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她们也都饿了,也就不顾及这些,在旁边的小伙房里热了热,又烧了点水。白露只吃了半个便不再吃了,把剩下的都分给了她们三个。刚来的第一天就是这样,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琴儿和斐儿将柴房里剩下的柴取来,生了火烧了些水,帮心梓沐浴更衣,心梓不忍她们再过操劳,打发她们去睡了。
她自己一个人洗完了澡,倒掉了残水,披了换洗的衣服,睡不着觉。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光有些惨淡,洒下一片银灰,落在院子中央更显得荒凉。
自己这是已经嫁人了?她几乎不敢想,阮安乾厌恶她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照这个架势看,她现在已经是下堂妻了吧。
她想了想,这样也好,起码不用去面对那个杀了她阿爹的仇人。走到床边,铺开被子躺上去。好好的睡一觉吧,梦里也许能够见到他。
迷迷糊糊睡到二更左右的时候,心梓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似乎有人在摸她的脸。她陡然一惊睁开了眼请,屋子有个人。
那人见她醒了,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索性掀开被子便要欺身而上,一双眼睛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心梓奋力挣扎了起来,奈何力气太小,宛如螳臂挡车,很快就被面朝下摁在床上。她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是无声的扭动着。
身后的那人似乎是嫌她挣动的麻烦,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开始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酒气喷在心梓的颈窝处,引得她一阵阵的恶心。她趁那人不备,将手抬起,翻身想要推开那人。
阮安乾一下不防竟被她直接推下了床榻,他酒一下子醒了,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大脑,一双厉目狠狠地瞪着心梓。心梓看见他眼中□裸的欲望,心里也有些害怕,她用被子裹住身体想要向门外跑去。刚刚跑到门口就被一股大力拖回,被被子一绊险些跌倒在地上。
阮安乾一声冷笑,拖她回来,见她还想挣扎。索性抓住她不停挣动的两只手,用力一拧。手骨被生生拧断,心梓发出了一声惨叫,不似人声,眼前阵阵的发黑,几欲昏厥。阮安乾见了将她往床上一摔,返身压了上去,双手大力一扯,衣服顿时化为了碎片。心梓死死地咬着牙,不肯让自己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阮安乾哧笑了一声,半是嘲讽的道:“装什么金枝玉叶,不过是个亡了国的仰人鼻息的俘虏。”
心梓听了这话,两眼充血死盯着他。阮安乾被她一看,怒气上涨,一个巴掌劈头打了过去。她嘴里一阵腥甜,一道血痕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这时白露她们已经被心梓的惨叫惊醒,急匆匆的爬起来跑到主屋查看。却被阮安乾带来的几名仆人拦在了门外,她们几个知道情况不好,情急之下便要向里面硬闯。一时之间门外很是混乱。
屋里的阮安乾却对这些充耳不闻,他只知道他要摧毁磨眼前的这个女人,要扒掉她那与生俱来的该死的高贵的外衣。他随便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拉过心梓,掰开了她的双腿,俯身在她腿间揉弄了两下。
她只觉得羞耻异常,拼了命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被他用力一扯,将两腿分开挂在自己的腰侧。她挣动着,眼睛里透出了深深的绝望还有十足的蔑视。他将衣服扯过来蒙在她的脸上,便再也不管不顾,用力向前一挺。
心梓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撕成了两半,痛的她浑身都是冷汗。她刻意的忽略掉身上那人故意发出的炫耀般的叹息,只觉得眼前一片色彩斑斓,意识渐渐的不受控制。
阮安乾见她想要昏过去,又是两个巴掌将她挥醒。他急剧的喘息着,身下的动作不停,在她耳边冷笑道:“本侯可没兴趣和个死人做。”
她却咬唇出血,一丝声音也没有泄露出来。有鲜血顺着她的身体流出,滴落在身下薄薄的床褥上。他见了更是得意,“怎么闻辰轩没碰过你?别说是他不行。”
辰轩……她迷茫间只听到了这个名字,他还好不好?有没有再受伤?…她记得他们在桂树下浅浅的吻,他抱紧了她,呼出的气息阳光一般的暖……她记得他对她说,等我回来,脸上的笑容像是能够让时光停下……他说永远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身体的剧痛瞬间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阮安乾像是不满意她走神一般,大力的冲撞了几下,她险些撞在床头的墙壁上,却又被他扯过来。
心梓忽然起身狠狠地咬在他的脖颈处,他只觉得脖颈处猛的一痛像是流了血,手下意识的一掌直接拍在她的胸口处。这一掌下去,心梓伏在床上嘴角处鲜血不停地溢出,胸口闷痛,显然是心脉受损。她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别用……你的……你的脏嘴提他……你……不配。”
阮安乾不再出声,只是闷闷地动作着,又恨又急像是要把心中隐忍了多年的愤恨通通都发泄出来。他贪婪的用手摸着身下光滑的裸体,在月光下闪着白玉一般温润的光泽。下身一阵发紧,又向前快速的冲了几下,便抵住了她的身体。
最后的一刻,他动手扯掉了蒙在她脸上的衣服,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伏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作。有血顺着她的唇流进了他的嘴里,腥甜里带了一丝丝的苦。
有一股热流沿着他的身体流入了她体内,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哀鸣,便陷入到黑暗中不愿醒来。
阮安乾自她身上起身,抓过被扯碎的床褥擦了一下身体上的秽物。迅速的穿戴整齐,他皱了皱眉,厌恶的将地上心梓的衣服甩在她身上,盖住□的身体。
见他走出了房门,那几个下人立刻松开了对白露她们三个的钳制,白露迅速的冲进了主屋,被眼前的惨象吓的呆住了,斐儿的年纪最小,一见到到处都是破碎的衣服床褥。满地的鲜血狼籍,心梓躺在那些碎片中浑身是血,嘴角还在不停地向外冒,顿时吓得直哭。白露回过神来连忙冲上去测了测她的鼻息,见气息微弱但是还未断绝。赶忙打发了琴儿去拿药取些干净的布条来,斐儿去烧热水。
门外的阮安乾听见屋里一阵动乱,像是想起了什么污秽的东西一般抽了抽嘴角,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心梓慢慢醒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床边有人拉着她的手,趴在床头睡的正香。窗子开着,微风轻轻的吹进来,带着一丝新鲜的气息。
她用力的嗅了嗅,还活着,真好。
床边上的斐儿被惊醒了,见心梓睁着眼睛,立刻眼泪汪汪的直往她怀里钻。
“公主,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心梓伸出手把她搂住,这孩子怕是真的吓坏了吧。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阮安乾嗜血的眼睛历历在目,她无端端的打了个哆嗦,只觉得胸口似有一股闷气堵着,直想吐个干净。
斐儿见她难受的趴在床边呕吐着,急忙找来干净的手帕替她擦拭。
“我睡了多久了?”她开口,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沙哑。
“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琴姐姐和白露姐出去给你弄药了,还好我们随身从宫里带了些伤药过来,可是没办法处理那些伤口……”她的脸色昏红,慢慢的垂下头去。心梓见她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微微动了下身体,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一把刀子捅过一般的痛,又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双腿,只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手腕在隐隐作痛。内伤也开始发作了,她捂住胸口靠在床头上轻轻的咳嗽着。
斐儿站在她的床边替她轻轻的捶着背,半响才犹豫着颤抖问:“公主,琴姐姐不叫我问的,可是……可是嫁人都是要这般的吗?”
心梓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恐惧与困惑。她摸了摸斐儿的头道:“不会的,只要你找到了真心待你的良人,他就会对你很好很好。”
“公主的良人是太子殿下吗?”
心梓笑着摇了摇头,她于辰轩只怕今生是再无可能了,如果还有来世,她一定会站在原地第一个等到他,然后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两个人难得这般放松,这时却听见院子里一阵嘈杂,接着有人破门而入。斐儿吓了一跳,正要冲到门口去查看,却直接被几个老仆妇恩在了地上。
心梓抬头仔细一看,走进来的是一位老夫人,被几个丫头伺候着,年纪大概要比郭后略长一些,一脸的寒霜中透着的是掩饰不住的愤恨。
她一想便知这老夫人八成就是阮安乾的娘亲了,只是不知道如今这么大阵仗的来此有何目的。
阮老夫人见心梓半躺在床上没有动弹,更加的怒不可歇,她用手指着心梓道:“公主殿下倒是好大的架子啊,到底是金枝玉叶,怎么昨天回了府也不来见见老身,是不是嫌老身一把老骨头的不中用了?”
心梓低头没有说话,她明白过来敢兴这老太太今天是来找茬的。
阮老夫人见她又不肯开口说话,摆明了是没将她放在眼里。一挥手便叫身边的几个婆子上前来拖心梓下床。
这边的斐儿见了,紧忙叫了起来:“你们谁敢?公主是千金之体,谁敢放肆?”
那几个婆子顿时停下,转身请示老夫人,她满不在乎得道:“千金之体?进了我阮家的门就得老老实实的守规矩,别理她,拖下来。”
斐儿还想争辩,却被那几个压住她的仆妇堵住了嘴,那几个人在她细嫩的胳膊上掐了几下,顿时一片青紫。斐儿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还强忍着不断地挣扎。
心梓直接被那些人拖了下来,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她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身躯微微的向前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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