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点头:“今天我不玩那个。”他扑了上来吻住她的唇,熟练地解开她身上的罗衫。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纤细的颈项滑过,捻住峰顶娇
艳的红梅,采撷,直到它绽放出最诱人的花朵。
随着他的舌尖光临那高耸的玉女峰,傅云若低吟着,“你不是要试……”
“娘子真着急啊。”他低笑着,一手朝她的幽谷之中探去。
谷中有浅浅的溪流流淌而过,迷情的芬香让他眸光一暗:“娘子真热情。”他一手拿过一根玉棍儿,顺着溪流而上,探入了幽谷之中。
“嗯……”突然而来的凉意让她有些不适,“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待会你就知道了。”他笑得十分邪恶,将那玉棍儿整个推进了幽深的花园之中。
正文 原来是这样
从未到达的深度让她低吟一声,随着体内温度的变化,那玉棍儿忽然自己动了起来,在她的芳菲园之中浅浅地来回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
南宫夜笑道:“听说这东西能感知温度的变化而不断移动,看来是真的了。舒服么?”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心想这玩意跟现代的那些点电动的也差不了多少吧?只是在古代已经算是很先进了。
南宫夜封住了她的唇,一边在她身上制造火苗。傅云若不甘示弱,翻身把他压下。
随着体温的上升,那玉棍儿的频率越发快了起来。水泽深处的娇蕊战栗着承受那越来越高的致命快。感。男人的手揉捏着她充血的梅果,
惹得那快。感越发堆积起来,向着极乐的巅峰奔腾而去。就在她即将奔向乐曲的最高点时,忽然他伸手将另一个玉棍儿狠狠探入她战栗的芳菲
园之中。
已经抵达高。潮的幽谷瞬间爆发出泛滥的洪流,那致命的快乐几乎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几近死亡的错觉。“啊……不要了……”
“不可以说不要噢。”他低沉地笑,忽然抽出了玉棍儿,正当她一阵空虚之时,已换了他的男性冲锋陷阵。
他抱住了她,几近暴力的强力冲杀。喘息,低吟,暧昧地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迷情的麝香缭绕不断,在激烈的冲杀之中,双方各拼个你死我活,直到鸣锣休兵。
傅云若喘息着,敏感地察觉到好似有人在盯着她。她转过头去,不知为何好像感觉有人在看。
“有人……”
“哪有,我们再来一次如何?”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再次将她带进迷情的漩涡之中。
可是,她真的感觉,有人在看。
这知觉让她的身体倍加敏感,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了,才倒在床铺上睡觉。
傅云若一时也忘了问,到底他和南宫昕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清醒过来,发现他还留在自己体内。
“喂,南宫夜,醒醒,你还没告诉我到底你和南宫昕是怎么回事……”她使劲推了推他。
“啊,你……”面前的男人清醒过来,一张脸上褪去了昨夜的邪魅和蛊惑,完全的清逸和慌乱。“云若……我……”
傅云若瞪着面前的他,眼前的人好像是南宫昕啊。
可是,为何他会在……
她动了动,察觉到体内的巨物渐渐复活起来,他的脸上带了分猩红,似乎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云若,我,我想……”他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似乎在强忍着自己的情绪。“他没留在里面过,我不知道……对不起…
…”
但他的手却揽住了她的纤腰,终于忍不住律动起来。
他是南宫昕,他……
傅云若一阵惊愕,忽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他是南宫夜也是南宫昕?
原来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正文 欺负老实人
原来他是精神分裂症。
南宫昕喘息着,他的动作显然有些生涩,跟昨夜的他完全是判若两人。
傅云若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那么他的精神分裂似乎是分时段了。
她搂住了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律动喘息着,一边想,白天的是南宫昕,晚上的是南宫夜。他们是一个人。
那么,善良的是南宫昕,邪恶的是南宫夜。
为什么他会出现这样迥异的精神分裂症呢?
直到云雨方休,他喘息着望着她的眸,“云若,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挑眉:“白天是你,晚上是他?”
他脸色一变,惨白得吓人,渐渐溢满了恐惧:“你、你都知道了对不对?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怪物。云若,我不是故意这样的!”
傅云若捉住他的手:“我没认为你是怪物。”
“可是先前你还跳湖自杀,你说我是恶魔。我知道你怪我,讨厌我,恨我。可是若若,折磨你的不是我,是他。我当初就不应该娶你。父
皇的赐婚我不该接受,是我害了你。他折磨你,欺负你,我看着你痛苦,我也很痛苦。可是我没有办法改变。我是个怪物!”他痛苦地申吟,
语气里是强烈的无奈何心酸。
“可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就当我变成了一个全新的我。我没有认为你是个怪物,这是种病,也是可以治好的。你不要为此这么自
责,我知道你并不想这样,对不对?”
他惊诧而略带惊喜地望着她:“你说这是一种可以治好的病?”
“是,但是要治好他,可能需要很艰辛的努力。但并不是不可以。”现在,她还真有点同情这个家伙了。
想来他一定对自己的精神分裂痛苦不已。
南宫昕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见她面带微笑,不像是开玩笑,心中有些激荡:“云若,你真好。”
她翻个白眼:“我一点都不好。”她可不是什么善心人士。“好了,该起床了。”
南宫昕一时有些面红耳赤,连忙抽出身来。
她见他脸红得可比番茄,笑眯眯地伸手捏了上去。啧,触手滑嫩,好比剥了皮的鸡蛋。他的皮肤倒是好得很。
“云若……”他有些不知所措。
欺负老实人,果真比较好玩,瞧他的样子,让她觉得很有趣。
她恶趣味地想着。
她起身叫人打来洗澡水,浑身粘腻,实在无法出门。南宫昕道:“后面不是有浴室么,你可以去那儿沐浴。”
有浴室,怎么没人告诉她?
看来她在这王府中的地位堪忧啊。
“好。”她随意披了衣服,推开在他的目光中推开门扉,走了出去。“你要不要一起来洗?”她笑,无限妖娆。
正文 哪来的偷窥狂
“不、不用了。”他却是又闹了个大红脸。
傅云若心想,他果真想歪了,她并不是想和他洗个鸳鸯浴,而是她不知道怎么到那个浴室去。
耸耸肩,她只得自己转身去找了。也不能问丫鬟,不然人家问她为何不知道浴室在哪儿,她该怎么回答?说她失忆了还会招来太医。
一看就得露馅了。
好在哪浴室很是好找,傅云若欢喜地跃入水池中,像一条重归水中的美人鱼自在地在水里游弋起来。
等到游够了,她这才从水中钻了出来,清洗身子。
这时,她隐约感觉有一道火辣的目光朝她看了过来。
不对劲,有人偷窥?
傅云若脸上表情未变,心想,要是抓住你个偷窥的小贼,非得好好揍他一顿。
敢偷看她洗澡?
傅云若心中冷哼一声,计上心来。她钻进了水中,开始蛙泳。
蛙泳完了就蝶泳,蝶泳完了再来个混合泳。游泳可是她的酷爱运动,若从上面看去,只见白浪翻飞,一条美丽的美人鱼正在水中游动。
就在这时,忽然听她“呀”的轻叫了一声,挣扎着沉入了水底,好似腿抽筋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从水中钻出来。
眼见着美人即将香消玉殒,忽然浴室中跳进了一个白衣男子,他一跃而下跳入水中将傅云若从水底救了出来。
男子见她脸色苍白,以为是闭气了,正要给她口对口渡气,忽然傅云若睁开了眼睛!
她一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翻个身将他制服在身下:“好大胆的小贼,敢闯进王府里偷看我洗澡?说,昨晚是不是你在外面听房?”
那人还蒙着白巾,只见得一双极其惑人的桃花眼上挑着,光只是随意看着那双眼睛,她就觉得满眼的桃花灿烂,春意盎然。好似一瞬间热
的风、闷的空气都从身边消失了。只剩下那双眼,勾着人的魂进入一个春风吹拂,花落如海的绮丽世界。
她抓去了他脸上的蒙面巾,男人正勾唇轻笑着,精致的眉眼或许让他显得美丽,但比不了他轻笑间酒窝旋转的魅、眸底眉梢浮动的媚。
她竟觉得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一瞬间远了过去,让人心旌动摇。
“是我。王妃好聪明,怎知我在外?”他的声音也是极其美丽的,仿佛珠落玉盘,叮咚脆响。
这样一个魅人的家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你是谁?为何要在外偷窥?”她扯过衣服遮住自己,没打算让他占她便宜。
男人并没有挣扎或者反抗,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王妃,我发现,就在刚刚,我喜欢上你了。”
傅云若挑眉:“你是谁,再不说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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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正文 我还会来
“好啊。”他眨了眨眼睛:“王妃,我的身体都交给你了,对我无礼吧。”
从哪儿蹦出来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人?
傅云若一时无语,“你有兴趣,我还没兴趣呢!我叫人来,看是你嘴硬还是刑具更硬。”
“唔,我的嘴是软的,是要用来亲美人你的,如果太硬,可不行。”他嘴上调戏着她,本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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