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齐公子没有架子,我们可不敢不懂规矩。”祝永鑫听了齐锦棠的话心里虽然高兴,但是也不敢当真像他说的那样不见外,客气了几句之后就叫荷花回家。
“哦,我还有几句诗要问,爹你先回去吧”荷花见祝永鑫走远了,才回头问齐锦棠道,“你刚才跟里正说的是什么主意?”
“天机不可泄露”齐锦棠故弄玄虚地道。
“切,少来,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话。”荷花闻言撇嘴道,“你刚才说,我和博宁的踩生也是你给踩的?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哈哈,你那时候刚生出来,难道还记得不成?”齐锦棠闻言哈哈大笑,但还是告诉荷花道,“当年我是跟着祖父母住在老家的,我娘陪着爹在任上,那时候村里的先生还是另外一位郭姓的先生,平时只管讲书其余一概不问。当时村里就我家家境最好,在学堂就总有孩子欺负我,不是把我的笔墨偷走,就是弄脏我的衣裳。那时候祖父母的身子都不好,我回家来也不敢说,每每都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有一回新上身儿的衣裳又被蹭了墨,那是我娘亲手做了托人从任上捎回来的,我就跑到河边偷偷去洗,结果正好被你哥看见,就问我是怎么回事儿……”
荷花见他停顿了下来,就问:“那后来呢?你就跟我哥相熟了?”
“倒也算不得相熟,你哥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去把平时总欺负我的几个小子都给打了,打得鼻青脸肿的,警告他们以后不许再欺负我。这件事闹大了,先生打了你哥的手板子,村里被打的那几户人家也都上你家去闹,你母亲也把你大哥打了一顿,但是你哥到最后也硬是没说是为了我打得那些人,那些人自然更不敢说出来平日总欺负我。”齐锦棠回忆道,“为了这件事先生差点儿不许你哥再来念书了,虽然自那之后,我跟你大哥依旧算不得亲厚,但是我总觉得打心里挺感激他的,在村子里慢慢熟悉了,越发觉得你家的人不错。后来我爹升了官职,村里自然也没人敢欺负我了,可你家待我也就越发的恭敬起来,我也不好凑上去让他们都敬着我不是?”
“原来这里头还有这样的缘故。”荷花听他讲完,细想想笑着说,“还当真是像我大哥的脾气,他如今是书读得多了性子越发沉稳了,不过那股子劲儿若是上来,可是什么冷静自制就都顾不得了。”
“你大哥那是真性情的人,总比那些个装模作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要好。”齐锦棠见荷花踩着田埂挑来挑去的,抓住她道,“走路都不安分,小心崴了脚可怎么好?”
“不碍事的”荷花笑着跳下来道,“天天在田里走惯了的,你以为我是你妹子那样的大家闺秀,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出来走路都能崴脚?”
“唉,我小妹都快被娘管得跟个木头人似的了,一点儿都没有个小孩子的趣味,倒不如你这样活蹦乱跳的来得痛快。”齐锦棠见荷花提起自己妹妹,叹了口气道,“你是不知道,我娘拘着她比拘着我还厉害,每天都是琴棋书画,女红女训,连我都懒得往她的屋里去,说话做事都跟个大人似的,平白的让人气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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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随身带着空间灵宝青雀墟,现代豪门千金重生古代门阀旁支娇弱闺秀,未来夫婿居然是个远近闻名家徒四壁的小民无赖男,是奇耻大辱,还是绝世良缘?某女大喊一声:坑爹啊一头栽倒~~
手打txt 第一百二十七章 巧计破局
第一百二十七章 巧计破局
“多学些东西也未见不是坏事,我最近还不是被我娘逼着在学针线。”荷花听到女红就有些气闷,“我觉得我压根儿就静不下心来绣花,比让我背书还痛苦。”
“你把识字背书的用心拿出一半儿来,我看你就能把针线学的很好了”齐锦棠笑着说,“不是从去年冬天就开始学了吗?如今可有绣好的东西?”
“虽然绣了时日不短了,可是都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荷花叹了一口气道,“人都说术业有专攻,看来我就不是个适合绣花的人。”
齐锦棠啼笑皆非道:“术业有专攻可是让你这么用的?你刚才不还说,多学些东西是好的,而且技多不压身,所以你也就莫要再抱怨了,什么时候绣个香囊送我?”
荷花闻言有些狐疑地看向齐锦棠,虽说她不是很懂古代的一些规矩,但是不代表她没看过古装戏,香囊那可是私相授受、诬陷嫁祸的必备良品,“好端端的你要香囊做什么,再说那也不是能随意送人的不是?”
齐锦棠闻言点点头,声音也没出什么不同,依旧温和地说:“也是,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也用不着挂在心上。”说罢转身朝荷花家走去,“赶紧走吧,先去一趟你家,等会儿就要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荷花闻言一愣,随即想起齐锦棠给里正出的主意,自己刚才还巴着问,结果被他三言两语的就给说得忘了,赶紧跑着跟上他又问,“你先告诉我了吧?到底是个什么主意?”
齐锦棠哪里肯说,只是笑着道:“到时候你一看就知道了。”
两个人走到荷花家的时候,里正和乡里几个有头脸的老人已经都在荷花家院子里坐着了,那婆子正在地上伏着哭诉道:“几位可要给我这个老婆子做主啊”
里正沉吟片刻,捋捋胡子道:“你说的的确是十分的感人,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明白,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呢?”
“您有什么尽管问。”那婆子瞧着里正的样子似乎已经信了自己大半,顿时觉得心花怒放,一叠声地应着,“民妇一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你说那死去的人是你儿子,而你儿子是准备回乡准备娶媳妇的?是这样吗?”里正看着下面的婆子问道。
“是,就是这样,半点不差”那婆子一口咬定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为何刚才有一女子来认尸,说死去的是她的丈夫,连死去那人穿得衣裳,身上有什么特征都说得分毫不差,若你儿子没有娶亲,那这位小娘子又是从何而来啊?”里正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声音,把那婆子吓得浑身一抖,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婆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这个,那、许是她认错了吧”
“认错?那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你儿子身上什么位置有什么胎记吗?”里正不等她开口又接着说道,“你自己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儿子,又养了那么多年,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他身上有胎记吧?”
“有、是有,但是……年长日久的,我都这么一把岁数了,儿子又离家那么多年,早、早就记不得了……”那婆子拼命地咽着唾沫,似乎想要缓解自己的紧张,可双手还是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襟,身子也在微微地颤抖着,额头上的汗珠一个接一个的顺着脸颊滚落,她也顾不得去擦,弄得脸上的廉价妆粉已经花得瞧不出原本的模样。
“当真有胎记?”
“当真,的确是有”那婆子忙点头。
“一派胡言”里正用力一拍桌子,“你这个刁妇,想要敲诈讹钱竟然都骗到我们齐家村来了”
“啊……我、我没有,我说的句句属实啊”那婆子越发的紧张起来,眼睛也忍不住往围观的人群看。
荷花还记得之前有个人在人群中说话挑事儿,这会儿见她这样,越发的肯定了村里必然有人跟她里应外合,不然她来认尸的时候,也不能把那死者的容貌和打扮说得分毫不差。
“锦棠哥。”荷花拉拉齐锦棠的袖子,让他弯下腰来,在他耳边轻声道,“那婆子不是独自一人来闹事的,她在咱们村里有内应,上次就有人故意在背后挑事儿,刚才我见她一直在朝围观的人里头看,我想那人肯定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这会儿肯定就在那些人里头。”
齐锦棠闻言也细看那婆子,果然见她神色惶恐,但是却并不东张西望,而是只朝一个方向投去目光,便微微点头道:“嗯,我心里有数了。”
就听里正在上面说道:“那具尸体身上并无任何胎记,你却一口咬定你的儿子身上有胎记,那我就要问问你了,你到底是认错了儿子,还是故意来骗钱的呢?”
“这……这……”那婆子没想到里正一开始的问题就是要来诈她的,顿时慌了手脚,朝左手边看过去,却发现刚才还站在那边的人已经没了踪影,顿时没了主意,瘫软在地上磕磕绊绊地道,“许、许是我当真认错了吧,我儿子几天没回来我心里惦记着,加上这个看样子打扮都差不多,于是我、我就老眼昏花的……可当真是该死……”
“的确是该死”齐锦棠忽然开口道,“四叔公,虽说这妇人不是咱们村子的人,但是她是来咱们村子找事儿的,还一来就污蔑是谋财害命,我家派人去她的村子打探过,她儿子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摆明了就是来讹咱们的,这件事既然出在咱们村,就还是按咱们村的旧例来惩戒,杖责四十,不知四叔公意下如何?”
这番话把里正和村里几个老人都听得一愣,心道自己村里何时来的这种旧例,村民们也都奇怪地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那婆子并不知真假,一听说要杖责四十,自己这把年纪别说是四十,实打实地挨上二十就已经可以去见阎王了,吓得跪着不住地磕头道:“饶命啊,千万饶命啊,民妇也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民妇错在不该见钱眼开,但是……但是还罪不至死啊”
“替人办事?”里正闻言一挑眉毛问,“那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替什么人办的什么事?”
“是、是你们村里的一个人,我、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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