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张文冲的野心愈加明显,朝堂上下颇有微词,天下百姓表露不满,所有一切,都已违背了她的真正目的。
“大嫂,您之前那样对韦烽,难保他复位后会对付您。反正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没得回头了。”张文冲保持好意相劝。
“什么叫做没得回头?当初那样做,无非是想给烽儿一点厉害,让芸儿得到无人能比的尊荣,他受过教训,一定会学乖的。”
“大嫂,您想的太简单了。”张文冲不由冷哼,“你也太小看他了!”
“不是小看他,是根据我对他多年的了解。”李映荷自信满怀,“就这么决定,让他回来,一切照旧!”
终于,张文冲面色大变,不满血丝的眼眸,酝酿着怒意,“不行!”
“二叔……”
“这江山,是我好不容易打下,绝不能就这样拱手送回给他!”张文冲脸色越来越黑。他好不容易掌握一切,岂会轻易放弃?况且,他十分清楚,韦烽一复位,自己死期也到。
“二叔,想不到你真的……”
“不错,由我张文冲在,任何人休得登上那宝座!”张文冲趋近李映荷,“你最好少管闲事,一切听我安排,否则……”
“否则怎样?”第一次看到张文冲对自己如此不敬,李映荷不由也怒了。
张文冲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冷哼。
李映荷满腹思绪,默默注视着他,还是决定软言软语,“二叔,你自小看着芸儿长大,对她也是万般疼爱,难道你要见死不救?”
哼,万般疼爱!之前若不是看在她是皇帝妃子的份上,他才懒得理睬那个白痴兼愚蠢的女人。
“二叔……”李映荷又喊了一句。
“大嫂,我约了大臣商议国事,到时间了,有什么事,有空再说吧!”张文冲一说完,马上转身朝大门口走。
“二叔,二叔!”李映荷还想挽留,但张文冲人已走远。
她愤然地跺一跺脚,重新回到大椅上,看着那些物件,再反复阅读信上的内容,白皙的面容,更加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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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好闷啊!”韦珞将扑克牌往床上随意一放,大喊无聊。
“怎么了?不想陪父皇了?”最近,韦烽的日子过得战战兢兢,患得患失,他太在意儿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心惊胆颤,早就没了以往的冷静和稳重。
“当然不是,只不过……两人打牌真的很无趣。父皇,还是让夜叔叔他们一起玩吧。”
“不行,他们是外人!”韦烽马上拒绝,他和珍惜与韦珞相处的日子,有时,只是静静抱着韦珞,他也感到心满意足,因此,他不愿别人打扰这珍贵的天伦之乐。
“那怎么办,四人扑克才好玩啊!”韦珞还是苦着小脸,“父皇啊,我们不会永远都打二人扑克吧?”
“当然不会,”韦烽也将手中纸牌放下,一把抱起韦珞,“等父皇哄回你妈妈,再让她生个妹妹,到时刚好可以打四人扑克!”
“妹妹?”韦珞大眼睛忽闪忽闪,脑海不禁浮现出一个娇俏可爱、粉妆玉琢的小女孩,。
“嗯,珞珞喜欢妹妹还是弟弟?”
“妹妹!”韦珞不假思索。他有个玩伴叫彼特,每次见到彼特宠溺妹妹,他就羡慕不已,恨不得自己也有个妹妹。
“好!一年,珞珞给父皇一年时间,到时一定有个妹妹出现在你面前!”
“一年?那太久了吧?父皇,可不可以早一点?不如一个月?”
“一个月?”望着单纯无知的儿子,韦烽不禁笑了。
“父皇,怎样嘛?”得不到肯定答案,韦珞急了。
“好,好,一个月,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内,他一定要在菱菱体内播下种子。
“哇,太棒了,父皇万岁!”韦珞欣喜若狂,在床上跳跃起来。
韦烽望着他,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在他全身蔓延。
大的靠在床背上,小的在大幅度跳跃,这,就是寒菱踏进房所看到的情景。
“珞珞,你小心啊!”看着韦珞小小的身体几乎要蹦出床外,寒菱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也要蹦出胸口。她急忙抱住他。
“咦,妈妈,您来了?”韦珞忍不住与母亲分享内心喜悦,“妈妈,您知道吗,父皇说我一个月后就有妹妹了!”
“嗯?”寒菱纳闷了一下。
“父皇刚刚答应我,尽快讨回妈妈欢心,和妈妈生出小妹妹,到时,我们一家四口一起打扑克牌!”
寒菱一听,俏脸骤红,眼光反射性地看向韦烽。
韦烽也顿觉一窘,尴尬地回望她。
整个房间,气氛霎时变得诡异奇怪起来。
最后,还是韦烽打破窘况,“你怎么来了?”
她怎么来了?处理完国事,她竟然不知不觉中跑来这里。
沉吟片刻,她问:“【黑】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韦烽缓声应了一句。
“李映荷早该收到信了,怎么还没动静?”
“放心吧,我交代过他们,一有消息立刻汇报,估计很快了。”韦烽炯炯发亮的黑眸,一直盯着她。
“妈妈,您累了吧?快坐下!”忽然,韦珞拉寒菱在床畔坐下。
寒菱递给韦珞一个宠溺的笑,手指在他头发上来回抚摸。
“妈妈,我要去尿尿!”韦珞又说了一句。
“妈妈带你去!”
“不用,我自己晓得!”韦珞一边按住寒菱欲站起来的身体,一边跳下床,很快穿上鞋子,对韦烽扎一眨眼,快速冲了出去。
房内又是安静了下来。
听到一道平稳急促的呼吸声,寒菱这才发觉,自己离韦烽是那么的近,于是,她打算起来。
韦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你……”寒菱一挣扎。
“菱菱,菱菱!”韦烽顺势坐近她,与她只有几寸之距。
身体动弹不得,寒菱只好往外挪动上身,企图避开与他的触碰。
不过,韦烽貌似不给她机会,下一秒,她整个身子已落入他的怀抱。
“喂——”寒菱恼怒,竟然还有意思羞赧。
“乖,让朕抱一下,一会就好,行吗?嗯?”韦烽嗓音低沉得几近嘶哑。
寒菱听着,仿佛受了魔咒,挣扎马上停止。
韦烽心头波澜起伏,粗壮结实的双臂,牢牢抱住怀里的人,抱住这具他期盼多时的柔软身躯,头也跟着埋进她光洁的颈窝。
寒菱又是一阵叹气,动也不敢动,就那样由着他。忽地,她感到脖子传来轻微的痒,些微的疼,原来这混蛋在“咬”她。
她正想破口大骂时,嘴唇猛然被某样温热的东西摄住,舌头也被某样湿滑的东西卷住,接着,一股久违的暖流在她体内燃起。
“嗯唔……”她,嘴里竟然发出呻吟。
她的反应,让韦烽狂喜,加深热吻,大手渐渐爬到她的胸前。
寒菱感到自己似乎飞在云端上,浑身瘫软,一波波的独特情潮不断朝她袭来,让她兴奋难耐,那是快慰,是让她欲罢不能、无法抗拒的快慰。
“唔——”她的呻吟,变得更加魅人。
韦烽也热血狂嚣,平时只在梦中出现的情景,如今竟然活生生地演绎了。热潮源源不断,他于是加快速度。
就在房内气温逐渐升华,眼看两人即将冲向欲望巅峰的时候,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夹杂着恭敬的叫门声,赫然响起。
寒菱首先恢复过来,意识到自己上身光裸,酥胸半露,她羞愧的同时,更多的是懊恼。天,她差点就和他那个了!
韦烽欲火焚身,不满情欲的眸瞳,依然炙热地射在寒菱身上。
“皇上,属下【黑】,属下回来了,有要事禀告!”叫门声又起。
寒菱赶紧推开韦烽,拉好不知几时已被他褪到腰际的上衣。
确定寒菱没有一点春光外泄,韦烽才开口,“进来!”沉静的嗓音,透着浓浓的不悦、失落和欲求不满。
房门被推开,【黑】毕恭毕敬地走进来,看到床上的情景,感受到那股没有全然消退的暧昧气息,他不禁暗骂自己该死,看来,他破坏了皇上的好事!
“不是说有事禀告吗?”韦烽还是一脸不爽。
“呃,,”【黑】肃正表情,认真报告:“皇上,那计划,估计失败了!”
“什么意思?”韦烽终于冷静过来。
“属下把信交给李映荷之后,一直暗中观察。原本李映荷打算答应皇上的要求,可是张文冲那狗贼再三阻拦……”
“接下来了?”寒菱不禁插嘴提问。
“后老,属下整整三天没见过李映荷,属下认为,她一定是被张文冲囚禁了起来。还有,张文冲最近几日与某些官员频频密谈,属下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先回禀告皇上。”
“看来,距离张文冲称帝的日子越来越近。”寒菱忧心忡忡地说出心中猜想。
韦烽不接话,面色却是无比的凝重。
正好这时,韦珞走了进来,暂时打破各人的沉思。
“父皇,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早熟的他,立刻感到不对劲。
“没事!”寒菱牵起他,“珞珞,我们回去吧。”
“可是……”韦珞看向韦烽,似乎在等待什么。
韦烽抚摸一下他的小头颅,柔声道:“珞珞先跟妈妈回去,父皇明天再去找你!”
韦珞沉吟数秒,继而乖巧地点了点头,“那父皇再见,黑叔叔再见!”
寒菱带着韦珞,一边思考,一边往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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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重庄严的大殿上,官员们面面相觑,低声讨论着什么。
宝座上的寒菱,目光一直落在手中信纸上。
老狐狸那张文冲,竟然想到先下手为强,派人送来战书,要求菲菲国将韦烽向他奉上,否则,裕晫皇朝立刻出兵攻打菲菲国。
寒菱视线从信纸上移开,看向下面众大臣,“寡人打算迎战,各位卿家意下如何?”
“陛下,卑职认为,还是将那个什么圣宗君交给张文冲吧!”一道尖锐的声音,自第五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