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啊?
那个男人就是焦小鱼的前夫郭默默。
这事可真够乱的
那姓郭的男人怎么会半夜三更了还在外面瞎溜达呢,难不成是白天睡多了觉晚上闹失眠?亦或者是素质突然提高了,想出来做个好市民,帮助警察义务巡逻?可就凭他的那点素质,怎么可能他那是出来避祸呢。
为什么?
谁让他没事尽喜欢去问人家借高利贷呢,那说定好了的时间你赖着不肯还钱,人家要是还能让你吃好睡好玩好的话,那人家就是傻子。
于是他义无反顾地背着行囊出门避祸去了,留下两个老的在家做门神。
郭家那老两口反正也都是耍无赖的祖宗,即使那一群来讨债的人二十四小时的堵在他的家里,也不能让他们乱了一丁点的分寸,他们照旧是该干嘛还干嘛,出去溜达还不用锁门,自然有免费保镖替咱守着窝呢。至于钱嘛,对不起了您老,一分也没有,不信的话你就自个儿满屋子找去,要是找到了就全归你。
有这样的爹娘在上头象顶老黄伞似地罩着,那如果教育得出个好儿子才叫怪事呢不逮进局子里去已经是万幸了。
于是郭默默就这么一次次地逍遥的游混在了热闹的江湖中,就等着那几个姐姐什么时候把钱给他凑出来了,他再风风光光地回去。
很多次他甚至还很无耻的把从超市里买来的便宜货拿出来,冒充自己旅游带回来的礼物分给左邻右舍,再趁机问他们借上点小钱。
今天刚巧又是郭默默到了还钱关口准备开溜的时候,刚一逃出门没多远,他就遇到了这个疯疯癫癫的孔凡妮,本想狠狠奚落她一顿以后,马上就拔脚走人,殊不料却在无意当中听到了孔凡妮声嘶力竭的那段控诉。
这些话让男人的脸色快速的变幻不定了起来,他很不耐烦地摇晃着坐在地上的孔凡妮,让她打住不许哭,又低声连续问了几句后,便阴沉着脸快步离开了。
歪在地板上一觉睡醒,焦小鱼又来了精神,她抬头瞧了瞧墙上的挂钟,哎呀?怎么现在已接近了后半夜了呢,刚才一定是我睡得太沉了,竟然没有听到孔姐姐的敲门声,算了,等到了明天再去向孔姐姐做个诚恳的道歉吧
睡了一个好觉的焦小鱼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晚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即将失去好朋友的友谊,更将要受到来自前夫那可怕的伤害。
到了国庆节慢慢临近的时侯,余永泉开始有点起疑心了,他意识到儿子和焦小鱼之间绝对是出问题了,以前隔三岔五就来一趟,陪着老两口逛街闲聊的焦小鱼失去了踪影,儿子却由轻易不着家的狂热的飙车一族变成了上下班两点一线的超级宅男。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以后,余永泉特意对儿子提起自己的一些重要安排,那就是要在国庆节里上门去和亲家再见见面,把他们小俩口的婚期给敲定下来。
可是这个这么喜庆的话题一说出来,不正常的情况就跟着也出现了,这个以前老是嚷嚷着要马上结婚的小孩子根本就不接老头子的翎子。
任凭那个做老子的在那里怎么眉飞色舞地规划着宏伟蓝图着,一向里对此事非常起劲的儿子却如同哑了一般,极其反常的沉默着,萎靡着,甚至连饭也顾不得吃完,就起身仓促地跑上楼去,然后把门一关,继续做起了苦行僧。
朱锦花心疼儿子,见他没吃几口就跑了,马上撵着余久洋的影子也追了上去,可她得到的也是那句话,“姆妈,我就是没胃口,我没什么事”
余永泉坐在楼下清清楚楚听到了母子俩的对话,听到余久洋又在说没事,他不由嘴角一撇,还好意思说没有什么事?哼,这小子绝对有事,我历练了五十多年的火眼金睛会看错吗?错了的话我来叫他三个月的爷爷好了。
第五卷 第四十三章真相查清楚了
第四十三章真相查清楚了
于是余永泉捉准了一个包青天不在家的机会,他锁上大门以后泡了杯浓茶,把余久洋从楼上叫了下来,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以后,他仔仔细细的盘问了儿子一回。
待听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犯了这种事,并且糊涂到连自己也吃不准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不由气得顿足长叹,差点就要把一杯滚烫的热茶对着他那张俊脸迎面泼过去。
余永泉心想,怨不得我那媳妇儿现在老不登门,还差点把定婚饰品一股脑的给我们砸回来,摊上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半吊子男人,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这么一深想,他就更觉得万万不能不帮儿子一把,儿子再怎么糟糕再怎么差劲可那也是自己的种,就算世界上再没别人帮他,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却不能不管不顾他,要是自己看重的小鱼因此拍拍屁股另觅佳婿,我们家以后的日子就惨了。
想清楚了这些,余永泉的头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起身倒掉了那杯烫茶,到冰箱里拿了一根冷饮,一边用力啃着一边朝对儿子说了起来。
“再对我讲讲那天的事情,你又不老不傻,怎么会想不起来呢,只要是还能想出来的就一点也别遗漏,你也别净躲着藏着,那又有什么用,老婆那里有事没事的还是要多跑跑的,她不理你有什么要紧,她要是还理你倒就奇怪了,骂你几句你也不会少块肉,打你几下你身上更不会多个包,女人还是要哄要骗的,你阿明白啊小祖宗。”
见余久洋似懂非懂地猛点着头,他用力挥手赶走这个让他头晕的小祖宗。
冷静后的余永泉开始想办法了。
毕竟是身处人口不多的小城市,而余永泉恰巧又是个好朋友极多、熟人极杂的成功生意人,许多常人无法解决的问题对他来说就相对显得容易些。
余永泉嘴里当然是把那个混账小子骂个不停,可为了这个宝贝儿子一辈子的幸福,他还是接连推掉了很多稳赚钱的生意,静下心来一门心思的研究起这件颇为蹊跷的事情来。
被蒙在鼓里的朱锦花弄不清楚老头子到底是怎么了,以为他还是在头疼,可替他量量血压么,又蛮正常的,她哪知道老头子的头痛病不是来自于自身,而是源自于她那个宝贝儿子的身上。
正因为她什么也不知道,所以家里面才会如此的安静,心疼老公儿子的她静悄悄地做着所有的家务,想着法的换着花样烧出美味可口的一日三餐来,再看着爷俩个一声不吭地把饭菜装进自己的胃里去。
这个时候,甚感无趣的朱锦花就特别的想念焦小鱼,只要这个儿媳妇一来,家里头马上就笑声不断,每个人都抢着说些自己见到的新闻,就连老头子也会说上几段忆苦思甜的段子,哪像现在,家里静得好像坟场,连鸟儿也不飞过来了。
她不由也起了疑问………小鱼现在为什么不来这里了?
余永泉知道老婆的困惑和不开心,但他实在是管不过来了,待儿子的事情解决好了以后,再去哄哄她吧
他用了一个晚上把事情理顺以后,一个大概的轮廓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他现在首先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想办法把余久洋失去的那段记忆给修复过来。
第二天余永泉一早就出了门,把疑惑不已的老婆丢在了静悄悄的家里,他把所有能用上的关系都动用了起来,一时间一张巨大的关系网开始快速地运作了。
既然难得求人的余老板发了话,愿意帮忙的人不要太多哦。
这样一来,不过就大半天的功夫,由几个道上的朋友在当中一牵线一搭桥,一行人在城里三转两转以后,就寻到了那间夜总会的老板那里。
柳絮夜总会的陈老板是个身板极好的东北人,来本地已经十几年了,先后做过不少的生意,这个夜总会是他去年刚从别人的手里盘下来的。
他是个脾气爽直的男人,刚接到朋友打来的电话时,还以为会有什么极难办的事情需要他的鼎力帮忙,一听到只是这么个简单的小请求后他,马上就咧嘴笑了,心想你们江南人就是小肚鸡肠,闹了半天就为这事,这件事情好像也太小了点吧
待余永泉把那番话说完,他马上就把厚实的胸脯一拍表了个态。
“我说老哥啊,你就放心把眉头给捋直了,这也算是个事儿啊,简直是太好办了,待会儿我帮你找个看着老实点的小妹出来,让她给你去作个证,就说那天晚上和你家小子啥事儿也没有发生过,大伙儿全都文明礼貌着呢,这件事儿不就全结了嘛。”
“那不行啊陈总,最起码我自己得知道我家这小子那天到底做了些什么,要是糊里糊涂的就这么放在心里,我永远也不会踏实的。”
依着余永泉对儿子的了解,他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把握的,他觉得凭自己儿子的那点素质,还有害怕焦小鱼的那种程度,似乎不会做啥太出格的事情出来,所以他才决定过来搞清楚情况,好消一消留在他心里的那片阴影。
陈老板一听余永泉这么说,马上就点着头表示理解,随后接着提出另一个建议。
“大哥,嗯,其实这也好办,还好时间过去得不是很久,我这儿的大厅里可是装有探头的,我去总台上一查他们是哪天来的,再查查当时他们进的都是哪几号包房,又是哪些服务生为他们服务的,事情不就全清楚了,大哥你就放心好了,查这点东西很快的,要不你现在就随我去值班室里看录像带吧。”
陈总一说完这个建议以后,余永泉的脸上马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立刻起身跟着走在前头的陈老板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夜总会那间小小的值班室不怎么好找,它藏在了底楼走廊最里面的一个转角处,不大的房间里放满了各类的杂物,还见缝插针地硬摆放了两张简便的单人钢丝床,此时其中的一张床上还睡着个昨晚上值班的小青年。
一看见这么多的人全部涌了进来,还没怎么睡醒的男孩明显的吓了一大跳,一下子穿着内衣裤就从床上跃了起来,待看清楚领头的是自己的老板时,这个男孩这才放心似地深深舒了口气。
几十盘录像带用一个托盘装着,被整齐地堆放在靠墙的那个储物架上,每一盘录像带上面都很明白的写上了录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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