎么离得开人!”
“半死不活的人了,看与不看还不是一样的埋了土去!”粉衫丫头撇嘴向床上旧主子扫了一眼,“我只管传话,去与不去在你,大夫人怪罪下来,不过也是你皮肉受苦,与我何甘!”
言罢自转身提了灯笼摔门去了。
“红杏,亏你还是小姐的旧人,小姐对你是百般照顾,你翻脸倒比其他人还要快些!”
银柳叹了口气,一边自在心中感叹这世态炎凉,便起身去掩那未关紧的木门。
这二人的谈论字字不落地入了躺在床上云端的耳朵,只听那红杏刁钻的语气,她的心里已经积满了怒意。
穿越成了小寡妇?!
其实,那红杏入门之时,云端已经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是一团模模糊糊的光亮,似乎眼睛蒙着东西,想说话,偏又喉咙干疼,发不出声音,想抬手去抹了那纱布,胳膊却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此时又听得有人在她身侧哭,手掌上落了一层湿湿的泪,便疑惑着没有动作。
现在她攒足了气力,终于将那手掌抬到脸侧,将遮着眼睛的纱布抹了下去。
不等她看清所处的环境,银柳已经惊喜地跑到床前来,“小姐,您醒了!”
看清眼前这个套着淡黄古衫的清秀丫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