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简直就是臭钢板一块,踢上去都没反应,我咬了咬牙,问道:“要去哪?”
“你不用问,跟着走就行了。我愤恨的盯着他的后脑勺,在心里杀了他几刀,才平复下心情来,“要我走可以,把我的东西先还给我。”
离烙不解的回过头来,“什么东西?”
“匕首,还有,我那些毒药,你不是说等着我杀你吗?你不把武器还给我,难道要我活活掐死你不成?”我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很有耐心的等待着。离烙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回他自己房去,很快,折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包东西,正是医鹤交给我的那包毒药。
他迟疑着,警告道:“如果你敢用它们自杀,我会先把你救活,然后,再让你生不如死!”
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软弱,我的命是医鹤给的,除了他,谁也没有权利夺走,我绝对会活得长长久久,至于你,我们的仇恨已经不共戴天,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手段杀死你,你最好是小心着点。”
感觉到我身上散发的敌意,他的眼神黯淡下来,但只是很短的一瞬,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将手中的包袱丢给我,连同我的那把匕首。
小心的将包袱抱紧在怀里,我的眼框又热了起来,“保护好自己。”医鹤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是的,从今以后,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了。
没有医鹤在身边,对我而言,去哪里都一样,虽然我很想去找净心谷,可是眼下,得找机会逃出这个魔鬼的眼皮子才行。
默默的跟着离烙走出客栈,门口已经停好了一辆马车,车厢宽大,不容我多想,我已经被他“请”上了车,他也窜了进来,在我对面坐下。
这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狭小的空间里,两人有点抬头不见低头见,既而又相看两相厌,最后,离烙微微别过头,盯着我旁边的车窗发呆。
实在无聊了,我将那包毒药取了出来,立刻,离烙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过来。
“喂,不如我先给你介绍介绍我的毒药?”反正也是消磨时间,我取出一个白色小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是内服的,上头快,只消几分钟就可以寿终正寝,无色无味无痛苦,是这些毒药里最好的一种,不过,我不打算用这个杀你,那太便宜你了。”
我收起手中的瓶子,又翻找出另一瓶来,“这个也是内服的,听说味道不错,加在食物里还能增加鲜味,不过,见效比较慢,而且,痛的过程也比较长,到最后,肠穿肚烂才断气,你觉得怎么样?”
离烙眉心微皱,却仍紧闭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再度将视线掉开。
我不以为意的轻笑,取出另一个红木塞的瓶子,呈现在他面前,“这个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樱花烙,因为它有一种奇特的樱花香味。”说话间,我的手悄悄拨出了红木软塞,突然将瓶中的药粉洒向离烙。
顿时,窄小的空间里弥漫起一股樱花的幽香,粉红色的药粉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让离烙根本避无可避,何况又是事发突然,这次,应该可以一击即中吧?
第二卷皇后篇第一百四十五章 逃
离烙是高手,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但,高手也是人,是人,便不可能无懈可击,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但是,所谓的高手,时刻都是处于戒备之中的,当我手中的毒药泼向离烙的同时,只见他长袖一挥,这古装的衣摆终于将它的用途发挥得淋漓尽致,药粉被他的衣袖一拂,洒落在地,但他的衣摆却嗤嗤冒起青烟来,眨眼间,灼烧了一大片。
我傻傻的望着一地粉红,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第一轮自信满满的谋杀竟这么轻易便被化解了。
抬头,迎视着他的一脸阴鸷,我立刻展露出一个甜美无害的笑容来,“不好意思,刚刚车颠了一下,没拿稳。”可惜啊,浪费了一瓶好药,我不动声色的将药瓶都收了起来。离烙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足足一分钟,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我全身都难受起来,“干嘛这样盯着我?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说到礼数,你这一国之后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这该死的男人,除了会拿这个说事,还会什么?“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爱的人,当然,和你这种没有感情的活死人说了你也不懂。”
俊颜顿时铁青,离烙丢给我一记不屑的眼神,干脆掀开车帘与那赶车的人挤着坐在了一块。
车厢里就剩我一个人,以后的日子会是怎样?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机会逃出去,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居然让那么可恶的人拥有那么好的武功,看来。我只能智取了。
奔波了一个多小时,突然,马匹长嘶一声。停了下来,到了吗?我迫不及待地掀开车帘。却见马车是停在了一个树林里,在马车的前方不远处,伫立着一人一马,挡住了去路。
这是什么状况?打劫吗?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离烙已经纵下马车。对前面挡道的人道:“你怎么来了?”
原来两人认识?骏马旁边地俏丽身影缓缓走近,嗓音清脆,“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想,我的目地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就请你转告他,我现在就要带她走。。//。。。”离烙边说着,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瞟我。
“他就在前面长亭里等着,我想。北宫公子不会让我为难吧?”女子又近前一步,我这才看清她的容貌,柳眉杏目。粉脸桃腮,是个标准的美女。眉眼间含着笑意。颇有几分俏皮。
离烙脸色微变,“难道他想反悔不成?”
女子悄悄打量了我一眼。不慌不忙道:“他说了,只要你放过这位姑娘,任何条件他都答应。”
“那你转告他,任何条件都好说,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这两个人倒底在说什么?争来争去的,当我是什么了?不过,既然有矛盾,对我而言,应该是有利地,且先静观其变吧。
女子眼底闪过一丝震憾,继而含笑道:“北宫公子为了这位姑娘,竟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北宫公子?我这才注意到这位女子对紫菜头的称呼,他不是叫离烙吗?
离烙眸光深邃,没有反驳,语气却有些森冷,“卷儿姑娘,我不想为难你,这是我和他的约定,如果他要毁约,你叫他亲自来找我。”
被称作卷儿的女子柳眉微结,红唇倔犟的抿紧,沉吟半晌,突然露出一个慧黠的笑容来,葱葱玉手从脖子处取出一样东西,放在唇间一吹,发出一声尖锐的声响,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中的马鞭只随手一舞,鞭子便如灵蛇般抖动开来,快速攻向离烙。
虽然我很好奇,但我没忘记,现在逃命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趁着这会儿紫菜头被人拖住,我摸出一包药粉,只轻轻一洒,一阵异香飘出,马夫便应声倒了下去。
我捡起一旁地马鞭,振臂一挥,马儿突然受惊,嘶叫着奔跑起来。离烙是高手,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但,高手也是人,是人,便不可能无懈可击,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但是,所谓的高手,时刻都是处于戒备之中地,当我手中的毒药泼向离烙地同时,只见他长袖一挥,这古装地衣摆终于将它的用途发挥得淋漓尽致,药粉被他地衣袖一拂,洒落在地,但他的衣摆却嗤嗤冒起青烟来,眨眼间,灼烧了一大片。
我傻傻的望着一地粉红,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第一轮自信满满的谋杀竟这么轻易便被化解了。
抬头,迎视着他的一脸阴鸷,我立刻展露出一个甜美无害的笑容来,“不好意思,刚刚车颠了一下,没拿稳。”可惜啊,浪费了一瓶好药,我不动声色的将药瓶都收了起来。
离烙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足足一分钟,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我全身都难受起来,“干嘛这样盯着我?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说到礼数,你这一国之后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这该死的男人,除了会拿这个说事,还会什么?“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爱的人,当然,和你这种没有感情的活死人说了你也不懂。”
俊颜顿时铁青,离烙丢给我一记不屑的眼神,干脆掀开车帘与那赶车的人挤着坐在了一块。
车厢里就剩我一个人,以后的日子会是怎样?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机会逃出去,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居然让那么可恶的人拥有那么好的武功,看来,我只能智取了。
奔波了一个多小时,突然,马匹长嘶一声,停了下来,到了吗?我迫不及待的掀开车帘,却见马车是停在了一个树林里,在马车的前方不远处,伫立着一人一马,挡住了去路。
这是什么状况?打劫吗?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离烙已经纵下马车,对前面挡道的人道:“你怎么来了?”
原来两人认识?骏马旁边的俏丽身影缓缓走近,嗓音清脆,“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想,我的目的你不会不知道吧?”“那就请你转告他,我现在就要带她走。”离烙边说着,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瞟我。
“他就在前面长亭里等着,我想,北宫公子不会让我为难吧?”女子又近前一步,我这才看清她的容貌,柳眉杏目,粉脸桃腮,是个标准的美女,眉眼间含着笑意,颇有几分俏皮。
离烙脸色微变,“难道他想反悔不成女子悄悄打量了我一眼,不慌不忙道:“他说了,只要你放过这位姑娘,任何条件他都答应。”
“那你转告他,任何条件都好说,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这两个人倒底在说什么?争来争去的,当我是什么了?不过,既然有矛盾,对我而言,应该是有利的,且先静观其变吧。
女子眼底闪过一丝震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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