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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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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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是,你看夜枫这孩子也还不错,我们看你,也是越看越喜欢,这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儿啊。倒不如,那十几年的婚约再续回来吧,若是你爹那里有异议,觉得生气,我们赔罪,再提一次亲也可以的……”水夫人终于说出了目的。
  “这……”云墨衣有些头大,她最不喜欢向长辈说“不”,但是又不得不说,盈盈一拜,回道:“多谢夫人抬爱,只是,这婚约万万续不回来了。”她都已经有四个男人了,还怎么嫁,再说了,她对水夜枫一点好感也无。
  只听见水夜枫的呼吸一滞,手中的衣服已经被他捏的皱成一团。
  “衣儿可是在气夜枫这孩子,着实该气,可是这孩子,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你的,要不然,也不会撺掇着我们拉下老脸来说此事,你便消消气,给他个机会,再看看他的表现吧?收拾收拾他也成,把他欠着你的,也一并找补回来。”水夫人也着实生了儿子的气,宠儿的她,竟然让云墨衣收拾他,可见她有多无奈。
  气他是一方面,喜欢不喜欢也是一方面,云墨衣摇了摇头,躬身作揖道:“此事是万万不可的,若是夫人找衣儿,只是为了旧事重提这桩婚事,那衣儿只好退下了。”


第二卷 追妻之路 第118章 吃了秤砣铁了心
  水夫人神情一滞,无奈地说道:“为何?我知道,这次确实是伤了你和你父母的心了,这都是我们的不是,只是夜枫,他也知道错了,你就容他一个改错的机会罢?”
  云墨衣摇摇头,回道:“不止是退婚的缘故,衣儿以为,婚姻是要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的,衣儿对小侯爷并无感情,硬是扯在一块,也不会幸福的。”她已算说得想当委婉了,不但没有感情,反而还有怨气。
  “感情?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水夫人不解地问道。
  云墨衣尚未回答,越阳侯终于插嘴了,他一脸严肃地说道:“既然孩子不愿,你就不要再逼迫她了。”
  “爹……”水夜枫心急如焚地喊了一声。
  “爹什么?本来是你的未婚妻,你偏偏不听我和你娘的阻拦,在家里掀桌倒椅地,都非要上京退婚,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
  呃……云墨衣听了听,似乎没有自己的事了,于是福身道:“若是侯爷与夫人没有别的事,衣儿先告退了。”实在是困了,小白还等着她呢。
  说完,转身而去。
  摇曳的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似乎一直延伸到了水夜枫的心坎里。
  “衣儿……”水夜枫心慌意乱地唤了一声,巴巴地望着,却唤不回她远去的背影。
  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中……
  芙蓉暖帐,鸳鸯锦被,一室春色盈然,却又一室冰冷气息。
  妩媚的男子,拥着娇俏的女子,白皙的玉手在她如画的娇颜上轻轻摩挲,嘴里情不自禁地问道:“夏儿,你恨我吗?”
  “恨,很恨!”覆夏敛下眼帘,密密的睫毛微颤,檀口微启,只说了三个字。
  声音很轻,重量却很重,每一个字似乎都有千斤重,压得男人一阵气紧。
  覆夏翻了个身,美背对着他,头掩在自己的臂弯里,冷冷说道:“你既然已经负了我,便不要再来找我,我都几乎已经快忘记你了,你偏偏……”
  恨他的反反复复,更恨自己的心软,令他掌控了自己的脾性,一次次地伤害她,却又来找她,他凭什么想怎样就怎样?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干脆一点,将他拒之门外,偏偏还留着对他的一丝希冀,他都已经登基为帝,立了皇后,所有的山盟海誓都已化为云烟,还能希冀在他身上得到什么?
  “夏儿,你可知道,我是有苦衷的,自始自终,我的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男人情动,挽住她的纤腰,将她拥在怀里,灼热的红唇,贴在她白玉无瑕的背上,细细地拥吻。
  “苦衷,苦衷!你每次都这么说,你说你有苦衷,必须要娶婉婷为太子妃,但是你坚决不会当皇帝;后来,你又说你必须当皇帝,必须要立婉婷为后,但是你心里根本没有她;再后来,你们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扬长而去,你一次又一次推翻了你自己说的话,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还有什么苦衷?你都已经高高在上,一国之君还能有什么苦衷,你说,你说啊?”覆夏激动起来,痛哭出声。
  他如此拙劣的借口,她竟然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一次又一次地被他伤透了心,不知道是他该死,还是自己该死。
  “夏儿别哭……”男子心疼地替她擦掉腮边的泪水,红唇张了半天,欲言又止,却还是摇摇头,说道:“夏儿,你相信我,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可是,我不能说……”
  心理的秘密,选择不要说出口,他不想夏儿受到伤害,可是,他哪里知道,他越是选择沉默,对不明事实的人,伤害反而更大。
  覆夏拍开他的手,一骨碌坐起来,一手拥着锦被遮住自己美好的身子,一手指着房门,怒睁着一双美目,哭道:“你不能说,我也不想听,以后别再来找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滚吧!”
  哪里有那许多说不出口的苦衷?他根本就是在撒谎,他以为,可以任意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夏儿……”鸢帝伸手来拉她,眸子里全是痛色。
  “不要碰我!我的身子,只有我的夫君能碰,你给我滚!”覆夏退离到他胳膊伸不到的距离,大呼。
  鸢帝呼吸一滞,想起她那八个夫君,个个容颜绝色,风度翩翩,又深爱着她,比起自己来,丝毫不逊色,不由得一阵唏嘘嗟叹,一阵黯然神伤。
  他突然好恨,好恨自己的父皇,好恨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要生在这无情帝王家?若他不是太子,而只是世间一个普通的男子,是不是就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儿双宿双栖了,是不是就不会有这许多无奈了?
  “夏儿,你知道吗,近来江湖,有一个新起的组织,叫做玄衣教?”鸢帝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部分实情。
  玄衣教?覆夏有所耳闻,她的几个夫君,常在闲聊的时候提起,听说是近两年在武林崛起的一个杀手组织,虽然兴起不久,却已令武林各路正道人士闻风丧胆,因其教中死士众多,杀手不仅个个武功高强,而且作风狠辣,手段残忍,许多江湖上闻名遐迩,数一数二的高手,都死在他们的人手上。武林人士曾经统一起来,意图一举歼灭这个神秘的组织,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窝点在哪,最后就只能不了了之。所以,玄衣教是近年武林最大的话题。
  她不过是深宫中的一名公主,武林中的事情,她毫不关心,若不是几个夫君偶尔说起,她间隙拾得那么一两句,否则连这个名字也没听过。
  他怎么会突然提起玄衣教?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个,覆夏垂着眼睑,静待他的下文。
  “如果你有听过,便应该知道,这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齐聚了武林人士的力量,也没有查到它背后的头目是谁。恐怕,所有的人都万万想不到,玄衣教的创始者,竟就高坐在垩国的朝堂之中……”
  覆夏一愣,这个确实是万分想不到的,朝廷和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江湖人,只管自在,朝堂人,只管朝政,几乎没有什么瓜葛。如果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同时在朝廷任高官,这意味着什么?身为公主的覆夏,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意味着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他愿意,便能一手遮天,侵夺皇权。
  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如果他不做太子,不做皇帝,就算翻了天,也跟他无关不是么?说到底,还是他舍不得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力地位。
  想到这里,覆夏的眼神愈冷,头埋在膝盖里,双手捂着耳朵,大声叫唤:“住嘴,我不要听,我不要再听你的任何借口!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每一句话!”
  “夏儿,你听我说。”鸢帝拉起她的手,将她未着寸缕的身子紧紧地拥在怀里,妩媚妖娆的脸庞尽是焦急与无奈,“你听我说,我需要火龙珠……”
  “啊!我不听!”覆夏大叫一声,伸出玉足,大力一踢,一脚踢在他的要害部位,将他踢下高床去。
  “你……”鸢帝捂着某处,痛的脸色都青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滚,滚出去,再在我面前出现,我把你那废了!”覆夏泪流满面,忍着自己心如刀割般的疼。
  再也不要看到这个可恶的男人,再也不要心软,他根本就是一个被皇权蒙蔽了心的人,他一面玩弄政权,一面玩弄她!可怜的她,有那么多对她百般讨好的夫君,还对他痴痴念念不忘,就算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竟然还忍不住替他找借口!
  “夏儿,我,哎,好吧,我先回宫了,你冷静点。”鸢帝忍着剧痛,望着几乎疯狂的她,不得已只好先回去,别的事,以后再说吧,她的情绪现在着实太激动,他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的。
  深吸了口气,待疼痛暂缓,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出去,走至门口,转过脸来,凄然一笑,轻声说道:“忘了说,夏儿,生辰快乐!待明年的生辰,我一定陪你好好过。”
  却不知,这已经是他陪她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美人如烟,随风去,有多少的伤,多少的痛,都随着佳人的陨灭而烟消云散,只留下最后一滴呛然的泪水。
  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尽管彻夜不眠,望尽灯花,尽管长吁短叹,落泪断肠,也唤不回,心爱之人的一缕魂魄,也补不回,在世时留下的那许多遗憾。
  一世的记忆,一世的眷恋,到底是谁负了谁,谁又欠了谁,只等茫茫来生再续罢……
  云墨衣哭着从梦中惊醒,睁着大眼睛,迷茫地望着床顶,有多少天了,没有梦到覆夏的故事,她以为,她已经交代清楚了,再也不会到梦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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