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小手在背上流连,让他浑身颤抖,余光瞄了一眼活跃的某物,他额头隐隐冒汗,口干舌燥,让他难受。
“怎么了?”舒瑾瞧着他抓着自己的手,有些莫名。
“你出去吧,这儿湿气大,对你的身体不好!”庄炎体贴道。
舒瑾不是傻子,瞧着他隐忍的神情,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会儿往下看,被识破的人有些羞涩,神情有些不自在“出去吧!”
“不要!”她张嘴,笑了笑,撩起袖子,凑过去亲吻他干燥的唇,柔软的小手深入热水中,找到他的命脉,他猛地吸了口气,瞧着她眼中的笑意,知道这个女人惯会折磨他,就算怀孕了也不例外。
两人在浴室逗留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庄炎神清气爽,整个人都如同沐浴了阳光一般。精神满满。
舒瑾脸颊绯红,水汪汪的甚为迷人,袖子不知道怎么打湿了,留芳见了给她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裙换上,其实不用多想,留芳都知道他们在浴室做了什么,不可言说呀不可言说。
红玉从厨房回来,手上提着食盒,季佳禁足了,她却可是行动自如,回来时脸上带着笑意,对她道“主子,王爷回来了!”
“真的?”季佳差点跳起来,不等红玉说话便跑了出去,红玉放下食盒追上去,才追了没几步,就见她家主子被两位老嬷嬷拦着不让出去,她威逼利诱都没用,最后还被粗鲁的推了回来,从外面关上院门。
“你们别欺人太甚!”季佳气得脸都绿了。
两位嬷嬷有恃无恐,隔着紧闭的门哼哼道“王爷吩咐了,佳夫人若想过好日子还是安分一些,别闹事,若是惹得王爷不高兴,就不是三个月的禁足了。”
季佳气得不行,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她不得宠,不像是在府上,在这儿这个屋檐下,她得低着头做人,心里不甘愿,却不得不收敛脾气。
她暗暗发誓,以后她一定会得宠,一定会得势,一定会让她们后悔今日如此对待自己。
他快半个月没回来,小越儿都快不认识他了,晚膳时奶娘抱着他过来,小越儿瞧着坐在他娘亲身边的人呆萌的瞪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了半天,这才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咧嘴笑着朝他伸出手。
不枉费他疼小越儿,小家伙总算还认识他,被他接过去抱了一会儿,笑着对她道“越儿似乎又沉了一点。”
“他胃口不错,吃得不少!”舒瑾欣慰,瞧着他吃饭香香,身体棒棒,是她最高兴的事情了。
庄炎抱着小越儿在空中抛了一会儿,逗得他嘻嘻大笑,舒瑾对他如此大胆危险的动作已经习以为常了,小越儿可是他的宝贝,他自然不会伤害的,肯定是接得住才如此。
只是她现在有些担心他的伤,若是牵动伤口裂开了可就不好了。不过见他眉头都不皱一下,肯定是没什么影响的,她也就放心了。
见他们父子互动,她在一旁傻乐,一家三口,温馨和谐,其乐融融。
晚膳后,庄炎陪着她出去走走,九月中旬的花园比不上春日的生机勃勃,春日盎然,不过院子里种了不少四季常青的数目,倒也不显得萧条。
小越儿喜欢凑热闹,被奶娘抱着跟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他买回来的风车,咕噜咕噜的吹着气,玩得不亦乐乎,高兴了便冲着他们嗯嗯呀呀几句,夫妻俩笑着回头看他,他更加高兴,在奶娘怀里蹦蹦跳跳着。
此时的小越儿还不会说话,也还不会单独走路,需要人扶着,这都属于正常的,他们也不担心,瞧着他活泼可爱,便已经足够了,至于聪明与否,以他们俩人的聪慧,他肯定不会很差。
第二日就是小越儿周岁的日子,没有摆酒,不过该有的规矩礼仪一点不少,舒瑾早已给他准备了新衣服鞋袜帽子,还准备了许多抓周的礼物,早膳后便开始了,小家伙看着摆了一桌子的东西,看得眼花缭乱。
撅着屁股在桌子上爬来爬去,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后还是抓着他最喜欢的小木马,抱在怀里流口水,乐呵呵的看着他们,水灵灵的目光像是在等待奖励。
他们比较开明,抓周只是一个形式,只要他喜欢即可。
反正庄炎是挺喜欢的,他雕刻的木马这么受儿子的喜欢,他觉得脸上有光,心里满足,还不忘对她挑了挑眉炫耀,弄得她哭笑不得。
这日,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皇宫,奶娘也给牔儿准备了抓周仪式,玩具四五样,都是从庆都带来的,皇上根本没赏赐什么,恐怕皇上已经忘了宫里还有这么一位小世子吧!
进了皇宫奶娘才知道,小世子来京城不是来享福,是来受罪的,困在这个不足二十步的地方,别说好吃好喝的供着,能吃饱吃好就不错了,若不是王妃之前塞了她不少银票,她都不知道怎么在这个皇宫中给小世子弄些有营养的食物。
想想就觉得可怜,只希望王爷王妃早点来接小世子回去!
第七十三章 思念
庄炎梳洗了一番出来,舒瑾已经拿着药膏在床边等着他了,她也刚沐浴了出来,身上穿着浴袍,怕冷,外面披了一件披风,长发如瀑布的披下来,肌肤白皙无暇,衬得一张小脸越发精致迷人。
她这样水灵灵的站在床边等待他的模样,让他不得不想多了,一多想身体就变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桃花眼灿如星辰,眼尾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不敢直视。
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却又被他一双修长的手吸引。只见他慢悠悠的抚着睡袍的衣襟,滑到腰上,缓缓的解开腰带,露出精致结实的肌肤,她没见过其他男人的身子,不过她想肯定比不上他。
当然,庄炎也不会大方的满足她的好奇心的,这辈子她休想看别的男人的胸膛。
“阿瑾盯着为夫的胸膛看什么?”他明明是故意的,见她眼巴巴的瞅着裸露的肌肤,一双漂亮水灵的眼睛直勾勾,小嘴微微张着的小模样,讨喜又可人。
舒瑾不会怀疑她听出了调3戏的意味的,这人一定是故意的,不就是搽药吗?他非得逗她,难道不知道怀孕的人都很敏感的吗?
“妾身发现夫君似乎没以前强壮了?”她故意露出嫌弃的模样,看他逗自己。
闻言,庄炎低头欣赏了一会儿,因为长期锻炼身体,他的身材脱了衣服可比那些京城子弟弱质纤纤有料多了,竟然说他不强壮了,庄炎不能接受!
“阿瑾可看仔细的一点,为夫怎么觉得比以前健壮多了!”他抓着她的手在身上摸摸。刚沐浴出来不久,身上干干净净的,香喷喷的,肌肉结实精致,怎么看都是完美的好男人身材,舒瑾故意在他身上摸了又摸,大有点火的意思,柔软的小手顺着腰腹而下。。。。。。
“别闹,等会灭不了火看你怎么哭!”他吸了口气,按住作乱的手再唇边吻了一下,知道差点被她摆了一道,这个小女人真真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我才不哭,该哭的是夫君才是!”她笑眯眯的在她胸膛上弹了一下,坐在床上,拍了拍手边的位置“时辰不早了,夫君快快过来,我给你换药!”
他笑着走过去,老实的趴在床上,想着等会又是一阵甜蜜折磨,他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了。
今日瞧着比昨晚好了许多,她拆开纱布,把周围擦了擦,这才挖了一大坨药膏,轻轻的抹在伤口上以及伤口周围,食指长度的伤痕,缝了针跟背上趴了一条蜈蚣一样,瞧着有些触目惊心,她还是心疼他受罪了,他没明说,她也知道肯定是京城的人指使的。
相比她认真心疼的抹药,庄炎比较蛋疼,清凉的药膏抹在伤口上,清凉清凉的,很是舒服,她的小手温热,温柔的揉开药膏,一圈一圈跟挠心肝一般,他趴着不多久觉得有些难受。
她没察觉,继续给他抹药,看着药膏抹开了这才给他缠上纱布,缠了薄薄的一层,好透气,又给他床上衣袍,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好了!”
她洗了手,梳理了一下长发便准备上床休息。
她躺下没一会儿,别贴了一个烫呼呼的身子过来,大手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身上,听着他有些隆重的喘息声,不用他说都知道怎么回事。
这晚,她的手又劳累了一番!
她身上有伤,舒瑾不愿意他太早离开,软磨硬泡,撒娇耍赖,就差在地上打滚了,总算让他无奈点头,在府上多休息两日。
说是休息,他一直在书房忙着,进进出出王府的人不少,她都不好去书房打扰,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她不能拖他的后腿。
休息了两日,她吩咐留芬多准备一些补血补气补身体的汤药,端到他面前他瞧着哭笑不得,望着浓郁的汤水,笑着打趣“阿瑾如此,是存心让为夫难受?”
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她一双纤纤玉指。
“。。。。。。”
她会意过来,面上一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这人也是,都这个时候了,还带着伤,她又怀着孩子,他还不老实,老爱胡思乱想。
这次离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舒瑾也不问,温柔体贴的给他理了理衣襟,她说“别让我和孩子等太久!”
“嗯!”他点点头,抚了抚她的脸,又抱了抱小越儿,小越儿看见高大威猛的骏马,很是激动,在他怀里蹦蹦跳跳。
他都不知道,他父王又要出门忙碌了,恐怕又要十天半个月不能见面了。小小的他,还不知道离别的愁绪,只知道娘不见了会闹着找娘。
“包袱里准备了不少衣袍,冷了就多穿点,还有药膏都准备了,别忘了抹药,以后有刺客,你要保护好自己,让侍卫们保护你,别忘了我和孩子还等着你回来!”
“知道了。别说了,弄得为夫都想把你打包带走了!”他笑着揶揄。
“来呀!”双手一摊,她说的很正经,把她打包带走吧!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男人,要有自己的事情;他还是被流放的前太子,有他的尊严要维护;他还是有抱负的人,不愿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