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释的现象,我们有时候不需要事事都清楚的。”因为她实在不能跟他说自己只是暂时“离魂”回家探望了一下出车祸的老妈,否则丫一定当她神经病。
本来,她以为自己铁定成孤魂野鬼了,就想着投胎转世前再回来看一眼儿子跟女儿,结果没成想一下子就落到了身体里,一点儿缓冲的时间都没给她。
命呐,一切都是命!
认命的耿同学也不幽怨了,全部的心思都落到了两只小猪蹄上,真伤眼了!春喜,你下针真狠呐。
春喜是不知道某琴心里在想什么,否则她一定会说:其实后来都是图蒙海扎的。
简言之,耿同学两只伤痕累累的手是春喜跟图蒙海通力合作,共同犯罪的结果!
其实,某琴虽然手很疼,但是对于下针的人倒没多少记恨,可是对于下命令对她施以如此酷刑的某四那就怨念颇重了。
这种近乎丧尽天良的命令某四也真能下,敢情被扎的不是他的手。
因为两只手成了重点医治对象,所以耿绿琴顺理成章地成了米虫,专事让人伺候,每天顶多就是在自己帐子外面四下活动活动,也不远走。主要是不敢远走,丢人的范围要尽可能地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
耿绿琴的主观愿望是好的,可客观条件上总是不太允许。
“侧福晋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比如从帐子外无意中经过的某九,眼带戏谑地看着某琴两只伤手很不诚恳的问候益养病中的某人。
“劳九爷惦记,奴婢已经大好了。”你丫等老娘养好手伤,一定从背后给你放两黑枪,耿绿琴极是阴险地想着,已经离社会主义革命教育的传统优良思想越行越远。
某九漫不经心般地说:“你倒是对那些奴才好,可这手疼的是你自己。”
“爷这话说的,自己的手疼的可不就是自己么,这又关其他人什么事呢?”耿同学故作小白的说,心说:你丫少来挑拨叫唆老娘,咱看的宫斗片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基本也算小有所成。
胤禟被她堵的一时语塞,明知她是故意装傻,却又什么也说不了。
某琴瞧着某九纠结,心里挺乐,想到一件事,不由很随意地说了句:“九爷,您家里又添丁加口了吧,奴婢要不要送份贺礼过去?”春喜这丫头八卦的很得她心,这两天把她昏迷其间营地里发生的一些事都如实地向她说了一遍,其中就有关于某九的。
“你有心这很好,那就备份像样的礼物吧。”某九顺着她的话说。
耿绿琴忍不住嘴角微抽,说:“九爷,您真不客气啊。”
“爷不能跟你客气啊。”一客气你就不送了。
“九爷,您不能这样,奴婢可穷人。”
胤禟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嗯,爷知道,你跟爷这样的比是穷人。”
桃花九,你丫的真不是吃素的!
“爷既然也承认这点,那怎么还能真让奴婢备礼呢?”耿同学也很懂得随竿就上的道理。
某九眼一挑,似笑非笑地道:“你竟然说出来了,爷怎么也不好打击你的积极性啊。”
“别,九爷,该打击的时候还得要毫不留情的打击的,像这样抽风的积极性一定要彻底地往死里打击。”耿同学很严肃的给予某九建议。
胤禟哈哈一笑,摇着扇子走了。
耿同学只好在后面艰难地用伤痕累累的手伸了下中指,以示鄙视。
第 93 章
所谓添丁进口,不是说某九的老婆们给他生小嵬子了,而是某九又要当新郎了。
耿同学一时没注意思想就又开了小差,她琢磨着这些皇子阿哥其实跟青楼里的姑娘们也没啥两样,人青楼里的拿身体赚生活,他们拿身体……咳咳……联系政治桥梁……
其实,这么一想,这些高高在上的爷也就牛郎一样的本质。想到最后,耿同学忍不住在心里狂笑起来。
心中的笑意太过汹涌,耿同学就控制不住面部表情的延伸,最后趴在榻上好一顿闷笑。
“主子,您乐什么呢?”春喜不明白。
图蒙海挺好奇。
耿同学死也不解释,这个事只能没事偷着乐,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等她笑完了,就对春喜说道:“去,找太医再要些上次的药膏,我瞧着效果很不错。”她一边端详自己日趋正常的手一边吩咐。
“奴婢已经拿回来了。”春喜讨好的笑。
“我家春喜就是有眼力价儿。”耿绿琴毫不吝啬的夸奖小丫头。
“这是奴婢应该的。”
“这两天我在帐子里也闷了挺久了,春喜,图蒙海,咱们出去走走吧。”
“嗻。”
耿同学虽说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图蒙海和春喜却是标准的听从命令,好在耿绿琴如今也越来越习惯了。
不过,一出去,耿绿琴就后悔了。
她也不过就是想在营地附近走走,散散心,可是偏运气就那么地背就那么跟可能同样也只是出来走走、散心的某八和某九加十四的小八爷党小分队撞上了。
“奴婢给八爷、九爷、十四爷请安。”
“最近可少见侧福晋出来走动。”胤禟话里有话的说。
所谓听话听音儿,耿绿琴一听就知道这丫还惦记着那天说的礼物呢。丫的,都不知道是几婚了,还天天地想让人送礼,忒可耻了!
“奴婢身子不太舒服便呆在帐子里养着了,爷自然便见得少了。”
“倒是难得见你生病。”
耿绿琴眨了下眼,心说:丫的,某八,你这话灰常可疑哦,难不成你丫终于逮到机会来奚落老娘了?这样做人很不厚道的了。
“小四嫂,爷听九哥说你可打算送咱们礼物呢,你会送什么?”
她请求佛祖和谐某八一万年,丫的这小子太不地道了,自己强要礼物不说,竟然还敢联合十四一起来!
耿绿琴抿了抿嘴角,微笑,淡定地开口,“九爷、十四爷,有句俗话不知两位爷听说过没?”
胤禩一见她这神情听她这口气,眼里的笑意就不由得加深了几分,非常淡定地看戏。
“是什么?”十四随口接了句。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耿绿琴顿了下,嘴角的笑扩大,“奴婢自千里之外曾带回几片鹅毛,这次便送予两位爷做新婚贺礼好了。”
胤禩掩唇笑出声。
某九忍不住瞪某琴。
十四嘴角抽搐半天说不出话。
“主子,你该回去喝药了。”春喜适时的说了句话。
耿绿琴内牛满面,心说:春喜,不枉主子我对你好啊,你这话说的太是时候了。咱回去喝药,咱不搭理这帮不知劳苦大众疾苦的皇子。
“奴婢失陪了。”
“去吧。”某八代表小团队出声。
回到自己的营帐,没一会儿就看到春喜尽责地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补药进来,那一刻耿同学感觉生不如死。
她收回前言,春喜这丫头还是很不友善的,她伤的明明是手,春喜却坚定不移地听从太医老头的话一天照三餐给她熬补药进补,害她一看到药嘴里就反射性发苦。
人生真苦哇!
“春喜,帮我再端碗糖水来吧。”她笑说。
春喜不疑有他地转身出去。
耿绿琴一见春喜离开,马上对身边的人说:“小图,赶紧地。”
图蒙海嘴角微扬,伸手抄起药碗闪出帐外,很快拿着空碗返回,动作相当的迅速和完美。
春喜回来的时候看到已经空掉的药碗不由笑了,“主子,您最近喝药真积极。”
“是呀是呀,早晚都是苦,晚苦不如早苦,先苦后甜嘛。”耿同学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快,赶紧把甜水给我,嘴里这个苦。”
图蒙海在一边心中暗笑,没见过跟下人这么应付的主子,她其实不过是不想春喜太担心,所以才会选择这样阴奉阳违。
耿同学对现在的情况还是很满意的,春喜放心了,她也蒙混过去了。
很好,很强大!
所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而在远处的皇帝御帐中,康熙对身边的人说:“李德全,吩咐太医赶紧把那补药给琴丫头停了,再这样吃下去,图蒙海倒药的地方都快能长出草药来了。”
李德全忍着笑应声道:“嗻。”
“为了哄底下的一个小丫环她也搞得这么劳师动众的,朕给她的人竟然派这个用场的吗?”康熙自语。
李德全心说:再正常的人跟在耿侧福晋身边久了那也会受其影响改变一点半点,她那种心性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把身边的人给同化了,且让他们被同化的很开心。
“李德全。”康熙的声音突然低冷了下来。
“奴才在。”李德全也不禁收敛了心神,小心起来。
“朕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李德全恭敬地回答道:“最近只有阿巴哈纳尔部的萨满做过法祭,说是为部落祈福。”
康熙沉吟不语,手指在桌上轻扣。
李德全大气也不敢出,御帐内顿时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朕知道了,此事就此打住,不得外传。”
“嗻。”
“去叫那丫头过来陪朕晚膳,这几天她养病养的也太偷懒了。”
“嗻。”
于是,没一会儿工夫,病号耿同学就奉召过来了。
御膳是个好东西,但是再好的东西吃多了它也腻,现在耿绿琴对御膳这东西已经毫无热情了。
吃饭之前还是做些工作的,比如看看某一撂满蒙将领的请安折子。
耿同学心想:老康这是怕自己忘了满蒙文吗?时不时就来加强记忆一下子,害得她现在看到请安折子都反射性嘴角抽搐。
请安折子,这也是项折磨人的刑具啊。
从折子里有时能看出不少的门道,没事的时候耿同学还是挺乐钟于看老康跟这些下属们之间的互动的,谁谁是皇上的近臣,谁谁谁个性率真粗莽,谁谁谁谨慎……总之,她觉得这比看啥厚黑学受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