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儿夹了一快鱼恻边的软肉,送入我口中,“尘寰公子可是咱们这的头牌哦,身价可不一般呢。”
小样儿,我笑着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掐了把:“你小姐我穷啊,什么都没有,也就是只剩下钱了。”
“哎唷!”蔓儿叫了声,没从我怀里弹开,反而更腻近了些,我哈哈的笑出声。
从他们口中我知道了天香楼里的红牌。。。
尘寰,今年二十岁,身世算是个可怜人。别看他现在是天香楼里的一块招牌,但那遭遇就。。。
他十八岁之前是个还算小有名气的戏班的武旦,因着绝色的容貌和一流的武戏功夫,也算名噪一时。两年前被朱雀国一兵部尚书看中,欲将他献给当朝朱雀国二王爷朱彻,尘寰抵死不从,便被这尚书找了个明目抓了戏班的人,拿来作对尘寰的筹码,且那尚书还命人对尘寰下了药,将他虏送去了王府。
那王府主人全国皆知是个性喜渔色之辈,且有些特殊的喜好,这特殊喜好在朝中大家暗自也都清楚。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个SM者,标准的虐待狂。
尘寰抵死反抗,弄伤了这王爷,将这王爷惹怒了,找人来将尘寰往死里凌虐糟蹋了之后,就将他扔进了天香楼,并且还还派人日夜守着,防他脱逃。
此后,尘寰也就成了天香楼的摇钱树。并且,每逢这位王爷兴致来时,或是要招待贵宾之时,总是命人将尘寰接去给众人承欢。
这王府主人,人称二王爷,此人权倾朝野,乃当今朱雀国皇帝的胞弟,师承当今朱雀国国师灰鹤道人,且与青龙国手握军权的宇文大将军私交甚笃,可谓权势滔天,根本没有人能得罪得起。所以说,就算有人可怜尘寰的身世,想帮他赎身,也绝无能力敢与之作对。
我寻思了一下,对边上弹琴的少年道:“去将你们嬷嬷叫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那少年挺乖的起身,应命出了去。
没一会,老鸨就来了。一面推门一面用着她那独有的尖细嗓门娇声嚷着:“哟,小姐什么事这么着急找徐娘啊?是否安排的不满意?”
我夹了块小菇送嘴里,这味道挺鲜的,心里赞叹着这的大厨不错,对进门的徐娘扬起客气笑脸:“还行。”
“哦?小姐可还需要什么?徐娘一定马上帮小姐去办置。”
“听说你们楼里有个绝色美人,是你们这的红牌,不知我能否见识一下?”
“这。。。”老鸨的表情好似有些为难。
“价钱不是问题。”
老鸨脸色一喜,随即又黯淡下来,“实在不是钱的问题,尘寰公子他近日身子不是很舒服,所以暂时没办法接客。”
我笑道:“无妨!”随即又问道:“尘寰的身价是多少?”
她那张满是脂粉的脸上挤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千金一夜。”
我微笑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金票,“这个够么?不够可再说。”
老鸨接过,然后一张脸抖得跟得了羊癫风似得激动的惊叫道:“天啊,这,这是金票啊,宝禧银楼的章,您,您。。。。”
淡淡挥手打断她:“那麻烦嬷嬷了。”
老鸨笑的花枝乱颤的抖的一头钗子触目惊心,“请小姐先等一下,奴家现在就去请尘寰公子。”一面说一面一小步一小步弯身后退,轻轻的关上了门。
呵,讽刺的笑了下,我接过蔓儿递过来的酒杯,一口饮下。
金票,在这片大陆上可算是身份的象征,一般需得资产过千万的人才能拥有,另外资产过百亿的人,持得则是一张水晶卡,能出示水晶卡的人,在这个大陆上加上我,也只不过有十一人而已。至于我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只不过是因为前两天我拿了一袋子仙宫的珍珠宝石什么的去典当而已,他们评估的时候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又是找他们大当家的,又是找已经退隐的老鉴定师,整整花了两天的功夫,等的我都不耐烦了,才万分慎重的给了我张水晶卡,和一叠子金票。然后恭敬的对我说,因为钱的数目太巨大了,他们就直接帮我办了张水晶卡,说这样我携带也方便些,这卡全大陆都通用。还说以后有什么事让我务必要找他们,他们一定给我帮忙什么的。其实,就算钱再多,我的储物空间也是能放下的,不过,既然这个水晶卡什么的这么好用,我也就算了,就当现代信用卡用得了。
相处
“小姐,让您久等了!”老鸨人未到,声已先到。挂着一脸谄媚的笑,一条橘黄的丝帕捂在嘴边,一扭肥臀一晃丰满腰身推门进来。
我慢慢咽下嘴里的一颗花生,看向随着她进来的一抹修长身影。
泼墨似的长发一直披泄至腰,只用一支样式繁朴的木制发簪别了一个简单的水云髻,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衫,质地轻软的布料将他修长的身形完美体现了出来。那张倾城的容颜此刻低垂着,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老鸨一双眼在我和尘寰身上扫了几扫,媚笑道:“小姐,这就是我们楼里的尘寰公子,您瞧着可还满意?”
未等我应声,便又转过头对着尘寰道:“来,尘寰哪,赶紧见过小姐。”
尘寰轻轻的弯了弯身,“尘寰见过小姐。”
声音不错。“抬起头来。”我道。
满意在那双秋水盈眸中见到自己的倒影,我向他扬起一抹笑。
眼尾见老鸨似乎还要说些什么,我挥手阻止,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赏给众人,便吩咐他们都退下。
门被最后走的冬月小心的关上,屋子里静静的,只剩下人微弱的呼吸声。
“过来。”我好心情的道。
人是坐到我身边了,可半天也没声响,头更是抬都没抬。
我有趣的盯着他头上唯一的装饰研究那花纹和发髻,上面雕的似乎是一朵莲花形状,连着枝叶一直没入发间,那簪子横着向发间穿过去,再从左边斜向的穿出来。
我拿起面前的酒杯斟满,递向身旁的人。
尘寰接过酒杯,顺从的仰头喝了下去。因为抬手的关系,宽大的水袖露出一截洁白的小臂,一抹紫色滑入我眼中。
我为自己倒了杯酒,淡淡的问道:“平常你们楼里都是怎么伺候客人的?”
听到此话,尘寰置于膝上的手掌紧了下,抬起头迅速的瞥了我一眼,就又低下头,声音低沉而略带嘲讽:“小姐想让尘寰怎么伺候?”
喝了口杯中物,“身上的伤上药了么?”
我没理会他诧异的表情,平静的从怀中的掏出一瓶香凝露,打开瓶盖,瞬时房内散发出一股清冽的淡淡异香。
取出一颗,捏成粉状,小心的拉过尘寰的手臂,轻轻的将药粉撒在伤口处。
老实说,这药效果还挺快的,刚抹上去那青紫,就慢慢的褪成红色,也没多久光景,便已恢复如初。要不怎说这是仙药呢,仙家的东西就是好啊。
尘寰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伤口慢慢消褪,终至无形,一张可爱的嘴微张着,看向我的眼里充满了惊愕。
我有趣的看着他的反应,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然后是美人脸上表情丰富的变换,从惊愕到呆然到厌恶到认命。他慢慢的坐直身子,那双修长如玉的手缓缓下移到了腰带处,衣服滑落至腰间,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如白玉似的胸膛。。。
呵呵,我不否认我有些故意的坏心眼。。。
带着欣赏和笑意的眼光在接触到他白玉似的胸膛的时候,我眼睛渐渐变得没有温度,伸手握住了他继续往下脱的手。
尘寰看向我的眼神嘲讽,直到我轻轻的抚上他胸前疤痕之时,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弹了下,迅速推开我,低头不语。
接着,低沉的笑声在我耳畔响起,听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悲凉。他缓缓的将身体靠向我,一阵热气吹拂向我的耳际:“呵呵,小姐难道不想要吗?尘寰这付破败身子多少还是有人能看得上眼。”
我定定的看着尘寰的眼睛,那眸中带着的冷漠和平静,与眼前这付热情的模样极度不符。
我也笑了,笑得温柔,但是手上却一把扯开如今已算是半挂在尘寰身上的袍子,触目所及到处是青紫一片,一道道丑陋的新的旧的鞭痕纵横交错,许多针刺的伤口遍布全身。。。
尘寰没有反抗,认命的任我为所欲为。桌上的烛光在他脸上晃出一朵又一朵的阴影,他偏过头,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我沉默,突然轻轻咬向了身前人儿的嘴唇。细微的咬,温柔的啃噬,眼睛却未闭上,而是注视着面前人儿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遗漏。
尘寰轻轻的喘着气,渐渐的打开了自己的牙扉,任我的舌头伸进去,努力的,温柔的,怜惜的咬着他的。
良久,我方才收回了自己的唇,看向面前明显染上一层情欲的人,一言不发。
尘寰渐渐清醒过来,一丝羞耻感闪过眼底,随即又没入那平静无波。
起身拉起他,朝位于里间的床走去,按下他的身子,将他身上那件半挂的白袍和裤子一起给扒了,直接将他脱得赤条条的。然后我一声不响的走回桌边,取过一个干净的碗,将瓶子内的香凝露全部倒出,捏成粉,装入碗中,再转身回到床前,一言不发的坐在他身前,细细的用药涂遍他全身的伤处。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轻伤已经基本上都好了,只剩一些严重的旧伤还有些痕迹,估计多抹几次就应该会消掉了。
打了个呵欠,脱去外衣,抱住美人,扯过被子盖上,唉,他不会是感动吧?亲了下他雾水涟涟的眸子,“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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