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远洋是航线和琉球之间的贸易,虽说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但如今大庆的国库已是充盈,在独一无二的武器之下战斗力也总是要比使用冷兵器是带要好一点,要不然长塑方面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一直都在想着要从他们这里购买武器,其实云姝对于军火贩卖这一块倒是看得比较松,只可惜旁人看得比较紧,尤其是元熙帝王和谢瑾婳二人,其实这种想法云姝也能够理解,古人的想法便是只要是自己的东西那定是要好好藏着掖着的,要是贩卖出去就像是会被人给研究透彻让自己陷入困局一般,所以云姝对于这军火贩卖的提议也是提也不敢提出一句,她有预感,要是自己敢提出这么一句,估计往后的日子也就不用想太好过了。
谢淮隐对于云姝这说辞也是十分的认同,他又是同云姝说了一些个无关紧要的事情,这才在马车将要到柳家之前这才下了车来,倒不是谢淮隐不愿意去柳家,只是这个时辰柳博益在,柳云轩也在,近来柳云轩是全然当做他是个透明的,大概是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干脆也就懒得再说再管了,可一直都十分放任不管的柳博益打从云姝及笄开始倒是已开始有几分干预的样子,偶尔赶上他在的时候,还十分语重心长地要求他克制一些,那话里话外都是想着让他没事别总是同云姝腻在一起,好歹现在情况未明也是要给他这个女儿一些个闺誉去给人探听。
谢淮隐听到柳博益这话的时候也真心很想说,反正他是要定了云姝,要是最后父皇真的做出什么糊涂的决定他也敢做出更出格的决定来的,但当着柳博益这个未来老丈人的面儿谢淮隐自是不敢说的这般的狂傲,这话要是说了只怕“未来的老丈人”和“未来的丈母娘”那可都要担忧了。
聂毅的名声也可算是不胫而走,再加上这小子也完全不是个懂得什么收敛的人,成天地就在雍都之中瞎晃,美其名曰是看看雍都之中同他们高丽是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他这成天的瞎晃倒是吓到了不少的人,尤其是那些个上了年纪的人被他吓住的可不少,累的这些天来雍都之中的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医馆之中那静心安神的药帖子可比寻常的日子卖出的多了好几倍以上。
也便是因为如此,雍都之中出现了一个同已去了的七驸马一模一样的人这样的消息也完全是控制不住像是风一般地席卷了开来,那些个年长一些的人虽是被聂毅吓得够呛,但那眼睛也倒是一直在看向公主府上了,揣测着七公主会是如何。
这件事情让谢淮隐看着十分的窝火,同样窝火的人除了他之外还有白泽宣。若说聂毅的事情首当其冲最叫意外的还是白泽宣,他同自己那个已故去的兄长感情十分的不错,但现在看到有人顶着一张同他兄长一模一样的脸面在雍都城之中到处闲晃的人让他心中是各种感觉都有,若是可以的话,他还真的很想直接将人捆吧捆吧丢在驿馆之中让他不要出现在人前。他白泽宣只是表情少而已,并不代表着他真心面瘫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是即便白泽宣的心中再怎么的窝火,秉持着邦交礼仪也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所以白泽宣也就只能够选择眼不见为净,干脆去了城外的军营之中操练,军中的那些个将士近来是十分的苦不堪言,那叫一个痛苦不堪。、
倒是唯一叫人觉得有些意外的还是七公主谢瑾婳的态度,也不知道七公主是至今没听说呢还是对这不过就是长了同样一张脸的男人不想看还是怕促景生情心碎不已,这般传闻在雍都之中传扬的沸沸扬扬的,堪比戏院里头的一出大戏,茶馆里头的说书先生也是个胆大的,化名之后将这事儿说了一出一出的剧来,什么痴情女子苦守,死去的丈夫梦魂相会,天上人间会相逢一类的,那故事是赚了不少人的眼泪,联想到了七公主之后,越发觉得七公主这些年委实不易,一时之间谢瑾婳在民间之中的威望又是拔高一个高度,哪怕是之前觉得谢瑾婳一个女子监国有牝鸡司晨之嫌的读书人一旦说出这些个话来也便是要被那些个孔武有力又或是泼辣的娘们扯着嗓子捂着拳头问候——你说是人七公主不行也没见你这读书人弄出个什么名堂来考上了当个大官治世能臣一类的,有些个有些学问的女人甚至对这种大放阙词的人就冷冷地给了十二个字——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这些都是外话,暂时不提也罢。
在满城风言风语之下,王允也便是如同当日所说果真是出现在了招商局,他这出现的时候还带了聂毅,谢淮隐在看到王允的时候面色还算镇定,但在看到聂毅的时候眉头忍不住皱了一皱,对于这个如今在雍都之中掀起了轩然大波的男人他实在是不能够给予什么好脸色,毕竟因为这个小子的关系,现在他的七皇姐成了百姓们评头论足的对象,虽说因为七姐痴心不改多年如一日的守贞的关系如今在百姓之中声望极高,尤其是在那些个女子已婚妇人之中那更是传说一般的存在,甚至已有人开始想着要将七姐写入女则之中成为天下女子典范。
但这并不能成为他喜欢眼前这个小子的理由,事实上谢淮隐恨不得他们这一群高丽的人赶紧地滚蛋。
心中已忍耐到了极点的谢淮隐面色上还是十分的客套:“太子殿下今日怎的突然造访了我们招商局?也不先通知一声,也好叫小王收拾一番才好招待太子殿下不是?”
谢淮隐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也算不得有多么的真情实意,王允也是晓得谢淮隐的个性的,就他那话也就只有耳朵上听听罢了,谁较真谁傻。
王允笑的和善道:“晋王也委实是客气了,孤同王爷也可算是熟识的很哪里还需要这些个虚礼。”
“礼不可废,这就像是祖先面前供着的东西哪怕是人吃了也是要说是祖先吃的不是?再者我这招商局素日里头又忙又乱的,旁日里头外人是半点也不敢涉足这儿的,这不打扫,乱七八糟的东西污了人的眼,这可如何是好,可不是要被笑话么!”
谢淮隐这嘴巴上说的是招商局里头凌乱不堪不适合待客,话听着是十分的看中王允,冠冕堂皇的很,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他这是在责怪着王允不该不通知一声就到了招商局来,招商局怎么说也可算是大庆的一个机构,里头也是有不少的机密东西,这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谁知道你是来干嘛的,说不定还是来刺探招商局里面的消息的,其心歹毒的很啊。
王允被谢淮隐那暗讽的话语刺得厉害,但他这一次来便是有心想要看看是这招商局现在是什么模样,要是能够探听出一些个别的情报出来那就更加好了,比如说大庆如今发行的大庆币。
“孤看招商局井然有序的很,足以见得殿下在其中花了不少的心思在其中,孤委实是佩服的很。”王允嘴巴上说了两句夸赞的话,夸赞的话说完话题一转,“王爷你看你我站在这里说话也委实不大方便,不如找个地方谈谈正事?”
谢淮隐有心想要赶人,但王允既是说是来谈了公事,自然地也就不能真的将人给赶了出去,只得带了人去了招商局之中同人商谈的地方,让人上了茶,暗自让人去将云姝叫来,免得到时候一时不查被这两人下了套,反正他是看这两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再者,王允他不是觉得招商局也是在云姝的管辖范围之内么,那也便是让他同姝儿谈好了,且看他能在姝儿的手上沾到什么便宜,顺带也让他瞧瞧他和姝儿之间的关系那是一个叫不错的,这种心中有着一些个不良想法的人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等上了茶之后,谢淮隐等到王允和聂毅喝了一口之后这才道:“不知道今日两位前来是要说些什么?”
聂毅喝了两口茶,那脸上疑惑道,“太子表哥,果真雍都里头的茶水感觉都比我们高丽的要好喝上许多,敢问王爷,这茶是什么茶?”
“君山银针。”
“恩?”聂毅脸上越发显得困惑了,他迟疑道,“若这是君山银针茶的话,按说我们太子表哥也是有从大庆进了这茶,可这味道同我在高丽的时候喝的时候完全不同,按说都是一样的茶叶,冲泡出来的口感也应当是差不多才是,怎生会是这般差别巨大呢,倒像是换了两种茶似的,半点也不相同呢,这可真是够奇怪的。”
聂毅的嘴上一边说着奇怪一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谢淮隐,“晋王殿下可是能够同在下解惑否?”
谢淮隐见到聂毅这么看着自己的时候也已是没了头一次见到聂毅的时候那样的意外,现在看到他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也不至于失态,他这心中反复对自己说着眼前这人也不过就是长得像罢了一切都是纸老虎也没有必要害怕。
“聂小侯爷这话是个什么意思?”谢淮隐看着聂毅冷笑,“本王听着怎么就觉得有些不对味呢,不如小侯爷不如直接了当地说了自己是个什么意思,本王也好知道要如何回答你。”
“我们高丽同大庆之间的交易一贯是诚信为本,大庆运送来的货物,我们高丽也一直都是没有半点的废话的,也便是相信着大庆是个有诚信的国家,所以也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只是我高丽是用这般的想法来看待着大庆却不知道大庆是不是也是如同我高丽这般来看待这交易的,”聂毅缓缓地开口,“这一切的交易也便是保持在彼此诚信的基础上,但若是其中一方有弄虚作假的嫌疑,那这交易再进行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谢淮隐的笑容更冷,看向聂毅的眼神越发的没有什么感情,他嗤笑一声道:“听你这意思也就是说本王做事不地道,故意拿次货充当好货卖给你高丽了是不是?”
“这其中到底是如何,那也只有晋王殿下自己最清楚了不是?”聂毅无惧于谢淮隐的反应,“若是晋王殿下没有给予一个让我们满意的回答,哪怕是闹到陛下面前我们高丽也是不会退让一步的。”
“放肆!”谢淮隐一掌拍在桌面上,他也不去管现在的聂毅是怎么样的一种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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