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叫它纳吉尼,好不好?”星星眼。
小蛇抬起尾巴点了点Tom的手背,说:〖我也是小姑娘,这个名字好,我喜欢~〗
听此,Tom龇牙咧嘴地说:〖她说什么你都愿意吧?我就不该拣你回来!〗
〖晚了晚了,我就赖上这里了~〗它得意洋洋地昂起脑袋,〖放心拉,不会丢下你的~〗
“……”为什么他有种做错很多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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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哎哟,我真怀念这个~):
193X年:
Mery:Tom,你这个别扭受!!
197X年:
Mery:Tom,你这个傲骄受!!
199X年:
Mery:Tom,你个受你个受!!!
200X年:
Tom挑眉:话说,你叫了我这么多年受,受到底是什么意思?
Mery心虚:要不,你自己用电脑谷歌、百度一下?
噼里啪啦一阵键盘声,Tom摸着下巴看完,转过身:按上面的意思,其实我一直是攻,你才是受吧?
4、chapter 4 。。。
1937年张伯伦出任英国首相,此时欧洲的安全已受到德意法西斯的威胁,张伯伦对希特勒和墨索里尼作了一系列让步,想借此换取欧洲的和平。
老式收音机里总会时有时无地播报现下当前的状况,尤其是中国的“卢沟桥事变”后,日本开始全面侵华,抗日战争爆发,整个世界哗然后似乎都在伺机而动。
虽然只听得懂一部分,但是根据年历月份,Mery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距离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全面开始还剩下一年多的时间,到时候Tom应该在霍格沃茨读书,很安全,可她和依莲罗根呢?要怎么办?等着飞机过来把他们轰成渣吗?
“Mery,快过来,去医院的时间到了!”依莲从衣架上拿过帽子,站在门口喊道。
“来了!”Mery关掉收音机,跑过去让依莲整了整衣服才牵着手离开。
目前是1938年春,Tom11岁,Mery10岁,纳吉尼仍悄悄、不被发现地呆在他们家。Mery和Tom都在附近的小学校里读书,她开始了重新认识26个字母和各种简单词汇的悲催生活。罗根仍是老样子,早半年随着各地方大仗小仗不断后,依莲已经把面包店关了,而且Mery近几个月来频频感到头晕、流鼻血和骨关节疼痛,这个星期甚至开始发热,体温好不容易下去了不到一天又升上来,依莲熬得黑眼圈越来越重。临近的医生看不好,于是依莲才准备今天带Mery去市中心的大医院看看,好好检查一番。
大医院人很多,排队都排了大半时间,好不容易到了Mery,等依莲把病状一描述,那大胡子白袍只递来几张化验单子。
Mery撇撇嘴,来医院就是来烧钱的,古今中外皆如此。
直到傍晚时分,所有的化验单子才出来。那医生拿着薄薄的几张纸,皱紧眉头半天才憋出一个单词:“Leukemia。”
什么意思?这个词太深奥了,不在她的接触范围,谁能来解释解释?
还没等到有人来解释,Mery就被依莲一把推出了门,安排在外头的凳子上坐好后才慌慌张张地回去。
莫约二十多分钟,依莲才惨着一张脸魂不守舍地出来,拉过Mery的手领了药就走。归来的路上无论Mery说什么问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反映,Mery甚至觉得依莲才是那个生病的人。
回到家,依莲脱了鞋子就晃悠悠地上楼,直接无视了站在门边的Mery、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Tom和围着围裙鼓捣晚餐的罗根。
“她这是怎么了?”Tom小声地问。
Mery耸耸肩,“不知道,见了医生出来就这样了。”
“医生?对了,医生说你是什么病?”
“额……那个词我听不懂,但是他说完妈妈就把我赶出去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真不清楚。”Mery推推Tom,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说是不是我得了绝症……”
“你不要乱讲!”Tom伸手掐住Mery脸颊,有些气恼,“你应该多吃东西多动动,成天窝在家里都瘦得跟排骨一样了!没病都弄出病来!”
“切~”Mery拍掉Tom的手,瞪着他说,“难道你希望我塞得和猪一样?小心我胖到你背都背不动,压死你!”
只要你不离开,重到压死我都不介意……
Tom抿着嘴没说话,可他看她的眼神让Mery感到突来的心虚。
Mery干笑两声,僵硬地转身去找厨房里的罗根,嚷着肚子饿。
〖Tom,追女孩要慢慢来,不能心急,嘶~〗纳吉尼从Tom的袖子里露出红艳艳的脑袋说,似乎还带点促狭的意味。
〖你不知道,今天隔壁班的托尼见Mery没来追着我问她的下落。〗Tom撑着下巴看Mery的背影,闷闷地说。
〖Tom,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懂不懂?你们相处的时间还有很多,早晚会成功的~〗纳吉尼一副老学究的模样,果然是“身经百战”,与初出茅庐的Tom相比就是不同。
Tom好笑地敲敲纳吉尼的头,〖哦~这些就是你趁我上课去附近找同类厮混的成果?〗
纳吉尼用尾巴打掉搁在脑袋上的手指,翻了个白眼(如果它可以= =),冲他张大嘴巴威胁道:〖找咬吗?!你不能用“厮混”这样龌龊的字眼来形容我的真爱们!嘶~〗
夏季的7月,理应烦闷的月份在英国却很舒适。Tom已经在放暑假了,Mery自第一次从医院回来后就被勒令安分地呆在家里休养。每天都在起床、吃饭、吃药、睡觉几个项目之间来回行动,一星期去趟医院,可她至尽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病,每每依莲和罗根都统一回避她的提问。
早晨,依莲一边端着盘子放到桌上一边催促楼上三个慢劲头的人下来吃早餐。
依旧是Tom最先下来,和依莲问了声早后便照例打开门查看是否有信件。只见一封厚重的、略显土色的信静静地躺在地上,透着古怪。
Tom弯下腰捡起信,没有贴邮票,地址是用翡翠绿的墨水写的——
伦敦郊外
特里沃小区7号
二楼左起第二个房间
Tom·Marvolo·Riddle先生收
把信封翻转过来,上边有一块暗红色的蜡封、一个盾牌纹章,大写“H”字母周围圈着一条蛇、一只鹰、一只獾和一头狮子。
Tom捏着信,死死地盯着上头的“H”,心跳得很厉害,就如同知晓依莲要领养他时一样。那蛇图案让他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很久之前便已经见过,顿时心脏仿佛长出了一根根细长的藤蔓想冲破而出。
这封信会给他带来怎样的际遇?
穿着睡衣打哈欠的Mery一下楼就看到Tom直直地站在门口,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动都不动。眼珠子一转,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浮起作恶的笑容,一掌拍在Tom的肩上,“你在干嘛?!”
随即,她怔了。
因为,霍格沃茨的信来了。
5、chapter 5 。。。
“好了,”依莲用手指点了点桌上摊开的信,开始了所谓的家庭晨议“现在我们来说说这是什么,恶作剧还是确有其事?”
坐在主位的罗根拿过第一张信纸上下瞧了半天,摸摸下巴说:“这是真的。我记得小时侯的玩伴兄弟里好象也有人收到这样的信件,不过当时的副校长可不是这位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
=口=你小时侯?你小时侯那个甜食疯子才毕业没几年吧?
“你确定?”依莲挑眉。
“当然!每次放假他还带了一些奇怪的糖果分给我们。我至今都忘不了奶糖的香美和……菠菜叶味道的豆子?”罗根先怀念后厌恶地啧啧嘴,“亲爱的Tom,如果你准备去那所学校,放假回家了千万要带些好吃的土特产回来,那豆子什么的就不要了……”
“恩哼!”
“哦,好吧好吧,回归正题。Tom,我们尊重你自己的决定,这毕竟是属于你的人生,无论你想做什么,我们都无条件支持你!”罗根难得面带严肃地说,稍后便揪着信问,“‘我们将于七月三十一日敬候您的猫头鹰带来您的回信’是什么意思?我们哪来的猫头鹰?偷抓那玩意儿被发现是要罚款的!我说……”
依莲貌似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们俩慢慢研究猫头鹰问题,我得带Mery去复诊了。”
夜晚
Tom支起半个身子看Mery睡得正熟后,他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从上午开始思考一直到躺在床上两个小时,他终于作出了选择——他要去上霍格沃茨。他想弄清楚之前发生过的神气事件是不是所谓的魔法?他为什么会有如此的能力?
Tom是个行动派的,所以他才会躺在床上又爬起来准备去找罗根和依莲。当然,如果他们睡了,那就明早说,如果没睡,那他能不能顺便讨论一下关于偷偷抓猫头鹰的方法?用田鼠引诱它们飞进陷阱行不行?
站在过道里的Tom惊喜地发现罗根和依莲房间的门缝里透出了昏黄的亮光,正当他靠近门板想敲的时候,却听见里头似乎传出了依莲隐忍的哭声。
Tom皱起眉头迟疑自个儿是否先离开比较好,可“Mery”这名字硬生生地给他听去了。脚下一滞,他还是把耳朵附在了门上,模糊间可以听到什么“医生”、“末期”、“活不了多久”等一系列让他胆战心惊的字眼。
这几个词一组合,Tom立即吓地倒吸一口冷气,捂着嘴巴频频后退,直至脚跟碰上了墙壁。
冷静一会儿,他不动声响地快步走回房间。
Mery仍旧睡得香甜,似乎一点儿也不知道一家四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