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朵朵上邪,有本事就杀了我,折磨我妻儿,算什么男人!”东方清虽然是对着朵朵上邪说话,眼神却直直和苏缦儿在空中交缠着,缱绻着。虽然落败,却昂着他的头,不丢半点尊严。
“清。”他没死。苏缦儿嘴角轻轻浮起一抹笑,那只有对着东方清才有的笑,笑得真实,温柔,如三月春风拂过成片的花海,轻轻荡漾着。又如迎风绽放的蔷薇!东方清也扬起一抹笑,只是笑得有些悲哀,他连自己的妻儿都保不住了,看着妻子在别人怀里挣扎,儿子被别人蹂躏,情可以堪!
朵朵上邪见到两人的缱绻的眸光,不由得一股心火上袭,他到底哪里比不上东方清?非要一次一次无视他?此情此景恍若是他们一家四口是在这里享天伦之乐,而他只是一个无谓的旁观者,通过别人的幸福里来反衬自已的悲哀。
笑,是吗?幸福,是吗?生死相许,是吗?好,今天就看看你们是否能如此!朵朵上邪表面冷凝,心底却早已波涛汹涌,看着苏缦儿和东方清越看越刺眼,当下一把扯过苏缦儿的头,重重吻上那微扬着弧度的红唇,没有温柔,只有掠夺,征服,粗暴。一手固定住苏缦儿的头,一手紧紧抓着她自手固定在腰间。双脚固定住她的两条腿,姿势极为的暧昧!
“朵朵上邪!”东方清,东方瑾东方璇见此都抢上去救苏缦儿,奈何刚动了身体,每个人两把闪亮亮的钢刀便架到了脖子上,冰凉的刀身抵着肌肤,寒彻入心。
“唔”,苏缦儿极力反抗着,浓浓的羞辱占据心头,在她的丈夫和儿子面前这么羞辱她。然而被禁锢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做些无谓的扭动。
朵朵上邪长驱直入,如狂风般卷过,撕咬着,发泄着心里的愤怒。苏缦儿身体动弹不得,牙齿却是灵活的,当下狠狠一咬,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便汪嘴里蔓延开来,顺着唇边的晶莹倘出来,妖艳的糜烂。
“谁敢动,就杀了没动的,或者最后动的那个人!”朵朵上邪手背拭过嘴角,深邃的眸子看着那一抹暗红冷冷笑了。他们都不怕死,但是不舍得亲人死,妇人之仁便是要处处受制于人!
“缦儿,非要如此逼我,是么?”朵朵上邪说完瞧也不瞧东方璇三人,抱起苏缦儿便往红床走去。要在他面前昭示他们有多牵福是吗?那就看看他们能幸福多久?
“朵朵上邪,你要干嘛,放开我,放开我!”苏缦儿狠狼敲打着朵朵上邪,不要,她不要。除了东方清,她没办法接受别的男人,何况是在她最爱的人面前。然而。那些拍打对于朵朵上邪,也不过是如挠痒痒,就当是增加情趣了。
“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你有这个义务!”朵朵上邪根狠地将苏缦儿扔上床辅,放下床幔遮住里面的场景。疯狂地撕扯着苏缦儿身上的凤袍。
“不要,不要!”苏缦儿双手遮住胸前的白皙,泪水忍不住滑落了下来。她苏缦儿几时受过这种屈辱!只能任人对自已为所欲为,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至亲人面前。
“朵朵上邪,你有什么仇恨冲我来,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东方清一手撑着腰,一手紧紧握拳。心,好痛!好恨!痛得如同要爆炸一般,在身体里翻滚着。
“朵朵上邪,你要杀要剐要折磨都冲着我们来!放了我母后!”东方璇双手紧紧握着,似乎可听见关节紧硼要断裂的声音。狂他一身本领今天竟然要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一个在眼前受凌辱。
朵朵上邪冷冷一笑,快速扯开身上的衣袍,覆身上苏缦儿的身体,手,开始游移。唇,不甚安分!
“不要,放开我,朵朵上邪,你这个禽兽!我苏缦儿哪里对不起你,你非要这么折磨我!”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染湿了枕头。苏缦儿挣扎着,躲避着朵朵上邪的吻和那猥亵的手掌。
“骂吧,挣扎吧,这样更刺激,更兴奋!”朵朵上邪狠狼抚遍了这成熟,风韵犹存的身体,眸中越发的眷念。三十几岁的女人,更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更有一番致命的吸引力。
苏缦儿晃动着头,发簪脱落,发丝在枕头上凌乱散了开来!
发簪?苏缦儿蓦地一愣,停止了反抗,被举在头部的手慢慢滑向发梢处,紧紧握住了那翠玉簪。快速往下滑,刺向自己的脖子。若不是因为她,谨儿和璇儿也不会受制于人。若是要受如此屈辱,不如死去。清,来生再续前缘。
当发簪的尖端抵上脖子,当那雪白的肌肤嵌入的时候,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耳畔含着热气响起:“你敢自杀,我就杀了东方瑾,将东方璇送到军中当伶人,折磨东方清,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挺身,进入了苏缦儿的身体。
苏缦儿恨意染满双眸,直直盯着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朵朵上邪,那张脸上,满是享受与邪恶。苏缦儿一动不动地盯着,好似要将他烧出一个洞般。她在深深地将仇恨刻入心尖。皓齿咬着下唇,紧紧的,狠狠的,血丝一丝丝的渗落嘴角却浑然未觉。泪干了,那此血滴在心里,腐蚀着一点一滴的灵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此刻就体会到了。
床剧烈晃动着,吱呀吱呀直叫,床上交缠的两人透过烛火,侧影在床幔,看得外面的侍卫浑身火热难耐。而看得东方清东方璇和东方瑾心肝具裂,几乎都要把拳头握断。牙咬得几乎要碎掉。
眼生生看着自己的娘亲,自己的妻子遭人凌辱,而他们却只能看着。他们都听见了朵朵上邪威胁苏缦儿的话了。士可杀不可辱,可到这个地步,若他们死了,便让一切都不值了。他们要活着,好好活着,所以此刻,不得不忍受着这折磨。此仇,不共戴天!
“缦儿……”东方清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就这么眼生生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遭人凌辱,而他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这么窝囊的人,是他东方清吗?是那个东方皇朝的皇帝吗?是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那个主宰者万人生杀大权的人吗?
“哈哈哈哈……“”东方清笑着,疯狂笑着,和着眼泪一颗一颗滑落。声声笑声盘绕在这红烛摇曳的房间,排徊在王宫里,震荡在西番的上空。事多如今,他这模样还能怎样。他东方清活得尊贵,也要死得尊严,“朵朵上邪,我东方清以血祭天起誓,生生世世,为人为鬼为禽为兽,皆不放过你!”说完猛地撞开身边狭持着他的侍卫,夺过他们手中的刀,快速朝床幔奔去。
所有的侍卫都吓了一跳,以东方清现在的身体怎么可能有这力道?他怎么可能站得起来,怎么可能跑得出去,怎么可能?
可见,人的爆发力,是无穷的!
然而,那刀还没刺入床幔之中,一把簪子便从里面射出,直直插在东方清的喉咙动脉处,见血封喉!哐当一声,刀落地,滴答滴答,残红满地。
朵朵上邪嘴角轻扯,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父皇!”
“父皇!”
东方瑾和东方璇也忍无可忍,也不顾脖子上是阴森森的刀,撞开了旁立的侍卫。旁边的侍卫本也是做做样子,谁会料到他们竟然真的敢反抗,一下子倒都愣愣地望着刀上的血渍。就算他们没有真的严阵以待,但是刀离脖子近,这番挣扎,不弄伤怎么可能!
发簪被夺走的瞬间苏缦儿便反应过来了,没抓住那发簪,接着便见到床幔外那熟悉的身影,缓缓例下。两双眸子隔着晃动的床幔紧紧胶着,望断今生,相遇相识相恋相亲相爱相离,曾经的点点滴滴,随着那倒下的身影,一点一点聚集在眼放映着,又一点一点是散开去,剧终,散场;今生,缘尽。苏缦儿没有哭,没有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抹身影倒下,在目光缱绻中倒下。最后一次目光交汇,他们已经诉尽了一生。
只是一个眼神,便万了年。恍若隔了一世纪,那身影,终于倒向了地板上,直直睁着眼,死不瞑目!
东方璇和东方瑾快速跑至东方清身前,望着那睁着眸子望着里面的东方清,听着那床咯吱咯吱剧烈晃动的响声,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跪了下去。那些侍卫忽的反应过来,快速朝他们脖子按上钢刀,这次可不敢马虎了。
苏缦儿静静躺着,任凭朵朵上邪如何挑逗都无动于衷,如一条死鱼,眸光只放在床慢外倒下的那抹身影,空洞得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兴许是被苏缦儿的态度弄丢了兴致,兴许是折磨人的目的达到了,兴许是欲望发泄殆尽了,朵朵上邪在苏缦儿身体里释放了火热的种子,便撤离了她的身体。抓起旁边的里衣自顾套上,擦起床幔踏出来,冷冷望着死不瞑目的东方清,起血誓要生生世世纠缠是吗?好啊,他朵朵上邪奉陪!
苏缦儿赤着身子也走了出来,都如此被凌辱了,对于她来说,还有什么更羞辱的吗?或者说,现在除了活着能保住她儿子的命,还有什么可在意的吗?躯体,现在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给谁看又何妨!
朵朵上邪黑眸一凝,抓起衣服套上苏缦儿的身体。该死的,他还是无法无动于衷。
苏缦儿很平静很平静,平静地蹲下来,望着东方清,却不去触碰他。她现在好脏,不能污了他的清,不能的!
死了好,至少不用受折磨了。现在的境地或者对于他,不过是生不如死,不如放手归去。家破人亡,好一个家破人亡。
“母后!”东方璇轻轻帮苏缦儿拉好衣衫,眼泪铮铮滑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母后被辱,父皇被杀,兄弟被俘,国家被灭。今天,仅今天,落下几滴泪。今日之后,他东方璇便只剩仇恨!
“朵朵上邪,此仇不报,我东方璇誓不为人!”东方璇狠狠擦掉脸颊的泪痕,凤眸凌厉地盯着朵朵上邪,深深将这个人刺入心尖。
“哼,翅膀还没长齐,要杀你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朵朵上邪嗤笑一声,靠着床柱子,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惨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