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达呀修达,你明明是王妃的嫡子,老妈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女人,为什么连个王位都要处心积虑去争,却求而不得呢?
想到凯鲁王子为了夕梨,让西台在对埃及的外交上颜面尽失,某宅男不知道怎么就联想起了穿越前的热播电视剧《还猪格格》。
一个备受重视将来可能继承大统的王子,自从遇见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后,就开始往NC方向狂奔一去不回头,这么一想,他突然就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
脑海里自动把塞那沙带入进默默爱着女主的悲情男配角福尔泰身上,不过塞那沙没有尔泰幸运,直接“挂”在了去边疆和亲的半路上。
恶毒皇后(娜姬雅),天真善良的十二阿哥(修达),那么他乌鲁西是……容嬷嬷?
某宅男为这个联想当场风中凌乱,一口老血哽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当他回过神来,床前故事已经讲完了——身负血海深仇的邻国前朝公主嬷嬷·容,一刀捅死了国王,冷笑道:“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容嬷嬷吗?”
金发少年眨了眨眼睛,疑惑地说:“我总觉得这个故事哪里怪怪的。”
“……”乌鲁西心虚的扭头,这都是时臣的错,“只是个床头故事而已,不必当真。”
“那么后来呢,”修达不依不饶的问,“嬷嬷·容公主怎么样了?”
“……殿下不用再纠结在这个人身上了。”乌鲁西幽怨的说,“殿下怎么不问,五阿哥和十二阿哥到底谁当上国王了?”
“那么谁当上了国王?”修达王子顺势一问。
重头戏来了!
乌鲁西他意义深长的说:“那就要谁更想要王位了——修达殿下,如果换成你是十二阿哥,你想要王位吗?”
金发少年表情迟疑了一下,坚定的点了点头:“想!我当然想要王位,如果我是十二阿哥,登上王位的话,他的母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咦,难道不是这样他母后就不会受欺负了吗?”
修达王子疑惑的眨了眨眼:“受欺负吗,怎么可能?她老是主动找别人麻烦,还派过杀手,最主要的是身边还有个那么凶残的嬷嬷·容公主!”
“……修达王子,我们能暂时忽略这个人吗?”乌鲁西倒地不起。
故事讲完,修达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在床上舒展了四肢:“乌鲁西,我有点困了。”
“先别睡,殿下。”乌鲁西阻止道,“殿下想要王位,也跟我故事里的十二阿哥一样,想要让他母后高兴吗?”
金发少年闭起的眼睛又重新睁开,默默注视了乌鲁西好一会儿:“只要能得到王位,母后会高兴,乌鲁西也会高兴,我也会很高兴的。”
“那到底是你想要王位,还是因为娜姬雅王妃希望你得到王位,你才想要的呢?”
金发少年反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某宅男一激动语气就拔高了,“修达如果不是真想要王位,没有人能勉强你。只要你过的好,我们就……”他还没说完,就发现从修达眼中滚落了泪珠。
金发少年哭了,他从床上跳起来,紧紧抱住跪在床边宅男的脖子哭泣道:“乌鲁西是不是因为我没有成为王太子,所以对我感到失望了,不要——我不要乌鲁西放弃我了!我要当王!”
“没有的事,你想多了……”某宅男擦汗。
不过金发少年仍然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我要当西台王,我一定要登上王位!乌鲁西,是我自己要王位,你一定要帮我!”
“请冷静一点修达殿下,我没有放弃你,永远不会!”乌鲁西保证道。
“永远——”修达王子紧抱住对方脖子的手这才松开,平静下来,他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目光明亮的问,“乌鲁西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这是承诺吗?”
乌鲁西想到原著里最后的那些情节,点了点头:“是的!”将心比心,只要有娜姬雅王妃母子在一天,他都不会投向凯鲁那边。
只是某宅男在心里哀嚎,今天花费的一番心思算是白问了——修达王子的真实想法,根本没探出来,就算对方嘴上说想要王位,也多半是被他吓的。
得到了乌鲁西的承诺,金发少年破涕为笑:“乌鲁西今晚能不能留下来别走?女官说今晚可能会有雪。”
“雪?”乌鲁西听完一惊,赶紧走到门边将门推开了一条缝。他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外面已经是一片银白,“下雪了!”他的语调有些怪异。
金发少年从他身后探出头:“是呀,下雪了,你看外面的景色多美呀。”
乌鲁西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修达殿下,我要回去了。”
“咦!为什么?”
“抱歉,我有非回去不可的理由。”有个带着铜面具的白痴,还在家等他呢。没有他的命令,对方会一直站岗到天明,天这么冷,对方一定会冻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作者收藏~
感谢“点点三”和“一1”童鞋在留言中提供的有关还珠灵感。
感谢这位的霸王票~
lucy10982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2…21
59 脱身不能
…
…
…
乌鲁西从王宫匆匆出来,一脚深一脚浅的直奔向自己宫外的房子,白皑皑的雪已经将路都掩盖住了。
他一回到家,贴身侍从伊穆霍特就焦急地冲了上前:“夏尔曼大人,你可回来了,铜面人他……他……”
没等他说完,乌鲁西已经甩下他跑进了内院,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塞那沙手持武器傲然地站在院子里,地上躺着一群哀嚎的护院。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等乌鲁西多思考,伊穆霍特就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铜面人把我们自己人都给打了,夏尔曼大人!”
“……%¥##”
乌鲁西第一反应就是黑水失效,不过明明他今天临出门前,还特意灌了对方一瓶。
见乌鲁西过来,塞那沙面具下被冻得发紫的嘴唇蠕动,发出了沙哑中略带死板的声音:“夏尔—曼大人——”
咦,听起来很正常呀?怎么会打起来?某宅男扫视一圈,发现了问题的关键,语气中带出了责备之意:“你们这些人怎么都进来了?”
该出现的不该出现的都来了!这间内院后面就是他的寝室,他曾经下令,除了贴身侍从伊穆霍特和铜面人外,其他人一律不允许进入这间院子。
“夏尔曼大人!您可千万别生气呀,是我让他们进来的,小人也是为了铜面人好。”长得平庸的贴身侍从,慌忙解释道,“下大雪了,我让铜面人进屋,结果他不听我的站在外面好久。我这不是怕出人命吗?赶紧把达斯坦他们找来想要合力把他架进去,谁知道他下手这么狠——您看看他们,全都鼻青脸肿了!”
“……”乌鲁西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脸上憋得表情都扭曲了。他吩咐躺在地上的人赶紧退下,抹药的抹药,睡觉的睡觉,总之别趴在地上了,赶紧走人吧。
这群米坦尼近卫队出身的护院们,胆敢违抗命令,被打的鼻青脸肿还算轻的,铜面人已经手下留情了,否者闯入者断手断脚都是小事。不过这件事情有可原,出发点是好了,乌鲁西安抚了他们几句,顺便敲打敲打,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看着塞那沙身上披着的厚羊毛披风,乌鲁西问道:“这是谁给他披起来的?”这件羊毛披风的颜色本来就浅,在雪地中更加不显眼,远看过去对方体型臃肿的像个雪人一样,要不是躺在地上哀嚎的护院们,和他清楚没人会在自己的内院里堆这么大块头的雪人,一不留神就会把对方忽略掉呢。
不过正是因为看到披风,乌鲁西原本焦虑的情绪减缓了不少。
伊穆霍特举爪邀功道:“我我我——是我呀,夏尔曼大人!不过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其他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达斯坦他们都被揍了呢。”
乌鲁西抿嘴,勾出一缕笑容:“这事做得不错,我该赏你的……”
在伊穆霍特脸上笑开了一朵花时,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带人进了内院,也没去王宫通知我赶回来,奖赏和惩罚就正好抵消了吧。”
“大人,我冤枉呀!”伊穆霍特泪奔,皇宫是人随便进的吗?他去了,不过被拦在了门外,“是修达殿下的女官拦住我,不让我去找你的,她说你晚上会在王宫里休息,今晚就不回来了。”
不然他们吃饱撑着了没事干,跑内院里跟铜面人对打呀?可怜的达斯坦,脸都肿成猪头了,自从当上了米坦尼近卫队小队长后,他还没见过对方这么不英俊过。
“是修达啊?那孩子——”乌鲁西的语气中透出了宠溺,既然不是伊穆霍特的错,回头给对方多发些金银,慰劳一下好了,还有那些护院的医疗费和慰问金,不会亏待他们的。
就这么说话的一会儿工夫,塞那沙头上的面具被雪覆盖了大半,都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从乌鲁西到来开始,他就静静站着,肩上、手臂上落满了雪,连脚都被埋在雪里了,却仿佛根本感觉不到一点冷。
“伊穆霍特,快去准备热水!”乌鲁西对贴身侍从吩咐道。他走到塞那沙面前,掸开对方身上的雪驱使道:“我命令你赶快进屋,别傻站在这!”
塞那沙这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亦步亦趋的跟随在他身后走进了寝室。
手里的武器和手心冻在了一起,就这么一直举着,当乌鲁西发现的时候,用热水浇了之后才分开,他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的问道:“如果我不回来,你就一直站在外面了?”
塞那沙看着对方,木讷的回应说:“夏尔曼大人让我守在院子里,直到你回来——”
“你这个傻逼!”某宅男不淡定了,别指望他骂人的话有多好听,“我让你站你就站,我让你去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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