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另外俩个男配比,长相也就是一般了,当然这只是说他现在在屏幕上出现的容貌。
一直到身为主角的男生与另一个阳光美男关了灯,躺在床上。屏幕上还是在播着,只是能看到的只是些模糊的轮廓,可声音依然是清晰的,“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如果你自始至终都一路看过来的话,你绝对能听出那是男配的声音。而那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男人,面色在关灯那一刻,就可以与那黑暗相媲美了。
“还行!就是不太自由,你知道我这人自由惯了。”黑暗中齐牧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太大的起伏,倒是带上了几分漠然的意味。
“恩!以前你就总喜欢往外跑,初二我们一起去的那地方你还记得吗?去年我又去了一趟,刚巧遇上动物大迁徙的时候,那场面真的很壮观,我们一起去的时候不也就想看这嘛!我那时还在想我们专程去看的时候,看不到!我没抱什么念头去的,到是撞上了,还真是幸运!不过可惜你没赶上。”原本还带着兴奋的声音,慢慢的降了下来,透着些落寞,幸好被黑暗遮掩着看不见表情,这是宵轩的这一刻真实的想法。
“恩!真是可惜了,要不以后我们再找个时间去看看。”刚听到宵轩说看到了动物迁徙时,齐牧的眼睛就在黑暗中亮了起来,听到最后是真的觉得可惜了,话语中透着浓浓的遗憾可惜的意味。
“那你录下来没。”遗憾过后齐牧才想起追问这茬,就算不能身临其境,看看录象带那也是可以解解馋的。
“当然录了,谁不知道你好这口,不录下来还不得被你念死!”说到这里黑暗中某轩借着窗外射进来的微弱的灯光,轻弹了一下齐牧的额头。
“噢!很痛诶!”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弹了额头,而且对方的气力还不是一般的大,即使没有用尽全力,可齐牧还是吃了点苦头,不服气的伸脚揣了过去。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尤其是在双方都盖着被子的情况下,宵轩被踢了正着,只觉大腿上一阵吃疼:“靠!你下手也忒狠了点吧!”某轩揉着被踢到的地方,骂骂咧咧。
“错!这不是下手,是下脚。”齐牧很好心的纠正着,声音一本正经。
“你还长脸了!”某轩没好气的抽出自己的枕头向着齐牧的俊脸砸去。“那你不叫脚,充其量只能是猪蹄,小胖墩!”
“你叫谁小胖墩!你那只眼看我胖了。”齐牧操起扔过来的枕头砸了会去。“小黑!小心我告你诽谤,”如果说刚刚那句只是单纯的反驳,那后面这句去掉“小黑”这名词的话也没什么,加上这名词那杀伤力可就不一般了。
倘若现在房间里有足够的光线的话,那么就我们就可以欣赏到某轩瞬间变黑的脸,不意外的话,还可以看到齐牧带着点小得意的眉眼。可惜没得意多久一个枕头又砸了过来,在他还没来得及把枕头拿开时,一个身影压了上来,耳边回荡着对方怒吼声:“让你叫小黑!看我不压死你。”
“是你先叫我小胖墩的,你还有理了。”齐牧的脸被闷在枕头下,声音听上去闷闷的,夹杂着喘息声,手上也没停着,趁对方不注意,扯着对方的身子往下压,把对方从自己的身上拉了下来。“你就束手就擒吧!”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歧义。
“那也要你有本事才行,你大爷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咬着牙说完这话,宵轩也发去了反攻,一时间黑暗中就只剩下扭打声、喘息声、当然时不时还能听到几声争辩声、吼声。
直到“嘭”的一声闷响,黑暗中一切恢复了平静,但也只有几秒,几秒后只听“啪”的一声黑暗瞬间被光明替代了。
只见某轩抱着头,侧躺在床上,从角度看估计是撞到了床头柜。齐牧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被拉扯得一片狼藉,开了灯后快速的跑到了某宵的身边,“让我看看撞到那里了。”带着些担心,齐牧伸手想拉开某轩的捂着头的手想看个究竟,语气有些急。
可宵轩还是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头,喘着粗气,一副龇牙咧嘴的一样。
“没事吧!你总要让我看看吧!”齐牧这回是真的急了,整个人都凑了过去,脸都还和对方贴到一起了。
就在这时,齐牧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反应过来时,宵轩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柔软的枕头压在齐牧的脸上,当然力气不是很重,不然就成谋杀了。“你耍诈!”齐牧喘息着,闷哼道,手却想伺机而动,不幸的是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这叫兵不厌诈!当初还是你教我的呢!忘记了。”骑在齐牧的身上,某轩很是得意,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可也不轻松,毕竟要压制住身下的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靠!那么老远的事都记着,你还真是小气。”齐牧咬着牙用头顶了顶那枕头,想把那玩意弄开,可惜力量不够,只是用语言讽刺对方。
“你说我小气!!你自己怎么不去抄一百遍试试,你知道那课文多长吗?起码有两千多个字,一百遍,我一个星期连筷子都拿不动。”说到这里某轩几乎可以用面目狰狞来形容,足见往事有多么的不堪回首。“靠!我当初怎么就会同情你呢!分明是你被罚,结果却是我抄,是个人都会记得吧!!”
回想了一下那件事,齐牧也觉得是自己太过分了,只得悻悻的道:“好吧!是我错了,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再说。”齐牧挺了挺腰,示意对方从自己身上下来。
被齐牧这动作一提醒,某轩才意识到俩个人现在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顿时耳根就红了,再一低头扫到齐牧因为挣扎而凌乱的衣服,露在外面精致的锁骨,某轩的呼吸瞬间变粗了,下身也起了些反应,吓得某轩马上从齐牧身上滑了下去。
“重死了!”终于重获自由,齐牧伸手揉着自己的腰,嘴里抱怨着,让他意外的是这回宵轩竟没有出口反驳。“怎么不说话!”显然这样的宵轩让齐牧感觉非常的奇怪。
“说什么!难道说我去减肥啊!快点睡吧!”不自然的瞥了一眼齐牧,某轩拉过被子重新躺了下去。
“说得也是。”齐牧看着一眼那鼓起的被子,嘀咕着关了灯,回到了床上。
“那带子你带过来没。”在睡着前,齐牧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问道,直觉告诉他另一个人应该还没睡。
“今天我让佣人一起拿过来了,还有我去过的很多地方的带子,明天找时间一起看吧!”没想到齐牧这会还没睡,宵轩愣了一下才答道,黑暗中那声音变得空灵悠远。
“恩!”轻应了一声,齐牧就没了动静,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平静的呼吸声。
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没变,黑暗中宵轩勾起了唇角,身体向齐牧又靠近了几分,直至呼吸相闻、直至把齐牧拥进自己的怀里。
此刻的宵轩绝对不知道在遥远的俄国,有个人正恨不得把他咬碎撕裂,那狭长的眼眸闪着红光,暗藏杀机,手下的文件更是直接成了碎片。
五一 亲情
第二天,四个人窝在齐牧家里谁都没有出门的打算,艾维多那小家伙也没有嚷嚷,这是最让齐牧意外的,看到她苍白着小脸没有精神的窝在沙发上,齐牧就知道原因了,说白了也就是水土不符,这种湿冷的天气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齐牧本想去看齐子木的,可他胆怯了,没错,就是胆怯了。不管是出于那个原因齐牧都不想这么快见到齐子木,即使他现在是那么的怀念她的怀抱,那么的怀念她的笑脸。
昨晚听宵轩讲了他去旅游的事,这会无事可做,齐牧便迫不及待的让某轩把那带子找了出来,俩个人窝在沙发上边吃东西边看着,偶尔还会讨论上几句。自始至终齐牧的眼睛都亮着,羡慕之情一览无遗。
齐牧是在回来后第五天,见到齐子木的。按响那门铃时,齐牧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声音让他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只是本能的对着可视的摄像头淡笑着,不知道那女人看到他是什么表情,齐牧有些苦涩的想着。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大门就开了,可出现的并不是齐牧想见的人,而是一个黑衣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保镖之类的存在。
“请问有什么事吗?”粗嘎的声音说不上难听却透着些恐吓的意味,看似礼貌的问话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一般的保镖都是这样的吗?齐牧有些无语,更有些想转身走人的冲动,可理智告诉他不能,他还没有见到那个笨女人呢!即便见面后的结果有可能是他不想面对的。
可该来的还是会来的,逃避根本就不是办法,这道理齐牧的懂的,只是很多时候他还是会懦弱的选择了逃避,这回他不想逃了,他想见到她,只要能见到她就好了。
“我想见这别墅的女主人。”眼前的房子,齐牧是熟悉的,毕竟当初他也再这里面生活过,只是两年后的今天,他在这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请问你找我们女主人有什么事吗?我好先通报一下。”恭敬疏离的话语,齐牧抬头看了眼那冬日里不太刺眼的暖阳,突然觉得耀眼异常,刺得他差点落下泪来。
齐牧张了张口,想说:那算了吧!却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来,只是落寞的呆站着,那挺拔的身影在冬日的寒风中,变得悲凉。
就在这时一抹熟悉的身影窜了出来,齐牧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脖子就被搂住了,承载着巨大的重量,有那么一刻齐牧以为自己的脖子就要断掉了,幸好他用手把来人抱住了,减轻了脖子上的重量,却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宝贝!我的宝贝!你终于回来了!”搂着齐牧的人,大声的叫唤着,话语里是说不出的喜悦,脸上是开心的笑容,那笑声在周末的早晨肆无忌惮的回荡着,仿佛想告诉每一个人,此刻她的快乐。“来让老妈亲两下!”
看着搂着自己高声叫唤着的小女人,齐牧也张扬的笑了起来,眼眸里是足以溺死人的笑意。这一刻他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