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的这几句话明显的有点冲人,但焦小鱼并没有和她过多的去计较,只是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没有,你又不是百事通。”
“那你就说啊,说个名字出来让我听听,再怎么的那人也该有个名有个姓吧。”
苏唯的玩笑开着开着就当了真,又口气严肃地紧逼了焦小鱼一句,全然不顾吴龙在一旁朝她拼命的瞪着小眼。
………吴哥哥,别这么费力了行不行,你那小眼神根本就浑然无力,想以此来吓退我?难
“我能不能举一下手,因为就你刚才提出的那个问题,我很想发个言。”
这时就在他们的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磁性十足,那样式明显是朝着苏唯去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回过头,纷纷查询那个声音的出处,这一查看才发觉这声音其实也不很远,就在他们的背后。
只见三五个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神态轻松地围坐在一张茶桌旁,一看他们的外貌和气质就知道都是些成功人士。
积极要求发言的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那是个形象比较突出的儒雅男人,是明显很招女人爱慕的那一种男人。
两个正在斗嘴的女人看到他以后,都没有流露出很惊讶的表情,因为她们都认识这个男人,而旁边那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吴龙父子俩)却都很惊讶,他们不知道这么出众的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参与进来发言?
其实真的是熟的不能再熟的男人了,不就是那个张旷岚嘛。
“你…你要说什么?”苏维喃喃的问他。
“我想说,我就是那个一直围在小鱼身边打转转的男人,虽然这么久以来,转得我头昏眼花,转得我筋疲力尽,甚至转得我灰心丧气,可我还是没彻底死心,或者,我已经把这当做我人生中的另外一个重要的事业了,这件事情做起来很有难度,又很有诱惑力,更有挑战性,让我实在是没办法管制住自己了。”
………瞠目结舌,呆若木鸡,热泪盈眶,咬牙切齿。
这是此刻在这里喝茶的人们脸上的表情,并且因人而异。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非常清醒,但我不会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情,以此来得到我想要得到的,我甚至怀疑我的前生一定是一位优雅的法国骑士,会为荣誉而战,更会为心爱的女人而死,当然了,现在的我绝对不会那样做的,毕竟生命只有一次,可我很想说,虽然你不会接受我,但我还是爱你,还有一句比较肉麻一点的总结,那就是我始终在你身边,未曾走远。”
此刻动了感情的张旷岚仿佛是站在了一个无人的空旷地带,对着唯一的一个听众在用心倾诉着自己的爱慕,他一直深爱的女人就这么站在他的对面,美丽而优雅。
四周响起了长久的掌声,很响亮,很疯狂
不过是朋友之间开了一句玩笑话,竟然会引出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真情表白,这让起头的苏唯很是惶惶然,她呆呆地站在旁边,任凭老公搂在怀里呵护着、安抚着,却依旧颤抖着不能自已。
“怎么办?怎么办?”她甩着手跺着脚急迫地问着瘦弱的老公。
“什么怎么办?”吴龙并不明白老婆此刻在担心什么,他的心里也被这个场面感动了,他认为这个张邝岚是个真汉子。
“为了孔凡妮,我恨了他这么久的时间,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已经恨不起来了,好像、好像,我甚至觉得有了点喜欢他的感觉了。”苏维说完这些话以后又一次落泪了。
美丽的焦小鱼静静的站在张旷岚的对面,带着笑意,带着理解。
谢谢你,被人爱恋是一种幸福,我知道,这一刻,我很幸福。
她的眼神告诉了他一切。
第五卷 第二十二章让我顺顺利利地嫁出去吧!
第二十二章让我顺顺利利地嫁出去吧!
终于,终于,想爱人想得小脸蜡黄的焦小鱼等到了爱人的回归
尝尽相思苦的小两口总算是团圆了,那一番哭哭笑笑吵吵闹闹自然是免不了的,不过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侬我侬自然也是免不了的,这当然更是正常的现象。
那么,两个人经过了这么多的波折,也算是尝尽了人生的酸甜苦辣,接下来就该一心一意的准备两个人的结婚事宜了吧。
未然,能有那么太平吗?
这是一个异常寒冷的上午,冷得连耀眼的阳光也被冻结住了,没有了一丝应有的热度,虽然依旧红艳艳地高挂在了蓝天之上,却仿佛只是一副仅供观赏的图画而已,与温暖二字再无关联。
江南的普通民宅可不比北方,那屋内并没有任何的供暖设备,所以尽管门窗紧闭,可室内和室外的温度也差不了多少,当然了,空调有制热功能,还有电加热器、电热毯、电热水袋,这些都可以制热,可它们有个可怕的共同点,就是都非常非常的费钱。
这可是个伤脑筋的问题,钱毕竟是要赚来的,凭空又不会从天上自己掉下来。
于是冷不可耐的小城居民就充分利用了元旦这个短暂的休息假期,家家都是门窗紧闭且毫无声息,明明已经快接近了午饭的时间,却根本就没有一点要起来用膳的意思。
想想看,就算起来了也是冷不可耐,做点什么事情都是哆哆嗦嗦的,干脆还是冲个热水袋捂在热被窝里比较舒服,少吃一顿有什么要紧的,权当就是在不花钱减肥了。
余家人倒是早早的就起来了,门口那扇雕花院门大开着,里面张灯结彩满目惹眼的喜庆,这会儿楼下早已坐满了一屋子远到的亲戚客人,看来一得知余久洋从外地回来,大家就很自觉地先后往这里汇合了。
这会儿余家老两口正精神十足地忙进忙出,乐呵呵地给客人们端茶递烟,又为他们端来各种蜜饯水果、瓜子花生。
厨房里早就是菜香四溢,那几位被余永泉特意从饭店里请来的大厨正围着锅灶忙碌个不停,他们使出了自己所有的看家本领,制作了精美的菜肴和点心,眼看着这里就快要开席了。
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余家的儿媳妇儿,美丽的焦小鱼此时却并不在这里,不光是她,就连刚回来没几天的余久洋此时也不在家,那辆庞大的汽车也开走了,看来他们两个人一大早的就相伴出了门,并且路程还不是很近。
可他们也没对谁说起一声去哪儿就忽然没了人影,一上午不断有人问起这个问题,“小俩口人呢?还在楼上躺着吧?”
这让回答不出问题的余家夫妇也有了点尴尬,是啊,这俩人到底去了哪里了?怎么忽地就没了影?
好在节日里人多热闹的事情也多,这满屋子的里里外外都是人,缺了他们俩倒也并不怎么显得冷清。
那好不容易刚解了相思苦的小两口也真够奇怪的,这又是节假日又是大冷天的,两人不在床上多腻上一会儿,反而冒着寒风结伴出了门,这是上哪儿去了?
他们俩又去了单位,看样子又冒出了新情况。是的,焦小鱼多日的担心终于落了实。
眼看着元旦一过,马超又将要往云南出发了,怎么也不同意他走的林曼如昨晚上又一次的大发火,然后在当天深夜就提早生产了,她生的是个女儿,重五斤八两。
一得知这个消息,一直密切注意事态进展的张厂立即通知余久洋去单位,似乎根本没有考虑到现在是在节假日里。
而余久洋也表现得很奇怪,突然没有了以前的连篇怪话和几麻袋牢骚,挂断电话以后,他如军人般的就迅速地起了床,对身边那个美娇娘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留恋。
这下轮到焦小鱼很不适应了,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拉了两下余久洋的身体,但也没把那男孩拉回温热喷香的被窝里,他只是回身爱抚地摸了摸小鱼的脸,便自顾先下床洗漱去了。
焦小鱼明显觉得受到了冷落,敏感的神经马上紧绷了起来,她强烈的感觉到余久洋变了,几个月的独立生活和工作让他快速成熟了起来,他的身上已经见不到以前的那种吊儿郎当和不负责任,他的眼睛里少了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坚定。
听到余久洋关好门下楼的声音以后,热被窝里的焦小鱼再也躺不住了,她快速的爬了起来,胡乱洗漱了一下也往楼下跑去,穿过餐厅时,她看到桌子上放着一锅刚煮好的豆浆,便拿起杯子倒了一杯。
“等等,我要跟你一起去”
焦小鱼在汽车发动的一瞬间嚷嚷着跑了过来,一弯腰钻进了副驾驶座,她显得很慌张,连身上那件红色羊绒大衣的纽扣也没来得及扣上,手里还举着那杯滚烫的豆浆。
“你怎么也跟着起来了呢,在房间里暖暖和和的躺着不好吗,非跟着我去受这份罪,你说这这是什么脑筋?”
余久洋有点心疼自己的老婆,昨晚两人折腾了半宿基本上就没合过眼,自己这会儿都有点头重脚轻的,更别说身体娇气的焦小鱼了。
“一会儿功夫我就可以回来了,你啊,应该再睡会,昨晚上也没怎么睡好,你累不累啊,要不就别跟着去了,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焦小鱼一听这话,粉脸马上有点泛了桃花,她不好意思地用手堵住了余久洋的嘴,不许他再口无遮拦地顺嘴说下去。
“我不累,我就要跟你一起去单位里,我得看着你,省得你一个头脑发热又答应点什么,至于睡觉这件事情嘛,下午再补好了,到时候你陪我一起睡。”
余久洋摇着头笑了笑,侧过身亲了亲他亲密爱人的额头,神情就像对待一个小女孩那样充满了溺爱,在他的心里,就是有了一种想永远好好宠着小鱼的感觉。
他,的确长大了
两人先去了嵩山面馆,余久洋很喜欢吃这里的鳝糊面,今天外头虽冷,这小面馆里却依旧是生意兴隆,两个炒浇头的师傅忙得满头大汗,一刻不停的帮顾客炒着他们喜欢的浇头。
“宝贝,你今天想吃什么,虾仁腰片再加一块大排好不好?”余久洋一边排着队一边问旁边的焦小鱼,只见那女子手里握着那杯豆浆,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我不吃,我没胃口。”
“怎么了,要不吃黄鱼咸菜面好吗,这个毕竟清爽些。”
“我什么都不要吃,你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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