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马上给我消失,不然,我对你可不客气喽。”那样的眼神让我心里极度反感,我已经时刻准备亮出兵器赶人了。
“是吗?”薄唇微撇,带着一丝讽刺的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江家的千金要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说话间,他直接从窗户里跳进屋来。步步逼近。
我错了,像他这样冷硬的人。对他出言威胁,根本就是一个致命的错误,我应该循循善诱的。我边往后退着,边尽量露出一个善良无辜地笑容道:“你别误会,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天啊,江府那么多丫环仆人这会都去哪了?
倨傲的脸上堆起更多的不屑。他停在我跟前,修长的手指轻易便擒住了我的下巴。逼我迎视着他,冰冷地道:“一个旧爱,一个新欢,你说,小皇帝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我恼怒的瞪着他。这人倒底什么来头?为什么好像什么事都知道一样?更可恨地是,他为什么老跟我过不去?
白衣男子残虐的笑道:“说得也是,如果游戏就这么简单的话。那就太无趣了。”
再次听他提到‘游戏’两个字,我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他凭什么可以戏弄别人的人生?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哼!不管你和江家有什么恩怨,想要玩弄我,我就偏不让你如意。
我继续维持着脸上地笑意,假装好奇地问道:“你两次提到的游戏,倒底是什么意思?”话音刚落,我猛的抽出腰间地匕首刺向他。
手还没伸出一半便被紧紧抓住,白衣男子似早已料到我会有此举,扬起我的手邪笑道:“你想用这个杀我?”
我定神一看,手上拿的哪是什么匕首,竟是端容临走塞给我的那卷绢状物,因为卷轴和匕首柄手感差不多,想必是慌乱之中被我拿错了。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我又是气,又是羞,委屈的嚷道:“你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可是你想杀我在先!”墨绿色瞳孔里迸发出让人不寒而粟的光芒,我的心颤了一下,以为他一怒之下会灭了我,他却突然松开我的手腕,将我紧握的卷轴夺了去。
白晰细嫩的玉腕上留下一道瘀青印痕,我顾不得面前的人阴森森的眼神,心疼的揉着,这个该死的魔鬼,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白衣男子展开卷轴,只瞟了一眼,优美的线条顿时绷了一下,将它递到我眼前,暧昧的嘲讽道:“原来你在看这个。”
卷轴内的绢缎上画满了小人,光着身子,有
。我的脑子瞬间炸开,‘春宫图’?端容居然给我这觉全身的血液沸腾着全涌到了脸上,我倾刻间失去了言语功能。
对我的反应,白衣男子看在眼里,暗笑了一声,挑眉道:“想不到堂堂相府千金,原来骨子里这么的放荡。”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恼羞成怒了,什么也来不及想,扬手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脆响。
他竟没有闪躲?我从诧异中清醒过来,这下死定了,这个魔鬼还不把我给杀了?
白衣男子愣了一下,眼里的怒火慢慢点燃,突然出手扣住我,猛的把我推倒在桌上,双臂牢牢禁锢住我。
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他因愤怒而粗犷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形成一副暧昧无比的画面。
白衣男子突然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冷冷的道:“你说,如果皇帝明晚发现他的皇后不是完璧,会怎么样?”
他不是说真的吧?我的心一阵狂跳,想从他眼里寻找答案,然而只看到两汪彻骨的冰寒。“你敢乱来,我一定杀了你。”我又气又急,声音里明显的没有了底气。
“那你就试试看。”似是要证明什么,他突然单手将我一双手腕固定在头顶,俯身吻住了我。薄唇带着一丝冰凉狠狠蹂谑着我的唇,霸道的吸吮着。
可恶!我充满恨意的瞪着放大的绿眸,他也回瞪着我,似乎因为我眼中的痛苦而显得格外的满足,另一只手更是放肆的扯开我腰间的束缚,探入彩衣中,隔着肚兜揉捏着柔软的坚挺。
“呃!”我想大声抗议,却只能发出一声闷哼,他狡猾的舌尖更是趁机滑入我嘴里,不遗余地的索取着。
他的身体紧密的贴着我的身躯,薄薄的衣物传递着彼此的体温,陌生的男性气息让我莫名的慌乱,双手被擒,我只好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甩开他,身上的人突然全身一僵,猛的抱紧我,唇舌撩拨着我的,原本粗暴的动作渐渐柔缓下来,手指隔着薄纱抚弄着挺立的蓓蕾。
感觉身下有异常的炽热坚硬的抵着我,心中一阵绝望,莫非我真的要失身于他?虽然我不是那种保守得会去在乎那一层薄膜的女子,可是,自从心里有了医鹤以后,我就想要把最完整的自己留给他,哪怕是皇帝,也不行。
他强硬的亲吻慢慢软化起来,动作越来越轻柔,唇间的压力消失,我趁机用力一咬,他闷哼一声,猛的推开了我。
身上骤然一轻,我忙挣扎着坐起来,拉好自己凌乱的衣物,狼狈的退到墙角,匕首呢?我摸了摸腰间,这才发现刚才他扯开我裙带的时候,匕首掉到了桌底,我咬了咬牙,冲到桌边捡回匕首,回到墙角,警惕的望着他。
却发现,他竟然在我拿回匕首的这段时间,没有一点反应,还是保持着推开我后的样子。
他不会是良心发现,觉得不该这么对待我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所以在罚站吧!我狐疑的看着他,一时间屋子里面静悄悄的,我突然听到了一阵骨头摩擦所产生的声音,仔细一看,发现他的拳头竟然越握越紧,声音正是从他双手那里传来的。
我心惊胆战的注视着他的双手,生怕他一怒之下把那沙锅大的拳头打在我身上。结果等了许久,只听见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在我冷不及防的情况下,突然右手一扬!
我吓得忘了要躲闪,只是本能的闭上了双眼。过了许久,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我才慢慢睁开眼睛。
只见刚才桌子所在的地方,已经只剩一堆碎木。
亲眼见到这特技般的一幕,我心都凉了,狐疑的看看手中的匕首,这个男人的武功太恐怖了,这东西真的能保护我吗?
白衣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回头朝我投来嫌恶的一瞥,冷笑道:“今天只是警告你激怒我的后果,明天的大婚,就是你们江家灭族的开始,你等着吧。”余音未断,就只见白影一晃,窜入夜色中。
他终于走了吗?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顾不得去消化他最后那句话的意义,忙奔过去将窗门紧闭好,确定不会再有人闯进来,这才放心的瘫倒在自己床上。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而出,鹤,我好想你啊。
第二卷 皇后篇 第六十六章 万人之上
月十五,是金朝举国欢庆的日子,因为今天不光是传节,更是他们的新帝靖宣皇帝龙君大婚的日子,同时意味着这个皇朝从此将正式由新帝亲政。
天还没亮,便有大批的禁卫军出现在京城的每一条街道,开始洒黄土清道,同时组织布置凤撵所经之路的地毯,香花。
江府半夜便闹翻了天,我更是倒霉,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人从被窝里拎了出来,丢进一大桶泡满花瓣的温水里,七八个宫里来的宫女拿着丝巾在我身上摸了个遍后,才放我上来更衣。
大红色的金龙戏凤霞帔是由十几名优秀的绣娘赶了五天五夜做成的,手感丝滑轻柔,裁剪得很贴身,穿在身上显得华丽而高贵。紧接着,又有一群宫女按住我,为我敷粉,描眉,梳皇后髻。。。。。。
卯时刚到,皇后专乘的凤撵准时到了江府门口,江家一家大小都跪在门口相送,其中包括年迈的江祖贤,以及大泄初愈仍显憔悴的江玉娇。我在端容的搀扶下徐徐越过众人,步入撵中,宫人们放下金色帏帐,正式启程。
隔绝了外面的众人瞩目,我轻轻吐了一口气,第一件事便是取下头上那个重得不得了的凤冠。忙活了一早上腹内仍空空如也,刚才端容姑姑告诉我,凤撵会沿永安街绕京城一圈,接受百姓的祝贺,然后才由玄武门进承坤殿,正式听封,接受百官的朝拜,并与皇帝一起。前往宗庙上告先祖。再接见各国使臣,估计到大宴开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难道说这一天都没有吃的吗?我在心里哀嚎着,昨晚受了惊吓,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又困又饿,凤撵摇摇晃晃地,像摇篮一样,想着进宫还要些时候,我开始闭目打起了盹。
“小姐。小姐!”端容压抑地声音隔着轻纱在耳边响起,我猛的清醒,回道:“什么事?”
端容长长舒了一口气,躬身退后一步,道:“已经过了玄武门了,前面就是承坤殿。请小姐下撵。”
我揉了揉惺松的睡眼,咕哝道:“这么快就游完街了吗?”
帘外响起几声窃笑。端容忙连声‘呸’道:“大吉大利,百无禁忌!小姐,这可是您的大喜之日,怎么可以乱说话?”
呼呼,我竟忘了是犯人才游街的。我吐了吐舌头。将一边的凤冠重新带回头上,早有两名宫女上前掀起帏帐,我缓缓步出凤撵。
立刻。我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一栋金碧辉煌的宫殿威严的伫立在前方,红墙碧瓦,依如故宫,梁柱上雕刻着代表帝王的九条飞龙,每一条都栩栩如生,琉璃瓦档在阳光地照耀下烁烁闪着金光。
然而,最让我震憾的,是从轿外一米开始一直排到殿内的文武百官,一个个按品级穿着各色朝服,引颈望向我,在我下轿的那一刻,俱都不约而同的转正了头,恭敬的拂袍而跪。
汗,原来有这么多人在等着我,而我居然在轿内睡着了,这端容姑姑也不提前通知我,这会这些大臣心里还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暗自吸了一口气,我朝着正殿地方向迈开了步子。虽然只是几十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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