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侍成群(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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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侍成群(女尊)-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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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门的烛火亮起,接着再远一点的也亮了起来,依次亮去,眨眼间,整个门内大厅边看的清清楚楚。
  我不禁感叹了一声。
  这回凤亭远看不大,内里却似乎有无穷深。我一眼望去,三丈高(换算成现代单位,应该近十米)的书架并排而立,纵深皆不知其尽头。书架之上,放满各种卷宗。早的有竹简、帛卷,近的有成册书籍。书籍之多,是我平生从未见过的宏伟。
  老人解释道:“此内卷宗约有十万余册,零散著书更无穷尽,经历五代十朝亦无损毁。存于此处,便于考证。”
  我暗叹这回凤亭的宏伟气势,一边问道:“敢问前辈,那若是查询弟子又从何查起呢?”
  “这里所有书籍皆是按照姓氏笔画排序,你告诉我要查何人,我即可帮你找到。”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我请前辈帮我找一名叫做红柳的男子。”
  “红柳?”
  “是。可是有什么不对吗?”我见他语气不对,问道。
  他微微一怔:“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异常熟悉。”说完他缓步走到一个书架下,抬手一挥,他手中的拐杖突然暴长了两丈,在书架某个地方微微一挑,接着一页纸张轻飘飘的落了下来。他再一挥手,拐杖变成原来长短,升入空中,接住纸张。说来也怪,那张纸好像黏在了拐杖上一般,乖乖的跟着拐杖回到他的面前。他伸手拿下那纸,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来一看,正是红柳的背景身世。
  “安氏,闺字以木。建瑞三年入楼。削名。后出阁,楼主赐名红柳,取其惊艳天下弱柳扶风之意境。一夜成名。引慕名女子无数。后与容王府长公主情投意合,赎身。后陨。”
  安以木……
  我拿着纸张怔了半晌。
  就是被女皇陛下圣口御赐的京城才子?
  这个几年前名冠天下、响彻朝野的安以木竟然是回凤楼最低下的妓子红柳?
  当年我尚且年少,未满十岁,却对这个人记得清清楚楚。
  他当年只有十三岁,于除夕夜随母亲入宫朝圣,未脱面纱便惹的众人为之惊艳。在夜间堂会之上,帝与众臣饮酒正欢,突闻乌鸦在殿外鸣叫。
  女帝以之为不详,不喜,摔杯与殿前。
  年少的安以木竟在众人静若寒蝉之时出席奏曰:“此乌啼之声实乃吉兆。”
  女帝奇,问之。
  安以木遂做一短绯:
  “酒溅圣阶,
  戾晦洗银光。
  月向乌鸣,
  三羽昭瑞雪。”
  此绯一出,女帝顿时龙心大悦。当即亲口道:“此乃我国第一才子也!”
  他那故事,被坊间反复传颂,到了最后也颇为神奇。就算是在深闺中的父亲与我也是多有耳闻。我当时极其羡慕他,还偷偷买了他的绯集,以他为志向,要做一个才子。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他诵出“戾晦洗银光,三羽昭瑞雪”的当年,安宰相就因为密谋逆反的欺君之罪株连九族,女子斩首,男子充妓。民间亦是禁传安才子的传说,他的绯集也被列为了□□。若是家中有此书者,皆视作安家同族,处以株连之罪。
  爹爹将我藏着的绯集在院子里烧了。我记得当时烟雾渺渺,对于这个人的记忆便在此时戛然而止。
  原来他竟然就是红柳……
  真没想到……
  “可是有什么不对?”那看书老人见我初神久久,便问我。
  我连忙道:“多谢前辈。只是……”
  “只是什么?”
  我拿着那张纸道:“红柳身份与众不同,在楼内也呆了五年有余,难不成只有这一页的资料。”
  老人没有料到我竟然有如此疑问,看了我几眼,方才开口:“非也。这亭有四层。这一楼曰本记楼。只记载此人来去之实,金银铜铁四牌身份之人都有记录,并无其他。因此只要有人求阅,只要是非本楼男子,皆可借阅。二楼曰缘起楼,乃是记载此人未入阁之前之事。此层记录之人只有金银铜三牌人之记。三楼曰前尘楼,记载此人入阁后到死去或者出阁之前的所有事情。只有金银两牌之人的事迹才会被记录。到了四楼,便是往事楼。若是有妓子被人赎出,则会记录出楼到死亡之间的种种事情,只有楼内金牌方会被记录。然而妓子本风尘,能被赎出之人屈指可数,人数又局限在金牌之中,那更是少之又少了。”
  我有一种定能在这亭内发现某些惊天秘密的感觉。
  于是我问:“红柳被记录到第几层?”
  老人抬头看天缓缓道:“四层皆有。”
  果然……
  “那我怎么才能看楼上之记载?”我又问。
  老人突然一笑:“你想上楼?”
  我点头:“是。”
  老人又问:“你想上到几层?”
  我又道:“四层皆去。”绝不能辜负妻主的希望。
  老人哈哈大笑:“回凤亭建亭千年,上楼之人逐层渐少,能到达第四层的寥寥可数,绝超不出十人。以你这一普通男子,还想上到第四层?“
  我被他说的有些心虚,却鼓起勇气问他:“前辈,敢问之前上楼之人,可皆是男子?”
  他愣了一下:“自然都是。”
  “那便是了,上楼之人皆是男子,我亦男子。为何其他人上得,我便上不得?”
  他被我说的哑口无言,遂不反驳,从怀里掏出一卷竹简,宽不过三寸。他说:“你且回去认真读这文书,上面记载了如何入楼的方法。待你看完了再来说大话吧!”
  我接过书简,心里还在为刚刚自己的大胆紧张的砰砰直跳。算来天色不早,于是我躬身拜别:“如此多谢前辈,待我回去看完再来回凤亭。小秋先退下了。”说完我后退出亭。
  抬头一看,天色委实不早。
  一瘸一拐的走到枫林。
  离艳早在那里等的坐立不安,看到我出来了,连忙搀着我就走。
  “怎么样了?”他连声问我。
  我将竹简和那记录着红柳身份的纸张一并揣好,摇摇头。
  “我就知道那个老东西一看就是个变态!心理扭曲,精神不正常。”他怒道,“且不说这么许多了。咱们赶快回楼。昨日包你的小姐肯定到了,你别惹怒了她才好。”
  “晚间楼主不会再有罚刑了吧?”我担忧的问。
  “不会,只要你那恩主不罚你便没事儿了。”离艳焦急的说,“可是那些女子都是给钱的主儿啊,你不能按时到,她怎么会不生气?”
  我听完才微微安心,见他为我十分着急,于是安慰他说:“没事的。那个人……昨天那个小姐,她待、待我很好。”说完了总觉得有十分的暧昧,于是自己先不争气的烫红了脸。幸好天已经黑了,离艳看不到。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
  我心里对于晚间刑罚的担忧全然放下,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顿时摇摇欲坠。
  两个人缓缓撑着,竟然到了近子时的时候才回到楼里。
  这时候正是回凤楼荒唐夜的□□,离艳几乎是瞬间就被人扯走。于是我只能靠自己摸索,慢慢往前去。
  待我走到昨日那香闺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阵阵的发黑。
  掀帘而进。
  “蒲夏。”我虚弱的叫了一声。
  恍惚间却看到有人背手而立,站在窗前凝望月光。
  那人背影极像二公主。
  我心中一喜,唤道:“妻主。”那人转过身来。
  我却因情绪大起大落,已经再也撑不住了,还未看清,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稍还有意识的时候,似乎有人扶住了我。
  我闻见了她身上的一缕香。
  我一惊,那不是妻主。
  是长公主,容琉璃!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红柳啊红柳
  你死了还这么惹人爱啊惹人爱~~~
  长公主你找抽来什么回凤楼
  你不是要自己伤自己灭?
  看文的同志们……
  我连续加班N天了,今天更新的时候还中途困得睡着了
  请有空的打个分,没收藏的收藏下吧。
  谢谢你们,MUA

  ☆、学术知识研讨会2

  22 
  待我醒来,天边已是微微发白。榻前红烛燃尽大半,整个烛台都是明晃晃的烛泪。
  我浑身干净整洁,连背后的伤痕都已经被很好的包扎,疼痛竟然也似乎察觉不到了一般。正在困惑之间,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背影,连忙抬起上半身,四处张望。
  长公主正坐在厅内圆桌旁,就着一盏烛灯,仔细看着手里摊开的竹简。那竹简看起来分外眼熟,我突然意识到那是我怀里之物,连忙伸手去摸,这才发现衣物已经全部换洗过了。
  这一着急,就惹出了动静。长公主放下竹简就朝我走来:“莫动,你的伤还厉害着呢。”
  我结结巴巴的开口:“长……容、容帅……小秋的衣服……”
  她眨眨眼睛:“自然是我帮你换的啊。”
  “这——”我想到浑身皆被她看去,这名节已然保不住了,又羞又怒,一下子就要哭出来。倒把她吓了一跳,她连忙说:“哎,你看你,哭什么。不是我不是我。我让楼里的小厮帮你换的。”她见我还是要哭,又道:“我对天发誓。”
  我这才缓了下来。
  “哎,半点玩笑都开不得。”她拿了凳子在我床边坐下,继续认真看那竹简。
  “容帅,你为何来此?”我过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
  她放下竹简置于膝上,道:“小秋,你可曾记得,今日是你来我处第二个读书之日。”
  我一怔,道:“确实如此。”这公主也实在太过认真,我都已经在回凤楼里了,她竟是为了此事追了过来?也难怪被称之为铁面如山的容飞将了。
  “况且……”她淡淡的叹了口气,“蒲夏今日已经被我派去保护二妹,来不了了。担心你的情况。我觉得还是我亲自过来一趟为佳。”
  “保护?”蒲夏武功甚高,现在既然已经被派去保护妻主,那么……“主子有危险了?”我一着急,抬起身子就抓着她的袖子急问。
  她低头看了我抓袖子的手半天,方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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