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人是要救的,但是不是现在,还是等他们两方战到最后再出手,胜算较大。
忽然,那首领后边的士兵倒下,西南军的一士兵急向那首领背后砍去,那首领虽感到危险却又忙于对付正面的攻击,眼见性命有忧,一团灰影一闪而过,那偷袭的士兵已倒下。
那白影却已不见,那白影即石研,她已用轻功飞至一棵树上,居高临下,来观察形势。
那首领已感觉有人暗中帮他,所以渐渐放开胆子与那西南军决死战,他身上的伤也慢慢地多了起来。
终于,他身边的守卫士兵都已倒下,而敌方却还剩二十几个人,那首领也渐渐不支。
这时,他眼前忽然又出现一道白影,如风随影,左闪右攻,一转眼,他就见西南军一个个倒下去,他却渐渐睁不开眼了,晕了过去。
石研急忙过去扶住了他,这时她才得以看清这个她救的人的脸,太年轻了吧,他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三四,如果他皮肤再白一点,至多让你觉得一俊俏书生,可是他的身体却有着明显是经过长期训练出来的结实,那剑形的眉毛也使他更显英气。
可是这样的人怎么会那么强硬,一人独战这么多人,使他们疲劳,才让她有机会轻易解决掉他面前的西南军,而且他又凭什么让那么多人拼了性命保护他呢?
“哥,他怎么样?”这时,玉琪赶过来,他只一脸担忧的盯着石研,不敢看向别的地方。他仍不习惯这一地血腥。
“没事,他没有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加上过度劳累,包扎一下再休息几天就好了。”
就在他们正要合力把那男子扶起送去安全之地时,忽然有大批的军队向这边赶来。石研竟然因为对于刚才那场危机刚过去而松懈,而没有觉察,等发现时那军队已快到他们跟前。
第七仗 奇怪的被抓
就在他们正要合力把那男子扶起送去安全之地时,忽然有大批的军队向这边赶来。石研竟然因为对于刚才那场危机刚过去而松懈,而没有觉察,等发现时那军队已快到他们跟前。
那军队全都骑马而来,大约一二百人,幸运的是从他们的军服来看,他们因是正义军。
这时正中间的一人骑着快马从军队中冲出来,在他们面前停下。
“大胆逆贼,把元帅放下,就饶你们一条狗命,否则休怪我棍下无情。”只见这人一边说着,一边用一棍指向他们。
“叫我们放下元帅,这人可是我们救下的。”石研说完看一下自己跟玉琪,难道是因为她手中带血的剑让他误解了。
“你不要骗我,你们一定是想把元帅带去西南军那边领赏,看我这棍。”
那粗鲁大汉抡棍而来,真是奇怪打架不用枪、矛、刀,剑,却用棍。
石研不敢小觑,连忙用剑挡住,竟没有削断那棍,看来应是特殊材料制成的棍。
“金将军,小心元帅的安全。”后面一人喊道,好象也是一大官吧!
“我知道。”说完那金将军又不顾一切地打过来,石研连忙放下那受伤之人,让玉琪扶住。自己专心应战。
“你这人真是奇怪,我又不认识你们元帅,怎么送去领赏?”石研一边说一边与那金将军大战起来。希望这群人能相信她,要不然连这金将军都功力了得,需要她全力迎战,她什么有余力去对付其余人。
“不要骗我,你怎么会不认识元帅?”那人也是使出全力,二人一直战了八十招不分上下。
“哥”。是玉琪的声音,石研发现自己太过集中应战,竟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石研连忙虚晃一招,趁那粗鲁大汉攻过去,她急忙掉转过身,施展轻功往玉琪身边飞去。
那元帅已被那群军队救回,有几个士兵已欺近玉琪,扯下他的纱帽,在看清玉琪的容貌时,他们都一怔,仿若看一名绝色美人似的。
“咦……是个女人。”
石研正要赶到时,那个刚才指挥那粗鲁大汉的另一人已经快速将剑指向玉琪的喉咙,他应该是看到石研冲过来了吧!
“放下剑,要不然,她就性命不保。”那人道。
石研猛然一惊,顿然停下。
哎,看来已无可挽回了。
“我们投降,不要伤害我弟弟,我们真是你们元帅的救命恩人,你们可以在他醒来后问他。”
石研还没说完,那些士兵已上前押住了她。
“竟敢耍诈没有与我真打”,那粗鲁大汉这时也已奔过来,正举棍向石研砍来,石研无奈地闭上眼睛,难道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
“住手,我们先把他们押回去,等查清之后再处置。”那指挥者的话起了作用,粗鲁大汉不服气的放下棍,回到那人身后。
第八仗 惊见到偶像
“住手,我们先把他们押回去,等查清之后再处置。”那指挥者的话起了作用,粗鲁大汉不服气的放下棍,回到那人身后。
我是吃掉五天时间的分割线
真是背到家了。石研不满地想着,现在她与玉琪正处在一间幽暗的牢房中,劳累的玉琪早已倚在她的大腿上睡着了,看他那俊美的脸上却有着满足的笑容,真是在哪里都做得了美梦。
跟玉琪出来两年,除了玉琪想以身涉险去报仇的时候他不开心外,其余的时间他好像都是能吃能睡,真是羡慕他啊,都不用烦恼什么。
哪像自己,就一直在想怎么出去,想破脑袋了也没法子了,只有期望那个她救的人能把他们放出去。
可是都已经五天了,那天他们被那一队军队带到了子阳城,就她所知这个城早就在杨拓掌握中。
而那天当他们到达城中,城中已有一大群人在迎接他们,看到那受伤的元帅,一群人神情凝重,看来那个元帅应该是位高权重,难道是杨拓吗?如果是杨拓应该是太子或皇帝的身份,毕竟他是先皇遗子,怎么会是元帅,且他不是应该在南方安心地享受吧,怎么可能会跑到形势动荡的子阳城,那么,即使那人不是杨拓,应该也是杨拓手下很重要的部将。
真是的,要待在这又冷又黑的牢房到什么时候啊,外面现在应该是白天吧。
正在她百无聊赖时,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三、四个士兵冲进来,两个人简直一左一右提着她就走,她往后一看,玉琪也一样,但他竟还在勉强睁开惺忪的双眼呢?
原来这个时代,是这样提取犯人走。
很快,他们便被带进一个大堂内。那大堂的外面虽不新奇,但里面却也宽敞中带点贵气,与石研以前在书中看到的古代宫殿有点小像,只是规模比那小很多。
此时大堂两边整齐地站着两列人,那里面就有抓他们的粗鲁大汉,那个喜欢讲“不要骗我”的家伙,同时也少不了那个比她狡猾,还要挟她,把她抓起来的人,从他们两列人的衣服看来清一色的盔甲,一个个表情严肃。
而正中间坐着的正是那天她救起的家伙,他的狼狈样子早已消失殆尽,正穿着一身金色长衫,但连腰带玉饰品带为黄色,浑身散发着尊贵气,少了血迹的俊朗中却带有冷峻,但他的五官,怎么说呢,就像雕刻一样,剑眉,眼适中,挺鼻,薄唇,是个与玉琪完全不一样的美男。
如果玉琪是我见犹怜,柔美,那他则是英俊冷峻。那石研呢?她想她在别人眼中应该是儒雅潇洒的。
“你就是救我的人。虽然你救了我,但也差点害死我,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那男子冷冷的问。
“其实我可以不救你的。”石研随意地答道。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旁边的人皆为这不怕死的男子所担忧,对元帅如此不敬,只怕凶多吉少。
“看来你真的是史吏南的人,说!为什么那时没那么干脆的杀了我,反倒要杀了自己人,大费周章地救我,你到底有什么阴谋?”那男子眼中渐渐浮出杀气。
真是的,要不是看在他蛮帅的份上,才懒得看他呢,竟还吓她,她自以前在少爷府中担任侍卫起,其实就蛮天不怕地不怕的,也许是因为夫人给的特权吧!
“什么阴谋不阴谋的,我们只是路人甲和乙,看到路人丙被路人丁群殴。出手救了路人丙,结果就被路人丙的手下抓起来了。看来世道变了,救人的反倒成了囚犯。”
石研略带讽刺的说。
“大胆,竟然说我们杨拓元帅是路人丙。”那“不要骗我”沉不住气了,出声怒喝石研。
“什么?你是杨拓?”这回可捡到宝了,石研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一直想见到的偶像,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流行签名?想着石研眼中闪出开心的眼神。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是谁了。”杨拓冷眼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表情真丰富,一会冷淡一会又变成戏谑,现在又是一脸在自己世界的表情。
他有点不明白眼前这男子从,他与他旁边那位女扮男装的女子的亲密行为来看,应该是一对避难的情侣。怪不得他武功那么高,应该是用来保护他的美丽情人,那天他虽然晕倒,但却在最后一刻模糊的感觉到此人的功夫极高,所以在一醒来就急于见到他,想在了解他的身份后把他收为己用,可惜他的部下怕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子对他不利,所以才在他康复后把这个人放出来审问。
“你是谁?是何身份?”他问道。
第九仗 加入正义军
“你是谁?是何身份?”他问道。
“在下石研,跟弟弟玉琪只是流浪逃亡人。西南军破了我们的家门,所以我们只能辗转逃亡到这里来了。”石研终于恢复理智,希望回答完就可以离开,毕竟这里非久留之地。
“你所讲属实吗?”杨拓厉声问道。
“我们何必骗元帅呢,而且我们救元帅也是事实啊!况且如果我们是西南军的人,大可以割掉元帅的首级去西南军那边领赏的,何必冒险救元帅呢?”石研只希望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元帅既然已平安无事,不知道我们可否告辞了。”五天的牢狱生活,让她与玉琪浑身上下无一处干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