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一边微蹙着眉头,一边在思虑着是不是要再换一种药,只是,又怕这以后当真留下个疤痕什么的,只怕又要被她数落自己一辈子了,自己受埋怨倒无所谓,女人都是爱美,都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没有一丝暇疵,果真如此,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一路想着,并未把王公公翻来覆去的那些话听进耳中,一时之间想的倒有些呆了,虽然只是一个侧影也足以让朱珠这般的花痴呆上半天的。
那位王公公看到傻王爷熟悉的操作着接下来的流程,想本是想讨他的好的,伸手想要帮个忙,不成想傻王爷并不买他的帐,语声不快且又带怒意的说道:“这是给我家朱珠屁屁上用的药,我家朱珠的屁屁又岂是你这等阉人所能看的?何况,似你这般粗手粗脚的奴才,怎么也配触碰一下呢?”
那位王公公刚伸出来的手经他这一吓,又慌忙缩回去了,趴在□□刚犯了花痴的朱珠在听得他又开始重申她的屁屁之后,心里想着,设若不将这位公公趁早打发走,说不定自己家的这位傻相公会一直屁屁屁屁的没完没了的,真是让她忍无可忍。
何况,自己当日洞房之时,那是万不得已,如今如何还能让除季凯之外的第三人参观自己这可怜的屁屁呢?
再传将出去,自己当真是没办法活了!
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羞愤难当的朱珠用力拍打着床头,终于暴发了,“去,去,去,不就是去趟皇宫吗?又不是去死,哪里就这般啰嗦了?”
正在摆弄前眼前的瓶瓶罐罐的傻王爷觑一眼涨红着一张粉脸,有些气急败坏的朱珠,终于似是有所明白了,“嘿嘿嘿”几声傻笑两声之后,半是讨好半是解脱地说道:“说的倒也是的,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嘛,皇家又岂能例外?既然是我家朱珠说是要去,那明天本王就勉为其难走一趟吧!”
只是,朱珠到底还是嫩了许多,此去皇宫,又岂会如她所想般简单?
☆、那叫什么
季凯识趣的“嘿嘿嘿”几声傻笑两声之后,半是讨好半是解脱地说道:“说的倒也是的,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嘛,皇家又岂能例外?既然是我家朱珠说是要去,那明天本王就勉为其难走一趟吧!”
只是心思单纯的朱珠从来不曾想到,勾心斗角,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虽在外表上看起来尊华显贵,岂是如她这般清纯不染尘埃,心清似水的女子轻易能够去的地方?
朱珠说这话时,心里是呕了一口气的,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后悔了,真想自己扇自己几个耳光。
且不说如今自己一身的鞭伤未愈,便是这个时代的一些必备的礼节她自己如何通晓?
先前一个清康王爷,都差一点儿让自己半身不遂,更何况是要进皇宫朝见那位德高望众狐猾如狐狸的老太后呢?
如果眼前这位自己的相公不是个傻子的话,为了他自己的脸面着想,兴许还能教习她一些进宫必备的礼节,到时候勉强也能应付得过去,只是现如今季凯一副听天命,知人事的态度,让朱珠着实有些忧虑。
心里这样想着,不禁轻蹙了眉头,当真有些一筹莫展了。
正拉开她紧贴着身子的衣服,替她小心上药的傻王爷,似是不知她的所思所想,似是自言自语般轻轻说着:“我家珠珠的屁屁伤成这样,本王晚上饿得紧,连个包子也吃不成了。本以为好的差不多了,又要吵着回趟朱府,可巧身上的伤痂又开裂了,明日去趟皇宫,只怕是这身上的伤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好转了!”
正在伤心加内火的朱珠听他又是包子又是屁屁的,就差没有烫壳老酒,备上几碟下酒菜了。
原本心里便积着一口恶气,此时听来,心里的无名怨气全朝着他发来了,话不多说一句,抬腿向他踢去。
平时象只呆头鸡一般的傻王爷,这一次倒是学伶俐了,一只手端着药碗,另一只手擒住她上抬的玉足,“嘿嘿”轻笑两声:“姐姐,莫要再动粗了,再动又要扯裂好不容易痊愈了的伤口了,肉是长在自己身上,疼的是自己,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呢?不值,不值!”
直到此时朱珠才猛然想到,初遇之时,他一直管自己叫姐姐,曾几何时,在得知了自己叫做朱珠之后,就改成了我家朱珠,如今再听到他管自己叫姐姐,反倒感觉别扭的很,明显年长于自己,何苦嘴象是抹了蜜一般呢?好象他真的有多小似的。
抬手成拳,向他□□般的摇了几摇,“我有那么成熟吗?”
傻王爷摸了摸鼻子,有点不明所以地说道:“有啊,象是熟透的水蜜桃,咬一口甜甜的,香香的,尤其是——”
尤其是,他后边指定没有什么好话,朱珠感觉自己有些出离愤怒了,抬拳再次威道:“再敢叫我姐姐,小心我要反击你了!”
以她如此的情形,至于如何个反击法,似乎还没在头脑中形成固有的概念。
傻王爷似是当真被唬住了,一脸无辜的眨巴了几下明显受了委屈的大眼睛,“那叫什么?”
☆、朱珠约等于猪猪
傻王爷似是当真被唬住了,一脸无辜的眨巴了几下明显受了委屈的大眼睛,“那叫什么?”
得不到回应,继而又极聪明的一拍手,灵感大发般的大声说道:“对啦!叫娘子,我听戏词上都是这么称呼的,娘子,这称呼好听,极好,极好!”
娘子就娘子吧,朱珠懒得与他理论。
自己如今终归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姑且不论正的还是负的,总之也算是拜过堂的,入过洞房的,只要不把自己叫成老娘就好。
只是,这一次的药物明显不同于以往,以往的那些药膏涂在身上,总有种凉酥酥的感觉,不管伤口是否恢复,总之,肉体上不再饱受折磨。
这一次的膏药涂上之后,总之,有一股热辣辣的感觉,折腾了大半夜,朱珠才打了个盹。
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一直到太阳升起多高的时候,朱珠还没有起床的打算。
之前师傅一直说做“盗”这个行业是件极不容易的事情,所以要勤加修练,不可荒废半日,你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的玩闹,可在练功这方面,对朱珠要求的还是极严格的。
美其名曰:有朝一日她自己独闯江湖的时候,不会丢了他这个天下第一神盗的脸。
所以,在师傅跟前过的那么些年,朱珠感觉自己就从来不曾睡过饱觉,设若无有人跟她逗趣,整天都是一副无精打采,典型睡眠不足的症状。
现在可巧逮了这么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要说因为要赴皇太后的宫宴自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是平日里也是不知什么时候起床的傻王爷,伺候她一日三餐,因为受了伤,她倒当真成了一个典型的米虫。
季凯虽然傻了点,但人还算勤奋,应该说是相当之勤奋。
朱珠从来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下的,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的床。
只是在自己半夜需要起更的时候,傻王爷总会在身边贴身伺候。
如今这般时候,正当朱珠半闭着眼睛赖在□□时,傻王爷悄无声息的走过来,笑咪咪地说着:“珠珠,娘子,咱是不是应该起床了呢?”
很好,不管是叫珠珠还是叫娘子,总归已经将她从大他一辈的席位上拉下来了。
等等,好象哪里还有不对劲的地方,用力抻了抻自己的耳朵。
果然,平日里倒不觉得,然而此时傻王爷嘴里吐出来的,听在朱珠的耳中,不象是珠珠,倒更似是猪猪,之后朱珠又长叹一声,心里极郁闷地想着:“这名字不知道是何人取得,这朱珠与猪猪本就是诙音,自小的时候便一直被人取笑,如今更是觉得上不了台面,算了,猪就猪吧,自己如今这情景距离猪的生活也相差无几了。”
想归想,不过接下来要应付的事情还真是不是那么容易应付得过去的,朱珠勾着傻王爷的脖子,声音嚅嚅软软的撒着娇说道:“王爷,你看臣妾这浑身上下哪哪都没好利索呢,是不是改天再寻个机会拜见你的皇祖母呢?”
☆、桃花朵朵开
朱珠勾着傻王爷的脖子,声音嚅嚅软软的撒娇说道:“王爷,你看臣妾这浑身上下哪哪都没好利索呢,是不是改天再寻个机会拜见你的皇祖母呢?”
撒娇从来都是女人的专利,尤其是在自己相公面前,在人背后,是夫妻间的调味剂。
为了表达自己确实不想进宫而见皇太后,朱珠还用力挤出来两三滴眼泪,顺道在季凯的脸上蹭啊蹭啊的磨蹭了几下,“王爷,你看臣妾这稍一用力,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个拜见长辈的事情,亦不在于早三天晚五日,是不是咱们应该再选个时候呢?”
心里却在想着:能拖几日拖几日,最好拖黄了,宣旨的太监不也说了,人家皇太后想的是孙子,和自己不沾边儿,既然皇太后心里眼里只有这个皇孙,把他推出去遮挡一下,效果还应该是有的。并且,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傻相公用的是何种药物。总之,一开始的时候确实疼的厉害,可到后来,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这浑身上下都好的差不多了,寻个合适的机会,带着自己努力收集来的财宝,带着自己的这颗人头,还是及早跑路的好!
这么些日子以来,不管与朱珠关系如何亲溺,她却从来都处于被动状态,如今天这般主动,尚属首次。那沾在自己脸上的鳄鱼泪,虽然咸涩,季凯却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女人嘛!总会有她温柔的可以扮小白兔的一面,自己果真不曾看错。比如,现在这个样子,多好!至于说身上伤口疼吗?借口罢了,调养了那么些日子,原本好的就差不多了,昨日虽然身上的血水与衣服粘在了一处,亦属于表相。何况,自己昨天晚上给她用上的可以千金难买,连自己都没舍得用过的上好的药粉呢!虽不至于说一敷即好,哪里就会如她所说的这般夸张了?设若不是事出有因,他当真不想为难于她!
扁扁嘴,一脸为难的抱着朱珠,“当初是你自己答应下来的,现在说不去就要不去,放皇祖母的鸽子,这罪责可非是一般人所能吃罪得起的啊!”
蒙谁呢?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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