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唐越还站在那里,夜清歌缓了缓自己的语气,一本正经地问:“程小姐放他鸽子了?”
唐越摇头。
夜清歌顿时有些恼,表面上却还是很淡定的样子,冷笑着问:“那他叫我去干什么?”
唐越回答不上来,看着她,为难不已。
兰姨叹了口气,同情地看了看唐越,然后转向夜清歌,“少夫人,唐越也是听少爷的命令做事,你看是不是放他一马?”
夜清歌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拿着遥控器,胡乱换着台,恼火得想把手里的遥控器砸在对面的液晶电视上,反正他钱多的是,砸掉个电视算什么。
神经病!程子言和他在一起,叫自己去干什么?左拥右抱?还是想让她丢脸再丢得彻底一点?
不过最后她还是跟着唐越去了,谁叫她心软呢?看着兰姨和唐越一脸恳求地看着她,顿时没办法了。
第014章:云与泥的距离(14)
舞会现场,席司曜正和舞会的主人林霄睿聊着天,程子言忽然走过来,揉着额角对他撒娇:“曜,我头有点痛。”
“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席司曜放下手里的酒杯,将她揽至怀里,极其绅士且温柔。
程子言摇头,复而又抬头,撅嘴道:“我想回去了,想休息。”
席司曜故意眉头一挑,看向林霄睿,后者了然一笑:“既然程小姐不舒服,那席总你先送程小姐回去休息吧,合作的事,改日我亲自来你们公司,你看怎么样?”
在花城,谁不知道,席司曜宠程子言宠上了天。
就在不久前,程子言生了病,席司曜丢下一个几亿的单子,匆匆就赶回去了,只为了陪着她,而那一陪,就是三天,那个单子也黄了。
“多谢林总,那我等你。”席司曜低语了一句,声音里包含着的愉悦令程子言心中荒凉一片。
哎!她哪里是不舒服,而是席司曜说要提早走人,她不得不装头痛而已。
至于为什么要提早走人,大概又是为了他家里那位明着不受宠,暗着被宠上天的小妻子吧。
看着两人走出会场的背影,林霄睿的身边多了个人,他压低声音问:“就这样让他走了?改天你还要亲自去他的公司?”
林霄睿一脸的似笑非笑,“不然呢?头痛的是市委书记的女儿,你准备和市委书记为敌?”
先前问话的那个人顿时鸦雀无声了。
——
出了会场,程子言有些受伤地看着他,“明天媒体肯定又会大肆报道今晚的事,你成功了。”
“你的功劳。”某人淡淡地。
程子言忽然有种抓狂的感觉,“席司曜,这个单子对你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你为了她提早走人,这样会让别人有机可趁的!”
他不语,目光沉沉地看着远处,他很急,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到她身边去,他怕她被人抢走,看到她坐别的男人的车回家,他就很不安。
“疯子!你为她做的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知道!她心里藏着别人!”
“闭嘴!”他终于微微地有些恼怒了,锋利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声音低且沉,“回去好好休息,做好你该做的事,说你该说的话,别的事情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
程子言气得半死,扭头就走,她都是为了他好,不领情就算了,还对她凶!
站在那里等了会唐越还没到,席司曜转而走去旁边的一家餐厅,他讨厌站着等人,那种无力感他极不喜欢。
习惯掌控的人,对于不能掌控的事,当然不会喜欢。
他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给唐越打了电话,然后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品着杯里的烈酒。
酒性极烈,他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脑海中回响着程子言刚刚说的话:你为她做的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知道!
要她知道做什么?他为她做的从来都是他想做且心甘情愿的,不用她知道,不用她回报,只要她安好。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爱到全世界与你为敌,你却甘之如饴。
正想着,目光从落地窗飘出去,一眼就看到了车里下来的人……
————
【七七:缺爱啊缺爱~小七七心情不好,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第015章:云与泥的距离(15)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大衣,乌黑的秀发在寒风中猎猎飞舞,抬手撂过一侧的发丝别至耳后,露出她精致绝美的容颜。
席司曜的眸光定住了,烈焰红唇,白衣黑发,安静地站在夜幕下,全世界的美加起来也抵不过此刻的她一分。
脚步越来越近,夜清歌转头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眸底的光亮绿幽幽的。
她一愣,脚下往后退,腰却已经被他伸手揽在了怀里,随即她整个人被抵在了车门上。
鼻尖萦绕着一股酒气,夜清歌嫌弃地皱了皱眉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唇就被堵上了,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她被吻得几乎要窒息,双手刚抵在他胸前,唇上就忽而一痛。
她不再动,席司曜的脾气她很清楚,他想做的事,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猖狂、霸道、肆意,向来是最适合形容他的词语。
两人当街激吻,最头痛的就是唐越了,因为他要四处查看,避免这么有价值的镜头被记者拍到。
夜清歌双腿发软,趁着换气的瞬间急急地说:“先、先上车。”
他抵着她的额头,眼底湿亮湿亮的,魅惑地低吟:“好,先上车。”然后,他又吩咐唐越:“回家。”
夜清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上车之后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那时她才察觉到,他似乎有些醉意。
前排还坐着唐越,他居然就从她衣服下摆摸了进来,将她的胸衣推高,肆意地揉捏。
“席司曜!”她抓住他的手,微微有些恼。
他却像是彻底醉了似的,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拿出来,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着。
胸前忽地一凉,夜清歌低头一看,自己里面的V领打底衫居然被他给撕成了两半!
“你疯了?唔……”
唇再次被堵住,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胸前的两只白兔被他揉得留下一个个印迹,真真是活色生香。
夜清歌伸手去拦他,却被他单手抓住反剪在身后,而他的另一只手直接往下,在她的大腿内侧肆意撩拨。
模模糊糊地,她大概猜到了他为什么叫她过来又这么对她。
刚才他的车子和容迟的车子擦肩而过,不只是她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她。
真是变态!他堂而皇之地带着程子言去舞会她都不说什么,她不过是去参加个大学聚会,同学送她回家而已,他恼什么?
可她现在能怎么办?上下失守,前排有司机,边上有饿狼,服软是她唯一的出路。
“席司曜……”她软下声音,哀哀地叫着他的名字,眸中泪光盈盈。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对上她的视线,“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
“我做什么了?你和你的子言去舞会我什么都没说,我不过是去参加个同学聚会,我哪里做错了?”夜清歌万分委屈,小女人的一面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的意思是我错了?”某人不悦地挑眉。
她豁出去了,气势豪迈地说:“就是你错了,我没错!”
席司曜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起来,薄唇中优雅地吐出两个字:“很好!”
这一瞬间,夜清歌的脑海中也闪过两个字:完了。
第016章:云与泥的距离(16)
果不其然,被惹恼了的某只狼变本加厉,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如同演奏一般,耳边尽是淫‘靡的水声。
夜清歌难受得想死,身体软成一滩水,任他为所欲为,而他却在这时忽然停下一切动作,咬着她的唇,低声问:“还顶嘴吗?”
她不回答,他便手上用力,捻住她的某个点,逼得她逸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嗯……不要、不要这样……”她媚眼如丝地瘫软在他的怀里,低低地求。
他拉着她的手覆上他的男性象征,语气愈发邪恶,“想不想来次车‘震?”
她猛摇头,睁大眼睛,慌乱地看着他。
“那告诉我,下次还顶嘴吗?”
这个时候谁不服软谁就是笨蛋!夜清歌果断地认输:“不顶嘴了……”
她不怕他打她骂她,唯独怕他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她的身子是他一手开发一手调教的,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比她自己都要熟悉。
身不由己,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席司曜亲亲她的唇角,抚着她酡红的脸颊,眼底隐隐浮动着笑意。
现在的她真是要多乖有多乖,唔……放过她一次好了。
后座终于安静了,唐越觉得,自己死过去一次,又活过来了。
这位大少爷刚刚到底是惩罚了少夫人,还是惩罚了他这个无辜的司机?
幸好他有先见之明,一上车就升起了前后座的黑色屏障。
——
去给容迟还西装外套之前夜清歌特意知会了某人一声,某人很爽快地答应了。
夜清歌还觉得奇怪,后来见到容迟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换车了?”
容迟耸耸肩,“那天送你回家之后我原路返回,半路被一辆黑色宾利别了一下,我为了避开它,结果擦到了护栏,把车子给刮花了。”
“黑色宾利?”夜清歌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容迟点头,“就是送你回去的时候遇到过的那辆,你还说开车的人你认识。”
夜清歌皱了皱眉头,忽然又觉得好笑,不知不觉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小人!”
“小人?”容迟诧异地看着她。
“不是说你。”她端起咖啡杯,浅抿了一口咖啡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容迟笑笑,看着对面的女人,就感觉像是在看一幅画。
美,实在是美,连喝咖啡的动作都美得让他怦然心动。
夜清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放下咖啡杯,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喂。”
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快,脆生生的,昭显着她的明媚和青春,十分动听悦耳。
席司曜听得有些心神荡漾,心尖上痒痒的,半晌都没有说话。
“你不说话我挂了哦。”她第一次这么用这么俏皮的语气和席司曜说话,他显然比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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