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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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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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有破布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却是一块白玉。是玉琪随身携带的玉,天哪,他是不会把这块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随意交给他人,难道他到这里来了。石研已经完全失去了思维,“元帅,请允许末将先行告退,去处理一些私事。”石研连忙跪于地上请求。
  “去吧!”杨拓竟这么轻易地答应,原来他正被石研所下的一子给难住了,已无过多精力去关注石研的离去。
  这边,石研却是心急入焚,恨不得有双翅膀飞到玉琪的身边,她没有翅膀,却也可以飞奔到他的身边,用骑马的。
  路上的她也稍微冷静下来,离她离开玉琪的身边已快一个月了,当日她有请府中的仆役帮她照顾好他,何以玉琪今日会来找她呢?他什么时候走的?路上受了很多的苦吗?
  娇弱的他又怎凭一己之力到达这里,她确定她听到士兵口中所说的他是只身前来,又为了什么前来?
  带着满心疑惑的石研在身下的良驹地驰骋下很快便到达目的地,却赫然看到一个满身褴褛,仿若乞丐的人正背对着她站于城门前。
  “玉琪,”石研却在要面对着他的时候胆怯了,她不是很有自信可以看到自己的珍宝憔悴地站于自己面前。
  转过身的人儿脸上满是污渍,已经很难看清容貌,但是那坚定、无邪的眼神及那黑白分明、满怀快乐的眼睛却是那么容易辨认,是玉琪,是她珍爱的玉琪。他的眼睛告诉她,他是为寻她而来。
  石研失去所有的想法,只是走向他,坚定的走向他,把他拥搂在怀里,他与以前比起来已瘦了许多,瘦到那么让人心疼。众目睽睽之下她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又在一片惊讶、诧异的注目中,她抱起他,把他放于马上,而后自己骑马于他身后。虽然他们同高,瘦弱的他竟然能轻易被抱起。
  她便策马向她在峪城暂时的府邸奔去。虽然她可以吩咐属下准备轿子用玉琪抬于府中,但是紧抓住她的手的玉琪仿若告诉他,他不愿离开她的身边。
  所以,她就这样又重新寻回她该守护的人,这个她在这个时代的使命,也许这次之后,她知道自己不是因为做为奴婢而必须去保护他,不是因为他是夫人托付给她应该去保护的人,不是因为他娇弱她才会想保护他,而是她自己想去保护、疼惜这个人。

  第十九仗 温和的忠告

  到了她的府邸时玉琪已窝在她怀里睡着了,她轻轻地把他全部的重量移向左手臂,且抓紧缰绳,小心翼翼地从马上下来,而后又轻轻地把他抱下来。在轻扣大门后,她在奴役的卑恭及惊讶下进到里屋。
  把他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又吩咐手下的人给她准备的温水亲自用毛巾轻轻地擦干净他的脸和手,其余的地方只能等他醒来再全面清洗吧!
  她便坐在旁边拿一本书静待他醒来,直等到傍晚,醒来后的玉琪直喊着“我饿了”,当厨房的一道道美味佳肴端于桌上时,玉琪也正狼吞虎咽起来,直吃到肚子圆鼓鼓的。
  即使在奴役经过玉琪的时候,对玉琪身上的臭味都要强忍着,石研却毫无察觉,只知道看着他,却于他在路上所发生的事情她也不敢询问,如果他真的经历过什么苦难的话,她又必去揭其伤疤,再让他痛苦了。
  之后的三天里,石研只派了手下的人去通知杨拓请假的事,她便一门心思的陪在玉琪身边,他早已经换了干净的长杉,散乱的头发也扎成了普通的髻,脸上依然保持着当日的美丽,却又有所不同,仿佛多了一丝成熟的味道,陪在玉琪的身边的石研大多数的时间也只是看一些书,练一些以前学过的功夫,而玉琪则是陪在身边,弹弹琴,彷若陪伴在丈夫身侧的美娇娘。看来他们的真的女性男别、男性女别。
  到了第四天,石研便接到要去晋见杨拓的命令。
  进入那平时石研和杨拓经常聚在一起的书房,石研却发现一切和她那天离开时的情景一样,杨拓依然端坐于那日她所留下的棋局,脸上却有稍许憔悴,看到她的到来,他却未转过来正面看她。
  只一味地对者棋局,说“陪我下完这盘棋,这三日我已经很认真地想了下一步棋,终于想到最完美的一步。”
  石研惊异于他的执着,但心中其实早已明白了今日的召见绝不会单纯地为这盘棋局,应是为玉琪的事吧。
  石研却不敢拖延,便进入了棋局。杨拓的这一手棋,怎么说呢?确实是最完美的一步,可是石研也能轻易的化解,很快她又把杨拓逼入绝境,他的脸色变得有点凝重。
  其实石研知道做部下的应该要对上司表现出屈服之气,不可让上司觉得你比他强,但是一直以来,杨拓在她心中都是朋友的位置,所以就该对他公平的,应该让他看到事情的正反面。
  “我认输了,我还是没你强。”
  听到这句话她难免吃了一惊,难道杨拓终于还是对她的聪明产生了警惕。
  “元帅,也许末将的棋路太过横冲直撞了,有冒犯元帅之处,还请元帅见谅!”
  “你不必害怕,棋盘原来就如战场,无绝对的失败,对本帅来说,一个无论是棋局还是战场上都能取得胜利的人能为我所用,而不是成为我的敌人,本帅就已经很欣慰了。”
  杨拓顿了顿,接着讲,“但,石研你却没为自己的前途着想,我提拔你,授你的权你也看到了,你现在差不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他日我朝得重立,你贵为人臣,甚至会成为万民敬仰的朝廷重臣。可是如果现在因为一些小瑕疵而导致民众难以对你信服,你就得不偿失了,这些你可想过。”
  “元帅……”石研却也没想到杨拓竟没带有任何质问的口气来谈这件事,他仿若一个关心她的长辈。
  “元帅,玉琪与我是无血缘关系的,元帅应也是猜到的吧!但是他却是我的家人,我也是他的家人,他对我来说亦弟亦子。他日如天下得以太平,我也会为他寻觅他真正的家人,办好他的终身大事,那时我们自会分开。但今日今日,无论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末将都得留在他的身边。只是末将可以保证的事是,自己并无断袖之癖。”废话!她当然不可能是同性恋了,因为她现在又没有去喜欢女子。
  石研却不知能说什么了,她对着杨拓只是说出了心中的话,却是无奈,如果现在杨拓要分开她和玉琪的话,也许她只能选择离开,虽然心中有些不舍。
  杨拓望着眼前这个部下眼睛中的决绝,竟也没说什么,就此让她退下去了。

  第二十仗 无奈的分离

  这之后,石研发现自己很杨拓的关系有些疏离,当日的亲密无间对弈的日子也结束了,而随之,从西北方得到的有关西南军的消息却让她忙碌起来。
  不懂为什么,军师符林与“不要骗我”——金程,对西南军的攻击却出奇地顺利,已经连功了五城,但是随着战终线的拉长,前方也需要支援。
  所以杨拓决定亲自领兵去支援,争取突破到西南军的最后防线。
  杨拓说要走的时候,石研是想去阻止的,因为作为主帅原就应该留在后方做指挥工作,怎可轻易去最危险的前方。可是想说的话却是怎样都说不出口,因为他好像要逃避什么似的离开这里。
  离别前一天,杨拓竟要求与她共饮,她坦然地接受,他这次的离去多少让她有些担心,自她跟在他身边一起伐战后,这算是第一次没有并肩作战吧!但石研很快便把这些担忧甩出了脑中,打仗时还如此儿女情长,不,应该兄弟情深,真是不该,情绪是打仗的人最鄙弃的东西。
  现在的她一边想着一边却也没放下手中的酒,只知道一杯杯地灌下去。这里也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共饮,其实也算是个小型的聚会,大部分的将领都来了,与他们刚进峪城时的模样相差无几,只是当日是迎接杨拓进城,今日却是送他离开。
  又是一样的醉酒,连醒来后看到的景象也于上次的一样,只是这一次杨拓不在身边。她勉强爬起来下床,却发现平时挂于床旁的杨拓的佩剑竟不见了。
  她一惊,已猜到了什么,急忙冲出门外。一路上小跑,在看到前方走过来的一个奴仆时,急忙抓住他的肩膀,问道“元帅呢?”
  “元帅……他一早已经带兵出城了。”那奴仆显然是被她的气势和力道所吓到。
  “什么时候走的?”
  “两个时辰前。”那奴仆刚说完,便发现眼前已空无一人,却看见远方高处一灰白色人影在各个屋顶上移动着,慢慢远去。
  施展轻功的石研却没有去追杨拓,她只是在屋檐上拼命地飞着,在整个峪城绕圈,转着,直到累的停下来。
  当她飞到屋顶上时,她就知道她不能去追了。因为作为部下的她怎么可以阻止得了她的上级呢,而理由竟是那么的可笑和微不足道:她预感到他会出事!这样的理由连自己都不会相信。
  看来当日那个口若悬河的她早已消失不见了。
  为什么、她不去劝谏,不去告诉他,以她所知的西南军是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为什么不去告诉他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为什么不去告诉他即使要去也应是身为部下的她去;为什么不去告诉越来越不理智的他去的话只会加大危险性。
  他们都怎么啦?都不再冷静了吗?她来到这个时代后就是依靠冷静的心来保护玉琪的,后来碰到杨拓后也是因为冷静分析形势才救了他的。如果今日不能冷静下来,那么世间便没有什么人她可以守护得了了,她也就失去活在这里的价值。
  坐在不知名的人家的屋顶上的石研,直坐到天黑也浑然未觉。终于想通的她站起身,她终于知道: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指的是如果对一个人太过执着,则会方寸大乱,失去平常心,此为成魔。如果对心中的信念执着的话,则会排除万难,达到目标,此为成佛。
  就因为她太执着于探讨她和杨拓的关系,所以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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