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婢女退了下去,心下倍感疑惑,以往慕贵妃有这等待遇她们倒也见怪不怪,只是现在这个慕贵妃都已经容貌尽毁,被打入冷宫了,居然还这么胆大妄为,视后宫规举为玩物。
而偏偏这位万岁爷还像往常一样对她恩宠有加,半点都不像是平日期里对她残忍时的模样。
换好衣装,在离开内阁的那一刻,龙泽煊突然驻足回首,目光透过随风轻拂的帐子落在床上那抹娇俏的身影上。
他最终没有忍住,回到床边将帐子高高拢起,近距离地打量这个他又爱又恨的人儿。她说得对,一直以来他霸占的只是她的身,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的心!
苦涩的笑容在他的唇边泛开,良久才将帐子放下,转身大跨步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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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政殿内,刘公公恭敬地对龙泽煊道:“皇上,云国凌王爷和长公主已经到达皇宫,正在接待处候着,请问您是现在接见还是……。”
“自然是现在接见,朕已经等不及晚上的宴席再见了。”龙泽煊一笑,从案前站起身子,大跨步地往庆央宫行去。
庆央宫处在偏后宫的地段,是专设来接见外官的宫殿,里面雕梁画栋,装饰怡人。
花园内,一位长相俊美,身材欣长的年轻男子负手立于一片红艳艳的牡丹花旁及兀自欣赏着,这是云国没有的花种,那里的气候并不适合种华贵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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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谢谢大家!!
偏要喜欢
。 “凌表哥,皇上怎么还不来见我们呀?”一位俏丽的女子拽着他的衣袖摇晃,一边往院外张望,一副等不及的模样。
女子年约十七,长得水灵可超速更新:
“没错,我要当皇妃。”
“胡闹!”凌肖轻斥。
长欣被他这么一喝,不服气地叫道:“我怎么胡闹了?林慕尘可以当皇贵妃我为什么不可以?我比他还要先认识泽煊!”
凌肖无语,警告地瞪她:“泽煊是你叫的吗?”
长欣不在意地一劂嘴:“我以前也是这么叫的,泽煊他从来没有反对过。”
“可人家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与我们结拜的泽煊了,人家是皇上,万人之上的皇上!”凌肖无力地辩解道,物是人非,今非夕比呀!
“谁说朕不是以前那个和大家结拜的龙泽煊了?”院门口突然传来一个高亢带笑的声音,紧接着龙泽煊那矫健绰越的身影便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长欣一喜,飞奔着迎了上去,一边往龙泽煊的怀里溺一边欣喜地呼叫:“泽煊,我好想你哦,这么久都不来看长欣,讨厌!”
“抱歉,国事繁忙,实在走不开啊。”龙泽煊微笑着抬起手臂环在她的腰上,宠溺地拍了拍,脸上倒是难得的温和笑意。
“泽煊就知道忙国事,根本就没有把长欣放在心里嘛。”长欣越来越过火,直差没有将自己的身体揉进对方的血肉里去了。
凌肖见状慌忙行了上来,板起面庞对长欣斥责道:“长欣,不得无礼!”说罢屈膝下跪,欲要向龙泽煊下礼。却被龙泽煊出手相迎制止了。
龙泽煊放开长欣,对凌肖微笑着说道:“大哥何必多礼,我们还是别遵从这些君臣之礼罢,省得生疏了关系。”
“既然二弟这么说,大哥也不多礼了。”凌肖微笑说道。
“大哥和长欣走了一路定是累了,入屋坐下说话。”龙泽煊语毕,众人一同往屋里行去,婢女们立即奉了茶点,退到一边候着。
入了屋子,长欣依旧缠着龙泽煊说个不停,一副欣喜万分的样子。凌肖虽有心想要阻止,可长欣毕竟是云国的公主,他也不好对她发火。只好作无语状地呆在一侧,心里即急又无奈。
好不容易长欣说累了,缠着要龙泽煊答应他各种各样的事项后,声称没有到过旋月国的皇宫想四处逛逛,然后领着一干婢女走出庆央宫。
长欣一走,屋里便立刻安静下来,凌肖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上好花茶。迟疑着开口道:“二弟,你打算就这样将三弟关押一辈子么?”
原本还是一脸笑容的龙泽煊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变了脸,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淡漠的笑:“那么依大哥之见,我应该怎么处置他呢?”
凌肖一窒,断是没有想到他会把问题扔给自己,但是为了瑞王,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毕竟是兄弟一场,二弟就饶过他这一回吧,若这样把三弟关一世,只怕四妹也会伤心死呀。”
“她?”龙泽煊嗤笑:“她还有资格伤心么?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是朕的妃子了,除了朕,她还敢为谁伤心?”
凌肖无奈地一叹,思量了一下道:“二弟应该知道四妹是什么个性的人,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敢爱亦敢恨,又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龙泽煊的心里如被针尖小小地刺痛了一下,凌肖说的是事实!慕贵妃就是这么一个人,没有人可以控制得了她,哪怕是用尽三年的时间!
凌肖见他不语,继续说道:“既然二弟刚刚说是以兄弟的身份接待大哥,那大哥有话可就直说了,当初慕尘会入宫完全是受二弟所逼,是二弟一手将墓尘从三弟的身边抢走不是么?你抢了他的人,却又想要他对慕尘断情,依三弟那么重情的人你让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够了!”龙泽煊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脸色因为难堪而青一阵白一阵,这是他心头的痛,永远都不想被人揭穿,也永远没有人敢揭穿的痛!可是今天却被他给揭了。
凌肖见到他发怒倒是不慌不忙,跟着站起身子,叹息着道:“二弟别动怒,大哥只希望你能对三弟公平一点,他是我们的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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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
。 “朕放了他,他迟早有一天会把慕尘带走。”龙泽煊的双手握拳击在桌面上,骨节泛白青筋暴露,咬牙切齿地从唇齿间逼出这句话。
“他能带走是他的本事,你可以争取,可以与他公平竞争。慕尘她不是小孩子,她有自己的感情倾向,我们应该尊重她的不是么?”
竞争。龙泽煊在心底冷笑,他根本就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输了,他从来不敢去与瑞王公平竞争。明知道会输,所以他选择了用权势控制她!
臼***********************************************************
林慕凡眉头蹙紧,蹲在院子中央的火盆旁,手握一块沾血的丝帕正用银针一遍遍地试探研究着,试图从上头研究出些什么。
那是她今天早晨从清和宫拿出来的血帕,上面沾的都是昨晚龙泽煊吐出来的血水。
咎既然答应了要给他研究解药,那她就一定要尽力,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今天早上一觉睡到大阳当空照,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倒是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容易就从清和宫脱身了。
龙泽煊每天都务必早朝,这个她一早就知道的,幸好他走得够早,可以避免又一次的碰面机会。
院外,长欣公主对着院子里面探头探脑,回头望住一名婢女满脸的不敢置信,问了一句:“你说慕贵妃现在住在这里?”
“是的,公主。:。”婢女恭敬地答了一声。
长欣的脸色由惊转喜,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受恩宠的慕贵妃居然会被打入冷宫,据说还被毁了容貌。这可真是一件超级惊喜的好事啊!
“走,随本公主进去瞧瞧。”长欣说罢,提起裙摆往冷宫里面迈去。
“公主!”婢女慌忙追了上去,心急地劝道:“公主千万别去,慕妃娘娘生性刚烈,对谁都不留情,会伤着公主的。”
长欣一听她这么说,不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一脸的兴味道:“是么?那本公主还偏要去会会了。”林慕尘的个性,她倒是清楚的很,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还很自傲,特别是在她长欣的面前。
想当初没少被这个女人欺负,还总笑她是个跟屁虫,只因为她的年龄最小,没有跟他们一起结拜成为兄妹。
长欣走进去的时候,林慕凡正一手捏着针一边扶着火盆,针尖因为长时间的炙烤通红,看起来好不危险。
长欣看到林慕凡一本正经的样子,在心里偷乐一翻,对身后的婢女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后,悄然走了上去,奋起一脚踹在那盆烧得正旺的炭火上。
“呀——!”始料未及的林慕凡本能地后退一步,炙热的炭火在半空中开出一朵朵红色的花朵,然后往地面上摔落。
林慕凡抱头往旁边窜去,因数动作过大,将身后的长欣撞了个正着。长欣被撞得人仰马翻,在尖叫声中往那一地的炭火摔去,紧接着,更尖利的尖叫响彻整个冷宫,那是长欣被炭火烫伤的痛苦尖叫。
“公主,公主。”一干婢女慌忙冲了上去,将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长欣从那一片炭火中扶起,关切地问道:“公主怎么样?公主没事吧?”
“烫死我啦——!浑蛋!”长欣僵着身子瞪着一脸无辜的林慕凡尖叫,用手指指住她叫嚣:“林慕尘!你你这个浑蛋!我要告诉皇上!”
林慕凡手里还捏着那几枚银针,站在几米开外望住这位张牙舞爪的女孩,刚刚她有听到婢女们叫她公主。
宫里还有公主么?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
“这位小姐,好像是你自己闯了她人的地盘,踢翻了别人的火炉吧?”林慕凡好整似瑕地将手中的银针用帕子擦干净。
“你!你敢推我?!我绝对饶不了你!”长欣说痛得浑身颤抖,上好布料制成的罗裙也因为炭火而穿了好几个洞。
“不就是皇上么?你只管去告诉他我林慕尘烫伤了你这位四处撒泼的公主,让他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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